溫熱(初夜h,上rou啦)
后來的事,果真便是兩人睡了個午覺。 起身時,他邊穿西服邊笑著看她:“下午有安排嗎?沒有的話,等著我回來?!?/br> 她將臉蒙在被子里,忽然探頭問他:“筆記本密碼多少?” 他俯身親了親她的眼睛:“一九八四?!?/br> 她好奇道:“不怕我這個條子翻出點什么來?” 他神色曖昧:“晚上辦完事再滅口,也還來得及?!?/br> 他走后,少女便在房間里溜達。 翻了他的電腦之后,氣定神閑地給組里發了個短信,發現發不出去后,又叫了客房服務,吃了幾個甜得發膩的馬卡龍。 想了想,從小包里拿出個紅外檢測儀,然后便和正對著大床的攝像頭大眼瞪小眼。 他回來時,她剛洗好澡走出浴室,換上絲質的吊帶裙。 少女鼻尖紅紅的,眼眸中暈染出些許水汽。 青年走上前去,拂開少女的吊帶,那肩頸便又露出來,才經過熱水,同樣泛著點微紅。他環住她的腰身,吻上她的脖頸與肩頭。 她有些站不穩,便回抱住他,青年身上酒味淡淡。 她氣鼓鼓道:“又咬我?!?/br> “嗯?!彼谒叴?,“洗過澡了?” 她湊近他,笑嘻嘻道:“不好吧,這攝像頭盯著呢?!?/br> “沒事?!彼闹讣饴舆^她的鼻梁,“我裝的監控?!?/br> 他轉頭看了看工作臺上并未合上的筆記本,心下好笑,這少女倒是絲毫不加掩飾。 “翻過我電腦了?房間里,也都摸索過一遍了吧?!?/br> “是啊?!彼а劭此?,目光卻幽深:“都是往來賬目文檔,竟連個動作片都沒有。在黃賭毒都沾的行遠集團,趙公子這么清純,倒比我更像條子?!?/br> “清純?”他笑得更深,“就快不清純了?!?/br> 忽然用力將她推倒在床上,青年開始給自己脫衣裳。 她用手肘撐著床,剛想直起身一點,突然有些眩暈,側倒在床上微微喘息。 他欺身下來,幽幽笑道:“馬卡龍味道怎么樣?!?/br> 她眸光一閃,片刻也笑:“趙公子色相如此之好,竟這樣不自信。不光給錢,還下藥么?!?/br> 青年將手探到她的睡裙里,游移向上撫摸著少女的腰身,將她攬入自己懷中。 “你沒有經驗,總要讓你疼輕些?!?/br> 她回憶著那馬卡龍的味道,嘖嘖道:“還以為趙公子總算想起來要滅口,想要讓我無反抗之力呢?!?/br> “確實是想要你無力反抗?!?/br> 他又吻上來。少女這才發覺,他雖衣服上有酒氣,唇齒間卻無酒香。 沒喝酒,怪不得清醒得很。還想著給她下套。 他笑著給她解惑:“一夜情,當然不能在醉的時候。否則……連回憶都留不下呢?!?/br> * 分開她雪白筆直的腿,青年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肌膚。一只手繞過肩帶,撫上她的胸口,在那柔軟之處輕柔撫弄,側身注視著她的神情。 她少女眸中水汽更甚,她輕喘著氣,眼睫微微顫動,因著那藥,渾身泛起些粉紅。 他將她那吊帶裙扯下,少女的胴體再次一覽無余。之前陽光下細看,只覺她身子幼白輕軟,如今燈下玩弄,雪腴霜膩,欲念交織之下,觸感更是惑人。 她不太經得住他的風流手段,微微弓起身子,笑著問他。 “趙公子有過多少女人?” 他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記不得了?!?/br> 她若有所思:“每次都這么溫柔?” 他將枕頭墊到她腰下。 “你跟她們不同?!?/br> 青年壓下身來,整個人的重量覆在她身上,她有些不習慣,扭了扭身子,望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哪里不同?” “她們有的要我的錢,有的要我的命。你卻是——” 話說一半,他縱身一挺,那異物便驟然躋入,少女一下子哭起來。 “啊啊啊……疼……趙硯之,好疼……” “才入了一點,這便受不住了嗎?” 他感受著分身上的觸感,笑道:“哭得這么傷心,真是個可憐的小雛兒?!?/br> “可惜……”他將她眼角邊的淚珠擦去,說出來的話卻和白天時的溫柔迥異:“把你cao到哭,也只有今夜了?!?/br> “我這人嗜錢如命。既想要我的錢,又想要我的命,哪里這么容易呢?!?/br> 不顧窒息的緊致,身下奮力再送,將她入了個完全。少女已疼得哭聲沙啞,順著那器物的出入抽插,腿間流下絲絲鮮血,將身下酒店雪白的床單染得斑駁。 “啊啊啊??!” 他干著身下的絕色少女,動作又猛又快,插得極深,那器物啪啪啪撞擊著她才被他占有的身體,不顧她凄慘哭叫,只是打樁般地肆意泄欲。 處女的滋味果真極妙。她的處子血沾染在他的分身上,混著那糜爛的濁液,濺的到處都是。他掐住她的細腰大力cao干,干得那大床嘎嘎作響,少女帶著哭腔的叫聲也在這套房里縈繞,雙腿在空氣中無力搖擺,赤裸的身體在床榻間起伏,看得他欲望更是勃發。 cao了她數百下,少女的秘處早已紅腫,一派泥濘不堪的yin靡景象。她哭叫得也漸漸無力,喊著疼喊著不要,他毫不理會,只加速全力沖刺,少女的尖叫愈發大,“啪啪啪啪啪啪”的聲音愈發響亮,他最后奮力一送,將她的腰猛然按下來,許久,才讓她的身體全數灌滿了他的白濁。 松開她,任少女癱倒在床上,捂著臉細聲啜泣。 他心里想,這才哪到哪呢。 他摸摸她的頭:“是有喜歡的人嗎?” 她悶悶道:“沒有?!?/br> “那哭什么?早上還說是你情我愿,這會錢貨兩訖,怎么倒傷心起來?!?/br> 她嘆氣道:“想想馬上要被你鯊掉,就傷心難過,不行嗎?!?/br> “沒把我的槍里的子彈換成橡膠子彈?” 她好笑道:“說得好像殺人只能槍殺一樣?!?/br> 他撬開她的唇齒,“那便多來幾次,你也好活長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