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被敵國將軍兒子迷jian
09. “胎記”這兩個字像咒文一樣喚起了彭廣物腦海深處的記憶——十九年前自己從青樓帶回家的妾侍生出的身體畸形的孩子就有著兩朵桃花似的胎記! 彭廣物看著躺在他身旁的憐依渾身如遭雷擊。第一眼他看到憐依便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現在回想,那死了多年的妾侍就是因為過人的美貌而被自己帶進府中的,憐依的眉眼似乎真的與她有幾分相似。 難道憐依是他那個雌雄同體的孩子?可那孩子是被他送去了鄉下宅子??!怎么會出現在千里以外的元國?想到這里,彭廣物不由心存僥幸?;蛟S眉眼相像只是巧合,畸形的身子也是巧合,差不多的桃花胎記還是巧合……可是這么多的巧合撞在一起又真的是巧合嗎? 彭廣物心神震蕩,盯著憐依看了許久。久到憐依察覺不對勁,睜開了眼看向了彭廣物,疑惑地喚道:“將軍?” 憐依的聲音讓彭廣物回了神。他的眼睛掃過憐依赤裸的身體,上面滿是自己留下的愛痕,微鼓的小腹里不知被灌進了多少自己的jingye。他咽了口口水,故作鎮定地問憐依:“本將還沒問過你,你多大了?” 憐依不疑有他,答道:“憐依十九了?!?/br> 十九!彭廣物心跳頓時漏了一拍,他忙又問道:“你父母親是元國人?” 憐依垂下了眼,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得彭廣物軟下來的陽物微微硬了一下。他趕忙把邪念趕出腦海,側耳聽著憐依的回答:“我在元國長大,他們應該是元國人吧?!?/br> “應該是?” “我不記得他們了,很小的時候他們就將我賣給了妓館?!睉z依說:“或許我也不是十九?我的年紀是館中會摸骨的姑姑摸出來的?!?/br> 彭廣物聞言癱坐在床上。十九歲,父母不詳,再加上胎記、身子、長相,他很難不把憐依往自己自出生便再沒見過的親生子身上想。那孩子現在到底在不在鄉下宅子彭廣物并不知道。換句話說就是——那孩子即使當年被拐到了這元國來,彭廣物也是毫不知曉的。 彭廣物看憐依的眼神變得很古怪。憐依心頭一跳,爬起身,伸手想要去碰彭廣物赤裸的臂膀。彭廣物卻閃身躲開了。 “將軍?”憐依咬了咬唇,抬眼看著彭廣物:“將軍是嫌棄憐依的出身了么?” 彭廣物被渾身赤裸的憐依這樣看著,身體里的情潮又開始翻涌。他趕忙慌張地避過憐依下了龍床,一邊撈起衣物穿,一邊說:“沒有,我突然想起有樁軍務緊急,我得去軍營一趟,你……你好生休息?!?/br> 憐依坐在床上看著彭廣物手忙腳亂地穿好了衣袍后匆匆大步走出了寢殿。他盯著闔上的門,思忖著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讓彭廣物對待他的態度大變。思來想去,憐依找不出答案。 莫非真是嫌棄他妓館的出身?一個如此重情欲的人會在乎自己床上的是不是天之嬌女,名門閨秀?憐依搖了搖頭,決定暫時不去想了。他起身朝寢殿后的湯池走去,船到橋頭自然直,早晚會知道彭廣物態度突變的理由。 憐依在湯池中沐浴時,有侍女進來站在屏風后問他需不需要人服侍,在他拒絕后又告知了他干凈衣物已經備好送了進來。他道了聲多謝,侍女便退下了。 彭廣物到底還算言而有信,沒有叫他今日也在這殿中裸上一整天身子。憐依泡在湯池中,有些昏昏欲睡。 在確認了自己父親去了軍營后彭震便避著人悄悄溜進了宮。他深知父親的性子,不說有沒有人告訴他自己見過憐依,只說他要是知道自己連著兩天往這寢宮內跑必要心生懷疑。他靠著自己的好身手順利潛進了寢殿內,床帳大開,憐依竟沒有在這殿中。 寢殿安安靜靜,彭震看著床上擺著的衣物想了一下,未纏著紗布的俊朗左臉上露出個邪笑,抬腳輕輕地往殿后的湯池去了。 湯池房中熱氣氤氳,彭震透過這濕熱的霧氣找到了憐依靠著池壁的身影。憐依長發披散,歪著頭,一動不動,呼吸平穩。彭震只一聽便知這人是泡在湯池中睡著了。 他不由在心中暗道一聲:天助我也。腳步如貓地躥到了憐依的身后,從懷中掏出準備好的迷香,打開蓋子送到了憐依鼻下。 等了片刻,彭震輕輕拍了拍憐依的臉,叫著他:“憐依……” 憐依沉沉地睡著沒有任何反應。見憐依已是被迷昏了,彭震便抬起了憐依的臉,吻了上去。 這一吻彭震吻了許久,待他放開憐依時,憐依的嘴唇已被他吻得通紅。他三兩下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個精光,白皙、精壯的身軀裸露出來,腿間一根長長的淺色yinjing已經完全勃起。他下了水,把憐依半抱起來抵在池壁上,手猴急地摸著憐依的身體。 “這身痕跡真礙眼!”彭震看著憐依身上彭廣物留下的歡愛紅痕,憤憤地埋頭在憐依身上各處胡亂的吸吮著,想要把那些彭廣物制造出來的痕跡都蓋掉。他輕咬著憐依的rutou拉扯,把原本就紅腫的rutou吸得又腫大起來。 彭震站在水中讓憐依上身躺在了湯池邊上,他把憐依的雙腿分開,看到了被彭廣物cao腫的女xue。他咬咬牙,滿眼嫉妒地低頭靠近了那xue:“我好生氣,寶貝全身都被我父親玩透了,我不過只是晚來了一天!” 他伸手撥弄著憐依兩瓣肥厚的yinchun:“yinchun被他cao得這樣腫,看起來真是可憐。他是cao了你多少次?逼里不會還含著他的jingye吧?” 聞了迷香的憐依只能用平穩的呼吸回答彭震的自言自語。 彭震在水里半跪下來,臉對上了憐依的女xue。他邪笑一下,舌頭舔了舔嘴唇:“即使還有他的jingye也沒關系,我全部幫你舔出來,然后再把我的jingye射進去?!?/br> 話一說完,彭震便將臉埋進了憐依的腿間。他先舔了舔憐依的外陰,然后用舌尖把憐依藏在yinchun間的小陰蒂舔得挺立了起來:“憐依,你的sao陰蒂被哥哥舔得很舒服吧,小逼都開始流水了?!?/br> 彭震張著嘴像在和憐依的女xue接吻一般,舌頭伸進了憐依的yindao里舔舐著xue里的嫩rou,嘴巴吸吮著憐依張開的xue口把逼里流出的yin液都喝進了嘴里。 憐依雙腿大張著垂在水中,沉沉地睡著,無意識地敞著saoxue任腿間的男人用舌頭jianyin著他。 “寶貝的逼水好甜,里面都被寶貝洗干凈了,一點都沒有別的男人的味道?!迸碚鹩蒙囝^將憐依的xiaoxuejian了個透,他擼了兩把水下的長rou,站起來把上翹的guitou往下壓,對準了憐依被他舔開的saoxue:“哥哥的大jiba要cao進寶貝干凈的逼里了哦?!?/br> 憐依在那根長rou插進他xue中的時候,微微皺了皺眉頭。 “憐依,我終于cao到你的小嫩逼了……”彭震的陽具太長,只插進了一半就頂到了憐依的宮口。他擺腰狂往宮口撞:“把寶貝的宮口cao開,cao開,呼,哥哥的大jiba要整根塞進你的身體里!” 閉著眼一動不動的美人在熱氣氤氳的室內被一個高大、健壯、臉上包著白紗布的男人cao干的畫面透著幾分詭異。男人露出的左臉分明是英俊的,卻因情欲而興奮得扭曲。他伸長手把娃娃一樣的美人抱進懷里,轉了個身坐在水中挺著通紅的長rou在美人xue中不停抽送。美人的兩手無力地垂著,頭被男人按在頸間,無知無覺地接受著cao弄。 水聲潺潺,彭震終于cao開了憐依的宮口。他挺著腰把整根長rou送進了憐依xue中:“嘶啊……寶貝感覺到了嗎?哥哥的整根大jiba都進到你身體里了?!?/br> 憐依的頭歪在彭震的肩頭,絲毫不知道有一根長度驚人的大jiba已經jian進了他的zigong。 彭震沒有保持這個姿勢太久,他不大喜歡這個看不見憐依臉的姿勢。他將憐依抱出了水,一邊走動著一邊jian著憐依的xiaoxue。 一離開湯池,彭震便迫不及待將憐依放在地上,撥開黏在憐依臉上的濕發,看著他露出來的臉激動地猛caoxiaoxue:“憐依你好美,真的好美,我好喜歡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彭震的眼睛一刻都沒離開憐依的臉。他不斷重復著“你是我的”這句話,jiba在憐依紅腫不堪的xue里大力抽送著,碩大的yinnang拍打在憐依的屁股上,湯池房中充斥著rou體碰撞的聲音。 “啊……”彭震感覺到自己要射了,俯身輕輕地親著憐依的臉,低聲喘息:“憐依,寶貝,哥哥的大jiba要把jingye全部射給你了……” 他趴在憐依身上,大jiba整根埋入濕熱的xiaoxue,yinnang緊貼著憐依的下體一縮一縮地將里面儲存的jingye都射到了憐依的zigong里。 射完了精,彭震的jiba還是硬著的。他摸著沉睡中的憐依的臉,嘴角緩緩勾了起來,輕聲說道:“寶貝,一會兒你就要醒著求我cao了?!彼褕酝Φ拈Lrou從憐依xue中抽了出來,guitou忍不住在那xue縫間再磨了兩下。 彭震起身在自己衣服里翻出一個小紙包,然后走回了憐依身邊小心地打開了紙包。他一只手把剛剛被他射過精的xiaoxue掰開,另一只手把紙包里的藥粉對著憐依張開的xue內緩緩倒了進去。藥粉倒完,他抓了件自己的衣服,用衣角裹著手指插進了憐依xue中攪了攪。 做完這一切,彭震重新穿好衣服,變回了衣冠楚楚的模樣。他氣定神閑地站在憐依身邊看著他姣好的面容逐漸染上情欲的潮紅,呼吸變得急促,嘴里開始斷斷續續發出呻吟,兩腿開始交叉著互相磨蹭了起來。 起藥效了。彭震天生上揚的嘴角揚得更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