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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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肖可從頭痛和渾身的酸疼中慢慢睜開眼睛。 思維慢慢回歸,昨晚的記憶慢慢被回想起來,可是肖可并不想回憶起任何昨晚的事情,咒罵一聲想要起身,但酸軟的身體讓他又摔倒回混亂的床上,仰躺著回顧房間。 這是肖可第一次仔細的打量這個房間,昏黃的墻紙、老舊的家具,讓肖可覺得只里因該是個郊區小旅館,也許就在藝術區里面。床上散落著自己昨天被割壞的衣服,上面還有著星星點點不知名的污跡,讓肖可一眼都不想多看。床頭柜上,未開封的幾個安全套下壓著幾張百元鈔,一瞬間被肖可把這些恥辱的象征全掃到地上。這個房間,肖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 以不小心弄濕了衣服為由,肖可以200元的價格讓前臺熱線送來了一套路邊攤衣服。 忍著不適,肖可望著鏡子里憔悴的自己,脖子上青青紫紫的一大片,仔細的話還能發現兩個紅色的牙印,再往下前胸和腰側也殘留著青印,碰一下隱隱的疼。而最難受的要數身后勞累了一晚的后xue,現在還有殘留著里面被什么東西撐開了的感覺。 咚!咚!頭深深的錘了兩下鏡子。 直到午后,肖可才勉強遮蓋了自己一身的痕跡到前臺退房。 在前臺值班的中年店長,笑瞇瞇的盯著肖可脖子良久,將肖可的身份證扔了過去,猥瑣到:“真激烈呀!要不要再留一晚呀?我可以幫你把晚退房的錢出了?!闭f著還在肖可的手上油膩的捏了兩下。 肖可一把撿起身份證,不顧下體的疼痛,紅著臉飛速跑出了小旅館,引來后面一陣哈哈大笑。 “小sao貨,沒事常來呀,我給你介紹客人!” ————————————————- 一周后的周五晚上,肖可無錯的站在一棟建筑物外面,久久站立,不愿上前。 這要從前兩天說起。 自從那夜回來后,肖可照實萎靡了幾天,在宿舍昏睡一整天后把脖子貼上膏藥說自己落枕了,常常躲著人,更加不愛說話了,直到輔導老師關心的找他談話,才勉強笑笑,假裝沒事恢復過來,強制自己把記憶封存。 直到有一天回到宿舍收到一個包裹,里面的東西讓他一怔、臉紅又恐懼——是那晚被拍的照片! 一人的、兩人的、三人的、還有和身份證、學生證的……相同的是每張照片上自己赤身裸體,yin態畢露,不知廉恥的大張著腿,拍照的角度任誰都無法看出他是被逼迫的。 還有一個便條讓他今晚來這個地點。這個不言而喻的包裹讓肖可仿佛一下子掉進了冰窟。 現在,肖可就抱著書包站在建筑外。書包里是自從接到包裹后,肖可把自己的積蓄全取了出來,又和同學借了一些湊齊了一萬塊錢,期望這些人可以放過自己。 良久,又看一看手機時間,赴死一般按下門鈴,一個男子探出頭來。 “找誰?” “我也不知道……我是被紙條叫過來的……” 男子一愣,笑到“便條寫的什么呀?” “……”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沉默的幾秒,肖可紅著臉把便條遞了過去。 男子打開朗讀道“小sao貨,周五晚八點來仲夏路105號,你的三個大雞吧老公。那么,你是來找cao的?” 肖可只覺得男子的聲音在街上格外的大,整條街的行人仿佛都因為這句話看向他,讓他想逃離,但被男子一把勾進門來,強硬地帶到一個房間交給了一個干瘦中年男子。 還未等肖可把準備良久的話說出口,就被帶上口球,綁在一張皮床上。這一切發生得快速又熟練,直到再次被割開衣服赤裸著大開雙腿綁牢,肖可才反映過來,掙扎起來。 干瘦男子轉過身去嘩啦嘩啦的準備著什么。 “啊”肖可感到一個冰冷冷的金屬觸碰到xue口,打了個激靈,反射性的繃緊了xue口。 “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干瘦男子沒有馬上硬插,反倒哼起了兒歌,讓緊貼的xue口更緊繃了。 “呃……??!嗚”趁著肖可力竭放松的瞬間,金屬一下子突破進來,緊接著一股液體不容抗拒的注入進來。 啪!啪! “乖乖含著!”男人拍了拍肖可晃動掙扎的臀部。 但感受到腹部壓力的不斷增加,肖可依舊在不斷扭動,妄圖掙脫,讓男人也產生了火氣,調增了液體的量,最后猛的抽出換上個肛塞堵住。 肚子里面咕嚕咕嚕的,肖可掙扎得更強烈了,直到下腹部一涼,一把剃刀緊貼著皮膚上下滑動。 他在剃毛??! 反應過來的肖可羞恥、驚恐,又一動都不敢動,強忍著腹中脹痛,xue口周圍和陰部的毛被剃得干干凈凈。 又過了一個鐘,干瘦男子算了算時間后將個鐵桶放在肖可的身下,慢慢抽出肛塞,但羞恥感依舊讓肖可繃緊肛口。 而男子冷笑一聲掏出一只羊皮小鞭,對著大腿內側的嫩rou抽了幾鞭。敏感的部位忍受不住突如其來的疼痛,在括約肌反射性放松的瞬間,桶里面發出一陣恥辱的聲音。 排泄的快感讓肖可大腦里面一片空白,口球里漏出幾聲呻吟,臉上泛起一絲桃色,又被臉上的sao癢換回了神志。 干瘦男人剛剛把剃下來的毛發剪成碎碎的毛茬,捏一小撮零星灑在肖可臉上,有些還掉在鼻孔里,癢癢的。 “乖乖的。否則我把這些都塞到你saoxue里面?!?/br> 發現肖可的懵懂,干瘦男子不懷好意的解釋著毛茬的用法。 男子說這些毛茬進入后會持續刺激黏膜,讓后xue一直癢癢的想找男人的雞吧插進來節癢。同時因為又多又小扎在黏膜上,無論灌腸多少次都無法排干凈。這種方法不像藥物有副作用還有把柄,效果又好,是古代調教小館的密法。 肖可真的被恐嚇到了,不敢再掙扎,任由男人沖干凈下體,當金屬第二次插進來時也不敢表現出一點反抗。 一只干癟又冰冷的手摸了摸肖可鼓起來的肚子,壓了壓,又揉了揉,換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 男子第二次抽出灌腸器,卻沒有換上肛塞,而是將自己已經勃起并帶好安全套的yinjing飛速插了進去,無視口塞中的叫喊,瞇眼享受著后xue的擠壓,大力抽插起來。身為工作人員,盡管不能提前嘗鮮,也能利用便利偷偷腥。 口塞里的嗚嗚聲響了很久,慢慢小了下去,直到男子發xiele拔了出來,肖可無掙扎地排泄到了身下的桶里,同時迎來了今天第一次的強制高潮。 也許是沒有力氣了、也許是認命放棄了,肖可的抵抗弱了下去,后面的灌腸順利了很多。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在經歷了三次灌腸后,筋疲力盡的肖可躺在那里不知不覺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