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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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麗沒有被釋放。她被囚禁在這間屋子、這張床上。男人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從來沒有這么后悔主動勾搭一個男人過,她不知道自己要被關到什么時候,也不敢去想男人究竟要用自己身上的rou做什么。 她能做的只有等。 她的一日三餐和排泄都在床上進行,男人會拿著不銹鋼的飯盆,里面混著接近流食的東西,黏黏糊糊的看不出來是什么內容,但上面淋著些精尿倒是看的清清楚楚。她不被允許用手拿餐具,她能做的就是張嘴、吞咽,循環往復。不管她有沒有處理好前一口“食物”,男人只會按照他自己的步調往她的胃袋里填鴨。 排泄的時間也是固定的,男人會拿起尿壺和尿墊,溫柔的托起他的屁股,放置好這些設備,然后用外力催促她排泄——男人的手死死按壓在他的肚子上,瀕死的感覺讓她不得不繃緊腹部的肌rou對抗巨大的外部壓力,這也使得她的腸子像要被碾出來一樣痛苦。但是沒有,除了棕黑的糞便和灌進尿壺的尿液,其余的什么器官都沒有出來。 運氣不錯的話她會喝到自己的尿液,當然澆蓋在每天的飯菜上。她時常想著要是真的能快些死掉就好了,這樣就不用再受這些折磨了。隨后她回憶起之前男人的伴侶們,似乎無一不在他身邊陪伴了相當一段時間。 這個認知讓艾米麗感到絕望,因為她知道她恐怕和那些女人們一樣,也會在一段時間后銷聲匿跡,對他“始亂終棄”。 男人隔一段時間就會使用她。 她清楚的知道她下面并沒有松,相反,因為知道了男人的真實面目,每次他一脫衣服,艾米麗都會尤其緊張,生怕身上的什么部件再被拽下來。這天然的恐懼感讓艾米麗的身體更加僵硬,連帶著下面也緊的要命,甚至男人一開始頂進去都費勁。 盡管艾米麗常常被生生撞開,但她總是在事后才能感覺到疼。男人帶給他的恐懼超越了一切,仿佛這種情感成為了艾米麗的麻醉劑。 她注意不到自己的大腿上被纏了一圈圈的彈力帶,只要男人的牙不要靠近她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她就能暫時安心一些。至于大腿上的裝飾物,男人喜歡就好了。 艾米麗已經在床上維持著同一個姿勢躺了很久了。身下的塑料膜沒有換過,她的洗澡也是男人用個粗毛硬刷幫她刷洗身子。她感覺自己的后背肯定已經臭了,但她不敢和男人提要求。大腿被勒的有些供血不足,健康的rou色開始灰敗、甚至有些發青發紫。男人過來戳了戳她的大腿,麻麻的,像過電,像高潮時流遍全身的生物電流。 艾米麗想繃緊大腿,但她驚恐的發現她似乎已經控制不了束縛帶以下的部分了。腿的溫度在不斷降低,預兆著生氣的流逝。 艾米麗在吞咽下今天的午餐后努力擺出動人的表情,和男人委婉的表達了自己腿的情況。只是她的臉上已經瞧不出多少明媚,只剩下破破爛爛的凌辱欲。男人還是笑的彬彬有禮,說會讓她感受到一邊高潮一邊走向高潮的感受。 第二天早上醒來,艾米麗覺得腿上的帶子好像更緊了些,不過無所謂了,她的腿就算是不被勒著也是動不了的。男人拖了個小箱子過來,不知道又是些什么東西。 男人笑瞇瞇的和艾米麗打招呼,問早上好。艾米麗抖著嗓子也回了一句。 男人不再贅言,湊到艾米麗臉前,不過不是又要咬些什么東西,而是給她戴上了一個項圈。項圈上有個鏈子連在床頭,有些富裕的長度,但對現在的艾米麗來說沒什么用。接下來男人解開了艾米麗兩只手腕上的鏈子,突然的解放讓她有些不適應,胳膊習慣了伸直的狀態甚至忘記了該如何彎曲。 男人抓住她的手,把她的胳膊硬生生打彎,艾米麗甚至覺得自己一定骨折了。她的雙手被鎖在了項圈兩側,不過是換了個地方,但仍然讓她感到好受不少,起碼她的胸前有了可以遮擋的東西。男人用保鮮膜把她的大臂和小臂緊緊纏繞在一起,讓她看起來不倫不類的,像個短腿的豬。 艾米麗終于可以微微彎腰,她抓緊活動了一下已經快要僵化的腰板。男人默許了她的小動作,他的手流連在艾米麗已經冰冷的腿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按壓著。 艾米麗并不能特別感受到男人的動作,她的腿快要沒有知覺了。 男人掐住艾米麗的胯,把她挪到了令人舒服的位置,胡亂擼了兩把,就把半勃的yinjing塞進去。艾米麗的眼睛被黑布蒙上了,但她感覺到男人似乎在用指甲扣著已經快要壞死的腿rou:“寶貝兒,努把力,我還沒硬?!?/br> 艾米麗熟練地夾起下面,現在她有了一定活動空間,動起來比從前要方便些。她拼命的扭屁股,不是因為歡愉,而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幫助男人硬起來,男人有的是辦法讓她能幫上這個忙。 男人濕漉漉的手摸上她的臉,在她的下頜骨上劃過去,弄的艾米麗一陣戰栗。實際上,男人的手很暖。她好像聽到輕微的嘖聲,當做是至高無上的提示與指令,更繃緊了精神。 “這樣下去我可受不了?!彼牭侥腥苏f。 艾米麗心中涌上一陣喜悅,她成功了。 “這個環節我總是掌握的不太好……”男人解開艾米麗眼睛上的黑布:“你看你都感覺不到疼了,怎么還是會流血呢?” 艾米麗瞇著眼適應了一下強光線,緩緩睜開眼。男人手里拿著的東西有些眼熟,是自己的一條腿。 她在鎖鏈允許的范圍里低下頭,隨機爆發出驚人的尖叫。男人舒服的長嘆一聲,似乎很滿足艾米麗這極度恐懼下的緊張。艾米麗的臉上全是鮮血,但男人覺得她美麗極了,就像是盛開的紅玫瑰那樣奪目?!熬褪沁@樣,我希望你保持住……你看看你,還是這么笨拙?!?/br> 男人還捧著艾米麗的一條腿,yinjing也依然埋在艾米麗的體內:“是嚇傻了嗎?怎么感覺軟綿綿的?” 艾米麗確實已經嚇傻了。超越極限的恐懼讓她整個人像一攤液體一樣使不上力氣,軟軟地嵌在床上最凹陷的地方。 男人擰著艾米麗的頭讓她轉過來直視自己:“難得我大發慈悲給你蒙上眼睛……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了?!彼麖纳砗竺鲆话唁h利的水果刀,從那條已經被鋸下來的大腿上一片一片的割rou。 這條腿已經不在艾米麗的身上了,可她直接看著這殘暴的畫面還是仿佛體會到了凌遲的痛苦。她的身體不再柔軟,反倒變得像死人一樣僵直。要不是還有細微但高頻的顫抖在,恐怕不會有人覺得這是一個活人。 人類的腿骨在沒有了肌rou和筋膜的保護后顯得有些光禿禿,男人在手里掂量著,發自內心的夸獎:“不愧是美人兒,腿骨也是美的?!?/br> 艾米麗搖著頭看他。她不敢挪開目光。 “不知道另一邊是不是也是一樣美麗呢?” 艾米麗想張開嘴說些什么,可是她仿佛失語了。男人的東西還塞在里面,他健壯的身軀擋住了艾米麗的視線, 讓她看不清行刑的具體畫面,但偏偏能看到男人動作的手臂。艾米麗的呼吸開始不暢,這是由于高度緊張而自發屏息帶來的現象。她的下身緊的要命,甚至男人胳膊上的動作都有過幾次暫停。他很少有這么爽到難以自持的時刻,眼下艾米麗痛極的時刻就是其中之一。 男人一邊鋸著女人的腿一邊像聊家常一樣匯報:“寶貝兒,你這邊的橫截面也很好看?!卑悘暮韲道飻D出一聲悲鳴,不知道是痛的還是嚇的,勾的男人又是一陣悶哼。 艾米麗已經失去了兩條腿,盡管有繃帶幫助壞死,但不可避免的還是流了些血液出來。塑料膜變得更臟了。 男人捧著第二條腿試著刮了兩刀,卻覺得在方才那樣劇烈的刺激下,現在這樣的不過就是小打小鬧了。他妥協似的放下這條腿,轉而拿起那根光禿禿的腿骨。 艾米麗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害怕,也只想求個痛快:“求你……請讓我死……” 男人給腿骨上抹了點黏糊糊的什么膏狀物,語氣還是那么溫柔:“你不會死的,人彘都能活的好好的?!?/br> 艾米麗眼中的神采消失了,她盯著天花板中虛空的一點:不管她怎樣努力,都無法改變男人對她的折磨。她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為了男人發泄他變態的癖好和欲望。即便她想降低自己的吸引力,完完全全做個下體被捅爛的賠錢貨,也無法抵抗生理和精神上的疼痛帶給她的應激反應。 男人感受到了艾米麗消極的態度,但也不在意了,因為他已經有了更好的解決辦法。失去了雙腿的艾米麗變得更輕了,男人不用花費多大力氣就能把人整個抬起來。艾米麗的雙手和頸部受限,就算是掙扎幅度也不足為道。 艾米麗感受到自己后xue上抵著一個黏糊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