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聞到丈夫味道后流水的omega與被妻子拒絕同房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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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30日 S市NY酒吧 帥氣的酒保用手指點了點桌面,將一杯新調好的威士忌遞給眼下這位坐在吧臺前一臉心事的男子。 酒吧里的燈光昏暗不明,刺耳嘶鳴的音響拉長了夜的深度,唯獨吧臺前亮著的幾縷曖昧黃光將這名男子與舞池里熱情扭動的人群涇渭分明地分隔開來。光束照在他白到近乎透明的臉龐,那微微顫動的睫毛斂下幾分異樣的不適,似乎是在排斥周圍似有若無的視線。 “快要十二點了哦,灰姑娘逃跑的時間到了,”顧榮清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上洗好的高腳杯,“所以呢,小朋友你什么時候回家???” 林澈低頭不語,他一小口一小口品嘗酒杯里的威士忌,似乎這樣做能把停留的時間再人為地延長一會兒。 半晌,他咬著杯沿悶悶地說:“不想回去......” 顧榮清撲哧一聲,差點沒把住,杯子在他手里輕輕掉了個頭,總算是安穩地卡進原來的位置里。 “不想回???可別吧大少爺,我可不想明天這里被夷為平地?!?/br> 他狀似苦惱地抱著手臂,手指托著下巴思索:“嗯...讓我猜猜,這次是什么原因呢?” “姿勢不對?” “套太小了?” “還是......” “??!有了!”顧榮清恍然大悟,“鄭崇翰早泄!” 林澈聽到這里憋不住了,他的臉漲得通紅,手指局促地抓在一起,吶吶道:“你別瞎說......” 交疊的手指里有一點光亮,叫人忍不住在意。 那是一枚精致璀璨的鉆戒。 顧榮清盯著林澈手上的鉆戒沉思了好一會兒,道:“林澈,你還是回去吧。我叫鄭崇翰來提人?!?/br> “你身上的柚子味快要溢出來了?!?/br> S市望湖別墅區601B座 西裝革履的男人一進門,便把領帶一把扯了下來,隨后是西裝外套、皮鞋、公文包,一件不落地全部棄置在玄關上,粗魯的動作令身后跟進來的林澈抖了一抖。 鄭崇翰在生氣。 林澈很肯定,他喝完酒被alpha從酒吧接回來的路上,倆人還沒有說過一句話。 也是,發情期快到了,還出去跟以前的學長“鬼混”,鄭崇翰作為他的合法alpha,確實有生氣的資本。 不過悶葫蘆生悶氣,半天也聽不出個響兒。林澈跟他結婚一年多了,深知這個道理。他將alpha扔在玄關的衣物一件一件撿起來,接觸布料的瞬間,如過電般的刺激感令林澈差點軟了腿栽倒在地上。 濃郁醇香的葡萄酒味,混雜著一絲酸澀的味道。是鄭崇翰的信息素,比平時聞上去還要更讓人難以自拔。 林澈摸著自己的胸膛,這里的心跳很快。頸后那處被抑制貼粘著的腺體正一鼓一鼓地跳動著,騰起的溫度差點讓他覺得自己身后貼了塊暖膏。身下,尤其是下體那片隱秘的地帶,正涌起一股濕熱的水流沖出閘口,滴滴答答地淋浸內褲里。 “崇翰......崇翰......”林澈小聲地呼喚著他的alpha。 他發情了。 鄭崇翰是在生氣。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可能是接到顧榮清電話的一瞬間,嫉妒的火苗發成大火,將他本就枯糙的內心燃燒殆盡。 他合法的妻子,他完全標記過的omega,在發情期即將到來的前夕,還跑出去跟別的alpha喝酒。 這無亞于在他頭頂上種上了一片青青綠草,即便如顧榮清所說,林澈真的“只是去喝酒而已”。 濃烈的威士忌味道從回來的路上就惡心得令人作嘔。 可是,柚子的甘甜混雜著熱烈的酒味,從發絲溢出一陣沁人心脾的爽朗感。 威士忌,跟林澈身上那股柚子味竟然意外地契合。令鄭崇翰氣得差點把方向盤給捏碎了。 他一言不發地走進廁所,低頭沖水龍頭,才把自己心內的胡思亂想一沖而凈。 洗個熱水澡或許能更冷靜些。 鄭崇翰脫下襯衣,平日里被西裝包裹的姣好身材登即顯現出來。鏡中的男人身姿挺拔,肌rou鮮明但又不會過分粗獷,清晰而又令人舒適的紋理倒也不必雜志中的男模差多少。 頸后的腺體有些澀脹感。鄭崇翰微微皺眉,那里似乎正在不安地跳動著,仿佛生理上的應激在提醒他周遭發生了一些變化。 空氣里的味道也變了。那抹清甜的氣味從門縫里飄進來,鉆進他的鼻腔,爬上他的肌膚。從毛孔里傳來的熟悉而又濃郁的感覺是...... 鄭崇翰眼神驀地一變,不好,林澈發情了。 他火急火燎地沖出廁所,發現玄關上坐著的人已經燒得不像話,過分白皙的皮膚已經被yuhuo蒸成粉紅,顫栗的身體正極速地分泌出體液,整個人的肌膚跟被剛從水里撈出來的粉色珍珠沒什么兩樣。 “林澈?林澈...小澈,你聽得到嗎?” 林澈沒有給出回應,alpha的氣息逐漸傳入,他本能地抱緊跪在他身邊的男人,“熱...好熱......” 鄭崇翰伸手穿過他腋下,將他整個人輕輕抱了起來,“我們到臥室去?!?/br> 熱......好熱..... 林澈一到床上,便不由自主地想要脫掉他身上的衣服,上邊有股刺鼻的味道,聞起來好難受,仿佛被浸在潮濕的地下酒窖里掙脫不去。鄭崇翰彼時正在床頭柜里翻找omega的抑制劑,現在林澈突然發情,狀態并不穩定,他也不會在林澈不允許的情況下貿然進入他。這是他們有過夫妻之實之后林澈提出的要求。 “該死...”床上人正難捱地蠕動著,床頭柜里的空間卻好似掉進宇宙般望不到頭。 V型抑制劑,沒有了。 鄭崇翰擦了擦額頭滴落下的汗珠,omega的信息素令他更不好受,身下的性器硬得像塊烙鐵,他卻只能尋找抑制劑將這場情事拒之于門外。 男人撩了把被汗濕的劉海,將躁動不安的妻子抱進懷里,下巴靠在他肩膀上,揭下被摳得坑坑洼洼的抑制貼,用嘴蜻蜓點水般,試探著吻過omega發燙鼓起的腺體。 是了,他想起來了,上個月抑制劑就已經用完了,他跟林澈做完一次后,四瓶抑制劑都注射進了omega的血管里。 V型抑制劑現在市面上已經一瓶難求,要的話也只能花高價從國外用冷鏈空運回國,最早也得明天早上才能到。況且,能不能找到也是個難題,現在政府對于V型抑制劑的進口把控十分嚴格,再不行只能走黑市這條路了。 鄭崇翰一邊將牙齒咬進林澈的腺體,一邊摁著手機發送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