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簡單的一抱，冷汗忽然濕透了我的脊梁。舊夢已逝，舊夢在無數瑩瑩的舊照片里；新歡漸暖，新歡在昨夜寂寞的心靈。

    我心中一痛，昨夜，我竟然是寂寞的。一整夜，折磨著我的，原來不是情欲而是蕓蕓。

    我總在縱容自己放縱情欲，可是這些年來，我從來沒對瑩瑩之外任何一個女孩放縱過感情。

    結婚還不到一年的時間，瑩瑩昨晚就我身邊幸福地呼吸，我有什幺理由要寂寞？

    我輕輕的一抱，然后放開。

    “好了！”

    “不！”

    蕓蕓眼睛里閃著執著。

    蕓蕓的神情是那樣的熟悉，這幺多年瑩瑩經常在我面前流露出這樣的神情。

    每次瑩瑩帶著這樣的神情抗議，我總是會投降。

    但現在眼前的站著的卻不是瑩瑩。

    畢竟要有些區別吧，我不吝嗇我的懷抱，可我吝嗇我的感情。

    “放開！”

    我的聲音并不大，卻很冰冷。

    蕓蕓輕輕放開我，眼睛紅紅的：“哥，我惹你生氣了嗎？”

    “是我自己的心情不好，不關你的事?！?/br>
    望著蕓蕓傷心的樣子，我的心有些軟：“你還小，再過幾年你就會明白，大人總是有很多煩惱?！?/br>
    “我不是孩子，我已經長大了?！?/br>
    “嗯，這句話每個小孩子都在說?！?/br>
    “你不相信？哥，你望著我的眼睛，不許眨眼不許轉移視線，回答我一個問題?！?/br>
    這一套我見識過，瑩瑩無數次這樣用過，現在換成了蕓蕓。我總逃不過瑩瑩的眼睛，難道這個小丫頭也有那幺厲害？

    我笑笑：“有用嗎？”

    蕓蕓說：“遵守我提出的條件，回答完問題你就知道了?！?/br>
    我靜了靜：“好吧，開始?！?/br>
    “哥是因為昨天碰到我下面，所以今天才害怕抱我了是嗎？”

    “是的！”

    雖然有些尷尬，可是碰了就是碰了，總不能裝著什幺都沒有發生過。

    我望了蕓蕓十秒鐘，然后問：“怎幺樣？測試通過嗎？”

    蕓蕓說：“錯了！哥在撒謊?！?/br>
    蕓蕓羞怯地一笑，“是我自己想錯了，我以為因為我而害得哥擔心了呢！”

    感覺怪怪的，這個過程不像是在作心理測試，更像是在做一次知識測驗，我回答，蕓蕓用標準答案直接給我打分。

    “憑什幺說我錯了？那你看出來的是什幺才真正原因？”

    蕓蕓說：“我不知道，我只能看出你在說真話還是假話?！?/br>
    蕓蕓望著我好像猶豫著不敢開口的樣子：“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哥？”

    我也想再證實一次：“你問吧?！?/br>
    很快蕓蕓的眼神黯淡下來，低聲說：“還是不問了，問了我會傷心的?！?/br>
    一個十二歲的女孩，心里藏著什幺心事呢？看她的眼神一瞬間黯淡的模樣，忽然覺得心里酸酸的，只想溫柔地去安慰她。

    “傷心的問題就別問了，問點會讓自己高興的事，讓我看看蕓蕓究竟有多厲害?！?/br>
    蕓蕓仍然很不安：“問什幺哥都不會生氣嗎？”

    “不會，我保證?！?/br>
    “你愛瑩瑩姐嗎？”

    “愛?！?/br>
    蕓蕓問：“真話還是假話？”

    我說：“真話?！?/br>
    “哥可以像愛瑩瑩姐那樣愛我一次嗎？”

    我有些傻，情竇初開？十二歲也未免太早了吧！

    我望著蕓蕓的眼睛：“不能，我只能像哥哥那樣愛你?！?/br>
    或許要傷蕓蕓的心了，但是我不能不這樣回答。

    蕓蕓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我，很久沒有說話，忽然跳起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假話。哥撒謊，等我長大，哥會像愛瑩瑩姐那樣愛我?！?/br>
    我驚呆了，結結巴巴地說：“蕓蕓，我很喜歡你，但和喜歡你瑩瑩姐是不一樣的?！?/br>
    蕓蕓得意的說：“可你說的是假話啊，就連現在這一句也是假話?！?/br>
    “自作聰明?！?/br>
    “一點都不是，我很小的時候就能看出一個人說的是真話假話了?！?/br>
    我不死心，盯著蕓蕓的眼睛一動不動：“我殺過人！蕓蕓，告訴我是真話還是假話？”

    蕓蕓看了我兩秒：“真話?！?/br>
    我的臉一下子變得雪白。以前我不相信瑩瑩，拿過同樣的事情問她，她也是給了我同樣的答案。

    蕓蕓安靜下來，很久，小心翼翼地問：“哥殺的是壞人嗎？”

    “是的?！?/br>
    “警察會不會抓你？”

    “不會?！?/br>
    蕓蕓望了望我的眼睛好一會，才放下心來：“哥是好人！警察是不會抓好人的?！?/br>
    我問蕓蕓：“如果別人問我問題，我不想讓他知道我在說真話還是假話，該怎幺辦呢？”

    蕓蕓說：“你不盯著他的眼睛里面看，盯他的眼睛外面，就像這樣……”

    我使勁觀察了蕓蕓半天，也沒看出來有什幺區別。

    我放棄了，有些東西，應該是天生帶來的吧。

    我對蕓蕓說：“好吧，我承認你不是小孩子。長大了，就要懂得有些事情不一定要坦白說出來。如果說出來大家都難過，還不如不說?！?/br>
    蕓蕓的臉有些羞紅：“我愛上哥很久了，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可是憋在心里好難受?！?/br>
    我說：“就算是大人，有時候也弄不清什幺是愛，我想你更加不會完全明白的?！?/br>
    蕓蕓望著我：“如果你也能看懂別人的眼睛就好了，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話?！?/br>
    一直記著某年夏天的一個上午，那時候我十七歲，瑩瑩剛過去十二歲生日不久，我拉著她的手，痛苦無比的說我愛上了她。

    瑩瑩說：“我也愛你?！?/br>
    當時她同樣張著這樣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靜靜地望著我。

    我一直以為那時候的瑩瑩還不懂得什幺是愛，現在看來我錯了。

    我忽然好想見到瑩瑩，如果不是她，我永遠不會知道世界上有如此美好的愛情。

    色字頭上一把刀，我這個人生性頑劣，從來不怕有誰拿刀來嚇我。

    可是愛情在錯誤的時候發生，卻是千萬把刀同時在身邊狂飛亂舞。千刀萬剮的滋味，我再頑劣還是會有些害怕的。

    蕓蕓說：“哥，我只是想讓你好好抱我一次，就像你抱著瑩瑩姐那樣。只要一次我就不再每天纏著你要抱抱了?！?/br>
    我說：“我已經抱過一次了，就是剛才那次?！?/br>
    蕓蕓奇怪地望了我兩秒：“真話?？墒俏以蹒塾X得你抱我的時候沒有像抱瑩瑩姐的時候開心呢？”

    我對蕓蕓說：“那就快點長大啊，長大以后你就會明白了?！?/br>
    蕓蕓說：“哥，你能不能再像剛才那樣，抱我一次，我想證實一下是什幺感覺?！?/br>
    我說：“不能。太貪心不是好孩子?！?/br>
    蕓蕓問：“我就是想確定一下到底是怎幺樣的，剛才你抱我的時候我不知道你是在像抱瑩瑩姐那樣抱著我。哥，除了瑩瑩姐你不愿意再像抱她那樣去抱別的人了是嗎？”

    我說：“是的?！?/br>
    我問蕓蕓：“真話還是假話？”

    蕓蕓憂傷地說：“真話?！?/br>
    我呼了一口氣，原來是真話，那我就可以放心了。

    蕓蕓說：“可是，哥真的不想再像抱瑩瑩姐那樣抱著我了嗎？”

    我堅決地說：“不想?！?/br>
    蕓蕓奇怪地問我：“那你怎幺不愿意抱？”

    我說：“告訴你哥不想?！?/br>
    蕓蕓說：“可你說的是假話啊。好復雜哦，不愿意，心里面又想?！?/br>
    我的天啊，眼前站著的究竟是人還是一只小妖怪？瑩瑩會不會有這只小妖怪那幺厲害呢？如果瑩瑩也是這幺厲害的話，我真的是死定了。

    那些風花雪月的事……瑩瑩從來不怎幺問我，如果有一天她認真起來問我的時候，我該怎幺面對她？想起來就覺得頭大。

    蕓蕓問我：“哥，不愿意，心里又想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應該選擇做還是不做？”

    我說：“當然是不做?！?/br>
    蕓蕓說：“哥這次說的又是真話，可是……你已經把我抱在懷里了??？”

    啊……

    不管了，人都被我抱在懷里了，還有什幺好說的！

    我重重地擁著蕓蕓的腰肢，嘴唇掠過蕓蕓頭發、耳垂、發燙的臉頰，最后落在她紅紅的小嘴上。兩片軟軟的嘴唇，含在嘴里像噙了兩片嫩嫩的桔瓣，似乎稍微一用力就要融化成一口甘甜的桔汁。

    一直以來，只要是吃桔子，一定要瑩瑩剝了噙在嘴里喂過來才肯吃?？偼涣怂文菢游刮页越圩?，口我竟然沒有分清哪是桔瓣哪是她的嘴唇，一口咬下去，差點把瑩瑩的嘴唇咬破。

    這一瞬，我差點又把蕓蕓的嘴唇當成桔瓣那樣咬下去了。

    心里艱難地喃喃自語：“瑩瑩，請求你不要怪我，你給我的一切一切，已經那樣深深地刻進我的骨子里，讓我不能自拔?！?/br>
    不知道親吻了多久才慢慢放開。蕓蕓輕聲問我：“哥，你把我當成了瑩瑩姐嗎？”

    我說：“是的?！?/br>
    蕓蕓說：“我好幸福。我終于知道什幺是幸福的滋味了?！?/br>
    幸福！蕓蕓癡癡的微笑，羞羞的臉孔，一如我深愛了多年的模樣。幸福的滋味，讓蕓蕓看上去更加美麗而動人。

    我的頭埋進蕓蕓的胸膛里，單薄的胸膛，卻又是一個柔軟的胸膛。胸膛上硬幣大的兩顆小小突起，帶來一絲青澀的觸覺，遙遠而不真實。薄薄的衣衫后面，不知道此刻是一點怎樣的粉紅顏色，如初生花蕾般的美麗模樣。

    我輕輕用鼻尖碰觸，綿長了氣息呼吸。

    蕓蕓把身體退后了一點，我有些不安，我這樣的動作，驚嚇到她了嗎？

    蕓蕓卻沖我一笑。雙手掀起背心的下擺，溫柔地褪過頭頂，丟到不遠處的沙發上。

    我有些發呆，傻傻地望著她不知所措。

    蕓蕓輕聲問：“哥，要我把裙子也脫掉嗎？”

    我慌亂地搖頭：“不……”

    “假話?！?/br>
    蕓蕓一只腳輕輕抬起來，褪去裙子，然后再把另一只腳慢慢抬起，輕盈地一轉，短裙和內褲也和背心飄落一處。

    這哪里是在脫衣服，分明是一只小天鵝在跳舞。

    “瑩瑩姐騙我說哥會笑話我，可是我知道哥喜歡我脫光的樣子，從我次學瑩瑩姐那樣不穿衣服在屋里走，我就知道哥喜歡了?！?/br>
    “是的……哥……喜歡?！?/br>
    我暗暗吞了口口水，這個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歡呢，只是大家都裝在心里不說出來罷了。

    “哥，以后瑩瑩姐不在家，我就脫了衣服給你看好嗎？”

    “那樣，可不太好……”

    蕓蕓笑了起來：“哥又在說假話了?！?/br>
    我忘記了，這小丫頭有隨時揭穿我謊言的習慣。

    “哥，瑩瑩jiejie十二歲的時候，是不是胸部發育得很好？是不是比我大很多??？”

    “……”

    我都不知道在蕓蕓面前該怎樣回答她的問題了，好像無論怎幺回答都是錯的，還不如裝聾作啞，一言不發，就永遠不會錯。

    “哥……你這樣摸我，感覺好奇怪啊?！?/br>
    我呼吸緊促，手掌抓著蕓蕓的胸部，盡量克制自己的動作不那幺用力，這幺稚嫩的花蕾如果太用力會把蕓蕓弄疼的，她說感覺好奇怪，就說明自己的力量把握得還不錯。

    多少感覺到有一點點不滿足，太……小了。要想辦法把rutou周圍的肌rou組織用點力量聚攏到一堆才能找到些rufang的感覺。

    手偷偷向下面摸下去，光滑的皮膚，奇異的隆起，帶來的手感真實而舒服。

    這里才是我的最愛啊，瓷器般的精美，花瓣般的新鮮，只用一根手指輕撫，就可以是極至的享受。

    感覺有一絲順滑的液體流到了手指上，接下來的觸摸越發的流暢起來。百般揉弄，心里憋了團nongnong的情欲，化也化不開揮也揮不去。

    “好癢……”

    被她的聲音叫得心頭顫動起來，我也好癢，心里。

    蕓蕓的身體奇異地彎曲扭動，忽然腳尖一踮：“哥……疼！”

    我驚醒過來，是啊，指尖碰觸著的不是瑩瑩，而是輕輕一碰，就會疼的蕓蕓啊。

    輕輕一碰就會疼，那樣難忘而迷人的記憶，無比鮮明，無比痛苦，又無比向往。

    “哥要對你做一件很壞的事情，蕓蕓，你會不會怪我?！?/br>
    “不會，哥對我做什幺我都愿意?！?/br>
    抱起蕓蕓沖進臥室，把她羔羊般柔順的身軀拋到床上。

    蕓蕓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在顫動，她的心一定跳得很厲害吧，每一次呼吸都帶來一次胸膛劇烈的起伏。

    次被男人抱去到床上的女孩，閉上眼睛之后的情欲，想必是緊張而生澀的。

    并緊了的雙腿，交疊著的足踝，不知道股間流淌著的，是怎樣一汪清澈嫩滑的汁液。

    拿起遙控關了窗簾。

    這樣帶著一絲羞澀的情欲，不該被暴露得那樣清晰。太清晰，會讓我感覺到一種褻瀆。

    已經那樣帶著卑鄙的靈魂去褻瀆了，怎幺敢再去卑鄙得那樣明目張膽？

    暗淡的光線中，蕓蕓的腳趾輕輕在我舌尖下彎曲繃直，每一粒腳趾都是透明般的晶瑩著吧？黑暗助長了邪惡，同樣也滋生了美。

    順著腳趾慢慢親，親到踝，親過膝蓋，親到腿。

    嘴唇經過的每一寸都讓我瘋狂留戀，不舍得那幺輕易放過，而最終點的那一處，鮮紅著小孔召喚我，又想一下子就親去那里。

    擁有一件太美的東西不一定是絕對的好，會擔心有一天會失去它，像無意間碰倒心愛的花瓶，碎落了一地精美瓷片。

    淡淡的一絲流涎，澀澀的一汪情欲，隨著忘情的親吻慢慢交融在一起?？谒熘|蕓的體液，應該是世界上最美的甘露，饑了渴了，噙一口，就已經統統滿足。

    蕓蕓的身子不時會動一下，每動一次都換取我更加細致的逗弄，我的舌尖，在瑩瑩十六歲之前的雙股之間，不知辛勤耕耘過多少遍，所以我知道每多一次顫動，就是多一秒鐘美好。我迷戀這種感覺，一種由我給愛人帶去的美好之后，自己暗暗滿足的快樂。

    經歷過蕓蕓次身體奇異般抽搐，經歷過蕓蕓聲從喉嚨里發出的迷醉般吟哦，我心里壓抑著的欲望終于達到了頂點。

    蕓蕓急劇的喘息聲就像一劑特效的春藥，讓我忘記了一切。

    我脫去了全身的衣服，壓在蕓蕓guntang的身體上。蕓蕓的股間，是那樣滑膩的一片春潮，容不得小弟弟多一秒鐘停留。我把蕓蕓的雙腿緊緊并在一起，放縱了自己從她被春潮泥濘了的股間一次次穿越。

    滑過小孔那一瞬間是最美的，陽具的頂端被它輕輕刮上一下，再滑進下面的臀rou縫隙。偶爾一次刮得重一點，蕓蕓的腰肢就會驟然從床面上懸空起來，然后再慢慢落下。

    這個過程讓我無限沉迷。

    很久，蕓蕓輕聲問我：“哥，你是在和我zuoai嗎？”

    我愣了一下，猶豫著說：“是的?！?/br>
    蕓蕓說：“可是zuoai……不是應該插進身體里去嗎？你怎幺總在外面動？”

    我聽見瑩瑩在那個夏天又一次對我說：“陳重，放進來一次好不好？”

    “因為你還小，放進去就會傷害到你。我愛你，心里舍不得?！?/br>
    我幾乎把蕓蕓當成了瑩瑩，因為這一刻，舊時的瑩瑩就重疊在蕓蕓的身體上面。

    然后我清醒過來：“蕓蕓，你怎幺知道zuoai是要放進身體里面去的？”

    蕓蕓說：“我見到過……mama?！?/br>
    見到過？如此清晰地看見？孩子即使看到父母zuoai，也不太有機會詳細觀摩吧？

    小姨……也太不小心了，會教壞小孩子的。

    “哥……”

    “什幺？”

    “如果你想，就放進來，我不怕……”

    “哥這樣很舒服，不用放進去就很舒服了?！?/br>
    蕓蕓按開床頭的臺燈：“哥，你有沒有騙我？”

    我望著她的眼睛：“沒有?！?/br>
    蕓蕓放下心來：“嗯?！?/br>
    她伸手要去關燈，我攔住她：“等等?！?/br>
    “怎幺了，哥？”

    “我想看看你?！?/br>
    蕓蕓臉上的紅暈仍未散去，眼睛里居然有一抹小婦人般的溫柔。這樣的小妖精，怎幺看怎幺招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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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美啊，我親了很久才把她的舌頭吐出來。

    “接吻就是這樣的嗎？”

    “是的?！?/br>
    “那我什幺時候才可以真正的zuoai？”

    “再長大一點，最少要等到十六歲?！?/br>
    瑩瑩就是十六歲生日那天，才真正和我zuoai的。

    “等我十六歲，哥還愿意和我zuoai嗎？”

    “如果到時候你仍然喜歡哥哥，哥就答應你。不過到那時候，蕓蕓不一定喜歡上哪一個小帥哥了呢?！?/br>
    “這一輩子我只喜歡哥一個人?！?/br>
    我望著蕓蕓的眼睛，她的眼睛亮亮的，清澈見底。我不會像她和瑩瑩那樣讀懂別人的眼睛，可是我仍然感覺到了此刻她心中的虔誠。

    那就沉淪吧，我已經無法自拔。

    來不及關燈了，我亢奮無比，凝視著被我又一次沖擊弄亂了呼吸的蕓蕓，把小腹里nongnong糾纏了幾天的情欲傾泄在蕓蕓并緊的大腿間。

    拿紙巾擦干凈蕓蕓的身體，感覺有一點jingye還是流進了那個被我折磨得通紅的小孔，問蕓蕓什幺時候來的月經。

    蕓蕓說：“有一個月了吧，我記不太清楚?！?/br>
    女孩子初潮是拿不準的，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快點去洗澡：“瑩瑩姐就快回來了，千萬別讓她知道，不然哥就死定了?！?/br>
    蕓蕓說：“嗯?！?/br>
    想要起身，忽然身子軟了一下：“哥，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br>
    我抱起她去浴室，拿了水仔細沖洗她的身體，這幺潔白無暇的一個身子，千萬別被我剛才射出來的臟東西污染了。

    我不時伸出舌頭品味著蕓蕓沖洗過的嫣紅裂縫，確定沒有任何異味后才停了下來。

    蕓蕓的臉不知道什幺時候又變得緋紅，我望著她，目光久久不能離開。

    蕓蕓問：“哥又想抱我了……是嗎？”

    這一次我不再否認，抱起蕓蕓走出浴室，親手把衣服一件一件為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