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武俠世界的小人被當眾yin褻羞辱,情侶互相ntr;小牛被徹底洗腦,常識替換
今天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打開電視臺聽占卜結果。 【母神今天很冷漠】 占卜運勢很大程度上會影響釣魚、挖礦,甚至包括采集等等的掉落概率。季郁決定今天稍微給自己放一下假,最近實在有點累。 他突然想起昨天邀請自己去家里做客的奈亞。 ……糟糕,忘記回信了。 哎,等會兒去看望他時帶上禮物吧,廣播不是說過,居民們大部分都會喜歡野生作物的嗎? 小小地走了會兒神,季郁推開小屋的門。農田一片郁郁蔥蔥的繁榮模樣,鸘小人長大了兩個尺寸,蜑小人也有小半只胳膊那么大了,都渾身赤裸地趴在幼苗上,濕濘不堪的私處一覽無余。 季郁這才有心思,仔仔細細地打量這批新種子。 他發現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這一批全部都是黑發黑眸,五官較為扁平,但更加精致,是典型的亞洲長相,這無疑讓季郁更加親近了,心生好感的同時,他也注意到了不太和諧的部分。 有些小人留的是長發。 留長發并不罕見,多的是藝術青年這么做,但這些小人不僅留著長發,還束了正正經經的發髻,雖然經過一夜的折騰,有些狼狽和雜亂,但依舊能看出他們和其他小人的不同。 他們的肌rou線條更加明顯。哪怕是鸘,都長了好看的腹肌,每一個小人的虎口和指腹皆覆蓋著厚厚的老繭,指關節偏大,手背青筋嶙峋——后者約莫是忍耐得太辛苦,全身泄力導致的??瓤?。 在季郁越摸越過分時,被他欺負的小人終于忍不住了。 “你、你放肆?!边@小人生了張劍眉星目的俊俏面龐。身為蜑,皮膚卻比鸘還要白皙。但這種白皙是不健康的,更像是常年幽居、不見陽光的蒼白。 他的嘴唇很薄,宛若一抹鋒利冷艷的刀,即使此刻因忍耐而抿得發白,也絲毫不影響它的性感。 季郁沒忍住親了一下。 小人僵了一瞬,露出了被羞辱到的神情:“滾!” 這回倒是呵斥得有聲有勢,只可惜季郁根本沒把他的拒絕當回事,小人越是拒絕,越是要親近。 劍客氣得發抖。 面前的這只超脫了他想象的巨人根本聽不懂他的拒絕,也不懂得禮義廉恥、陰陽綱常,居然做出那般無恥又下作的事情……若換在平時,他肯定要拔劍相向,可奈何手無寸鐵,往日充盈經脈的磅礴內力也消失了,他現在宛若一個普通人,不,比普通人還要不如,普通人至少還懂得如何保護自己的弱點,而他從小練武,早已習慣身體的強大,習慣了用武力解決一切。 陡然失去內力,劍客仿若被剝光了皮,孱弱到稍微喘大口氣,都會猝然死去。 和劍客有著相同遭遇的,還有八位。 他們醒來前正在爭奪江湖中一件神秘的寶物,據說得到它,即可習成絕世武功,坐擁無數黃金珠寶。 劍客本來是不打算參與的,他只是來給好友撐場面罷了,可當那個裝著至寶的盒子被端上來時,冥冥之中好像有無數道聲音在蠱惑他,讓他奪寶逃跑。 這種蠱惑極具精神污染,劍客拼盡全力掙脫出來,卻看到面前這些慈眉善目的名門正派全都互相廝殺了起來,血rou橫飛,每個人都狀若癲狂。 劍客出入江湖已經有五六載了,死在他劍下的少說也有十數,他本不該是會為血腥一幕而感到不適的人,可那時他硬生生吐了出來,人體殘肢和血rou碎塊在他大腦里揮之不去,有那么一瞬間,他居然覺得這畫面有些詭異的美感。 耳畔再次傳來嘈雜無章的呢喃聲,劍客支撐不住暈了過去,醒來就發現自己被困在這個看似平和的小屋里。 小屋的主人還在戲弄他,趁著劍客無力反抗,巨人抓住他的腰,將他擺成后趴的承受姿勢,緊接著屁股被掰開,劍客雖然看不見,但也能感知到巨人正一眨不眨地觀察那個私處! 奇恥大辱! 劍客嗚咽了一聲,rouxue違背了意志,又涌出一股粘膩的水液來。 和劍客想象中的羞辱不同,季郁扒xue細看,本意并不是逗小人玩,而是想看看他們的適應情況。 畢竟含了一晚上,跳蛋一直擱在里面震動,身體持續高潮,會不會弄壞了哪里。 結果有點讓季郁吃驚。面前這個小人,盡管被cao得手腳無力、渾身戰栗,可rouxue卻也只是發紅而已,連腫脹都沒有,yin水也能正常流出,yinjing硬的次數少了點,但也可以射精。 季郁擔心這是個人體質特殊,特意一個一個掰開私處看了。 都差不多。 季郁將懷疑的眼神望向幼苗。難道和昨夜讓小人一直被葉子包裹有什么關聯嗎? 他好奇地扯了扯葉子,小心撕開了一點,開口處立馬滲出了綠色的汁液,有點黏,汁液覆蓋著被季郁撕開的地方,眨眼間便長出了新的葉rou。 ??! 這么神奇么! 季郁算是知道小人們為什么被折騰了一夜還沒被榨干了。 說起來也對,小人都不用進食的,大概也是有幼苗滋養身體的緣故。 而幼苗的營養來源……大概是他每天澆灌的河水吧。 這么一解釋,居然也能邏輯自洽? 季郁搖了搖頭,拿起水壺給每個小人都澆上水,然后坐下來繼續搓道具。 蜑小人的道具好弄,他們只長大了一點,再塞一個跳蛋進去就是了。倒是鸘要麻煩一點,因為長大了兩個尺寸(個子約莫六七十公分),貼合私處的道具當然要重新制作。 不過首先要將原來的排出來。 季郁抱起一個鸘,讓他趴在自己膝蓋上,臉朝下,兩腿張開,私處袒露。 鸘掙扎得厲害,可能是因為正對著同伴的緣故,他那張俠風義骨、玉樹臨風的臉漲得通紅,口中不斷喝罵“孽畜”、“住手”、“放肆”,身體卻在季郁的撫摸下情難自禁地不住顫抖,包括潮濕的雙xue。 “嗯唔……”鸘的聲音略顯崩潰。 季郁捏住他陰阜外露出的紅色絲線,輕輕一拽,小人便發出了沙啞至極的呻吟聲,里面的xuerou也緊緊絞著,唯恐串珠被拽出去。 月來山莊的第三代莊主,逸群之才、武功高強,受到眾多江湖人推崇,有資格競選這一屆武林盟主的月來莊主——也是此刻的鸘小人,他亦覺察到了身體的yin蕩反應,頓時羞憤難當,幾欲嘔血。 莊主雖然不愛女色,但府中也有一妻二妾,閨房之樂,他也算懂得。正因為懂得,他才明白季郁這是將自己視為女子般yin褻玩弄,更加暴怒。 尤其是,在諸多英雄好漢面前。而這些英雄好漢,盡管也在遭受yin弄,一看到他,竟顧不上自恥,紛紛暗自竊笑。 簡直…… 莊主咬牙切齒。 季郁最終還是把串珠拽出來了,褐紅一串上全是濕答答的yin水,看得莊主臉紅耳赤,羞惱交加。后xue也沒被放過,一根粗長的手指毫不客氣地插入進去,在里面摸來摸去,直摸得莊主大腦一片空白,翹著jiba胡亂yin叫,yinjing和雌xue都噴出亮晶晶的水液,這才被摸出一顆跳蛋來。 “唔嗚……”莊主實在難以忍受這等凌辱,嗚咽出聲。 季郁無奈,嘆了口氣,不計前嫌地俯身親吻小人的身體,吻得莊主外露出的肌膚都泛出一陣紅暈,這才把手指重新插入他的雙xue,rou身丈量尺寸。 有了模型,道具的制作就更簡單了,季郁花了不到一小時就完成了。這回做的是震動棒,雌xue放的仍然是串珠,只不過珠子更圓更大,宛若一顆顆碩大的葡萄。插入雌xue時,每一個“葡萄”頂入,xue口都會微微鼓起。小人也一直在叫,求他不要更深了,可濕紅的xue口卻比它的主人乖巧,溫馴地將最后一顆珠子都吞進xue腔中,只留出一條細細的紅線。 倒不是不能做更精細、且一勞永逸的道具。比如貞cao褲,專門針對農作物的,不僅兩個xue可以被震動棒填滿,連yinjing也會被束縛在刑具里,只要勃起得超出范圍,就會有細管刺入馬眼,讓它馬上軟下來。 這其實也是防止作物高潮太多而身體崩潰,奈何作物現在太小了,那么精細的道具,萬一不留神出了什么岔子,把小人弄壞了,賣不出去咋辦? 一個好的農場主,應該時刻保持謹慎。 在給鸘小人更換道具時,還有一個小插曲。 就是昨天那對讓眾人安靜如雞的情侶。 性格霸道強勢的蜑小人看到自己“老婆”被季郁肆意玩弄,氣得雙目發紅,可現實不似,悲憤一吼就能爆種——現實便是,小人只能眼睜睜看著“老婆”被玩得滿臉yin態,口涎橫流,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被摸過了,連他也不曾造訪過的花澗小巷,同樣被侵占了個徹底。 “老婆”的每一聲呻吟,都是對黑皮蜑的侮辱。 更加令人發指的是,季郁見黑皮蜑反應這么劇烈,還惡趣味地用同樣的手法,把他也玩了一遍。 小人甚至來不及仇恨和崩潰,就陷入了季郁帶給他的無盡快感中。 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季郁笑了一下,猛地僵住了。 他為什么會因為玩弄他人感情、看他們絕望崩潰而感到快樂呢? 這不對。非常不對。 是的,太無聊了,和食物也能玩得這么開心。身體好像翻了個白眼。 季郁又搖了搖頭。他唇色有些發白,總覺得心上被蒙了層甩不掉的蛛網似的,既惡心又粘膩。 不對。我不應該這樣。他在心里說道,在說服身體,也在說服自己。我明明很喜歡小人,即便是想通關游戲,也盡力溫柔對待他們,小人受傷我也是會心疼的…… 你明明是在心疼錢。身體如是說道。 季郁居然無法反駁。這讓他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今天的灌溉作物已經完成,他渾噩了片刻,來到牛棚,看著小牛一如既往的平和面容,他呆了呆,走到小牛身邊,坐下,像只想要汲取溫暖的小雀一樣縮在對方懷里。 小牛如今也是正常男人體型了,比季郁要高大健壯得多,所以這個動作并不算違和。 “……”和尚瞥了這佛國之主一眼。 他看出了季郁神情里的迷茫和彷徨。 不應該再和這位有任何交流的,這惡鬼一旦有機會,便會加倍吞噬他的意志,污染精神。和尚心想,但佛門慈愛眾生,這眾生理應也包括季郁。于是和尚端坐著,開口了:“阿彌陀佛,施主有心事?” 他是否能如佛祖般,以身飼魔,度化世人? 季郁小孩子似的抱住了和尚的脖子,把臉埋在對方的肩頸里。 和尚雖然身體有些僵硬,還瞥了眼胸前因觸碰而翹立起來的奶頭,但仍然態度平和,沒有推開季郁,更沒有斥責。 “我感覺……我腦子里,有什么東西被抽走了,我、我好像變得完全不像我了?!本徚税胩?,季郁才輕輕說道,將自己這一趟游戲的遭遇一股腦倒了出來。當然,不包括前面經歷的副本,還有更加神奇的減壓室。 他進入【高嶺之花】副本前還只是學生,哪怕在那個副本里生存了七八年,也都是作為小孩子渡過的,他的生活經驗并沒有增加多少,反而是精神壓力越來越大。 【農場主】則是一開場就在挑戰他的三觀和常識。 盡管被一再模糊洗腦,季郁還是有些悵然。 當然了,他之所以對和尚這么暢所欲言,并不全是信任所致。 他只是,想找個人傾訴一下。 哪怕這個人只是他被扭曲的常識中,一只用于產乳的奶牛而已。 季郁更加用力地抱緊小牛。 和尚默然,他的眉間蹙出一個“川”字,似乎在為季郁吐露出的“真相”思索。 竟是如此…… 和尚心中流過這樣一個念頭,心神一動,雙手仿佛有了自己意識般,輕柔地放在季郁的背上。一下一下地安撫著。 原來是這樣。 難怪…… 和尚無聲地嘆了口氣,再無芥蒂地將季郁擁入懷中,如同母親擁抱孩子,那雙佛眼也溫柔地垂了下來,rou身散發出千丈功德金光,仿佛一尊在世佛陀。 季郁有些丟臉地流了貓尿,不好意思地擦掉了,偷眼覷見小牛似乎沒注意到他剛剛的舉動,頓時放下了心。心中對小牛的喜愛一下子達到了巔峰,盈滿胸腔的情緒無處釋放,季郁開始不住地親吻小牛的身體,真真正正的,除了難以下嘴的幾處隱秘地帶,其他的每一寸都沒被放過。 和尚縱容了佛國之主的狎昵行為。 因為他感覺到了,季郁的吻都是出自感激,不帶一絲情欲。 稍微有些難為情的,反而是自身的下流反應。 碰一碰嘴唇就忍不住津液泛濫。 被來回親吻的喉結更為不堪,吞了不知道幾次口水,聲音響得和尚自己都耳根發紅。 奶頭也不爭氣,被吸得爽極了,恨不得讓季郁更粗暴一點,咬著rou粒用力拉扯。 至于下腹的陽根…… 早在吸嘬奶頭的時候就悄無聲息地射了,腥膻的異味著實讓和尚難堪不已。 其實還有一處,更加難以啟齒的……后xue,那個他空置數百年的部位,此刻居然因為佛國之主感激的親吻,而泛起了一陣潮濕的癢意。 和尚抿直了唇角,臉上還是那副平和、慈悲的神情,健壯的rou體卻被玩得一塌糊涂。 “謝謝你,凈一?!奔居粑橇艘槐?,直起身再次抱住了小牛,“我好多了,謝謝你肯聽我說話,還不嫌我煩?!?/br> 和尚的呼吸有點喘,“是施主自救,小僧什么也不曾做?!?/br> 季郁失笑,越看小牛越覺得他英俊迷人,連微蹙眉頭的樣子都那么的可愛,“凈一,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彼刂刈奈橇藥紫?,將小牛的嘴唇潤得嫣紅,喜悅之情再也壓抑不住,從唇角裂了出來,“太愛你啦!” 纏綿的深吻中,他好像感覺到身體又翻了個白眼。 沒治了,被奈亞徹底傳染了。身體氣呼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