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繼父叫到車里玩弄,綁縛/臟話羞辱
【歡迎進入減壓室】 【您今日的身份為:高嶺之花】 【請不要在任何劇情相關人物面前暴露游戲的存在】 【祝您愉快】 …… 紅綠交雜的燈光晃到季郁身上的時候,他正皺著眉低頭看手機。 周圍的同學們都換上了時尚洋氣的衣服,部分女生還化了精致的妝容,乍一看和成年人也沒什么區別了,唯有季郁仍舊穿著學校校服,規矩而安靜地坐在角落里,不喝酒不抽煙,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女生們畏懼他平日里的冷淡,并不敢親近。但此刻燈光迷醉、酒色暈人,借著那股要醉不醉的勁兒居然也能大膽張口了。 “季郁,你、你要不要和我喝一杯?” “我不喝酒?!奔居衾渲佳鄣?。 女生有些哀怨,沒等她繼續,一只手臂突然從后面重重搭了上來,把她壓得差點踉蹌,惱怒回視,卻對上一雙因酒精變得亮晶晶的水潤眼睛。 那雙眼睛的主人打趣說:“班花,勸你別費心思了,我同桌是不會做你男朋友的?!?/br> “???”女生滿臉問號。 男孩哈哈笑著,越過她坐在季郁身邊。也許是真的醉了,他雙頰紅暈明顯,身體軟綿綿的,沒骨頭似的癱在季郁身上,連下巴也湊到季郁的肩窩,說話間,帶著nongnong酒氣的灼熱氣息全噴灑出來:“因為——他喜歡的是——我呀!” “你!” “我可沒有胡說八道,不信你問?!彼麚u頭晃腦地把臉送到季郁面前,學著偶像劇女主角那樣用雙臂摟著季郁的脖子,表情矯揉造作極了,“季郁,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呀~~” 女生“噗”地笑出了聲。 季郁還是那副沉靜冷淡的樣子,只是默不作聲地垂下眼睫看他。 男孩臉上的笑慢慢僵住了,不自在地收回手臂,耳根微微發紅。為了掩飾窘迫,他還刻意轉移話題:“你坐下來才一個小時,就看了五六次時間,怎么,急著回家嗎?” 季郁“嗯”了聲:“叔叔讓我早點回去?!?/br> 他口中的叔叔是繼父高律。 五年前對mama一見鐘情繼而浪漫求婚,是街坊鄰里津津樂道的話題王者,不僅英俊帥氣,還很有錢,給了季家母子優渥的生活,最讓人稱贊的是,高律對與他沒有血緣關系的便宜兒子和女兒也很好,上的是最好的精英學校,吃穿打扮樣樣不比其他同學差,可能是怕季郁學壞,因此管得比較嚴,季郁從來沒在九點以后回家,今天還是因為同桌過生日,才耽擱到了現在。 男孩和季郁也算認識三四年了,去過他家做客,對那個儒雅親切的高叔叔印象非常好,因而只是理解地點了點頭,才抱怨了句:“高叔叔也管的太緊了,明明都打電話和他說了,我還做了保證,居然還是不放心?!?/br> 季郁沒回答。他的手機突然亮起,顯然是又接到了信息。 男孩無意中瞥見上面寫著【我到門口了,出來】,名稱顯示是叔叔。 居然已經來接人了嗎? 男孩不知道為何有種微妙的異樣,因為這個裹挾著命令的口吻,以及,對方咄咄逼人的催促。 來不及想太多,季郁已經站了起來,面色冷淡地說了聲“我回去了”,就徑直往外走。男孩不得不跟了上去,“誒誒”叫著,靠在季郁身上埋怨他不講兄弟感情,自己生日蛋糕的蠟燭還沒吹云云。 二人走出來就看到門口路燈下站著的高律。 他側對著他們,高大精壯的身軀盡數裹在西裝里,姿態隨意,一手插著兜,一手夾著煙。徐徐的煙霧和模糊的燈光將男人的臉照得英俊又迷人,簡直就像是從財經雜志中走出來的成功人士。 男孩高興地叫了起來:“高叔叔——!” 高律把煙滅了,看向他們。 他先看的是季郁,眼睛從頭發掃到鞋子,仿佛一個吝嗇的主人在清點他的財產,確認沒有丟失任何東西后才稍稍放松,目光轉而聚在季郁的臉上,細細描摹著五官、喉結,和有些消瘦的鎖骨。 高律的呼吸變得粗重。 這時候他好像才聽到男孩的聲音,臉上漸漸浮出儒雅的、親切的笑容,眼角的細紋都帶著恰到好處的溫柔。 “是李原吶,今天過生日,有沒有玩得開心?” 男孩、李原乖巧點頭:“挺好的,高叔叔,你是來接季郁回家的嗎?” 高律:“是啊,太晚了,他mama要擔心了?!?/br> 原來是阿姨擔心啊,李原心里那點怪異的感覺頓時消失了。 “那季郁你趕快回家去吧,明天見!” ** 季郁坐在副駕駛座上。 高律沒有急著啟動引擎,而是側過身在季郁脖頸處嗅了幾下,臉上頓時難看起來:“你喝酒了?” 季郁:“沒有?!鳖D了頓,他勉強解釋道:“李原喝了?!?/br> 高律沒有放過他:“你身上的酒味很濃?!?/br> 季郁:“李原發了下酒瘋?!?/br> 季郁話少,能讓他解釋到這種程度已經是難得了,但高律還是不滿意,質問道:“他抱你了?” “……”季郁抿直了唇,一副壓抑著不耐的樣子。 高律便知道他這是生氣自己管得太緊了?!澳阋院髣e讓他再碰你了?!蹦腥藷┰甑爻端闪祟I帶,又把下面的幾??圩咏饬?,露出一小片蜜色的胸膛。 “……他是我同桌?!辈豢赡軟]有肢體接觸。 “那也少拉拉扯扯?!备呗上肫饋韯偛爬钤瓗缀跽麄€人掛在繼子身上,眼神陰郁。 季郁“唔”了聲。 高律把擋風玻璃搖下來,封閉的車內空間讓他內心逐漸火熱,欲望瞬間抬頭,將西裝褲頂得鼓鼓囊囊的,勒出明顯的yinjing形狀,讓人一看就知道他里面沒穿內褲,真空上陣。 “小郁……”高律的聲音變得沙啞而旖旎,他像條魚一樣在座兒上舒展rou軀,修身的襯衫被撐得發出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胸前兩粒rutou跟著yin蕩地翹立起來,在季郁應聲看回來時,還伸手把緊繃的扣子全解了下來。 “把我手綁著?!备呗呻p手舉過頭頂,襯衫被拉伸著露出里面的成熟軀體,蜜色的肌rou在燈光下色情極了。 季郁被勾引了,但卻皺緊了眉頭,眼神里有種微不可見的厭憎。 “你非要在車里玩嗎?”他語氣冷冷。 高律被繼子簡簡單單一個眼神一句話挑逗得差點泄出來。 “最好快一點,你mama還在等我們?!彼麊≈ぷ?,滿意地看到季郁因為他提到母親而憤怒地握緊拳頭,氣場更加冷漠,像朵凜然、令人不敢侵犯的高嶺之花。 可惜,這朵高嶺之花早就被他扯下來了,一遍又一遍被欲望污染。 果然,季郁還是拿起領帶,把高律的雙手綁縛在頭頂。 他綁得挺結實,襯衫因此大開,高律那具充滿rou欲的、誘人的身體便完全展露在季郁眼中。線條干凈的鎖骨,蜜色的肌膚,發紅翹立的奶頭,還有層次分明、性感無比的腹肌。再往下,是逐漸匯聚的腹毛,終點截在高聳的褲襠,深色的西裝褲子看不出什么痕跡,只有摸上去才知道那里已經被打濕了。 “舔我的奶子,像昨天我教的那樣?!备呗赏α送π?,示意繼子看他硬挺的rutou。他明明長了張英俊穩重的臉,卻對著才十五歲的繼子說這樣yin穢的話,實在讓人大跌眼鏡。 可唯一的見證人一點也不意外。 季郁厭倦地罵道:“sao貨?!?/br> 高律喘息著,難耐扭動屁股,還是感覺到一股濕滑的水液從后xue悄悄流了出來。他擰著眉,在季郁最后一個字落下時,控制不住“唔嗚”了出來,旖旎的粉色逐漸在皮膚上蔓延開來,他熱得出了層薄汗。 “這么罵一罵就爽成這樣嗎?”季郁還是那副厭倦的口吻,見男人開始搖晃屁股,表情更加冷漠了,“……逼都濕透了吧?!彼诟呗啥吚淅涞卣f道。 這就是高律教他的東西。 從十歲起,這個名為他繼父的男人就以父子相處親近的名義,把季郁叫到書房,一次又一次做出這種事情,在季郁面前自慰,逼季郁看他的濕滑水xue,包括用各種言語辱罵——等再長大一點,言語辱罵升級成rou體凌虐,高律讓季郁用鞭子抽打自己,撅著屁股被打得滿臉潮紅,一邊哭一邊射精。 “嗯唔、sao逼太癢了……”高律的臉頰浮出了興奮的紅暈。 他已經完全沒了成功人士的精致模樣,用發膠固定住的頭發不知道什么時候松散下來,狼狽地貼在鬢角和額頭上,濃密的長眉緊鎖,壓著一雙褐眼,長睫也濕潤??雌饋砑壬珰庥终T人。 季郁卻完全沒被誘惑,他還是冷冷的、厭倦的幫高律褲子也脫下來,好讓面前這只徹底發情的動物向他展露自己yin蕩下流的性器官。 高律被綁著手,沒法做出掰xue的動作,于是只能極力撅臀,擺出精心設計出的性感姿勢——他把腰往下沉,rou臀上抬,兩瓣臀rou徐徐張開,露出里面濕答答的內xue——它明顯被打理得很干凈,沒有一絲雜毛,顏色是漂亮的rou粉色,xue口褶皺明顯,看起來軟軟的,還有一圈水光。 只有季郁才知道它有多yin蕩。 季郁不知道多少次把手指插進這里,因此早已輕車熟駕,指尖在xue口若有若無地摩挲了下,就引來高律壓抑的顫抖和呻吟。 “嗯啊、快……插進來!” 看來高律今天是沒有興致玩小游戲了。 季郁這樣想著,一邊屈起手指頂進軟軟的xuerou里。 那xue幾乎是立刻將手指吞下來,xue口含著指根,討好地夾吮著。 季郁把食指也頂了進去,插進三根手指后,xue口被撐得差不多了,微微鼓起,季郁便前后抽送起來,指尖蹭著潮濕火熱的腸壁,沒蹭幾下就摸到了高律的前列腺敏感點上,于是一板一眼地開始挑逗。 “啊、頂到sao點了……好爽、干我啊、再用力一點……”高律滿頭滿臉的汗水,眼睛微睜,迷離的水光從縫隙中傾泄出來,嘴唇也咬著,呼吸急促,說話聲低沉又沙啞,像是頭沉浸在rou欲中的野獸。 昂貴的黑色襯衫緊貼著背脊,勾勒出精壯的背部線條與肌rou,再往下,同樣蜜色的rou臀跟著季郁的節奏前后搖動著,讓那口yinxue能每一次都徹底把手指整根吞下去。 前列腺刺激帶來的快感是極其強烈的,抽插了不到五六分鐘,高律就射了出來,噴濺出的白色jingye全落在自己褲子上,他卻毫不在意,只是在季郁想要抽離手指時又扭了下屁股,“再來一次,不要用手,直接干我?!?/br> 季郁抬眼。 他就說這個sao貨為什么今天這么能忍,沒讓他滴蠟、抽鞭子、扇巴掌,原來在這里等著。 他想讓季郁真刀實槍地上他。 季郁沒動。 他的人設是高嶺之花,這個屬性禁錮著身體,別說硬了,他現在只能感覺到和繼父茍合的背德感和厭惡感,這么一個活色生香的男人剛剛被他玩射,心里卻沒有半點波動,季郁有些無奈。 不過高律也很了解自己的繼子。他知道季郁一定不愿意做,所以熟練的威脅道:“小郁,別讓你mama傷心,好嗎?” 男人說話還帶著喘息,語調卻悠然起來,像以前一樣命令季郁:“把jiba掏出來,干我的逼,把我干射了再回家?!?/br> 潛臺詞就是,不干就要一直待在車里。 mama很愛高律,如果丈夫和兒子同時夜不歸宿,她會擔心壞了的。 季郁沉默了片刻,打開收納柜去翻安全套。 “不要戴套,直接干進來……”高律說著,忍不住為腦海中浮現的畫面而興奮得呻吟出聲。 季郁忍耐著,低頭解下校服褲子。他下面確實沒硬,長長軟軟的一大根東西伏在兩腿間,讓費力轉身的高律看直了眼。這根jiba被高律把玩了五年,在他唇舌的撫慰下逐漸長成如今的猙獰模樣,高律非常清楚它的敏感點,所以只是含吮著guitou吸了幾下,季郁就硬了,yinjing隆起,形狀碩大,guitou更是紅脹可怖,中間的孔洞還緩緩滴出半透明的水液。 高律及時舔掉了。 嫣紅的舌尖拉出一絲銀線。 “……好大?!备呗扇滩蛔⊥掏铝似饋?。 說來也奇怪,季郁是個發育正常的男人,jingye味道自然也很正常,洗得再干凈,流出來還是帶著腥膻味的水液,但高律不知道為什么格外鐘愛于此,自從季郁第一次遺精后,這個變態繼父就迷戀上給他舔yinjing,koujiao技巧也是慢慢學會的,誰能想到這個和妻子恩愛的成熟男人能毫不費力地給人深喉呢,他甚至能吃到最底下,讓季郁把guitou插進他的喉管里,用本能的生理反應讓季郁達到高潮。 季郁猜測對方應該是享受這具高嶺之花的殼子,陷在情欲中掙扎的神情。 反正很變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