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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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三個月,事件才發生,這意味著宴啟還要熬過三個月的魔鬼訓練,一想到這里,宴啟就渾身沒勁,他的狀態戎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表現在行動中就是更加嚴酷的訓練。 “哈……哈……哈……”宴啟的跑道從訓練場更換為崎嶇不平的山地,戎騫作為被踢出權利中心的路人,每天都陪著宴啟跑,這也讓宴啟想偷懶都不行,戎騫當教官對宴啟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真真正正的噩夢。 但宴啟決不能說自己沒有收獲,事實上現在在背后一直對他指指點點的新兵老兵看他的目光從瞧不起變成尊敬,就連食堂打飯的份量都敦實了,宴啟的飯量也跟著水漲船高。只有戎騫對他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地漠視,除了訓練,戎騫甚至不和宴啟說任何話,連他的室友都比不上。 宴啟看不明白戎騫,想不明白為什么戎騫的變化究竟是為了什么,但這不妨礙戎騫對他訓練的看重,戎騫真是鼓足了勁在往死里cao練宴啟。宴啟額頭上的汗水滴落在泥土上,瞬間就被兩人跑步揚起的灰塵掩蓋,平時覺得又帥又酷的作戰靴此時成為阻礙宴啟邁出下一步的阻礙,宴啟幾乎覺得腳下的靴子有千斤重。 “呼吸!”戎騫提醒他,宴啟深呼吸調整自己的呼吸節奏,這沒有讓他的情況好上哪怕一丁點。 宴啟腳上一個打滑,重重的摔在地上,背后二十公斤的行李壓得他連站起來都做不到,戎騫伸出手,想要將宴啟拉起來,宴啟看也不看,咬咬牙,用手撐起身體站起來,繼續跑。戎騫卻停住腳步,看著宴啟一路跑向終點的背影,戎騫的心情稍微地好了那么一點。 無能為力的時候太多,就容易讓人失去進取心,戎騫經歷過太多次打擊,做事也容易畏縮,但是……戎騫看見宴啟折返回來的背影覺得自己心里那小小的微弱到一陣風都能吹滅的火苗變大了。 人就是這種生物,只要給他一點希望,他就能擁有向前的動力,戎騫沒多說什么,跟在宴啟的背后和他一起跑。 “干得不錯?!比烛q在宴啟結束訓練后難得地夸獎他一次,宴啟沒有接戎騫的話,而是安靜地站在原地??磥硎巧鷼饬??戎騫清咳掩飾自己的尷尬,不過戎騫也不在乎宴啟愿不愿意回應他,訓練結束后就立刻轉身離開。 直到三個月后,戎騫才知道宴啟的尖牙利齒始終都沒拔掉,而是在他的強壓之下隱藏起來,戎騫側過頭看向宴啟笑起來,戎騫從沒在宴啟眼前這么笑過,笑容嘲諷意味十足。 “害怕嗎?”即使被宴啟用槍頂著,槍口對準戎騫的額頭戎騫依舊保持平靜,那雙眼睛里看不見他對死亡的恐懼,被劫持之人轉過頭詢問持槍的人是否害怕,仿佛他們這是在上演一出舞臺劇。 “你不害怕嗎?”宴啟反問,此時槍聲、爆炸聲接連響起,灰塵落在兩個人的身上,然而混亂之中兩個人誰也沒有多動,在戎騫口中改變他人生軌跡的事件在此時卻比不上兩人之間的對峙。 “宴啟,你不敢開槍,所以我為什么要怕?!比烛q篤定宴啟不敢開槍,這自信當然不是無中生有,事實上他胸有成竹。 宴啟甚至看不清戎騫是怎么出手的只知道一個黑影閃過,他的手腕就被擊中,劇痛從手腕處往全身蔓延,下一秒,他眼中的風景極速顛倒,瞬間被戎騫用過肩摔摔倒在地。 槍被戎騫拿在手上,頂在宴啟的腦后。 “你救不了這么多人的。跑吧?!毖鐔⑻嵝阉麜r間已經不夠,這里只是夢境,戎騫死不了,宴啟同樣死不了,宴啟卻還是提醒戎騫快點跑,現在已經守不住了。 人類的敵人不止有以人類為食的塔克瑪一族,還有人類自己,這場亂子就是人類搞出來的,內鬼和敵人里應外合制造這場災難性的事件,戎騫作為親歷者,這大概算是他第一次卷進人與人的戰爭中。 “……”戎騫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宴啟,但是現在他沒時間了,就在他想要出去參加救援之前,他打算把宴啟擊昏,卻被窺伺已久的宴啟襲擊,無色的藥劑通過針頭迅速注射進他的體內,戎騫試圖舉起槍將宴啟就地擊斃,可是……槍隨著戎騫的脫力掉在地上,戎騫踉踉蹌蹌退后幾步,想要離宴啟遠一點,可是平衡能力卻在此時出了問題,眩暈導致他每一步都有些吃力,戎騫狼狽地摔在地上,但還不止如此,遠遠不止如此。 隨著藥效發作,戎騫拼命想要睜開雙眼,他的掙扎卻在宴啟的動作之下變成欲迎還拒。 麻醉藥加松弛劑,效果比他想象中好,宴啟接近報復的動作粗暴敏捷,他都吃了將近一年的素,每天rou都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吃不到就算了,還要往死里cao練他,宴啟早就有了報復的想法,如今也終于是時候了,在這種時候沒人會注意到戎騫的消失,就算有,也只會想到他已經死了。何況,這里是夢境,恐怕根本沒人能想到戎騫這個存在感接近透明的領導。 戎騫不甘心地閉上眼睛,宴啟在把戎騫放到安全的地方之后,拿上槍下樓。戎騫夢境的延伸最大范圍是基地的周邊一百公里,但是在以基地為軸心的五十公里才能保持清晰穩定的夢境場景投影,再往外就是泛著白霧的荒地。 周圍的槍聲不斷,沒有一個人關注到他,他仿佛披了一件隱身衣一樣,穿梭在槍林彈雨中沒有任何傷口。 宴啟一直在等,等深層意識的戎騫出現,所以為此他等了將近一年,也被訓練了將近一年時間,可是這一年里,等著他的只有夢境里的戎騫。宴啟抬頭望天,思考著深層意識的戎騫究竟有可能會在哪里出現,出現時又是什么姿態。 難不成那個戎騫只能出現在現實里的戎騫身體里嗎?宴啟腦海里有太多問題亟待解決,他認識到可能只有那個戎騫才能解答他的身世,告訴他他的父母是誰。 沒有,沒有,沒有,哪里都沒有,戎騫的深層意識看起來并不存在于[入夢]的世界中。 宴啟又回到戎騫的身邊,靜靜地凝視著戎騫的臉,既然沒有,那就算了。他解開了戎騫的衣服,看見那兩枚貼在rutou上的創可貼笑了出來,看起來,戎騫一直都小心翼翼地藏著這個秘密啊,也是,畢竟一個校官了還要用創可貼貼住敏感的rutou可不得小心翼翼一絲不茍地穿好每一件衣服,生怕被發現后遭到同齡人的笑話。 宴啟感到饑餓,血液里流淌的血液都在叫囂著吃掉眼前這個無法抗拒他的男人,他用手銬鎖住他的獵物,然后揭掉創可貼,輕輕地親吻著男人的鎖骨。 他要開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