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青年從睡眠狀態脫離出來,還沒來得及睜眼,醉宿的后遺癥就一股腦地涌了上來。 腦袋痛的像是要炸開,眩暈、惡心一個還沒消褪,另一個就跳了出來。 那兩個老頭子看上去不怎么樣,倒是一個比一個能喝,為了談成生意,他自是要奉陪到底,好險沒把自己給喝趴下,趁著還沒斷片,趕緊將人送走,再把自己丟給代駕。 說起來,他昨天是怎么進的屋? 青年眉頭緊鎖,還沒感覺到哪里不對,習慣性的伸手去摸床頭柜上的水杯,結果摸了個空不說,從另一側還傳來了別的動靜。 他睜開眼,有些遲鈍地向一旁看去,一個陌生的少年正躺在他的旁邊,沒被被子蓋住的小半個胸口上,零星散落著嫣紅的痕跡。 青年驚坐起,來不及細想這到底是什么情況,一陣劇痛在頭部綻開,屬于另一個人的記憶被粗暴的塞進他的腦子。 “呃!” 悶哼一聲,青年攥緊手下的床單。瞬間爆發的巨大信息在他腦海中肆虐,腦袋仿佛要被漲裂,遠勝醉宿的劇痛翻涌。十指攥緊,幾乎將手下的布料扯破。 冷汗滑落額角,青年壓抑不住痛呼。 “·······尼爾?” 約書亞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正好看見青年的下唇被他咬得出血,當即清醒過來。 “你還好嗎?” 約書亞伸手想要確認青年的情況,卻摸到了一手濕意,青年全身被冷汗浸透,手掌下的肌rou不正常的抽搐著。 也顧不得昨夜青年的吩咐,手腳并用爬到床邊,身體里埋著的器物不知撞上哪里,約書亞呼吸一滯,哆哆嗦多伸手,開啟一個大白蛋形狀的機器人。 “滴——,家庭助手03為您服務,檢測到幼崽體內酒精含量嚴重超標,現立即為幼崽注射藥劑,并向最近監護人發送消息?!贝蟀椎案共拷饘俅蜷_,支出一只頂端是注射器模樣的機械臂。 針頭扎進手臂,冰涼的藥液注射進身體,似乎起到了作用,青年感覺到疼痛逐漸減輕,神色松懈下來,下意識舔了舔刺痛的下嘴唇。 約書亞看得面紅心跳,完全轉不開眼睛。 這名雄性還很年輕,長相俊美而富有攻擊性,稍長的黑發軟軟垂在臉側,緩和了過于凌厲的五官。身上的薄被堆積到腰間,上半身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展示出如獵豹般流暢優美的肌rou線條······ 履帶進行的聲音由遠及近,約書亞回過神,結果03端來的水杯。 “喝點水吧?!?/br> 皮相再好有什么用,約書亞在心底鄙夷自己的花癡行為,把水交到青年手里,隨后起身去找四散在房間各處的衣服。 昨夜塞進去的假陽具依舊埋在身體里,沒有青年的吩咐,他也不敢擅自拿出來,只好背對著青年艱難地彎下身去撿那些衣褲。 雪白的兩團臀rou間,夾著黑色的手柄,肛門的褶皺被外力撐開,形成一個嫣紅的小口,隨著約書亞的動作,漸漸有透明的液體溢出。 青年不為所動。 正如03稱呼他時所說的,在這個世界,他還是個幼崽,身體根本不支持他有什么反應。 這個世界具他生活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千年,人類已經踏入宇宙的領域,成為宇宙中的三大勢力之一。 然而前進的過程中總有些坎坷,人類女性的出生率不知為何迅速降低,現存數量一只手就能數清,為了人類的延續,科學家們借用外星人的部分基因改造了一部分男性的身體,使之成為能夠孕育后代的雌性。 大概是那部分的外星基因太過霸道,雌性生出的孩子大多也都是雌性,僅有的男性也多少沾染了那個外星種族的特征。 數量極少,并且對雌性的掌控欲極強。 到現在雌性占據了全人類總數的將近百分之七十。早在幾百年前就不得不開放一夫多妻制,雄性除了一位雌妻外還可迎娶多位雌侍,勉強維持社會秩序。 青年現在也是一名注定要開后宮的雄性,名叫尼爾·懷德安,這是在他被收養之后改的名字。之前的名字在他看來著實有些中二——尼德霍格,在他曾聽過的北歐神話中啃食世界樹的黑龍。 在他的多出來的記憶里似乎也確實有這么一顆“世界樹”,真不知道給他取這個名字的男人到底懷抱著怎樣的心情,而他那居住在樹上的收養者,又是懷抱什么樣的目的。 不過再怎么說那都是以后要考慮的事,對尼爾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他是不是真的變成了“偉哥”。 要知道,新人類和人類有很大的不同,至少在尼德霍格的記憶里,人類在成年的時候可不會有什么“破繭”,也不存在到達一定年齡卻未成年的雄性無法勃起的情況,只要他沒有什么疾病的話。 青年做出一副恨鐵不成鋼地樣子,打量著胯下,不遠處約書亞也稱得上活色生香,然而隔著布料也能看出雄偉模樣的柱體毫無動靜。 雖然知道只不過是暫時性的,尼德霍格半點不擔心,甚至由于重新變成未成年連帶著理智也回到了曾經,尼德霍格藏在身后的手指蠢蠢欲動。 正當他躍躍欲試想上手實驗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暫時性成了“偉哥”,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