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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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溫度計沒有單根手指粗細,玻璃壁面剛消過毒,有著酒精揮發遺留下的冰冷氣息,就這么被幾乎算得上是粗暴的塞進了姜榕淌著水的后xue中。 “唔——” 姜榕咬緊牙冠,受了刺激的rou花登時伸縮的更厲害了起來,粉色褶皺一張一合的咬著那根細小的溫度計。只是他這口yinxue前幾天已經被程池睿cao透,早懂了情欲美妙,骨子里頭食髓知味,哪怕他心里再不樂意,也抑制不住一股酸麻中帶著想被狠狠貫穿的空虛感,從后xue傳來。 這溫度計插的位置也是巧妙,恰好在他sao點邊上,隨著xiaoxue的絞動輕輕巧巧地剮蹭著腸壁,層層殷紅的腸rou不斷推擠著這根小棍,于是腸道里也被蹭得出了水,yin液流的愈發兇猛。 唇瓣被他自己咬的鮮紅,原本就招人的小臉此刻顯得更是風情蕩漾,他幾乎瞇起眼,雪白屁股卻不自覺得翹的更高,試圖從溫度計在腸道里那點輕微的抖動里汲取著酸癢快感,整個人一副被情欲浸透的摸樣,漂亮又yin靡。 可他并先前那般喝醉了酒,相反,他現在清醒的很,于是骨子里想被人填滿的空虛感就成了他羞愧的來源,姜榕幾乎是有些恐懼自己敏感過度的身子。 真像邵醫生說的......被cao習慣了嗎? 他心里又把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程池睿翻了出來,罵了幾聲,勉強按耐住不斷沸騰涌起的情欲,抬起頭試圖看向墻上的時鐘,透過眼前一片霧蒙蒙的水色,分辨這熬人的折磨到底過去了多久。 突然起身的動作帶得他后xue不自覺地收緊,又是一股yin水流了出來——幾乎都蔓延到了他大腿根,原本就有些搖搖欲墜的溫度計在水流的沖擊下再也支撐不住,迅速地在他腸壁內折了個彎兒,傾斜著狠狠抵著他那點sao心,撞得姜榕禁不住“啊”的叫了出來。 他的腿都被這一下撞得直抖,卻還記得用rouxue絞緊那根小棍,只是滿是濕滑的溫度計在重力的作用下,還是無可避免的向下滑落。 “鐺”的一聲,溫度計掉在了床上。 “嗚嗚......”他終于忍不住囁嚅的小聲哭了起來,眼尾卻是一片艷色魅人,姜榕被自己骨子里的yin蕩氣得要死,萬分羞愧的對身后看著這一切發生的邵問說,“對不起...它太滑了....” 一直緊盯著姜榕的邵醫生眸色晦暗不明,幾不可聞的咽了口口水,幾乎要失了理智,想現在就沖上去拔出自己忍得生疼的roubang,不顧少年的哭喊cao進去,在他yin靡的漂亮rouxue里灌滿自己的jingye,逼問他什么時候給自己生個孩子。 腦海里千萬種yin穢場景一閃而過,只是他面色依舊冷淡,唯獨呼吸粗重了幾分。 他不是程池睿那個傻子。 一切都在按照他預設好了的軌道進行,姜榕比預想的還要好騙是未曾料到的驚喜。 走近姜榕身側,他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像是遇到了什么難題似的嘆了口氣。 “你這個有點難辦啊?!?/br> 他皺著眉對還因為羞愧而發著抖的少年說道,手指卻徑直按壓在姜榕水淋淋的xue口,帶著粗大顆粒的橡膠手套狠狠揉弄了幾下xue口那一圈粉紅的褶rou,姜榕還透著紅暈的身子瞬時繃緊,卻愈加渴求什么東西的進入。 “啊.....”難耐的呻吟逸出了口,姜榕慌忙咬住下唇瓣,掩飾似的問道:“邵醫生,我是得了什么病嗎?” 尚且不知自己被毒蛇盯上了的小兔子怯生生的看著他,想要尋求一個答案,卻沒想到自己早落入了惡人所編織好的陷阱里。 “你這肛門被人cao松了,我還特意拿了最粗的溫度計來,你都沒夾住?!?/br> 冷冰冰的語氣一如既往,像是怕姜榕不信似的,邵問拿起跌落在床上的溫度計,送到姜榕眼前給他看。 “這么松的肛門,不來定期護理保養,估計你要不了幾年就得掛著糞袋過日子了?!?/br> 邵問就是在胡扯,他仗著姜榕什么都不知道,又單純好騙,怎么嚴重就怎么說,再者那溫度計確實也比一般溫度計要粗了幾倍不止,姜榕見了,原先有的幾分疑慮也煙消云散,被嚇得人都懵了起來。 他只要稍微想一下那個場景就覺得難以接受,一面又忍不住在心底埋怨起了不知輕重的程池睿,本來就是,那么粗大的東西,怎么能往他的xiaoxue里捅呢? 少年緊緊抓住邵醫生袖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小臉一片緋紅,全身都顫抖著,像是把他當成救命稻草的問:“那我要怎么辦???” 上鉤。 滿意的在姜榕看不到的地方勾起唇,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順利進行。 “這樣吧,” 邵問語氣里終于少見的帶了幾分溫和,“畢竟你也是因為被我們醫院關了幾天,沒及時治療才拖成這樣?!?/br> “我先給你開點藥?!?/br> “以后你每周來一趟,我給你定期復查?!?/br> 他狹長的鳳眸終于透露出了一絲溫柔,手指還緩緩在姜榕流著水的后xue安撫似的打圈,另一只手默不作聲的把姜榕攬進懷里,輕撫他柔弱無骨的脊梁。 “乖孩子?!?/br> “先乖乖做指檢,只要聽我的話,就一定能治好?!?/br> 他語氣里有著無盡柔情蜜意。 47. 表面覆蓋了一層顆粒橡膠薄膜的手指遠比先前的溫度計要刺激的多,姜榕能清楚的感覺到那根手指是如何逐漸深入后xue的,還帶著人類體溫的手套給了他一種與先前截然不同的快感,那些顆粒每每擦過腸道,都能把他蹭出一股股粘膩的汁水來,像是股小泉眼似的,咕嚕咕嚕的往外流。 他雙手幾乎扒不住兩瓣渾圓的翹臀,身子早被這樣的侵入撫弄得沒了半點力氣,手臂都不知什么時候垂了下來,死死抓著床單,被身后那根手指玩弄的全身發酥,要不是他咬緊了下唇,簡直要按耐不住的呻吟出聲。 只是邵醫生像是全然意識不到他的困擾似的,手指在他xiaoxue里反復扣挖揉弄,還問他:“之前性交的時候被人內射了么?” 姜榕被他在rouxue里四處馳騁的手指cao得面色潮紅,早聽不見這人在說些什么,眸子里升騰起了一片霧蒙蒙的水煙,屁股愈翹愈高,幾乎是隨著那根帶給他酸爽快感的手指輕輕扭動著rou臀,被插得汁水四溢的嫩xue死死絞緊異物,把手指吃的更深,看起來像是只搖著屁股向主人求歡的小母狗。 見他不答,只一副被cao傻了的sao樣,淚水漣漣的扭著屁股挨插,一看就是被人cao熟了身子,習慣性發sao。只是一想到給他開苞的人不是自己,甚至那人還在外頭坐著,邵問就忍不住一股郁氣涌上心頭。 他猛地抽出手指,像是發泄似的,狠狠一巴掌就扇上了那一時還沒反應過來、還在急速開合著的rouxue。姜榕身下那嬌xue別說剛被人cao開也沒幾天,還從沒被這么暴力對待過,一時痛得叫出了聲。 “啊—” xiaoxue受到這番刺激急速縮緊,那扇他rou臀的橡膠手套還沾滿了他流出的一股股yin水,打在糜爛rou花上,霎時sao水四濺,他一屁股登時黏得到處都是yin靡的汁液,在空氣里凍得瑟瑟發抖。 “嗚嗚.....好疼....”姜榕被扇得哭出了聲,可憐巴巴的回頭望向邵醫生,一雙招人的眸子里頭一片春色瀲滟,越發襯得他勾人憐愛了起來。 只邵問裝作沒看見,面色不耐的說他。 “指檢都能發sao,你這樣的身子還怎么當明星?怕不是看到粉絲就忍不住掰開屁股挨cao了吧?!?/br> 他面上裝出一副指責姜榕的樣子,只是心里一想到那個場景就忍不住火大,幾乎是有些怨恨的心想,這人怎么能這么sao?于是這份按耐不住的陰沉也顯得無比真實了起來。 姜榕像是有些被他嚇到了,又真以為自己太sao才會有快感,強忍著羞恥又哭哭啼啼的給邵醫生道歉,生怕醫生被他sao的撂了擔子,再沒人給自己治這sao病。 他自己乖巧的趴好,淚眼汪汪的回頭望著邵醫生,瞧著倒是無辜的很,只是主動翹起屁股掰開臀瓣,求著那人指頭伸進去,別生氣,說自己再不敢發sao了。 可他這么傻,哪里知道,前列腺被碰觸后有快感,是很正常的呢? 他只是有那么點敏感罷了。 48. 回去的路上一路無話。 邵問在前面開車,不時側目看一眼后座的姜榕和程池睿,只是程池睿被剛做完指檢的姜榕兇了一頓,不敢惹他,窩著身子坐在后頭,陪著笑伺候姜榕。 他以為姜榕是因為被關了幾天發火,又覺得實在是自己活該,現在想來只覺得自己當時確實昏了頭,還好沒走歪路,不然姜榕怕是要和他老死不相往來。 只他不知道,姜榕火的是剛剛被邵醫生指頭插到了高潮,又羞又虧,可他向來懶得找自己問題,自然不覺得是自己的錯,就一股腦地把自己發sao的鍋全甩到程池睿頭上,里頭多少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 程池睿是很有一番話想和姜榕說說的,只是邵醫生這么一個懷疑他非法監禁的大電燈泡還坐在前頭開車,還時不時的看后頭兩眼,那眼神就和刀子似的。 他怕姜榕下次去復查的時候邵問又給他上眼藥,于是硬生生把剛到喉嚨里的千言萬語也憋回了肚子里。 好容易到了城郊的節目組錄制地,姜榕還在氣頭上,說了聲“到了”就下車,看都沒看程池睿一眼,姿態像只饜足的小貓兒,眉目里一股子懶洋洋的意思。 程池?!鞍ァ绷寺?,才反應過來人跑了,忙跑在后頭舔著臉跟了上去,一把拽著姜榕纖細白嫩的手腕就想往懷里帶。 “別急著走呀,”他陪著笑,“要不我們兩就談個戀愛唄,反正都生米煮成熟飯了?!?/br> 語閉,他禁不住舔了舔下唇,像是描補似的添上后頭那句,緊張的看著姜榕,期待得到一個答復。其實他大概清楚姜榕估計不會接受自己。姜榕這人就是要慢慢來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上了床以后程池睿的危機感反倒越來越重,看誰都覺得對姜榕有意思,他著急。 他還怕姜榕因為先前的事對他抱有芥蒂。 “那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姜榕反問了回來,他問的很認真。 長久未見陽光的皮膚在燦爛的金澤下耀眼灼目,恍若天神下凡,他好像從來都沒這么認真過,往日里總是懶洋樣的眸子里此刻格外嚴肅,一雙漆木似的瞳仁清亮透徹的宛若清溪澗里藏著的鵝卵石,依舊靈動奪目,只是再沒了先前那些勾魂奪魄的媚色。 程池??此吹你渡?,唇齒一張就想說是的。 他還想說不止你知道嗎,姜榕我好他媽愛你。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你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你身邊有別人都緊張多想把你鎖起來關一輩子,可我愛你所以我不敢你知道嗎。 可他現在不敢答。 在他算不上很長、卻格外清晰的記憶里,姜榕這話,也是對別人問過的。 還是高中時候的事兒了。那會兒他和姜榕不是一個班的,畢竟他比人大了兩歲,每天坐在教室里,心里卻心心念念掛記著的都是姜榕,一打下課鈴他就跑得比誰都快,遇到留堂拖堂那是攔不住他的——不過恰好他家里有點小錢,自己成績也不錯,老師便通常睜只眼閉只眼的放他過去。 那天也差不多是晚春的日子,陽光刺眼到灼目,他帶著滿心的渴望與歡喜去尋姜榕,卻剛巧撞上一個學弟給姜榕告白。 大概那時候起心里就有了點見不得人的齷齪心思,于是他沒上前去,反而躲在墻后,點了支煙,聽起了墻角來。 這位學弟想必也是個浪漫的人,特意選了在櫻花樹下攔住姜榕,只是晚春沒剩了幾朵花,程池睿能從他語氣里聽出緊張和對準備不足的自我懊惱——這很好,他忍不住勾唇,默不作聲地嘲笑起學弟。 姜榕那天也是也那么問他的:“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別問我程池睿為啥這么蠢,但凡他聰明點這文就是1v1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