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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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雀要做好的事情只有兩件,一是保持漂亮,二是討主人歡心。 白言一直把這兩點記在心上,至于愛情這種東西,他覺得遠不如對方心情好的時候送他的那些車房首飾值錢。 他是打心眼里喜歡高隕的,喜歡高隕的臉,身材,和拿來傍身的財富。他覺得高隕也是有些喜歡他的,喜歡他的聲音,身段,還有那股別人學不出來的浪勁。 如果他不喜歡高隕的話,就不會費盡心思照著對方的喜好打扮自己,如果高隕不喜歡他的話,也不會隔三差五就來他這把他做得直叫喚。 這份喜歡也許不夠支撐起一段白首偕老的佳話,但在白言心里已經夠用了。他覺得金絲雀沒什么不好的,能一直被人養在漂亮的觀賞籠里,干嘛還要在意飛不飛得出去呢。 高隕有沒有包別人他不知道,也從來不過問。這種小情兒的把戲玩好了是情趣,玩不好就只能沾一身灰。他最多只會在辦事的時候,軟著嗓子問一句,“跟我做這種事舒服嗎?” 禁錮著他腰身的大手和不斷在他身體里沖刺的東西,就是最好的答案。往往在這種時候,白言都能陷入一種自己被深深愛著的錯覺,然后再次被對方帶著卷入深深的情海里。 高隕快過生日了,白言就是再不爭風吃醋,也動了心思想要把人留在自己這邊。他本就白皙的小臉撲了粉,精致的像是洋娃娃。黑色網狀的透視裝穿在身上,粉嫩的兩點似露不露。再配上低腰牛仔褲,任誰看了都知道這人今天動的是艷壓群芳的心思。 白言隨便裹了件牛仔外套就出了門,本以為人說的“E club”會是個酒吧,再不濟也該是個娛樂場所。卻不想他風俗地推門進去,看見的不是什么妖里妖氣的小白臉,而是包括高隕在內的幾個西裝革履的生意人。 看他進來,那些個人面面相覷,好半天才擠眉弄眼地給他讓個位置,讓他挨著高隕坐。白言穿著這身衣服,很難不把自己往玩物那邊想。 但是他等了半天,也沒見再有人來,更奇怪的是那幾個男人也沒有帶伴兒,還對他客客氣氣。白言就是傻子這時候也明白了點什么,于是乖巧聽話地又往高隕身邊湊了湊。 高隕從白言進門開始就死死盯著白言,不知道這人是不是想差了什么,居然穿著那么低腰的褲子就出了門。纖細的腰肢和挺翹的臀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坐下,連腰窩都要露出來。 高隕將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人身上,比人大一碼的衣服果然將人露出來的部位遮住了,他這才放了心,將人給自己夾的菜咽下去。 白言夾完菜,似乎還有什么話想說,高隕微微低下頭,讓那人的嘴巴能碰上自己的耳朵說悄悄話。 “下次讓我假裝你男朋友,要提前告訴我?!?/br> 白言臉有點紅,說這話時還帶著點害羞的語氣。熱氣灑在耳邊勾的高隕心癢癢,不免有些口干舌燥。 白言被人當眾披衣服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這事做出來像是小情侶間宣示主權。加上這人今天只叫了自己,白言心里還是高興的。 嘴上不說,但心里已經合計好了今晚一定要給高隕一個難忘的生日禮物,不讓人失望。 恰合他意,這頓飯沒吃多久就散伙了。散伙時白言特意去廁所補了個妝,想要為一會兒的行程做準備。 桌上沒喝酒,也就不用叫代駕。幾個人走的都很痛快,其中兩個一邊出門一邊拿高隕打趣。 “今天居然這么早就散場了?!?/br> “那不得給人家小情侶留空間啊,沒看到高隕眼睛都粘人身上了嗎?” 高隕知道這幾個人是故意的,也懶得再送。干脆回屋倚在墻上,等白言出來。 白言補完妝出來,發現人都已經走完了。他膽子也不禁大起來,胳膊繞在人脖子上掛著。柔若無骨似的往人身上靠,邊往人微硬的地方蹭,邊哄著說,“我們再去個地方嘛,我表演個節目給你?!?/br> 高隕一把邪火直往外燒,他現在根本不想看什么節目,只想給人摁在墻上里里外外都收拾一頓。讓那個人乖乖的叫不出聲,再也不敢穿成這樣出門才好。 “好不好嘛?”白言見人看著他不回答,聲音又軟一個度,暗送秋波地暗示人一會會有不一樣的甜頭吃。 高隕勾起人下巴,在人紅艷艷的嘴巴上落一個吻。這個吻侵略性很強,沒一會那人便軟在他懷里耐不住的哼喘。 白言感覺自己身體里的空氣都被人抽干凈了,口紅被人親花,嘴卻被人嘬吮的和之前一樣殷紅。白言快要站不住的時候,那人才沉著嗓子在他耳邊說,“等回家,干得你爬都爬不起來?!?/br> 露骨的話燒的白言耳根紅了一大片,那人干燥的大手扶在他腰上,竟讓他干燥的入口變得有些濕潤,泛著酥麻感。 白言選的地方神神秘秘,竟是空無一人的老舊劇場。白言提前去布置過,其中一個位置上面鋪了軟墊,是給高隕坐的,也是觀賞的最佳位置。 待高隕坐好,白言才深吸一口氣將外套脫了走上臺。他以前是學舞蹈的,有基礎也有天賦。但今天要跳的這種舞和他以前學的大相庭徑,到了此刻,他居然有些緊張。 選了首極富激情的曲子,用迷你音響放出來,環繞在劇場之間。劇場左邊有根不銹鋼管做成的細柱子,是荒廢前耶穌的受難柱。 劇場以前很熱鬧,既有戲劇表演,又有歌舞劇表演,不像現在,成了空有其表的場地。 音樂節拍響起,白言跟著節奏靈活地舞動自己的身體,做出各種熱辣又好看的動作。當初的受難柱,此刻被他用作為表演道具。他柔軟的身子掛在上面,修長的一只腿展開再收回,為臺下唯一的觀眾跳這樣一支放肆又大膽的舞蹈。 高隕沒想過人說的表演會是這個,其實到這里來的時候,他心里是有點說不出的悸動的。這種悸動在看見人身上穿著的網狀衣時就徹底變成了激烈的跳動。 再到人打開音響給他跳這樣一支惹火的鋼管舞,明明是帶著風俗的舞蹈,高隕卻在燈光下看出幾分圣潔的味道?;秀遍g,白言好像又成了臺上那只優美的白天鵝,而自己也變回臺下觀眾之一,被那人驚心動魄的美震懾得忘了鼓掌。 白言有些緊張,但好在沒忘動作,音樂收尾,他也剛好完成最后一個旋轉的高難動作。 跳完了,他主動撲過去,掛在高隕身上。含著人耳垂問自己跳的好不好看,那人掂一掂他小屁股,炙熱的東西已經杵在了他身上。高隕沒說什么,只抱著他往外走。 看出對方對自己的禮物很滿意,白言深有身為金絲雀的自覺,此時也不忘補一句,“喜歡的話,今晚我坐在你的管子上給你表演好不好?!?/br> 兩人就近找了家酒店,臨上樓前,高隕掏出來一個精致的盒子讓白言拿著。白言以為是高隕收到的禮物,也沒在意。等到進了屋,掏出來才發現那是一條掛著水晶鉆的小紗裙。 “喜歡嗎?”高隕從后面環住他,一邊關上燈,一邊用手心摁著他的手背貼在墻上。白言整個人被禁錮在炙熱的胸膛與冰冷的墻面之間,他覺得自己某個器官已經開始不自覺的收縮起來。 “穿給我看好不好?”高隕沒有饒了他的打算,貼身的低腰牛仔褲包裹著的兩團rou被人發了狠的揉,網狀衣藏著的迷人果實也被人準確的握在掌心。 白言最后還是穿上了那條白色的紗裙,他不知道高隕什么時候添了這種癖好,但裙邊被他扭動的轉起來,被褥也被濡濕,他嗓子里哼出的調子比野貓叫春還急促細膩。 要死了,到最后白言只有這么一個想法,對方太熟悉他,好像已經可以完完全全控制他,此刻把他觸覺的閘門拉到最大,足以讓他徹底失神失控。 白言哭了,在生理刺激下收不住的大哭,他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這么釋放過自己了。他覺得他哭的一定很丑,表情也不會好看。好在高隕關了燈,只能借著月光看他,昏暗的環境讓白言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今天太過火,白言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眼睛和其他部位一樣腫的厲害。高隕將沾著白液的裙子扔下床,剛想打開床頭燈安慰白言兩句,就看見那人臉上露出眷戀又聽話的表情,他的小天鵝微微張著嘴,像是等待哺喂的幼崽。 白言修長的脖頸揚起,手指揪著不堪的床單。他明明已經癱軟著貼在自己身上,眼睛也被燈光晃得微微瞇起,嘴巴卻還在討要。 他說,“沒關系,我想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