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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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安安能恢復思考能力的時候已經是兩周后了。但她并不知道,她的記憶只停留在去完酒吧的第二天早上,坐到程澈車里的那一個瞬間。 首先她感受到的是下體被充滿的酸麻,其次是手背傳來的陣陣刺痛。 周圍的置景依舊是澄澈的別墅,所以她自然而然以為自己身上這一切都是程澈導致的。 還是逃不開嗎?怎么又回到這個地方? 安安拔掉手上的留置針,手背比正常的時候腫了一大圈。想要取出體內的異物時發現手腕根本彎曲不得,微微用力就會疼的不行。 沒有辦法,只能先讓那個東西繼續呆在體內。 下床時才發現小腿上也是許多針孔。 程澈對自己干了什么,為什么這么多針孔……? 毒品?下藥?不會吧……?程澈會對她做這種事情嗎……? 五年前他確實沒有,但現在她拒絕了還債,也說不定他就是變得暴戾了……? 拖著虛弱的身體,她盡量依靠著扶手慢慢下樓,但到了最后幾階樓梯還是一個沒踩穩,摔到地上。 膝蓋和手肘分別磕在了臺階和地板上,下體塞的那個東西好像也更深入了。 疼痛讓她蜷縮在地上,卻也讓她慶幸。發出了這么明顯的響動也沒有人過來,至少說明別墅里面沒有別的人,那么她就可以趁現在離開…! 她咬唇掙扎著爬起,忍著身上磕碰的疼痛,一步一踉蹌地走到門口。開門,外面是一片深沉的夜色。 安安愣住了。 她站在意味著自由的門口突然不知道該去哪里。她現在身無分文,沒有辦法回到學校。她也不能去找季遠,他前天對她的態度還歷歷在目,現在沒臉去見他。而且……就算逃跑的話程澈應該也還是能想辦法把自己找回來吧? 怎么突然就變得無處可去了呢…? 身后別墅里的燈光是暖黃色,明明是很溫暖的顏色,投射進面前的黑暗,卻沒有驅散分毫寒冷。 安安看著地上自己的影子,突然覺得這就像自己的人生,被蒙上了永遠抹不開的陰影。 正當她覺得這輩子可能又要重演之前的宿命時,影子的盡頭出現了一雙運動鞋。 安安抬頭,撞進了蔚藍色的眸子里。 男人好像剛剛在跑步,穿著運動服,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身上還有未干的汗。 是叫……左行弋? “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左行弋問。 安安突然想到原先這個別墅也是左行弋帶她來的,那么…他和程澈是不是一伙的…? 她并不知道這兩個人的關系。她用戒備的眼神看著他,往后退了兩步。 左行弋只以為安安記起了他那天的所作所為,想要道歉,卻聽到安安質問道:“你和程澈到底給我注射了什么?” “嗯?”左行弋愣住,全然沒想到是這個問題。 少女之前在他心里的樣子是嬌羞的,會紅著臉跟他表白;是單純的,會因為不知道洋酒的辛辣而一口悶進;是yin蕩的,會在床上敞著腿讓他cao她。 但哪怕在酒吧初遇的時候,她提防著所有人的時候,也沒有用過如此狠厲的眼神。 這是…把他當仇人了吧。這就是被她討厭的樣子嗎? 看到左行弋裝糊涂,安安更生氣了,又大聲斥責道:“你為什么要幫程澈綁架我?是因為那一千萬嗎?” 綁架?程澈?一千萬? “我想你誤會了,我沒有綁架你?!弊笮羞劝炎约旱囊苫髩鹤?,向安安解釋。 “這是你的住所,同時這里也是程澈的房子。我今天早上剛坐了他的車子離開,晚上卻又回到了這里,中間一點記憶都沒有。而且我身上現在都是針孔,你們是不是給我注射了失憶的藥物?”安安破罐子破摔,反正遇到了綁架她的人,不如一次性問個清楚。 左行弋蔚藍色的眸子里面滿是震驚:“我讓程澈送你離開已經是兩周前的事情了,你都不記得了?而且程澈這段時間讓我搬出去了,我現在住在后面的公寓樓里,并不是這里?!?/br> “兩…兩周了…?”安安止不住地發抖,怎么比她想象的還要可怕? “對啊。所以…是程澈綁架了你?因為…你欠他一千萬?”左行弋小聲推測道。 安安整個人都僵住了,覺得全身血液都被這夏夜的晚風吹的冰涼。 左行弋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沉聲說:“要不你先去我那里,我們捋一捋這個關系?至少別站在這里了,程澈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回來?!?/br> 安安點了點頭,眼睛里滿是驚恐地淚水。 “你等我一下?!弊笮羞サ介T口,用指紋關閉了電子監控,并刪除了今天的云端數據。然后用衣服擦除了指紋,關上了大門。 “走吧?!弊笮羞苯訉舶泊驒M抱起。 安安止不住地顫抖,目前好像只有這個懷抱能給她帶來一絲安全感。她努力蜷進這個懷抱,試圖抵御來自黑暗中的冷意。 因此,她沒有注意到左行弋在低頭看著她。 在剛剛被安安厭惡的眼神刺痛的那一個瞬間,左行弋做了一個決定。他要把所有罪行都推到程澈身上,來換取一個成為她唯一依靠的機會。 演技是他這輩子最值得夸耀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