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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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內等待的溫柔有些焦慮,但是想到那個人說的那句“別怕”又快速地平靜下來。 等待的時間不算很長,但溫柔昨晚就沒休息好,白天又一直折騰,開始有些犯困,她努力想睜大眼睛,但收效甚微。 一旁交談的人見她那副小模樣也忍不住將聲音放低些,生怕吵到她。 悠揚的音樂聲響起,是Carol的手機鈴聲,聽到聲音的溫柔一下瞪大了眼睛,但又緩緩低垂。 Carol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備注,接著給Amy使了個眼色,就轉身出門了。 Amy走過來,對著昏昏欲睡的溫柔說:“時間差不多了,溫小姐?!?/br> 溫柔打起精神,下意識就要抬手揉眼睛,剛抬到一半就想起自己今天結婚,臉上是準備許久的精致妝容,又訕訕放下。 “Ally”門外的Carol探進頭喊了一聲,小助理聞聲,將自己的活交給其他人,自己快速地跑了出去。 不多時,Carol和Ally兩人都回來了,她們手中還捧著兩個精美的盒子, 她們趕忙走過來將手中的盒子放下,Carol說:“安先生剛剛讓秘書給我打電話,說是送來一套新的首飾給溫小姐換上?!?/br> Amy拿起盒子,念叨著:“這也太晚了怕是來不及吧,風格不搭可就……” 話音未落,她就先失了聲,見狀Carol也迅速拿起另一個盒子,打開一看,許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安先生……好眼光!” 說完,兩人就開始著手為溫柔取下原本的配飾。 溫柔還沒看清盒子細節,就被兩人圍在眼前,因為頭上的飾品也要取,她沒法轉頭去看這新送來的首飾到底是個什么樣子,但是看Amy他們的反應也知道,估計是不會普通的。 “安先生可真大方?!边@是溫柔對安澤的第三個印象。 重新裝扮好的溫柔被眾人簇擁著走向婚禮的準備區域。 此時距離婚禮開始還有不到十分鐘,賓客們已經在侍者的帶領下紛紛落座。 因為有面紗阻擋,又是從相反方向走來,所以倒是沒有幾個人看清她到底長什么樣,只是根據輪廓線條隱隱有感覺是個美麗的女子。 將溫柔送到張先生身邊后Amy等一行人就先行離開。站在張先生身邊,溫柔到底沒能說出一句話。 等到她終于鼓起勇氣,想著還是問一聲好,結果正要轉身的時候,就聽見旁邊的張先生冷哼了一聲,說道:“真是沒有禮數,果然和你母親一樣粗鄙,不知好歹!” “這樣……這樣的話”溫柔心神大動,動作僵住,雙目通紅,拿著捧花的雙手微微顫抖,卻不敢使勁怕發出聲響,心里像在滴血,心里無數次地重復,“你憑什么……這樣講……明明是你……” 雙層的頭紗讓她看不清身旁人的模樣,卻也讓看不清她的表情。 前方傳來聲響,到了她要入場的時候。 張先生看了她一眼,見她沒有動作,微微張嘴,小聲卻厭惡地說著:“你在干什么,你現在代表的可是我們張家的臉面,別在這丟人現眼?!?/br> 說完微微抬起胳膊。 終究這是自己的婚禮。 溫柔咬著牙虛挽上去,張先生狀似慈祥地露出笑容,這笑容在看到安澤后又多了幾分諂媚。 神圣的音樂奏響,張先生帶著溫柔緩緩走出,前方,神父身旁清俊的男子在溫柔徹底出現在眾人眼前時,神色微變,瞳孔緊縮。 然后讓在場賓客都震驚的一幕出現,安澤并沒有按一般婚禮流程那樣站在前方等待新娘到來。而是快步走上前去,主動牽起新娘的手,然后帶著她向前方走去。 一旁的司儀忙打圓場:“看來我們安總對自己未來的太太感情很深厚??!真是……” 話是這樣說,前排的賓客也紛紛表示理解,但后排的賓客卻看見,被兩人落下的張先生在被侍者帶著走向自己座位的時候,臉色有點難看,不由地小聲談論。 “為什么?”趁賓客們被司儀吸引了視線,溫柔悄聲問。 “你在哭,所以我來了?!?/br> 短短八個字,卻讓溫柔的淚水徹底落下。她微微張嘴,又緊緊抿起,然后,露出一個淺淺的笑。 心臟有些劇烈地跳動,溫柔抬頭看向那個說得理所當然的男人,好像,有些心動了。 很久以后的溫柔回憶起這一幕也會為這樣的他心動不已。 不算長的路,卻好像走了很久,終于站定,兩人相視而立,身前是準備誓詞的神父,旁邊有司儀激昂的聲音。 司儀的激昂一定程度上感染了溫柔,仿佛她真的和安澤是天作之合,今天的婚禮也是期待已久的喜悅。 不過,哪怕并不像司儀說的那樣,溫柔看著不甚清晰的安澤,心里默默想著,哪怕并不是期待已久,但是開心的,很開心。 司儀的聲音歇下。 終于,到了宣誓環節。 旁邊,神父莊重地說著話:“今天我們聚集于此參加安澤先生和溫柔女士這對新人神圣的婚禮,如果任何人知道有任何理由使得這次婚姻不能成立,就請說出來,或永遠保持緘默?!?/br> 臺上在莊嚴宣告,臺下卻有不少人交頭接耳。 “溫柔?不是張家小姐嗎?” “張家不是就一位小姐嗎?” “我聽說是領養的” “張先生不厚道啊,不是說張家最近項目虧損才選擇和安家聯姻換取投資嗎?這舍不得孩子……” “安先生竟然沒有反對?” “聽說兩人根本沒見過” “估計是顧忌小姑娘,怕當眾反悔會讓新娘難堪吧” “這有什么顧忌的?那女的十有八九也是為了安家的錢吧”坐在后排的中年男人聽到有人說著“顧忌”一臉不屑,這樣漂亮的女人傍大款他見多了。 接著他旁邊的消瘦男子也搭腔道:“說是養女,誰知道是養來干什么的……” 語音未盡,兩個男人覺得自己猜到了什么一樣,相視一笑,令人作嘔。 “你們誰呀?說的這么肯定,都讓你懂完了?!鼻懊娴男〗阃蝗晦D頭反駁道,還沒等男子反應過來又說,“安先生和溫小姐兩人郎才女貌,我看他倆挺般配的,就你們屁話多,長得丑嘴還臭,晦氣?!?/br> “你!”中年男子一時氣急,“你自己年紀輕輕摟著老男人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他可看見了最開始這女的是從某個集團老總車上下來的,要是親屬,她就應該和那位老總坐在一起,而不是和他們一樣坐在靠后的位置。 骯臟的話語脫口而出,卻沒注意到坐在他身旁的消瘦男子在看清女孩長相后臉色煞白。 他拽了拽中年男子的衣角,又忙向那位小姐道歉:“您大人有大量,我們……我們這就是嘴臭,您……” 那中年男子卻還自以為猜對了還在洋洋得意。 他前面凳子上的男子轉過頭來,上下打量了一下,輕聲說:“看來您對我們蝶影的老板很是不滿啊,那貴公司和我們之間的合作怕是得另行商議了?!?/br> 蝶影?! 中年男人還在自得:“什么蝶影?我們公司可不是什么垃圾都能談合作的,年輕人別整天活在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