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的邀請(H,捆綁控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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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過了有一周左右,突然一天夜里接到了朱先生的電話。 “能不能過來陪陪我?”男人的聲音響起,低沉又富有磁性。電話那邊的他似乎有些喝了些酒,聲音比平時沙啞。他報了地址后,我就直接開了車過去。 他身著著一襲黑色的風衣,手里夾著一根點燃的香煙。我走過了過去,果不其然帶著一身的酒氣。他望向我,我望向他。路燈昏黃的燈光,顯得有些痞氣。和平日的他有些許不同,但是有說不上來不同在哪里。 “你怎么喝這么多酒?”我問他。 他搖了搖頭,之后嘴唇貼近了我的耳朵,輕聲地說道:“今天我可以占有你嗎?” 這樣明晃晃的暗示,我不可能不懂,其實內心還是有些雀躍的。但是面對他我的臉刷地紅了,顯得有些羞澀。他很快地上了我的車,對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們心照不宣。 我將車開到了我的公寓,其實我真的不太愛酒店,更喜歡在熟悉的環境下做這檔子事。 和之前一樣,這次的他可能是因為酒精的影響下,更加地野性。我們兩的唇瓣從進門以來就沒有分開過,他的手不斷地在我身上作亂,我的雙手也纏在了他的頸上。 這一次,他直接撕裂了我的衣物,將我推到在了沙發上,我渾身被他扒得一干二凈,而他的身上的衣服除了有些皺之外,一點兒也沒亂。 “讓我看看你今天會不會更sao一點?”男人開始解他的領帶,手指扣在溫莎結上往下扯,扯下后丟在茶幾上。 然后接下來就是解他的襯衫,手指從第一顆開始解開,動作不緊不慢,直到最后一顆,然后將襯衫從西褲里扯了出來,往后用力一甩。 他解開了他的皮帶,男人用拇指撥開了那個H的金屬標志,快速扯了出來,用一只手將我的雙手壓倒頭頂上,另一只手則拿著這條皮帶才開始纏繞了起來。 我的雙手舉過頭頂,被這條皮帶所禁錮,不能動彈。 男人的西褲也脫落了下來,黑色的內褲包裹著他那還未覺醒的事物,我望著他那包東西,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在想著究竟上次是怎么進入我的體內的。 “迫不及待了?”他嘴角扯了出了一個壞笑。 酒氣噴灑在我的身體上,他開始舔舐著我的乳珠,用齒貝輕輕啃咬著,舌苔掃過我的乳暈,又吮吸了一下。兩邊的乳首被他的玩弄下色澤變得有些深。 他繼續他的動作,一只手壓在我被禁錮的雙手上,另一只手著在釋放他的碩大,平角褲被剝落,叢林里的猛獸有覺醒的跡象,青筋如同藤蔓似的纏繞著那只半醒的猛獸。 他抓住莖身擼了兩把,在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大,莖身上爆起的青筋,如此性感又如此狂野。 男人的雙手在我的乳間不停的作亂,我的整個人都變得火熱,禁錮的雙手無法動彈,我只能扭動著我的身軀。男人用他性器的頂端磨過我的乳珠,兩點就像被電流刺過一樣,色澤更暗沉了些。 他俯下身來在我呼氣:“你不再是粉色了,付北你要被我玩壞了?!?/br> 說畢,他撐了起來,雙眼直直的注視著我,眼神里的神情很是復雜。大概過了幾秒鐘,他的唇齒貼上的的,吻得很激烈,我嘗到一絲血腥味,不知是他的還是我的,任由這種味道在我的口腔里炸開。 吻了許久,吻到喘不上氣,吻到嘴唇開始發熱,吻到嘴角破了皮。他才松開我的唇,開始啃咬我的頸部。 我用腳勾了勾他的,他停下了動作,我對他說:“潤滑在茶幾下面那個柜子?!?/br> “等不及了?”他壞笑道。 我用腳踹了一下他的小腿,有些惱怒地看著他。他則伸手去夠茶幾下面的潤滑液,拿到后他快速地撕開包裝紙,擠了半管到掌中,直接貼上了我的xue口。冰涼的觸感使我整個人縮了一縮,手指在xue口的周圍打圈,就是不伸進去。 無奈我的雙手被禁錮無法反抗他,只能任由他的步驟進行。 忽地他不再弄xue口的周圍,雙手移到了我的莖身,冰涼的觸感貼上了我的guntang,這種感覺實在不太好受,我扭動著身軀試著躲避。 未果,他開始上下擼動了起來。在他有力的手中下揉捏,感覺無比舒爽,但他還是不急不慢得慢慢撫慰。我抬起了腰,嘗試頂撞上他的雙手,他又用另一只手把我壓了回去,不許我動彈。 “不要急?!彼┫律碓谖叶叴禋?,然后又用舌尖勾了勾我的耳垂。 男人手中的速度越來約慢,還是不是扣挖著我的馬眼,我的yinjing被他弄得有些發酸吐出清液,站在了他的食指上,他放開了手,液體在馬眼尖和他的指尖之間拉出了一條銀絲。 男人將食指移到了我的嘴唇上,在我唇珠上打圈,然后塞進了我的口腔中。 “試試自己的味道夠不夠sao?”他開聲說道。 男人的食指在我口中胡亂地攪弄著,津液順著嘴角流出,我只能發出唔唔的身影,室內蕩漾著水攪拌的聲,無限yin靡…… 他將手指抽了出來,向我前移了一些,他的手中握著他的碩大,對我命令道:“舔濕!” 我咽了咽口水,盯著他的性器,其實我從來不為別人做這些,可是今天在我眼角的他,卻是我喪失了理想,我伸出舌頭在他的馬眼口舔了一圈,有些腥氣。 他的下一步動作就是又想我靠近了一步,將yinjing塞入了我的口中,其實這樣并不舒服,我也不會做這個,被捆綁的雙手也無法動彈,只能發出咽嗚的聲音。 “牙齒收進去好嗎?乖?!彼行厝岬卣f。 我將牙齒收進了唇,仍由他頂撞我的口腔。男人頂撞得實在是太深了,我不由得發出干嘔的聲音。他抽了出來,我咳了兩了兩聲。隨即見到他那根粗長的性器泛著水光,我又咽了咽口水。 男人沒有再繼續下去,隨后貼上我唇的是他溫熱的嘴唇。嘖嘖的聲響回蕩在客廳里,春光無限。 他的手并沒有停下動作,而是在我的xue口摸索,先用一只手指伸進了我的xue口摳挖,見我完全濕透后又增加了兩只手指,在我的內壁里打轉,抽插。 我頂不住了,開了聲:“快點!呃………啊?!?/br> 男人手中的動作明顯得加快,對著我輕輕地笑了笑:“付北,太sao了,太快點才能止住sao對嗎?” “不是……呃啊……嗯?!蔽以谒耐媾赂静荒苷f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在頂弄的期間還不忘磨過或者按壓我的敏感點,每次我快要高潮時又放慢了手中的動作,我的yinjing在他用手中扣挖我的后xue中不停地抖動。 “我要進來了?!蹦腥擞藐愂龅恼Z氣說道。 男人大力地cao干了進來,因為有他幫我擴張的,所以進來的過程很順利,他知道我的敏感點,用guitou不停地頂弄著,而且速度很快。 “不行了……慢點……朱……慢點…唔……”我盡量地使我說的話變得完整。 他好似沒聽到似的,繼續著他的頂弄。忽的我的弦崩了,jingye從馬眼噴射而出,斷斷續續地好幾股。朱先生抽出了他的yinjing,笑了笑。然后拿起在茶幾上的領帶。 我好像懂了他的意思,果不其然,他用領帶細的那頭纏住了我性器的根部,扯緊后打了個結。 “不要,把它解開!” 他根本不聽我的,不過也不可能聽。 “sao貨的jiba不聽話,要綁起來才行?!?/br> “不我聽話的,聽話的?!蔽仪箴?。 “那就聽話把jiba綁起來吧?!彼Φ?。 該死,入了他的圈套,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又cao進了我的xue中,這一次他不緊不慢地頂弄,突如其來的變換使得我的空虛感有些強烈,很想他快速頂弄著我。 他扶著我的腰肢,有意或無意得捏著我腰上的軟rou,我整個人渾身發熱,小幅度地扭著。我想我在他眼中應該很yin蕩…… 我的yinjing再一次硬了起來,他見狀又加快了速度,這該死的持久度,前端有再次向射精的沖動,可是礙于捆綁,想射又射不出來,好空虛,好想射。 我收緊了xue口,使男人的yinjing進出有些困難。他的眉頭微皺,望向我。 我笑笑舔舔嘴唇對他說:“把領帶解開好不好嘛?” 我有些撒嬌的意味。 “sao小北有想射了嗎?怎么這么快?!蹦腥艘蔡蛄颂虼?。 “對啊,朱哥哥太猛了?!蔽胰鰦傻??!胺砰_小北好不好?” “好,等我射給小北再給sao小北射?!?/br> 他加速了頂弄,我呻吟了出聲。那種被控制的射精感太過強烈,卻又無處宣泄,只能不斷的收緊xue口。等待他悶哼一聲后,他解開了綁在我yinjing上的領帶。 一下子的松綁,我的精關像是開了閘,松開的那一剎,射出了一股有些稀薄的jingye,麝香味在室內散開,他也釋放在我體內,guntang的jingye強力地拍打在我的內壁上,一股接著一股。 他抽出了性器,我的xue口在他的cao弄下,根本無法收緊。jingye混著潤滑液,一齊流了出來,就像失禁了一般,無比地羞恥。 他替我解開了雙手,又吻了吻我的額頭。 他去拿了兩杯水,一杯遞給了,我們兩個之間陷入了沉默。 喝完一杯水后,我看他的腿間的事物又開始興奮起來似的。 他望向我,我望向他,我先開了聲:“朱先生,你?” 他湊了過來吻了一下我的嘴唇,額頭抵著我的額頭,輕聲地說:“小北,小北……小北,再一次好不好?” “朱棣!” 他的雙手撫上了我的乳間:“我想要你,這次我想要你!答應我小北?!?/br> “那你……輕一點?”我有些妥協的意味,他的溫柔令我把持不住。 “我會輕點的小北?!彼⑽⒁恍?,眼角流露著溫柔。 他的唇貼上了我的,輕輕的啄啃,不再像第一次一樣野性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