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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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日復一日地過著,有著一份工資不高但穩定輕松的工作,我很感謝上蒼給予我的生活,雖然上蒼如此殘酷,父母留給我的遺產數量即使我敗家也足夠我敗一輩子。 本來我以為我的日子會繼續再這樣過下去,但不然,直到那個的男人出現在我眼前。 公司樓下的咖啡廳,在我等待我那杯冰拿鐵時瞥見,那男人臉龐棱角分明,眼角下的朱砂痣甚是勾人,但他的眼里只有冷冽,眼神對上我的令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雖然甚是喜歡,但卻只是一眼罷了。 回到我的辦公桌,正是午休時間,我左邊的同事枕在他的帶來的抱枕上,睡得香甜。而我右邊的同事,趁著午休的空隙完成著他的副業,戴著耳機在鍵盤上敲打著。我閉上我的雙眼,伴隨著鍵盤的敲打聲沉沉睡去…… 突然我的身體猛地下墜,像似墜入海中無法呼吸,猛地睜開眼,只見左邊的同事抹了一把口水,舉起他的抱枕左右端詳了一下,滿意地點點頭,像是為他抱枕沒染上口水而感到慶幸,頌哥也停下他手中的副業,抿了一口早上就出現在他辦公桌上的咖啡,隨后皺了皺眉頭。 下午的工作繼續著,直到下班。 “下周見?!薄⊥聜兓ハ嘀g打著招呼。 我與相熟的同事互相打過招呼后,我驅車回了家。 這個家在我父母逝世之后除了定期來打掃的鐘點工,也再無人踏足于這里。 我將車開入車庫,沒有燈明碩大的別墅,令人感到瘆人,但對于我來說卻是習慣就好。 只要是活物都會寂寞,無論在生理上的,還是在心理上的…… 身上職場西裝被我一件一件褪下,摘下用來偽裝自己的圓框眼鏡。 我看向鏡子,有些許贏弱的身材,一雙迷離的桃花眼,淡紅色的薄唇,換上那件窄腰的西裝,吸血鬼的設計,將自身的一切隱藏在窄長的剪裁之下,留下三顆未扣的紐扣,襯衫的衣袖微微往上卷起。 拿上了車庫里很久沒開的那輛牧馬人的車鑰匙,一路奔馳的我穿過西城來到東城的Bar,停車后穿過商街上了樓。 這是一間復古的清吧,常人比較少來,一般都是朋友相薦,基于收費水平較高,顧客素質也是比較穩定,不似西城那間投錢推廣,魚龍混雜,酒的出品也越做越差。 我喜愛聽他人的故事,無論真假樂都在其中,今日與我交談的是一位設計師,他訴說了高中時期的狗血故事,其中一些地方故意夸張化,只為顯示自己的過人之處。 當我詢問他為何做設計師時,他回答因為熱愛,他有著自己熱愛的東西,而我活了小半輩子,卻終究沒找到真正吸引我的東西。 本來想著與他共度良宵,沒想到他夫人電話來到,手機上“老婆”兩字看得我刺眼。 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酒吧尋歡是常人都懂的道理,我并不想插足別人的婚姻,基于道德倫理,我不想成為我自己所厭惡的那種人。 盡管與對方交談甚歡,盡管他的樣貌是多么地引人,出于禮貌我繼續和他交談,但早就沒有了其他的念想。 我請他喝了一杯Tequi su(龍舌蘭日落),并希望他理解其中日落的道理,但不然,他還對其評價并夸夸其談,近一小時交談后他發出邀請。 我提出婉拒并隱晦地說出其中的道理,不知道他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最終我以有要事為由拒絕了他,他還留下名片希望來日相見。 看來今晚又是獨身之夜,在設計師走后,兩杯威士忌下肚難免胃有些火辣,與老板攀談了一會我就打算打道回府了。 出門前,見到設計師還與另一位女子交談甚歡,他看到了我,就做了手勢以示再見,我對他微笑地點點頭以示回應,真心希望那名女子在交談時能夠知曉他的情況。 門推開,我撞上了一個人的胸膛,木質香水的味道撲面而來,我抬頭向上望去,是他,那個眼角有朱砂痣的男人。 我心頭一震,與他說了聲抱歉,他玩味地看著我。 我讀出來他的眼神,滿眼戲謔凈是道歉有用嗎的意思。 我本來想就這么結束離開,但是男人抓住了我的手,邀我去喝一杯,撞到別人理應理虧道歉,我只好低頭跟著他。 看樣子他完全沒認出我來,不過一眼之緣談何印象。 應上了古人那句話:人靠衣裝,馬靠鞍。 沒想到他竟然對我起了興趣,要是換上我工作的那套衣服估計冷眼也不給一個,可上座后男人沒有說話,我也自然閉嘴。 兩人就這么干坐著,威士忌一杯接著一杯喝著,過了一會我便覺得沒癮并且氣氛尷尬,我需要離開,我向男人表達了自己剛剛過失的歉意,并表示這張單由我來埋,說完這句話后我準備要離開。 這時男人來了一句,還沒開始聊天呢這么這么急,我不知用何回應,就呆望著他,他迫使我重新回到座位上,我問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突然湊上我的耳邊說了一句:上你。 我嘴角扯出一個冷笑,并對他說要上就上別這么墨跡,男人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隨后他拉我離開,將我塞上了他的車里,并叫前面的司機開車。 我問他到底要帶我去哪里,男人以沉默回應,我沒轍只能靠望窗外風景來判斷到哪去。 依我的判斷應該是到了城南,車開上了山,開進的應該是男人的住所。 車一停穩,司機立即消失地無影無蹤,只剩我和男人在車里面面相覷, 男人摸了摸下巴說到:「你是要我抱下來呢還是自己走呢?」 我被男人弄得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地陪酒,莫名其妙地上了他的車,莫名其妙地來到他家,接下來可能要莫名其妙地被他上。 也罷,反正也是獨身之夜,有個良人作伴倒也不賴,我索性下了車,叉起雙手跟他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