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放置束縛,玩弄到前后同時高潮)
“赫特爾,你真是天生的獵手?!?/br> 常有人這樣說。充滿贊嘆的,或者是嘲諷的,不管是用什么樣的語氣,人們都對他的捕獵技術表達了認可。 赫特爾還記得自己十五歲那年,他親手從密林中獵回了一頭白虎。當時他的父親端坐在高處,遠遠地沖他揚起下巴。也許那是父親第一次正視他這個不得寵的小兒子。 與此同時,赫特爾自己也對打獵這項愛好無比狂熱。他分外喜歡用弓箭與簡單的陷阱,一步步將獵物逼入死局。 “你在想什么?” 身側的公主陛下問他。周圍的歡呼聲太大,使白雪不得不提高音量。 歡呼聲響徹云霄,民眾們分立在道路兩側,對道路中央兩位標致的年輕人投去喜悅期待的目光。 赫特爾此時換了一身白色禮服,除去他的臉因為常年遮著臉不見陽光而缺少血色,他看起來只是位風度翩翩的貴公子?,F在他的身份不再是王后的獵犬,而是拯救公主的鄰國王子——很快他就會是國王了。 “沒有什么?!?/br> 他回頭望著白雪明亮的黑眼睛,回想起幾天前送走他后,自己在林邊捉住的一只鹿。 那頭白鹿被幾支利箭釘在地上,它舔舐著自己流血的傷口,一雙眼黑占了大部分的眼睛已經蒙上了水霧。 雪白的刀刃沒入皮rou時,這頭可憐的動物不由自主地顫抖,溫暖的體溫傳遞到獵人按著它的手掌上。 那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一只鹿,但這并不是他最喜歡的獵物。 “您帶回來的這口棺材是怎么回事?”大臣問二人。 “說來叫人不好意思,這算是……我與他定情的紀念物?”赫特爾王子俊顏上帶著一抹緋紅,溫柔地執起同樣害羞的小公主的手,二人十指相扣,一副墜入愛河的甜蜜模樣。 “我路過時,白雪正因為被人陷害,服了毒藥,暈死過去。將軍們把他放進了這口棺材里。我吻了他一下,就這樣將他救回來了?!?/br> 這段故事當然是騙人的。 水晶棺里,現在正裝著赫特爾最滿意的獵物。 緩緩推開棺蓋,白雪俯視著棺內的風光,臉上浮現出一點真正的羞澀來。 “不錯的景色,不是嗎?”赫特爾微笑著替他說道。 二人的目光落在躺在棺中的人身上。當初只是覺得這棺材太大,帕維爾怎么也想不到這尺碼剛好能夠裝下他自己。 一塊相當長的紅綢布蒙住帕維爾的雙眼,在男人后腦勺凌亂的黑發處打了個結,向下捆住手腕與腿腳,令他動彈不得。 捆綁者的手法相當高明,綢巾繞過男人的胸腹,突出飽滿的胸肌。兩條結實的長腿則被捆在一起,細細的綢布在男人已經勃起流水的陽物根部打了根蝴蝶結。艷紅的繩索纏繞著男人白色的肌膚,看上去頗具某種扭曲的美感,叫人生出一股凌虐欲來。 帕維爾的呼吸已經亂得不成樣子,他現在能忍住呻吟已經很不容易。一對金色的蝴蝶式樣的乳夾正咬在他胸前兩點上,蝶翼記著的咒文讓它們一直在振動,以不緊不慢的頻率折磨著乳珠。 男人又爽又痛,把自己蜷成蝦子一樣的姿勢,有意無意地挺動著腰,企圖使前面得到解放??上У氖?,一根透明的玻璃棒已經牢牢堵住了管道,只剩一顆小球卡在眼部。男人明顯已經在之前去了很多次,陽物都憋成了更深的顏色,卻只能慢慢地流出星點白露。 “母親,您看上去自己玩得很開心?!卑籽┯H親男人的下頜,并不著急出手,“您現在看上去又可愛又性感?!?/br> 帕維爾艱難地吐字:“后……后面,拿出來……”他搖晃著腰,幾乎是哀求著二人。 后xue里塞著的東西對他而言是最折磨人的。那柄扁平的物體似乎是金屬制成,剛進去時冰冷無比,現在卻叫他的體溫捂熱了,抵在要命的那一點,隨著一路顛簸滑動著頂弄他。男人被調教得熟透了的肛xue流了一腿的愛液,媚rou包裹著后xue里的東西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確實叫人想不到,我們的王后陛下,竟然被刀鞘cao得濕成這樣?!焙仗貭栠呎f邊伸手,修長的手指捏住露在體外的一截刀鞘,左右撥弄幾下,男人一下被玩得仰面喘息,唇間溢出一聲聲控制不住的呻吟。他又去了一次,可卡在rou根里的玻璃棒偏又再一次硬生生打斷了他到達快樂的過程。 他的雙眼被遮住,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銳,三處敏感點被玩弄的感覺也愈發清晰。帕維爾渾身都泛起淡淡的粉色,硬被逼出了哭腔,塌著腰忍耐著過量的快感。 明明看不見兩人,他卻又分明感到有兩道灼人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感到焦躁的同時卻又令人更加興奮,弄得帕維爾燥熱不已。 可二人接下來卻沒有別的動作,只是觀賞著帕維爾一人被道具玩弄著不斷被拋到高潮卻又被打斷的癡態。男人在棺里翻來覆去??旄性蕉言礁?,卻始終得不到紓解。 淚水打濕了蒙在眼前的布料,男人腦中最后一絲理智讓他發怒了。他開始啞著嗓子破口大罵,聲音與身體一起顫抖。 他看不見自己現在位于哪里,也不知道四周除了一前一后撫弄他的兩人之外是否還有別人在。那兩個人除了笑之外一句話都不說,只留他一個人憤怒又夾雜著情欲的叫罵在空曠的四周掀起回響。 一只微涼的柔軟的手探進帕維爾的腿間,指肚揉擦著紅彤彤的傘頭。白雪把嘴唇貼到男人的耳旁,終于開口道:“很難受嗎,母親。要不要把前面的東西拿走呢?” “……別碰我!”男人還是不肯服軟,咬著牙想從白雪身邊躲開。他的胸膛隨著呼吸劇烈地起伏,金色的蝴蝶不斷顫動,咬得帕維爾又低低地叫了一聲。 “你們……你們這幫混賬東西,竟敢這么羞辱我!給我記住了……啊啊……” 這番話語毫無威脅力,赫特爾也伸出手,夾著被前精和腺液涂得晶亮的玻璃小珠上下抽送,玻璃管外形凹凸不平,狠狠擠進脆弱的尿道,簡直就像是連rou根也在被深入侵犯。帕維爾連斥罵的精力也沒了,眼前似乎都炸開一道道白光。 “這怎么是羞辱?!彼犚姾仗貭柍芭愕卣f,“我們明明在如此盡心盡力地服侍你,我的王后陛下?!?/br> 說罷,赫特爾眼里閃過一絲暴虐的精光,直接捏住玻璃球,一口氣直接將堵在里邊的小棍直接抽了出來!帕維爾無法控制地yin叫出聲,小腹爆開一陣甜蜜的酸痛感,緊繃著身體就這樣射了。在這一瞬間,痙攣的xuerou也死死咬住卡在里面的扁長硬物,大捧透明的yin液涌了出來,打濕了男人的雙腿。 “前后一起高潮了?您可真了不起?!?/br> 帕維爾最后一點理智也隨著這場滅頂的高潮崩碎了,他精疲力盡,連輕微的碰觸都受不住。那兩人卻不打算給他休息的機會,赫特爾解開男人腿上的束縛,輕松地將他翻過來。兩人似乎重新給他穿上了一件裙子,又將他擺成一個雙腿大敞的yin蕩姿勢。 咔咔兩聲,兩只鐐銬從棺沿伸出來,固定住了帕維爾的兩只腳踝。男人無力掙扎,只能彎著膝蓋,被擺成產婦臨盆一樣的姿勢,任由兩道目光肆意打量著他一塌糊涂的隱秘部位。 白雪往上托著他的腰,把男人水淋淋的屁股也抬到棺沿上,一點點將里面含著的刀鞘抽出來,不顧肛口的嫩rou還在依依不舍地嘬吸鞘身。 赫特爾掀開王后陛下眼前的遮擋物,吻著他通紅的眼尾。 “還沒完呢,母親?!卑籽└糁挛镉H親帕維爾結實的小腹,后者發出不成調的yin媚聲音。 “今天你是我們的新娘呢?!?/br> 帕維爾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是當年結婚穿著的那件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