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偶遇小插曲,鏡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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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什么???他都沒玩!他也才聽了一支曲而已好不好! 柳逢意掙扎著拍他的背,結結巴巴的說道:“哥!我我我沒做,做什么!就,就聽了首曲子,馬上就回去了哥!你你你快放我下來!” 柳逢昀轉身往樓上走,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聲音故意帶著些冷意問道:“什么曲子要專門跑到這里來聽?” 柳逢意徹底慌了,卻不同于以前犯錯后知道會被罰的那種慌,現在的慌說不清道不明,在他還不明白為什么的時候,臉就已經紅透了,莫名的心跳加速,剛才柳逢昀打他的那一下牽扯到了昨晚被欺負過的地方,有些疼,但是除了疼還有別的,那是昨晚被欺負時酸軟的感覺,還帶著絲絲癢意。 柳逢意心慌意亂,本能的想求救,看向渡陵,誰知渡陵此時已經愜意的被他兄長摟抱在懷里,對上他求救的眼神后,竟還不厚道的笑著沖他揮了揮手。 柳逢意頭一次生出交友不慎的想法,接著就被抗上了樓。 渡陵第一次做這種壞事,意外的感覺甚好,若不是遠墟已經開始動手動腳,他估摸著還會留他們片刻調侃囑托他們節制些,只是現在他自己自身難保,只能作罷了。 身子被遠墟三兩下摸軟了去,渡陵小口喘息著靠在他身上難耐的呢喃了一聲:“好夫君~” 遠墟一邊伸手撩開他的衣襟,揉弄起兩顆嫩紅挺立的乳尖,一邊覆在他耳邊曖昧的說道:“為夫也在樓上定了間好玩兒的屋子,子陵愿不愿意…” 渡陵輕輕拉住他垂到自己臉旁的發絲,雙眼氤氳含著霧般縱容的笑道:“既然夫君都說好玩兒,那還等什么,還不快抱娘子上去……” 遠墟重重的掐了一把嫩紅乳尖,然后抽出手來一把將人抱起往樓上去。 渡陵痛吟出聲,身下兩個嫩xueyin水卻流的更多了些。 遠墟抱著人上了樓,渡陵喘息著依偎在他懷里,三樓走道上人來人往,卻看不見他們徑直避讓而過,待到遠墟走到屋前時,對面有一人也如他一般懷里抱著個人走過來停在旁邊的屋門口,兩人迎面對上,一時無言。 渡陵從遠墟頸側抬起頭來,正好與那人懷里的人對上視線,剎那間如遭雷劈:“師,師父…………” 沈瑜安震驚并不比他少,一時間懵呆了,待反應過來臉頓時充血一般紅透。 大約是實在太尷尬羞恥,沈瑜安做出了一個渡陵絕對想不到的舉動,他扭過頭拉起韓曜的外袍把臉藏了進去! 渡陵愣住,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何表情。 紅著眼瞳的韓曜控制不住笑了笑,對遠墟點了點頭示意后抱著人直接進了屋。 遠墟低頭看著渡陵低笑:“子陵,你說巧不巧?” 可真是太巧了…… 遠墟將人抱進屋去,放在床上,屋子里很暗,渡陵感覺到身下的床似乎不太尋常,有些冰涼,且硬,像鐵? 遠墟在黑暗中吻住他,將他所有衣物剝了個干凈,然后摸到他一直沒有停止流精的嫩xue攪弄。 都到了這一步了,渡陵也再不想著別的,一心一意與他共赴情欲,待纏綿色情的一吻結束,他輕輕低喃喚道:“夫君~” 遠墟抬手一揮,屋子微微亮了起來,不像明亮的白天,也不像夜晚的燭火,像是曖昧朦朧的月光,卻比月光更亮些,足夠兩人將對方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了。 渡陵這才發現,這間屋子里所有東西竟全部都是用特殊的石鏡做成的,這種石鏡美觀且堅硬如鐵,不易損壞,又具備了冬暖夏涼的作用,不管是人間還是仙界都很受女子們喜歡,唯一的缺點是不夠明亮,鏡面昏黃,需要靠近些才能看得清楚人像。 不過看著四面八方朦朦朧朧的鏡像,渡陵覺得這唯一的缺點似乎也算不上缺點了。 太過勾人情欲了。 尤其是,他身邊的是遠墟。 渡陵跪立起來,拉過還站著的遠墟:“遠墟……”他竟還從未叫過他的名字,如今這般叫著,心底滿是柔情。 遠墟附身摸著他的臉:“子陵…” 渡陵情動的隔著衣物撫摸他的rou根,直到rou根硬挺著撐起帳篷來,又隔著衣物去吸吮,將遠墟的褲子舔弄的濕淋淋的。 這個距離,腳下的石鏡將這一幕清清楚楚的照射出來,渡陵知道自己現在有多yin蕩,但他不怕,因為這些yin蕩只會屬于遠墟。 渡陵抬眸看著正欣賞他這般yin靡的男人,兩人眼里都滿是深情愛意。 遠墟扶住他的下巴,隔著衣物用硬邦邦的roubang在他臉上游走,兩個guitou浸出的黏液慢慢滲透褲子,涂抹在他臉上。 渡陵一邊愜意的仰著頭任他這般玩弄自己,一邊為他脫去褲子,待褲子退下,遠墟便用rou根戳弄他的嘴,他眉眼含情的含住一根,輕喘著緩緩全部吞入吸吮。 伺候這兩根東西他早已熟練至極,一邊吞咽一邊用另一根在自己嫩紅乳尖上磨弄,遠墟扶著他的下巴不輕不重的抽送。 含不住的津液滴落在石鏡上,遠墟低頭便可以從身下石鏡做的床上,清清楚楚的看見渡陵被倒映出的嫩xue在不停流出yin液,夾雜著他之前射進去的jingye,惹人發狂… “唔??!”渡陵抬眸,看著突然加快速度的遠墟,卻被他捏緊下巴開始狠干。 順從的仰著頭,渡陵專心伺候著另一根,不經意間看見屋頂倒映出的景色,有些模糊,但依舊能看出他是如何yin蕩的嘴里含著男人的欲望,手里也撫弄著男人的欲根。 他羞的閉了閉眼,很快又睜開,這是他和遠墟,他們早已是夫妻,合該這樣恩愛纏綿。 又一記深頂,遠墟喘息聲越發濃重,似要將他干死在胯下,卻生生忍住了。 磨人的交纏。 遠墟久久不射,渡陵吃了許久,身下已是泥濘不堪。 遠墟緩緩抽出roubang,欣賞roubang從他嘴里抽出時展露的艷美。 待全部抽出后,渡陵喘息著親吻了一下guitou,然后看著他曖昧不已的問道:“故意磨我?” 遠墟親吻一番他的唇舌,勾出yin靡銀絲,然后繼續用rou根頂弄他的眉眼:“夫君是疼你?!?/br> 渡陵輕輕咬了一口在他臉上畫圈的rou根根部,然后張開嘴去吸吮那兩顆碩大的精卵:“好夫君…別磨我了…” 遠墟將他扶起來,上了床,接著讓他跪立著雙手撐在床壁上,自己也跪立著從后面摟住他,讓他雙腿大開,雪臀挺翹的背靠著騎坐在自己胯上,rou根自下而上的戳弄兩個嫩xue。 這個距離,渡陵低頭便能看見床壁異常清晰的反射出他們即將交合的場景,他第一次這么清楚的看見自己被roubang玩弄嫩xue,終究還是有些忍不住羞意,雙眼氤氳含淚的看著石鏡里的遠墟。 遠墟對著石鏡揉弄著他的乳尖,拉扯夾弄,玩的不亦樂乎,看著鏡子里眼帶淚意的渡陵,附在他耳邊戲謔的問道:“子陵,在害羞嗎?” 渡陵靠坐在他懷里,閉了閉眼,然后老實的點了點頭。 遠墟在他頸側低沉一笑,身下的roubang頂開rouxue兩片花瓣,帶著灼熱的高溫在花瓣中間滑動,rouxue流出的yin水把roubang弄的濕漉漉滑溜溜的:“子陵,你xiaoxue里流了好多水,可一點也不害羞,你看看,還在吸我?!?/br> 渡陵不需要低頭去看也知道,他的身子在遠墟身下時有多不知羞,他早就萬分明白:“別作弄我了……嗯…燙…” 嫩xue像著了火,明明一直不停的流著那么多水,內里卻像干涸許久一樣,渴望著被澆灌,他含著羞意追逐夾在花瓣里的rou根:“好夫君…,還要作弄我多久…快饒了我吧…” 遠墟扶著他的腰將他稍微提起來一些離開roubang,嫩xue正正懸在roubang上方,滴落的yin液流到roubang上。 遠墟看著石鏡里兩人即將交合的地方,啞聲道:“sao子陵,對著鏡子把我的東西吃進去,兩根一起?!?/br> 渡陵看著石鏡里自己滿臉渴求的樣子,縱使害羞,依舊沒有半分不愿。 所以自己在害羞什么呢? 又看著石鏡里對自己充滿欲望的遠墟,他想讓這個男人一直這樣看著自己,充滿愛意,欲望,憐惜,以及遠墟自以為藏的很好的,瘋狂的占有欲。 用嫩xue抵住guitou,他微微沉下腰淺淺含住,似是害怕,不再繼續下沉,并且不斷含住又抽出。 明明極度渴望,他卻生生忍住,看著石鏡中倒映出被他折磨的接近癲狂的遠墟,他滿足的笑了。 這是他的欲望。 想要這個男人被自己引誘發瘋,逼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屬于他的印記,吻痕也好,jingye也罷,他其實根本不在乎被任何人看見自己張著腿,yin蕩的敞開兩個saoxue被遠墟jian弄,他甚至渴望被人發現,被人知道,他是屬于遠墟的,而遠墟,也是屬于他的。 遠墟瘋了,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狠狠的說道:“sao貨!現在不害羞了,折磨你男人?” 渡陵笑起來,糜艷,勾人,是他從未看見過的顏色,仿佛徹底打開了什么。 渡陵對著石鏡雙手攏住兩根roubang:“夫君,把這里變回原形?!?/br> 遠墟重重的喘息,呼吸噴在他的脖子上,灼熱得似乎要把他燙化,手里的roubang發生變化,瞬間變成獸形時的碩大,渡陵深吸了一口氣,將兩根roubang抵住后xue。 遠墟呼吸一滯,掐著他的腰:“子陵!” 渡陵側仰著頭親他:“沒事,我可以?!?/br> 回頭看著鏡子里,他生生將兩根roubang都吞進了一個頭部,然后松開攏著roubang的雙手,用力掰開自己的臀rou,鏡子里將他的yin蕩一絲不落的照出,駭人的roubang慢慢的進入后xue,將后xue撐的劇烈顫抖,遠墟緊緊捏著他的腰,不敢放過他臉上任何表情,一旦他受不了,便會退出來。 渡陵哭了出來,吞下了一半的roubang,顫抖的不行,遠墟見此扶著他的腰便要后退,卻被渡陵輕輕搖著頭阻止:“別出去夫君,我可以的,你看,沒有流血?!?/br> 遠墟心疼,緊緊掐著他的腰:“你在哭?!?/br> 渡陵哽咽著晃了晃腰:“是舒服的?!?/br> 說罷繼續往下坐,小腹逐漸出現了roubang的形狀,無比清晰,渡陵忍不住抽泣的更大聲,兩人俱是呼吸粗重,待插進三分之二后,渡陵已經全身是汗。 后xue到底不如天生便用來歡愉的花xue,緊致非常,幸好自己不同于常人,才能不用受傷便將遠墟駭人的東西吞下,若是常人,肯定已經被撕成兩半了。 看著鏡中還露出一截的roubang,他發著抖繼續往下坐,直到全部埋入體內,才戰栗著松了口氣。 前面的rouxue被連帶撐的陰戶高高鼓起,渡陵將雙腿岔的更開,著迷的看著鏡中兩人結合的地方,良久輕輕動了動,抬頭看著鏡中的遠墟:“夫君…” 遠墟死死盯著鏡中他的臉,聲音低啞的說道:“子陵真厲害?!?/br> 于是渡陵帶著眼淚笑起來,拉著他的手去摸兩人結合的性器:“都是你…夫君,是我的,只有我能吃?!?/br> “沒錯,只有你能吃,所以子陵,為夫現在可以快點被你吃嗎?” 渡陵雙手撐住床壁,低頭看著兩人結合的地方:“可以啊啊啊啊?。。。。。?!” 臀rou直接被撞到變了形,性與愛一旦結合,就如出籠的野獸,再也停不下進攻。 “夫君夫君??!遠墟?。?!干我??!干你的sao貨?。?!” 遠墟抓住他的兩胯暴虐侵犯,渡陵被干的撐不住,被干的壓在床壁上,被干的伸出舌頭流著津液。 遠墟一言不發,眼里帶著滔天yuhuo,次次狠入毫不留情,一心想要干死他。 “啊啊啊啊啊?。。。。。。?!干到了干到了?。。。?!” 原以為剛才完全插入后就是最深了,沒想到隨著cao弄,roubang竟還能越來越深,深到渡陵以為會貫穿自己。 他緊緊貼在床壁上,恍惚間聽不到任何聲音,想不到任何事情,只有身下被jianyin的后xue無比鮮明,男人每一次是什么角度,每一次用了多大的力氣,他都清清楚楚。 這個男人愛慘了自己。 他清晰的明白這件事。 他離不開自己了,渡陵這樣篤定,于是他放聲浪叫,yin蕩迎合,將自己絕不會展現于旁人的一面悉數奉上:“夫……君……我愛你?!?/br> 如此赤城。 遠墟粗魯的一把扭過他的臉,狠狠吻住,伸出獸舌殘忍jian弄他的喉嚨。 自己惹瘋的男人,自己用身體去平息。 遠墟終覺不夠,雙手穿過他的膝蓋將他就著連接的姿勢抱起下了床,邊走邊干的來到最大的一面鏡子前:“sao貨,看看你的xue多yin蕩,咬著我不放!” 渡陵去看,果然很yin蕩,不止xueyin蕩,他整個人都是yin蕩的:“喜歡嗎夫君?” 遠墟就用這個姿勢狠干著他:“喜歡!怎能不喜歡!小sao貨,再夾緊一點!” 渡陵很委屈的仰起頭:“嗯唔…夾不住…夫君太大了……” 遠墟一邊快意的低聲笑著,一邊將他的腿根徹底掰開:“那就看著夫君是怎么干死你的!” 渡陵順從他的話,直到天亮他射出時也沒有移開自己的眼睛,看著rou根一鼓一鼓的往自己xue里射精:“滿了……夫君…救我…要死掉了…” 待jingye全部射進體內,渡陵全身顫抖的暈了過去,哪怕第一次破身時都沒有這么激烈。 遠墟喘息著緩緩抽出汁水淋漓的roubang,看著被干成roudong合不攏的后xue,眼里全是滿意。 就該這樣,就該這樣抵死纏綿,這樣被自己jianyin,最好讓所有人都知道他被自己jianyin透了,jian弄的全身都是他jingye的味道。 真是…美極了。 這該死的,魔族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