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聽師父師叔墻角,隔墻歡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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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兩人一同醒來,時間尚早,收拾了一番后兩人慢悠悠的去了沈瑜安的清蘊殿。 沈瑜安弟子不多,除了渡陵,其余弟子都下山歷練去了,現在沈瑜安的清云峰上應該只有他們三人,渡陵想著去見過師父后帶著遠墟去他從小愛玩的地方看看。 “我小時候喜歡清云峰的日出,師父也喜歡,我們經常一起看,不過那時候師父常常閉關,我大多時候都只能一個人看?!?/br> 遠墟牽著他的手笑道:“以后我們一起看?!?/br> 渡陵撲進他懷里親他:“果然是我的好夫君,喜歡死你了?!?/br> 遠墟摟著他:“我們還能做許多事,你想做什么我們都一起?!?/br> 渡陵眼中似是閃閃發亮,趴著他耳邊輕聲說道:“那…我想和夫君一直zuoai?!?/br> 遠墟掐著他的腰吻住他的唇,纏綿吸吮,待分開時津液滴落,兩人都被勾起了yuhuo:“今日起床時就不該放過你?!?/br> 渡陵親了親他的嘴角:“等見過師父…,今日便不出門了?!?/br> 遠墟喉結滑動:“子陵,你可真欠干?!?/br> 渡陵紅著臉看著他:“對,就欠被你干?!?/br> 遠墟摟著他飛快的到了清蘊殿,連縮地術都用上了。 但到了清蘊殿后卻不見沈瑜安人,渡陵熟門熟路的進了沈瑜安的臥室,發現沒人后又去了丹房,依舊沒人:“總不會沒回來吧?!?/br> 遠墟耳朵動了動,神色有些奇怪:“你師父在隔壁?!?/br> 渡陵疑惑:“隔壁是浴室,師父這么早洗漱?”他側耳去聽,果然聽到了師父的聲音,只是卻是師父壓抑至極的哭聲! 師父在哭! 渡陵來不及多想便急著要過去,卻被遠墟一把拉住,低聲說道:“子陵,你別急,你仔細聽一下?!?/br> 渡陵懵了一下,知道遠墟定不會無緣無故攔著自己,便仔細去聽,這一聽,立刻紅透了臉。 師父的聲音像是痛苦極了,但自己也常常發出這種聲音的他怎會不知,這分明是,分明是歡愛時被逼到高潮時的崩潰哭泣。 師父他,在被誰欺負… 師父是自愿的嗎? 遠墟明白他的擔憂,伸手一揮,隔著兩間屋子的墻變得透明,浴室里的場景出現在兩人面前。 渡陵羞的滿臉通紅,無措的看著遠墟。 遠墟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背:“你看?!?/br> 渡陵扭頭看著被師叔壓在浴池邊上渾身殷紅的師父,終于放下了心,盡管師父被欲望沖撞的失了神,但依舊可以看出他是自愿的。 沈瑜安吃力的迎合著韓曜的撞擊,被快感逼出的眼淚不停的流,然后被韓曜舔舐干凈。 “不要了……太多了……” 一向溫和的韓曜此時雙眼瞳孔變成了血一般的紅色,妖異至極:“瑜安,腿再張開一點,師兄要cao你的zigong?!?/br> 渡陵從未見過這樣邪氣的師叔:“紅瞳不是…妖族…,師叔原來是妖嗎?難怪…” 遠墟將術法收回,沒了畫面,但隔壁的聲音卻越來越大了 沈瑜安哭叫著求饒,韓曜鎖著他的腰狠干:“瑜安,別逃,你逃了三百多年了?!?/br> “夠了……真的夠了…求你了師兄…已經一晚上啊啊?。。?!” 遠墟:“你師叔是蛟龍?!?/br> 渡陵紅著臉點點頭:“我們回去吧,看來不需要和師父請安了?!彼h墟就要走,遠墟卻將他拉了回來。 渡陵聽著隔壁的聲音羞的很:“怎么了,為什么不唔~” 遠墟吻住他不放,兩人唇齒糾纏,渡陵很快就軟了身子。 一吻罷,遠墟帶著他坐在煉丹時用的蒲團上,他坐蒲團,讓渡陵坐在他雙腿間,低聲問道:“就在這里弄你好不好?” 渡陵紅著眼眶,有些害怕:“師父他們…” 遠墟輕輕一笑:“你師父怕是今天一天都出不來了?!?/br> 渡陵還是不放心:“會被聽到的…好夫君…,回去做好不好?” 遠墟撩開他的褲子探了進去,那軟rou已經被濕透了,滑溜溜的:“我設了界,他們聽不到的,而且,就算聽到了也無妨,我們是夫妻,歡愛很正常?!?/br> 渡陵輕輕咬他:“就你說辭多,壞蛋!” 遠墟用力親吻他的肩頸,在他身上留下吻痕:“好娘子,夫君想弄你的xue,弄不到快要瘋了?!?/br> 渡陵伸手去摸到他已經插進自己rouxue里的手:“隨你弄,夫君~已經濕透了~” 手指略微粗暴的攪弄著rouxue,yin水四濺,渡陵軟著嗓子呻吟出來:“嗯……好夫君…已經可以了…進來吧……” 遠墟繼續攪弄,待rouxue高潮一次后帶著流出的yin水來到后xue,試探著插入兩指,渡陵輕輕哼叫了一聲,遠墟問道:“難受嗎?” 渡陵搖搖頭,記起昨日答應過的事:“要在這里變回原形嗎?” 遠墟親了親他的耳朵:“怕嗎?” 渡陵主動扭著腰用后xue吞咽著手指,后xue還沒有被roubang插入過,很緊,遠墟慢慢又加了兩根手指,一陣磨人的抽插后,突然摸到一處凸起,渡陵立刻過電一般顫了顫:“那里…” 遠墟抵著那處碾磨,惹的渡陵沒多久便顫抖著達到高潮。 射過之后更空虛了,后xue沒有嘗過滋味還好,可rouxue已經癢的發瘋,他仰起頭可憐兮兮的:“夫君,快干我吧…真的受不了…” 遠墟也喘息著,確認他應該能承受后將他擺成趴伏的姿勢,只余布滿吻痕的雪臀高高翹起,露出兩個yin靡的xiaoxue,隨后變回原形壓在他身上。 兩根駭人的roubang直直的豎立在嫩xue上方,渡陵還是有些害怕的,輕輕顫抖著等待他插進身體里。 兩根roubang同時抵住嫩xue,開始緩緩進入,rouxue還好,早已習慣了被龐然大物侵犯,后xue卻不行,后xue本就緊致,也沒有被roubang進入過,難免有些疼痛,但玄陰之體的好處便在于,對情事的接受比旁人好上無數倍,再加上他的身體對遠墟的渴望,因此,盡管還是有些痛,但渡陵更多的是被充實的歡愉快感,尤其是那巨大的rou根碾過那一點凸起之處時,快感并不比rouxue少,甚至連出水也與rouxue相差無幾。 “呃啊啊~~夫君~夫君~~太滿了~~” yin聲浪語伴著抽插的水聲,遠墟饜足的發出低吼,身下巨物全部插入,惹得渡陵哭叫出聲。 體內插著兩根roubang,仿佛將他釘死了一般,渡陵一邊哭一邊迎合著遠墟的抽插,許是怕傷了他,遠墟沒有太過用力,只柔和的插入拔出再插入,溫和的cao干著。 隔壁的沈瑜安突然好似凄慘痛苦的高聲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求饒:“師兄!不要!不要不行!太大了!啊啊?。。?!” 看來拒絕無效。 這聲音媚極了,聽著只能說是欲迎還拒罷了,師父一點也不懂男人。 “唔??!呃啊?。。??” 遠墟突然加快了速度,弄的渡陵戰栗著抖了抖,他卻尤嫌不滿足,將身體完全壓低,腰身用力,直干的渡陵失了神,再沒法注意其他。 “好快…唔唔嗯………” 遠墟舔舐著渡陵的脊背,低聲道:“子陵,你xue里好熱,濕透了?!?/br> 渡陵感受著嫩xue里抽插的roubang,細細密密的喘息著:“都怪你~是你把我弄成了這樣~~” 遠墟寵溺的笑著,溫柔的舔弄他的耳垂:“怪我,子陵喜歡嗎?” 渡陵收縮著嫩xue,帶著哭腔埋怨道:“都叫你弄透了,你說喜不喜歡?!?/br> roubang激烈的插進抽出,yin水四濺,兩人抵死纏綿,兩個嫩xue被jianyin了個透,再沒有一絲一毫保留,完完全全被男人吃干抹凈,卻甘之如飴。 渡陵第一次承受如此激烈的雙倍快感,很快就被弄暈了過去,又很快被cao醒,待逐漸適應劇烈的快感后嬌喘著努力迎合,雙腿間駭人的roubang綿密的進出,他甘之如飴的夾緊,用自己水嫩的yinxue吃透:“好大……兩根都…好大嗯………” 婉轉呻吟,纏綿攪緊,過多的快感讓渡陵舒服的發抖,顫著聲音輕喚:“夫君………” 遠墟喘息著一記狠入,兩根roubang全部干進深處:“子陵…” 渡陵小腹痙攣,劇烈的抖了抖,兩個嫩xue同時潮吹:“啊啊嗚嗚嗚太深了太深了??!夫君!夫君!” “師兄!饒了我饒了我!唔啊啊不!不?。。?!師兄師兄師兄?。?!” 師徒倆竟同時被干到了高潮。 遠墟輕輕咬住渡陵的后頸,然后劇烈挺動,碾壓兩個嬌嫩的嫩xue,如此高強度的cao干了一個時辰,將渡陵jian弄的射無可射后終于放開精關,把渡陵從里到外澆了個透。 渡陵已是連哭都哭不出了,全身都在顫抖,雙xue被jian弄的大敞,讓兩根roubang干的沒了彈性,只能可憐兮兮的含著roubang被jianyin。 他顫著聲音,帶著哭腔,用已經沙啞的嗓子輕輕呢喃:“夫君…夫君…要被你弄死了………” 遠墟抽出roubang,溫柔的將他翻過來,此時渡陵的衣物還沒脫盡,上半身雖然雜亂但還能遮擋,下半身卻yin靡的岔開腿,兩個嫩xue一抽一抽的流著濃精,好不yin靡。 遠墟伸出舌頭在兩個嫩xue上狠狠一舔,帶著倒刺的舌頭將渡陵舔的打著顫又噴出一股混合著jingye的yin水。 他揪住遠墟頸側的毛發輕輕扯了扯,喘息著求饒道:“好夫君…饒了我吧…才剛被你弄透了?!?/br> 遠墟直起身體溫柔的舔弄他汗濕的臉,待舔完后變回人形將他抱坐在懷里問道:“有沒有傷到?” 渡陵搖搖頭,然后累極的靠在他懷里,腰酸軟的直不起來:“你太大了…快要撐死我了…” 遠墟為他按摩著腰,聞言低低的在他耳邊調笑道:“大不好嗎,大點夫君才能把你弄成這副可愛的模樣?!?/br> 渡陵嗔怒的咬他一口:“都快被你弄死了…” “哈?。。?!師兄!別!我才……” 渡陵紅著臉埋在遠墟懷里。 忘記師父還在隔壁了。 “咱們回去吧,讓師父知道咱們聽見他和師叔…,多尷尬啊?!?/br> 遠墟咬著他的耳尖廝磨,含糊不清的說著:“你師父如今可沒時間想這些,你師叔這幾日都不會放開他了?!?/br> 渡陵紅著臉不解的問:“為…為什么?他們都,都已經…咳那么久了?!?/br> 遠墟惡劣的伸手捏住他雙腿間殷紅的rou珠玩弄起來:“你師叔憋了幾百年了,你覺得,他現在能放過你師父?” 渡陵含著淚意抓住他作亂的手,卻不阻止,只是握著:“那師父可要慘了…” 遠墟忍了十年便生生拉著他廝磨了兩月,日日夜夜不停的做,師叔忍了幾百年,看來師父最近是別想出門了:“可咱們還得和師父請辭呢…嗯~輕一點弄,捏壞了~” 遠墟兩指夾住那可憐的rou珠拉扯,渡陵被弄的泄出哭腔:“輕一點好夫君…求求你了…” 遠墟玩弄的動作越發過分,微微喘息著在他耳邊低語:“咱們留封書信便可,你師父師叔如今可顧不上我們?!?/br> 渡陵紅著臉點點頭,雙腿夾住那玩弄他密處的手:“好夫君…弄也讓你弄了,咱們回自己屋好不好?這里寫不了信的…” 遠墟吻住他然后施法回了他們的臥室,急不可耐的將人壓在榻上:“乖,把腿張開,先讓為夫弄舒服了再讓你起來寫信?!?/br> 回了自己的地方讓渡陵安下了心,順從的張開腿,露出被jian弄的泥濘不堪的兩個嫩xue:“進來…夫君…” 遠墟一點也不客氣,直搗黃龍的干了進去,兩人緊緊抱在一起翻滾撞擊對方的性器,rou與rou相貼,細細碾磨,抵死纏綿,不斷撫慰對方的欲望。 日落月升,臥室里的聲音一直沒有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