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性愛主動權歸屬問題 上
回到將軍樓的時候,里夫卡已經快撐不住了。 他在玄關處從雅利洛的懷里落回地面上,不熟練地揪著雅利洛的領子,把年輕的將軍按在墻上親吻。生澀的吻技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自在,但他此時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 繁復的禮服在這個時候顯得無比礙事,里夫卡扯掉絲質的領巾,甚至不打算脫掉上衣就直接解起了自己的腰帶。雅利洛攙著他,手掌穩穩地靠在他的腰上,興味十足地看著里夫卡自己脫衣服。 政客的高強度工作和多病的體質讓里夫卡缺少運動,這使得他身上的皮膚蒼白而又細膩,此時正因為發情熱而泛著病態的潮紅。他全身都覆蓋著細嫩的軟rou,像是剛從蛋殼里剝出來的水煮蛋,嫩生生的、還泛著水光。 里夫卡攬住雅利洛的脖子,盡力與他交換了一個在自己承受范圍內的濕吻。其實這個時候里夫卡依舊有些拘束,但是為了避免自己被發情熱折磨得死去活來,精明的政客決定在這時不顧自己的形象。他向來擅長審時度勢,愿意讓損失最小化。 他做著在幾個月前連想都不敢想的行為,攀附在一個Alpha身上寬衣解帶,甚至還在索吻。他的衣褲一件又一件減少,可是雅利洛身上的衣服卻沒有多大變化,僅僅是多了些褶皺,和一些口水印 ——是的,口水印。里夫卡為了不叫出聲,咬住雅利洛的禮服而留下的口水印。 “這實在是太丟人了?!崩锓蚩ㄍ爬寮缟下窳寺耦^,手指勾著內褲的邊緣,咬了咬牙,一狠心將兩側的系帶相繼扯開。 于是他現在一絲不掛地站在雅利洛面前。生殖裂里的性愛膠囊弄得他兩腿發軟,手腳發虛。 雅利洛摟著他,那雙藍色的狗狗眼里仿佛盛了一汪山泉,正隨著目光的移動泛出水光。他的眼神清澈得嚇人,仿佛真的什么都不懂,這更讓里夫卡覺得難堪。他覺得自己像是在玷污神殿里的圣子,就像是一個瘋狂的教徒,在圣子面前扒光了自己的衣物,祈求獲得垂憐和作弄。 里夫卡被自己腦子里不合時宜的比喻嚇了一跳。他捂住雅利洛的眼睛,告訴他的大狗:“別看我……”另一只手卻已經摸到生殖裂的入口。他用還帶著寒氣的手指撥開rou沿,試圖將里面的性愛膠囊摳出來。沾滿了黏液的小玩具此時像是滑不溜手的泥鰍,手指的每一次接近都會被膠囊躲開,之后那該死的道具就會滑向其他地方。 里夫卡的額頭抵在雅利洛肩上,手指還在身體里艱難地尋找著那個小玩意兒。下一刻他的手就被握住了,帶著刀繭的手附在他的手背上,帶著熱度和微微汗意。雅利洛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聲地說著,像是誘惑的色唆風音樂(注1):“大哥哥還是交給我好了,我不會讓大哥哥難受的?!崩锓蚩]作答,原本捂住雅利洛眼睛的手早就滑落下來,搭在雅利洛臂彎處揪著皺起的布料,可憐地借此轉移注意力。 他一直覺得自己應當和普通的Omega不一樣。他想掌握主動權,他甚至不愿意在性愛中被雅利洛主導——即使那讓他在生理上感受到了十足的快樂。 雅利洛的小孩子脾氣這時又出現了。他握住里夫卡的手,不留情面地讓沒有一絲繭子的手指“撫慰”著脆弱的生殖裂。早就紅腫濕潤的生殖裂抽搐了一下,在指尖戳中縮在生殖裂里的yinjing時,被迫達到了高潮。 里夫卡一時沒忍住,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氨蛔约旱氖种父傻礁叱薄边@種事極大地損害了他的自尊心,他雖然不打算掙扎、不打算拒絕,但是并不代表他放棄了自己的自尊——即使這個社會都不承認Omega在這種事情上可以保留尊嚴。 “雅利洛……”他在深思熟慮之后,還是喊了雅利洛的名字。 “大哥哥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嗎?”雅利洛抱著他,手指不安分地抓揉著那兩團豐盈的臀瓣,偶爾還會觸碰一下那皮質的尾根。 里夫卡說:“新的一年,你不想玩點新花樣么?”他說得輕巧,手指卻不住地發抖,最后不得不扣著雅利洛的肩膀來穩住自己的情緒。 雅利洛沒料到他會說這種話,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等到他準備回答的時候,里夫卡已經先他一步開口了: “這一次,把主動權交給我吧?!?/br> (注1)色唆風音樂:中虛構的一種色情樂器。 注解:原文為“sexophone”,和“saxophone(薩克斯風)”只有一個字母之差,但前者頭三個字母為“sex”,意思是性,顯然作者暗示這是一種色情樂器,從下面描寫的演奏來看,產生的也的確是色情效果,所以譯做“色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