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張玉衡覺得渾身又燥又熱，臊的不行，又沒法兒回絕李北寒連逼帶哄的荒唐要求，只好自欺欺人地撩起肚兜兒給他“喂奶”——他哪兒有奶呀，他又不是方生過孩子的婦人——李北寒嘬他乳尖的勁兒忒大，他腰一軟，把自己蜷了起來，正正將李北寒的頭鎖在自己的乳兒和大腿之間。

    他連忙直起身，誰成想，李北寒居然沉沉笑了起來，仿佛這是樁什么不得了的開心事兒。

    張玉衡扯扯肚兜兒，好不讓李北寒瞧見他的臉，尷尬道：“不許笑?！?/br>
    李北寒動了動，說：“二mama，您不問我為什么笑？”

    張玉衡道：“不用問也知道?！?/br>
    “那您說說看?！?/br>
    “有什么好說的……”他說，“你還，你還吃不吃？”

    李北寒將將吃過二mama羊脂玉似的乳兒，哪兒會說不吃，他躺在二mama腿上，教肚兜兒遮在二mama懷里，含笑道：“二mama，您喂我罷——忘了問，您下頭是不是——”

    他話還沒說話，張玉衡就把奶尖兒塞了他滿嘴，李北寒心知二mama臉皮薄，自己也實在不該對他說過于輕浮的話，因此上也沒再吭聲，坦坦然地含住二mama的奶尖兒，不輕不重地吮吸，手還不老實地攥住二mama的另一邊兒rufang，觸手生香。

    “北寒，你吃一會兒，啊……”張玉衡咬著嘴唇，皺著眉頭，呻吟道：“吃一會兒，就松開二mama?！?/br>
    李北寒嘬著他的奶，高挺的鼻梁都戳到他的乳rou，炙熱的呼吸讓張玉衡渾身發軟，他一手搭著李北寒的頭發，另一手落在他身上，微微彎著腰，將自己的奶子送到李北寒口中。

    “二mama，”李北寒咬著他的奶尖兒，聲音含混不清地道：“您奶子真香?！?/br>
    張玉衡一顫，說：“胡說……啊……八道?！?/br>
    李北寒哼笑一聲，沒反駁，意思不言自明，或許覺得二mama大差不離也慣了乳兒的疼，雙手蠻橫又沒有收斂地使勁兒揉捏，牙齒也用了幾分力氣，咬著二mama的奶尖兒不放。

    張玉衡俯身給兒子喂奶，雙乳卻教他抓在手里使勁兒揉捏，疼的哀叫連連，更別說，李北寒還沒正經地把他的乳兒晃來晃去，他覺得自己整個人，從軀殼到魂靈，都在搖晃，他眼前一陣暈眩，越來越難壓抑自己的呻吟。

    “北寒，北寒，你、你別晃……別晃二mama的奶子……這樣，這樣不行……”他難受地求饒。

    李北寒弄出來的動靜太大了，在他肚兜兒底下狂風驟雨似的，好幾次，都要把他的肚兜兒晃去一邊兒，把一切赤裸裸地曝露在他眼前。

    “可我喜歡晃您的奶子，二mama。只可惜看不清，您肚兜里邊兒太暗了，二mama，您讓我把肚兜拿掉，成嗎？”

    “這哪兒行？北寒，咱們可是說好的，你，你不許反悔?！?/br>
    李北寒沉默須臾，從他懷里起來。

    張玉衡看見他嘴角濕漉漉的痕跡，知道那是舔自己的奶子舔出來的，頓時熱的不得了，他不敢看李北寒，只好低著頭，理自己的肚兜兒，一邊兒說：“北寒，這事兒二mama不和你計較，不過，往后可不許這樣兒了，聽明白了嗎？”

    李北寒冷笑一聲，托著他的屁股把他抱起來。

    張玉衡驚詫道：“你干什么？”

    他的腳動了動，卻碰不到地，他看著長大的兒子，按著他的屁股，把他壓在他身上，張玉衡心里慌亂，他和女人可不一樣，他下邊兒還有一點兒見不得光的玩意兒，這樣挨在一起，北寒要是察覺了，可怎么是好？

    李北寒有意無意地撞他下邊兒，抱著他往里間走，把他放到炕上，就去扒他的衣裳。

    張玉衡又驚又怕，連推帶躲，還是被他將外裳扯下來，全身只余一個小小的肚兜兒和一條薄薄的綢褲，他爬到墻角，斥道：“你要喂奶，我也喂了，你還要做什么？”

    李北寒單膝跪在炕沿，伸手抓住二mama的腳踝，把他扯過來，先親親他的腳背，方道：“說好要喂奶，您敷衍我？”

    “我，我哪兒敷衍了，不是，不是喂過了么！”

    李北寒嗤道：“那也算？”

    張玉衡不明白地看著他，想把自己的腳縮回來，可教李北寒抓在手里邊兒不肯放，這一氣兒折騰，他原先梳得齊整的頭發也散開，披落下來，上身后邊兒沒系帶兒的肚兜兒也岌岌可危，他心中生疑，覺得北寒已在燈下看見他的雙乳。

    “那，那你待如何？”

    李北寒這會兒哪兒還有一分平日玩世不恭的模樣，兇獸般撲將上來，把他壓在下頭，胯頂著他的胯，手攥著他的奶，目光灼熱，說：“二mama，您就躺著給我喂罷，您用不著怕，我答應您不把您的奶露出來，就一定說到做到。不過，您也別亂動，要不您自己把肚兜兒掀開了，我可沒法兒替您周全?！?/br>
    張玉衡從他話里，聽出幾分狠辣。

    他小聲道：“那，把簾子，放下來?！?/br>
    李北寒隨手摘掉金鉤，床簾落下，外頭雖然還亮著燈，炕上已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清。

    李北寒壓在二mama身上，幾把梆硬，惡狠狠地頂著二mama下邊兒，還狀似無意地撞他，手指捻弄二mama的奶尖兒，看著他的臉，問：“晌午，您為啥生氣？”

    張玉衡沒防備他問這個，迷茫地眨眨眼，說：“我……我……”

    李北寒逼問道：“氣我讓您多吃rou？還是氣我提您老爺？”

    張玉衡仿佛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別過臉，咬著嘴唇，說：“你混賬！”

    李北寒冷冷一笑，說：“我就是混賬了，您這會兒能拿我怎么樣？您要不嫌臊得慌，就這樣兒下炕走出去??！”

    他抓著二mama的奶子，晃了晃，“我倒納悶兒，老頭子把您抬進門兒這么多年，難道就不知道您這對兒奶子的好處？”

    張玉衡氣的渾身直抖。

    他不敢信，這話是從他疼了這么些年的兒子嘴里說出來的。

    李北寒看著他淚光閃爍的雙眼，哼笑道：“怎么，又生氣啦？二mama，您脾氣未免忒大了點兒，要不是您成天在當著我的面兒就拈酸吃醋，我何至于上您的炕？一聽我說要娶您這樣兒的媳婦兒，您襠是不是都尿濕了？”

    這么說，這么說……張玉衡信顫抖地想，原來，北寒早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只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李北寒在他耳邊，輕笑道：“您想讓兒子吃您的奶，cao您的屄，究竟是因為您深閨寂寞，小屄癢癢，還是因為您想給我爸頭上戴頂綠帽子？二mama，您說，要是我爸知道您的心思，您在奉天，還有容身之地嗎？”

    “你……”張玉衡喉嚨發干，寒冬臘月赤裸著身子走在雪地里似的，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聲音找回來，干巴巴問：“你待如何？”

    李北寒揉一把他的奶子，戾氣消逝，仿佛從未出現，好整以暇道：“二mama，我不過是想您喂我吃奶，您怕什么?！?/br>
    張玉衡哆嗦著手，捏著自己的奶子，顫聲道：“北寒，來，二mama給你喂奶，你想吃多大會兒，二mama就給你喂多大會兒，二mama的奶，都是給你吃的，你說的對，二mama一見你，下邊兒，下邊兒都濕透了，求你，求你來吃二mama的奶罷，二mama的奶子，也癢得很，二mama求你啦，來，嘬二mama的咂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