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離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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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什么名字?” 溫淼握著小孩手指把玩,抬抬下巴問盛垚吊威壓上打斗的女人。 她走之前送盛垚回劇組。 今天小孩清醒之后就開始冷著臉不理人,該干嘛干嘛也不排斥親密舉動,就是不搭理她。 盛垚聞言搖頭,垂著眼瞼也不看她。 “唉?!睖仨祰@氣。 你嘆什么氣,我都沒嘆氣呢。 盛垚心里酸澀,扁著嘴眉眼一橫扭頭看她。 如果這口氣不撒出去,他可能這些天都不能安生了。 “你……唔!” 還沒等他說什么,就被人捏著下巴不由分說地親上去。 劇組人來人往,即使他們坐在角落也不該怎么放肆啊。 一秒、兩秒……紅暈自脖頸開始蔓延,眸子里的冰雪化成云霧一圈一圈蕩開,宜嗔宜喜的漂亮男孩兒被jiejie捏著下巴霸道地親吻,緊張又羞澀,連捏著她衣襟的手心都鋪了一層薄汗。 “唔,溫淼…?!?/br> 哎呀,好了吧。 盛垚被人叼著嘴巴,只能拿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地表示拒絕。 本是個不帶情欲,干干凈凈的親吻。 可分開時盛垚起伏的胸膛,水光瀲滟的眸子和嘴唇上殘留的淺淺痕跡,為這位素來生人勿近的高嶺之花渡上一層艷色。 盛垚五官精致的過分,漂亮地咄咄逼人。 本來工作就是為了生存,聽說當演員有人伺候萬事不用cao心他就來了,演久了也叫他有點上癮。 從前在劇組里就對人愛答不理,雖比不得旁人,但礙于日后生計面子上也馬馬虎虎。 后來找到了歸宿,他的人生大事一得到解決就立馬恢復本性,平時找個順眼的地方窩著,除了演戲誰來都愛答不理,反正他現在不指著這行吃飯,自然愛怎么樣怎么樣。 至于會不會有朝一日失去了這份自如,他沒想到也從來不去想。 不然也不會從小到大身邊只有一個人,被拋棄了就活不下去,徹底與養父母決裂才生出一絲對人世的不忿,憋著一口氣茍且偷生。 說好聽點,他認準了誰,那人就是他的世界。這世界小到無法讓他移開目光看向遠方,只會整天圍著她樂此不疲地轉。 說難聽點,盛垚就是個吸血鬼、寄生蟲。 找到一個寄放情感的地方,扒在她身上汲取喜怒哀樂,人家愿意留他,偶爾施舍的情感都夠他樂半輩子。 如果想要狠心把他剔除,除非以情感為刃,把他從頭到腳剖開了扒皮抽筋,痛徹心扉后殺死他才有可能除掉。 好在,漂亮的小吸血鬼被人碾碎,他掙扎著逃離,艱難的活下來,輾轉多時,生命即將耗盡前,等到了心甘情愿捧他在心窩,給予他平安喜樂,榮華寵愛的人。 “溫淼你太過分了!” 盛垚大眼睛水汪汪的,一手推她一手捂著嘴,上身急促后仰防狼一樣瞪著她,眼里波光粼粼十分漂亮。 “這兒隨時都有可能來人,你干嘛呀?”盛垚皺眉瞪她,紅著眼圈擺出兇狠模樣,像只嗷嗚嗷嗚~的小老虎。 溫淼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無所謂的點點頭作勢鳴金收兵。 這是什么意思? 盛垚察言觀色,覺者她好像對自己有點不耐煩。 心想這才多久啊,被你不當好人家的糟踐我都沒說什么,你現在就對我這個態度了? 眼淚水霧彌漫,鼻頭酸澀委屈到不行,噘噘嘴剛想說些什么妥協的話。 要是她真膩了,他該怎么辦啊。 心思千回百轉間,突然被人一把拉下捂著嘴的手,又親了上來。 這回他眼睛都紅透了,警報解除,小脾氣上來象征性推兩下沒推開,神色委屈眼淚都在眼圈打轉呢,可還是乖乖仰著小腦袋被她親。 吻畢,盛垚紅唇微腫泛著水光,顯得更加可口誘人。 一張長椅兩人并排坐,右手掙扎著擠進溫淼指縫與她十指緊扣。 另一只去揉自己酸澀的眼睛,剛觸上就被溫淼抓住摩挲,聲音水一樣清涼好聽:“別揉眼睛?!?/br> 盛垚點點頭十分委屈,拿腦袋一下一下撞她肩膀,時不時咬兩下解解恨,梗著嗓子含糊道:“你昨天太過分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br> “……怎么啦?!?/br> 溫淼捏著他后頸rou玩,有些心虛,聲音溫柔的滴出水來,半點看不出床上如斯兇猛。 “不舒服嗎?” 明明舒服成那樣了……她對自己的技術還是挺自信的。 盛垚聽她說話更委屈了。 不知道用這副嗓音這種語氣哄他做了多少無下限的事兒,仗著他吃這一套就變本加厲的折騰人,哭著求她都不管用,末了她還分外來勁! “分明就把我當成玩物,一點不心疼不尊重我?!边@么想也說出來了,五臟六腑都酸疼,雞皮疙瘩一茬一茬冒,下了狠心嘴上不留情,勢要咬下她一塊血rou來。 “???”溫淼蒙了,肩膀上一點點刺疼,蚊子叮了似的也沒留意,他思維跳躍太快,這什么跟什么??? 捏他后脖頸的手轉移戰場奔向臉蛋,疑惑道:“說什么呢盛垚,怎么不心疼,不尊重你了?” 盛垚抬頭,眼眶通紅,眼淚要落不落,像個炮仗直接炸了,渾身戰栗抖著嗓子滿滿的控訴:“你就是不把我當好人!都說了停下還欺負我,我都昏倒了……誰家做那種事會昏過去,下次是不是要把我弄死才叫心疼?” “下手沒輕沒重我……我都出血了你知道嗎!你不知道!你就知道把我往床上帶,除了這事兒沒別的了,我就是你的泄欲工具!愛怎么玩怎么玩,根本不用顧及我的感受,反正壞了還能換一個是不是?” 聲音里帶著nongnong哭腔,撇抬頭不與她對視,交纏的手卻死死攥住不放開。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你說啊?!?/br> 豆大的淚珠成串滾落,得不到答案帶著哭腔的低吼都有些崩潰了,面上卻不肯示弱,直接扭頭梗著脖子瞪她,眼神冷的凍死人,小刀子似的扎向溫淼。 溫淼傻眼了,從來都是傻乎乎軟綿綿的小可愛,突然變成小炸彈了,連忙把人摟在懷里順氣:“不是啊寶貝,當然不是!你想什么呢盛垚,你是我心里的寶貝啊,最重要最喜歡的人,對我來說,你是比全世界最重要的盛垚,獨一無二的盛垚,怎么疼愛都覺得不夠的盛垚,如何都不能放開的盛垚……寶貝,昨天是我失了分寸,我跟你道歉,不生氣了好嗎,給你買糖吃好不好?” 輕聲細語溫溫柔柔像哄小孩似的,還抱著他一晃一晃。盛垚任她擦干眼淚,眼里還殘留著水汽卻已經軟了下來,碧波蕩漾十足漂亮,哽咽著小聲道:“真的么?” “當然是真的了……”溫淼的手虛虛搭在那一截腰臀連接處,跟他咬耳朵:“我的寶貝受委屈了,還疼不疼了,不然今天請假吧,嗯?”說了一堆甜言蜜語的廢話,實際上連“下次不這樣”都沒說的老狐貍摟著小白兔誘哄。 小白兔眼里又聚起水霧,耳垂紅的滴血,微不可見地點點頭,雙手絞成麻花,支支吾吾:“我是那個,比全世界都重要,你如何都不能放開的嗎?真的嗎?” 溫淼抬起盛垚的頭,兔子眼睛一邊親一下,語氣無比認真:“盛垚是人間瑰寶,對我來說,你獨一無二無可替代的,我會用生命保護你愛護你,所以別胡思亂想了好嗎?” 盛垚鼻腔喉間塞了棉花那樣難受,眼里血絲遍布,淚珠啪嗒啪嗒掉,胸膛里有什么東西橫沖直撞,跳的他都疼了,鼓鼓脹脹好像要炸開。 從來沒人和他說這種話。 別看盛垚平時冷冰冰拒人千里,其實是個膽小又自卑的。 喜歡演戲也單純覺得可以給自己披上一層層面具,保護那顆白嫩脆弱的芯。 快兩年了。哪個深夜不是從噩夢中醒來。 從前是被親生父母丟在孤兒院門口,后來夢到被養父母一臉冷漠的拋棄,終于被人牽住手,可那人還不是說轉身就轉身了。 最多啊,一天能做六七個關于前任的夢呢。 是曾經甜蜜的回憶,他婚禮現場扎眼的紅,逐漸變成浴缸里的血水。那個男人攬著他的妻子漸行漸遠,他哭著喊他的名字,求他救救自己,可他頭也不回,留他在冰冷的水里掙扎,直到他沒了體力,任由無邊的黑暗和恐懼將他吞噬。 近幾月,單調的噩夢穿插著關于溫淼的。 不止一次倆人好好的說笑,轉眼間屋子里只剩他一人。他樓上樓下的尋找,心慌的站不住,故作鎮定叫她快點出來,這樣一點也不好玩,他有點害怕了!可是偌大的房子,空蕩蕩的好像從來都只有他一個。 現如今她居然跟他說這種話,盛垚心理防線崩潰,陰暗的角落滋生一絲怨恨。 早干嘛去了呢,為什么不早一點出現!為什么在我遍體鱗傷的時候才說這樣的話! “溫淼?!笔惵曇舸蛑哙?,哽咽的說不出來話,眼圈通紅,猶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根浮木:“你別騙我啊,你別騙我啊……” 他整個人慌的不行,手腳冰涼顫抖著,嘴里不停重復著。 “不騙你,我和你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我永遠不會騙你?!?/br> 溫淼給他擦干淚水,神色溫柔,好像能包容盛垚的一切:“不哭了,去請假吧,正好送我去機場,我去給你買糖吃好不好?” 盛垚緩了好一會,終于從那種黑暗崩潰狀態走出來,把殘余淚水蹭到溫淼衣服上,又開始拿頭撞她,語氣軟綿,帶著濃重鼻音,啞著嗓子撒嬌:“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還吃糖?!?/br> …… 看著少年遠去,溫淼嘆了口氣。 沒有割地賠款沒有不平等條約,三言兩語就能打發,他也太好哄了。 從沒跟正經人談過正經戀愛,長期的對方也都是有所圖,所以反而好辦。 這些年,向她要什么的都有,就連婚姻也有人張過嘴,就是沒有像他這樣的,鬧了一場什么都沒要到,還把自己先聊崩了。 能得什么好處呢?像這樣的傻子…… 溫淼掃了碼,拎著一桶棒棒糖四排果凍往回走。 正逢盛垚乖乖的坐在長椅上,白衣黑褲細碎的發絲,陽光打在水洗晴空的臉上漂亮的不可思議,像是最浪漫的畫家在午后臆想出來的精靈,誤入凡塵清冷避世,美麗不自知。 溫淼拎著袋駐足觀賞。 這么個人,這么個傻子,現在是我的??? 這么想著,心里涌入一些暖洋洋的東西。 “她擁有別人都不知道的美好事物”這樣的想法挑動中樞神經叫她產生莫大滿足感。 溫淼掏出手機對著他拍了一張,露出暖陽似的笑,揚聲道:“盛垚?!?/br> 那精靈側頭看來,拒人千里的冷漠被剎那的笑意取代,溫淼沖他招手,精靈起身朝她走來,距離有點長,溫淼慢慢后退,小精靈越走越快最后跑著投入她懷。 像這樣的傻子,還是繼續傻下去好了,左右有她護著便不能叫他吃虧。 親親懷中精靈的額頭,溫淼想。 ————見色起意分割線———— 盛垚膩在她身上吃果凍,嘴巴一鼓一鼓吃的認真。 溫淼手搭在他肩膀上,低頭親了一口清新果香的小嘴,小聲問:“好吃嗎小孩?” “嗯?”盛垚聲音含糊,加快速度嚼嚼嚼吞下去,手上動作不停又打開一個,學著她小聲道: “我不是小孩,不好吃,沒有我做的好吃!”說著驕傲的仰了下小腦袋,笑眼彎彎又吃了一個。 “是嗎?”溫淼若有所思。 盛垚以為她不信,直起身子認真看她,嘴里還有果凍呢含糊著聲音:“是真的,等我回家給你做,我做的特別好吃,保證你吃完一個想下一個!” 等等…… 盛垚說完有些無措,垂下眼睛機械的咀嚼。 怎么會覺得那兒就是家了呢。 “這樣啊,那我可得嘗嘗?!睖仨禌]在意這個,煞有其事地點頭,正說著就勾著盛垚的下巴親上去。 手上微微用力卸了他的力道,舌尖頂開小白牙探進去掃蕩,牛奶草莓香氣充斥口腔鼻尖,飛快咬了一下盛垚舌尖,把果凍勾過來吃掉,幾乎是一觸即離,半點聲音都沒發出,前方司機哼著歌無知無覺。 “嗯,好吃?!彼妓妓?,盯著盛垚抿起來的嘴唇,若有所指。 盛垚臉上guntang,小心思散的一干二凈。 飛快瞥了司機一眼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歪倒在溫淼身上眨巴眼睛,還是沒忍住偷偷咽了咽口水,小聲道:“你干嘛呀?!?/br> “做個準備工作,以后好方便比較?!彼槐菊?,溫熱的手心貼在盛垚臉上,手指夾著他晶瑩剔透的耳垂玩。 “呵!”盛垚白她一眼,撅起嘴巴小聲道:“騙子!”手上使勁把這排的最后一個撕開,小腦袋一揚遞過去:“喏,吃這個?!?/br> 溫淼搖頭:“你吃吧,我不和小孩搶零食?!睖愡^去親了親他額角,順手給他把細碎的發絲理順。 盛垚翻白眼。 裝什么大尾巴狼,剛吃搶到我嘴里的又是誰,鬼嗎,鬼??? 不欲和她一般計較,啊嗚一口吞下果凍,甜味在舌尖炸開,味蕾得到滿足盛垚開心的搖頭晃腦,含糊著嗓子不忘辯駁:“我不是小孩了?!?/br> “不是嗎?”溫淼指著花花綠綠包裝上印著的字,“你不是小孩誰是小孩?” 盛垚在跟下一排作斗爭,他嘴里的都快吃完了這個還沒打開,抽空看了一眼,上面寫著:老人小孩須在監護下食用。 盛垚定睛看她,一噘嘴:“那好吧,我是小孩,小孩現在打不開果凍了,監護人給小孩打開吧!”盛垚說著忍不住壞笑,抿唇把笑意憋回去,兩頰凸起稚氣未脫的樣子十分可愛。 哼哼,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我把能撕開的地方可都撕壞了,還扯什么大人小孩,看你這下怎么辦! 盛垚得意洋洋尾巴差點翹上天,一臉看好戲的欠揍樣兒,目光跟著她的視線走,見她盯著那塊被他啃的參差不齊的地方,那上面還殘留著可疑的晶瑩…… 后知后覺,盛垚瞪大眼睛險些炸毛,強撐著想要裝大發慈悲饒過她,就看溫淼捏住另一端揭舌輕輕一拉…… “吃吧小孩?!?/br> 盛垚:……??? 瞳孔縮緊盯著露出白白果rou的果凍有點懷疑人生:“為什么我沒想到換一邊?我還用上了牙都沒打開……!” 有點丟臉,不是,這太丟臉了! 溫淼無語,傻的可以。 把果凍舉到他唇邊喂進去,有點好笑:“你開反了笨蛋?!比缓罄^續給他開下一顆。 盛垚被罵了不服氣,提高聲線:“你才是笨蛋!這破果凍兩邊都有揭舌分什么反正,那個…那什么…嗯……只是你運氣好罷了!” 說完瞪她一眼,嘴里嘟嘟囔囔不知罵她什么。 “挺大的人了,幼不幼稚???”溫淼又遞過去一顆,他啊嗚一口吞了立刻又瞪她,邊嚼邊惡聲惡氣的含糊道:“善變的女人,剛剛還說我是小孩,現在就說我是大人了!” 身子坐直好像抓住了什么不得了的把柄,在那耀武揚威的喋喋不休。 無非還是些聲討她的車轱轆話。 溫淼在他說的空隙又喂了一顆,眉眼含笑時不時出聲逗逗他,“誒呀我們盛垚哪都跟小孩似的,就……大?!备皆谒?,輕輕說了個字眼,就見瑩白的耳垂陡然變了顏色,粉色、紅色層層鋪開蔓延,直到整張臉紅透了她才低笑出聲。 盛垚又羞又氣,張牙舞爪撲上去咬她,低聲道:“你知不知羞恥!”還要顧及司機能不能聽見,他眼圈都紅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把三剩下三顆接連喂給他,夏天穿的清涼,盛垚短袖里面是一件運動背心,下擺被他塞在褲子里不知道防誰呢。 溫淼手伸進去被阻擋,目光瞥向他沒說什么。 反倒是盛垚,好像做賊心虛的是他,挺直脊坐的一絲不茍,對她的目光視而不見。雙手在下面扒著溫淼的胳膊試圖阻止她,目光如炬死死盯著前方,如有異動就立刻彈開。 溫淼任他抓著,大不了換了另一只手摸上去,就這么隔著一蹭薄薄的布料,捏著一顆rutou,指腹與修剪整齊的指甲并駕齊驅,在淺色乳暈上畫圈直至rutou硬如石子。 “溫淼?!笔惵曇舭l虛,好不容易咽下果凍,腰都軟了趴在她懷里,后背遮住溫淼的手,不管從哪個視角看都是一對難舍難分的情侶。 “溫淼,”他身子一顫一顫得往后縮,抖著嗓子小聲叫她,“別玩了?!?/br> 聲音拖長跟撒嬌似的,溫淼怎么可能放過他。 抽出被他握著的手環住那截細腰上上下下的揉,直到把他僵硬的身子揉軟,癱在自己懷里壓抑著喘息。 嘴上賣慘說:“可是我馬上就下車了,好長時間都不能見面……” “嗯……”盛垚摟著她,鼻腔里發出細小聲音應了一聲,眼底瞬間漫上一層水霧,淚花翻涌墜在眼里亮晶晶的要落不落,細微的哭腔在她耳邊響起,尾音輕輕飄揚著:“你會想我嘛?” 溫淼手上動作不停,有明顯硬物抵在了她腿側,腰間的手立馬鉆進褲子里,隔著內褲把它攥在手里。 盛垚嗚咽聲越發飄了,弓著身子腿根抽搐,腰腹也扭的厲害。 捏了一把他半抬起的屁股,咬他耳朵:“小聲點?!?/br> 盛垚的眼淚歘一下掉了,胡亂擦了一下側頭咬住溫淼脖頸,聽話的把聲音壓進喉嚨,貼在她耳邊神色執拗,帶著哭腔的嗓音聲音微不可聞:“說啊,會不會想我?!?/br> 溫淼動作不停,“想,沒走就已經想你了?!?/br> 隨便親了親唇邊肌膚,引來懷中人更加劇烈的震顫。盛垚眼淚掉的更兇了,嗚咽著說:“我也是?!?/br> 司機可能是聽到了哭聲,見慣了小情侶難舍難分,刻意貼心的把歌聲調大,自己哼的也更起勁了。 盛垚嚇了一跳,眼淚都不敢掉了,摟著溫淼蹭啊蹭,“我還有兩個星期零半天就回家了,你別在這……到時候隨你怎樣都行好不好,現在別,繞了我吧jiejie?!?/br> 溫淼搖頭,“除非能先收點利息?!?/br> 盛垚握著她的手不讓動,都要急哭了,聞言忙不失迭:“知道了知道了,你快點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