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書迷正在閱讀:人間氣象、裙下承歡/abo、變態集中營、外交官(人外/NP總受)、端莊公主淪為性奴的受辱日常av1[bdsm]、哪有天上掉餡餅、白日幻想、我男朋友是0號來著【女攻】、我喜歡爸爸,爸爸喜歡父親,父親喜歡我、被jingye澆灌的美人雙性
秦家倒了。 說“倒”也不準確。秦家實際還在,只是換了家主。 秦峰原本多威風一個人,頃刻間被自己兒子秦征奪了權,這還不夠,秦峰這人荒yin無度,最愛到處留種,秦征把他的兒子女兒一個個找出來,湊了個加強排,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秦峰的正妻對秦征的媽下過手,兩個女兒一個兒子都沒有好下場。 秦征可不是什么有紳士風度的人,正妻的兩個女兒,全都發賣到風月場;正妻的兒子,也是她的心肝肝,留了根手指頭給正妻作念想,如今尸體不知道埋在城北哪片亂葬崗。 其余幾位“姨太太”的兒女,加一起二十來個,秦征懶得處理,都丟給了他弟弟秦陽。 原本松了一口氣的人,聽到這個消息,通通恨自己沒落到秦征手里。秦征做事是狠,但也干脆,秦陽呢,自從小時候被父親上過,精神就出了一些問題,這世上除了秦征,沒他不恨的人,落到他手里,不被折磨個兩三年休想解脫。 “也別都殺光了,”秦征說,“手上沒必要沾太多血?!?/br> 秦陽笑嘻嘻地點頭,陰鷙的目光從眼前一通男女面前掃過。 這群男女有老有少,但無一不面容姣好,尤其是年紀稍大一些的幾個男人,都是秦峰曾經的心頭好,這幾天被秦陽玩得狼狽不堪,有幾個還是雙性,衣服也沒穿,渾身都是jingye,眼神恐懼地盯著這兩兄弟。 秦征看了一眼,皺起眉頭:“你也不怕虧了身子?!?/br> 秦陽笑:“你以為是我的?秦峰上過的人,我嫌臟……都是我那些屬下玩出來的?!?/br> 秦征點頭,目光掃到人群中一人,突然頓了一下。他大步走過去,人群便如摩西分海一般,恐慌地給他讓出條路來。 盡頭站著一個男人,很冷靜地看向秦征。他身材高大,但臉卻相當女氣,有著血統最純正的秦家人才會有的丹鳳眼——是秦峰和自己meimeiluanlun生下的兒子,秦南檣。 秦征打量秦南檣的時候,秦南檣也在打量他。 秦家這群子女,幾乎都沒見過面,但秦南檣倒的確見過秦征,不止一次。 八年前的秦家家宴,那時秦南檣才十七歲,在宴會上被人下了藥。他渾身發熱,拼了最后的力氣從那人——他的某個叔叔手里逃出來,在花園里遇到了秦征。 那時秦征就已經毀容了,傷疤橫亙在臉上,穿著也極寒酸,整個人看起來灰撲撲的。 但秦南檣第一眼就喜歡他。 他喜歡秦征從別墅里走出來時臉上的神情,不屑一顧,滿臉嘲諷。他是真的不好看,臉上傷痕并不能給他增加什么男子氣,只是讓他確確實實破了相。 秦征似乎是累著了,在長椅上坐下,扯了扯自己的領帶,望著天上的月亮嘆了口氣。 春藥的藥效已經上來,秦南檣渾身都是汗。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一步步從樹后走出去,走向秦征。 秦征看見秦南檣的第一眼,很明顯地愣了一下,接著臉上浮現出厭惡。 但秦南檣不介意,他也恨自己這張臉和秦峰極像的臉。 他走到秦征身邊坐下,笑著說:“出來透氣?” 秦南檣此時衣冠不整,襯衫敞開著,褲子拉鏈那里也一團糟。秦征似乎以為他才在樹林里和誰亂搞過,冷聲說:“別湊過來,我聞不得臭味?!?/br> “我臭?” 秦南檣笑,突然在秦征面前蹲下,頭埋到秦征胯下聞了一下,喟嘆道:“但弟弟好香?!?/br> 秦征自上而下看著這人,面色不改,冷笑一聲說:“蹲著干嘛,是想給我舔鞋?那么sao?” 秦南檣的手爬上秦征的腿,一點點摸到秦征胯下那一包。他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身上更燙了,抬起頭,望著自己地獄修羅般的弟弟,舔了舔嫣紅的唇,輕聲說:“你要是cao我,我就跪下來給你舔鞋,好不好?” 后來秦征把秦南檣cao得抱著他又是叫老公、又是叫哥哥。 秦南檣倒是食言了,他沒有給秦征舔鞋,他只是替秦征付了大學剩下的學費,又把秦征mama的骨灰找出來寄給了他。 “哥?”秦陽問。 秦征臉色陰沉,沒說話。 這群人被秦陽關在地下室里,秦陽喜歡看他們亂搞,他們也就真的如秦陽愿亂搞。 此時秦南檣背后還縮著一男一女,都沒怎么穿衣服,瑟瑟縮縮地貼著秦南檣,秦征無法不多想。 他臉上浮現起厭惡,這讓他那條蟲子般的傷痕在一瞬間變得扭曲。他沒理秦陽的問話,轉身要走,卻聽見秦南檣說:“你不帶我走?” 秦征漠然地回頭,就見秦南檣抱臂盯著他,臉上竟然是一種理所當然的憤怒。秦南檣又說了一遍:“你,就走了,把我留在這兒?” 秦南檣人生得女氣,大部分時候也是笑吟吟的,旁人都沒見過他發火的樣子,卻沒想到他發起火來氣勢極盛,竟和秦峰有幾分相似。 秦征說:“你要跟我走?” 他話音落下,秦南檣還沒點頭,秦南檣背后一個柔弱的男孩便恐慌地扯了扯秦南檣的衣角,抽噎著說:“哥哥……別拋下我?!?/br> 秦征嘲諷地扯了扯嘴角。 這地下室里的人全都沾親帶故,誰都是誰的哥哥。 秦南檣看了眼自己身后的男孩,毫不猶豫地扯開他的手,對秦征道:“走吧?!?/br> 回家的路上,秦征只和秦南檣說了一句話。 “你既然跟我走,那就要守我的規矩?!?/br> “好?!鼻啬蠙{隨意道。 秦征的規矩他知道。 凡位高權重的人,都有些奇特喜好。就如秦峰喜歡給自己留種,秦征便是喜歡蓄奴。他似乎不怕身邊人突然給自己一刀,在秦家別墅里養了很多狗奴,有些是拿來泄欲,有些則是單純拿來指使。 秦南墻剛走進秦征的別墅,便見到了了不得的場景。 幾個男孩,渾身赤裸地伏在進門處,露出纖長的后頸,迎接秦征回家。 “主人?!?/br> 秦征“嗯”了一聲,便立刻有男孩起身,用嘴替他脫去皮鞋。秦征穿著黑色的襪子,那男孩渴望地嗅聞了一下,卻不敢亂動,乖乖將鞋子叼到鞋柜里放好。 其中有個男孩,年紀看上去稍微大一些,但也絕不超過二十五,卻不那么守規矩,抬頭看了一眼秦征。 他看到秦征身邊的秦南檣時,眼圈突然紅了,嘴唇蠕動想說什么,終究還是沒說。 秦南檣笑了一聲,蹬掉腳上的鞋,赤腳隨秦征走進去。 客廳里也有奴,柔順地跪坐著,背上放著托盤,里面是guntang的茶水。秦征沒喝,秦南檣也沒喝,他跟著秦征走到二樓,秦征推開一間房,“你以后住這兒?!?/br> 秦南檣看了一眼,便笑了。 房間里有一張純黑色的床,柔軟的地毯,很大的落地窗,窗邊放了一架鋼琴,那是秦征母親留下的。 這是秦征的房間。 秦南檣感覺堵在自己心口的氣終于順了,藏在眼底的冷意也下去了一點兒。 這一切秦征卻是不知道的。 他拉開衣柜,對秦南檣說:“沒你的衣服,你就穿我的吧,去洗個澡?!?/br> 秦南檣沒理他,自顧自走進房間巡視了一圈,在書架上看到幾瓶藥。 “這些藥是做什么的?” 秦征沒說話。 秦南檣拿起藥,研究上面的英文單詞:“這是……去傷疤的?” 他說完,秦征有些難堪地愣了一下,硬聲說:“放下?!?/br> 秦南檣聽話放下,說:“都已經過期了?!?/br> “早就沒用了,忘了扔?!?/br> 秦征脫下外套,里面是熨得筆挺的襯衫,隱隱約約能看到兩塊胸肌,胯下一大包鼓起。秦南檣剛轉過身,便看到這樣的景色,他深吸一口氣,如八年前一般,緩步走到秦征面前。 秦征想解領帶的手停下了。 兩人的臉與臉湊得極近,鼻尖幾乎要彼此觸碰。 “你……”秦征說。 “讓我好好看看你?!鼻啬蠙{喃喃道。 秦征臉上的傷是小時候留下的。 這傷疤至今未消,是因為這傷當年曾被人一次一次劃開,劃了十幾次才停手,早已深入骨rou之中。普通的外敷藥治不了這傷口,傷口多次潰爛、發膿,最后才留下一道無法抹去的疤痕。 秦南檣的手指順著傷疤,從秦征的額頭劃到臉頰。 “別摸了?!鼻卣麟[忍道,推了秦南檣一把。 秦征身上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冷香,而秦南檣被秦陽關了幾天,身上一股臭汗味兒,便道:“怎么?又嫌我臭?當年射我里頭的時候怎么不嫌我臭?” “我沒有……你別再提了?!鼻卣骼渎曊f。 他越是害羞,便越是顯得冷漠,秦南檣知道這個,也不戳穿他,只是笑吟吟道:“我不想洗澡。你要是不嫌棄我,幫我舔干凈好不好?” “什么?”秦征明顯愣了一下。 “我不要你舔別的地方,”秦南檣蠱惑道,“舔這兒?!?/br> 他說著,慢慢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 秦南檣長相極美,肌rou卻是相當發達。尤其是他似乎沒有愛惜身體的想法,耳朵和舌頭都打了洞,還紋了花臂,手上紋身一直延伸到了胸口,畫的是藤蔓、鞭子和蛇彼此纏繞,一只蛇的眼睛恰好就是左rutou,既色氣又顯得恐怖。 秦南檣點了點自己心口。 秦征的瞳孔縮小了一瞬。 見秦征不動,秦南檣輕笑一聲,帶著他到床邊,將他輕輕按倒在床上。 秦征的頭發有點兒長,秦南檣伏到他身上,手把他頭發捋到額頂,露出秦征的眼睛。秦征的眼睛原本結著冰,但此時堅冰在寸寸破裂,因為秦南檣用臀在磨著他的jiba。 “舒不舒服?”秦南檣小聲問,一邊問著,一邊小口啄著秦征臉上的傷痕。 秦征整個人都愣住了,只有下身一點點兒抬起,脖頸和胸口紅了一片。秦南檣愛極了他這樣子,在他耳邊說:“以后……都不用祛疤的藥好不好?” “……” 這是秦征第一次聽見別人說這話。無論是mama還是秦陽,都是盯著他涂藥;也有過向他示好的人,特意給他送進口的藥——但秦南檣,竟然叫他不涂藥。 “我就喜歡你長這樣,”秦南檣輕笑說,“不準涂藥好不好……把疤留著,哥哥光看著都要硬了,好不好,寶寶?” 沉默了許久,秦征說:“……好?!?/br> 他聽見秦南檣叫出“寶寶”兩個字時,就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就算秦南檣讓他重新把傷口劃開,他可能都會同意。 既然這都同意了,那其他的就更簡單了。 秦南檣往上移了點兒,胸口壓向秦征的臉,秦征睫毛顫抖幾次,終于閉上眼,舌尖舔上秦南檣的rutou。 很咸,是汗水的味道,但秦征只覺得香甜。他叼住秦南檣的乳尖,先是用牙齒小心翼翼地研磨,見秦南檣并沒有覺得不舒服,反而是喘了一聲,便如喝奶一般開始吮吸,舌尖也時不時地戳刺奶口。 秦南檣的眼睛里暗色一晃而過,埋下頭獎勵地親秦征的頭頂,感覺到秦征頂在自己臀部的jiba更硬了。 過了一會兒,等到秦南檣胸口已經一片濡濕,緊縛在褲子里的jiba也緩緩流出了前列腺液,秦征喘息著停下了動作。 “怎么停了?”秦南檣說。 秦征原本放在身體兩側的手慢慢爬上來,把秦南檣抱緊。秦南檣感覺到秦征的力道,愣了一下,也笑著抱緊他,說:“怎么了?撒什么嬌?” 秦征已經懶得反駁秦南檣的用詞了,他也搞不懂當年明明是自己干了秦南檣,為什么秦南檣卻反過來總是用一種極寵溺的語氣對自己說話。 秦征說:“我一直都很想你?!?/br> 他說完便不動了,只是手臂仍緊緊錮著秦南檣。 秦南檣低下頭,看向秦征的眼睛。 秦征似乎沒覺得自己說了什么了不得的話,很坦然地迎接秦南檣的目光。 秦征和八年前已經不一樣了,八年前的秦征會在花園里偷偷嘆氣,但現在的他比秦南檣還要高,還要壯,擁有無數人幾輩子也無法擁有的財產,權勢滔天,心狠手辣。 但他對秦南檣一如既往。 不,甚至要更予取予求。 秦南檣吻了一下秦征的鼻尖,溫聲說:“我也想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