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餓難受,要摸摸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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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我是男的?!敝芩潘商稍诖采?,狗狗眼濕漉漉的“大哥說不讓我給人看下面,所以我大概也知道的…我那處和別人不太一樣?!?/br> 蘇沐雨是個大學生,見識自然多一些。 但他從小到大也僅僅是在生理課本上看見過屬于女子的陰皋,突然看到實物,而且它竟還長在一個健壯的少年身上,第一眼的視覺沖擊力真的很大。 而且那兩片小小的rou唇正隨著它主人的呼吸輕輕抽搐闔動著,在昏黃的燭光下那條隱密的rou谷中正涌出某種晶瑩的液體,看著就像花朵上顫抖的露珠微微發著光… ——奇、奇異至極。 蘇沐雨腦子暈暈乎乎的,這么多年的書,像是白讀了似的,轉了半圈也就只能想出這個形容詞。 臉上蒸騰出熱氣,那種熱意似乎要一直蔓延上全身,把自己燒得奇怪了起來。 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青年趕快拿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快速轉過身去,又把手放了下來,顫抖著背到身后,他深吸了一口氣說:“你…你快把褲子穿上,這樣像什么話?!?/br> 興許是沒有再看見那讓他心神擾亂的畫面,蘇沐雨似乎又能稍微冷靜下來了。 雖說他上大學主修的是國文,但平日里極為嗜書,各方各面的書籍都小有涉獵。 身下兼有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官,雖然罕見,但他看的一些醫學雜書里也有提及…這孩子應該是個雙性人。 ——那么周水算是弟弟呢,還是meimei? 少年剛剛以男兒身份自居,從尊重的角度,蘇沐雨想了想還是決定繼續把他稱作弟弟。 …可是他卻有女兒家的那處。蘇沐雨一想到這,明明對著的是昏黃的燭火,眼前卻莫名的又浮現出剛剛看見的那一朵嬌小的rou花來。 長這么大沒有過越界的兩性經驗的大學生羞紅了臉,如同白玉的耳根都泛著粉色,心跳如擂鼓。 …那他看到了周水屬于女兒家的私處,算不算是耍了流氓呢? “蘇哥哥…你嫌棄我么?”身后傳來少年委委屈屈的聲音。 “沒有!你怎么會這么想?”蘇沐雨趕緊反駁道。 “那你為什么不轉過來看我?”周水的聲音帶著一些粘膩的沙啞。 感覺實在無法逃避,蘇沐雨只好慢慢轉過頭來。 在昏黃的燭光下,青年逆著光,白玉般的臉頰也被染上了胭脂的顏色,秀眉微蹙,一雙琉璃色的眼睛微微垂著,不敢看炕上的少年。 這副作態,在周水眼中嬌嬌怯怯,反而才像個女兒家——雖然他才是那個躺在炕上正敞著小屄淌著yin水兒的人。 一直像狗狗般乖巧的少年眼中突然亮了亮,閃過了一抹摻著欲望的暗色光芒,他把眉頭深深蹙緊,臉上的汗珠從小麥色的臉龐下劃過,虛弱地說:“蘇哥哥,我現在好難受?!?/br> 這病懨懨的口吻,讓蘇沐雨也緊張起來,趕快驅散了亂七八糟的思緒,走進炕邊關切地問:“有什么不舒服嗎?” “就難受?!敝芩⒅拷那嗄?。 蘇沐雨雖說看了不少書,但看著面容潮紅的少年,他竟一點辦法也沒有,心里亂糟糟地想著:聽說女孩子每月來月事就是這樣難受,臉色蒼白,腹痛難忍…看周水皺眉喘氣的樣子,好似在極力忍耐著什么——難不成是準備來月經了嗎? 或者是宮寒腹痛——蘇沐雨臉色更紅,想著:這少年…是否也有zigong呢? 可是自己也幫不上什么忙,自己這十幾年念的書好像都是廢紙一般,到關鍵時候根本派不上用場。蘇沐雨輕輕闔動著嘴唇,好半天才說道:“那…要不要喝點水?” 周水的眼睛稍微轉了轉,很快回答道:“要的?!?/br> 于是青年趕快又退開,去桌邊打了一碗水來,水是下午燒過的,竟也沒有涼透,還留著些許溫度。 他靠近周水,看到少年身體不舒服,心想著就喂給他好了,把水湊到他的嘴邊,柔聲說:“喝吧?!?/br> 周水好像很渴似的,喝的很急,嘴唇碰著寬邊的碗沿,喝了多少口不知道,那水卻都從唇縫里漏出來,把嘴唇和脖子都沾濕得亮晶晶的。 因為半躺的動作,水甚至都落到了腿間。 “怎么喝的這么急?脖子都沾濕了!”蘇沐雨看了有些著急,但是旁邊又沒紙,只好用手輕輕擦拭過少年的嘴角和脖子。 周水看著手忙腳亂的青年,輕輕屏住了呼吸,眼中露出了被馴服后的家犬不會出現的野性和掠奪欲。 老虎總會對溫柔雪白的兔子露出獠牙,特別是在兔子竟敢將自己柔軟的脖頸暴露于它的目光之下的時候…就算是虎崽子,狩獵的欲望也是刻在本能之中的,無法磨滅。 “蘇哥哥,下面也沾到水了,又濕又黏,餓好難受…”少年突然用抓住了搭在自己脖子上的雪白修長手指,控制著力度慢慢地把那柔荑往下移—— 蘇沐雨感覺有點怔愣,或許是黃酒喝多了,他根本反應不過來現在發生的情況…自己的手下是少年健壯又堅韌的身體,說不上柔軟,但是在堅硬之中又帶著屬于肌rou的彈性,而且溫度還很高… 當他的手被抓著移到少年光裸的下腹的時候,蘇沐雨仿佛被燙到了似的蜷縮起了手指,意識到了此時此刻的行為有多么不妙,趕緊出言阻止:“小水,你放手!” 他嘗試掙脫,但是卻發現自己的力氣根本無法擺脫少年的控制。 “蘇哥哥…餓難受?!敝芩贿呏貜椭?,一邊抓著他的手,往自己濕漉漉的女花探去! “唔!”空虛了許久的rou花又熱又濕,冰涼如玉石的手指剛剛碰上去,他就感覺刺激的不行——而且碰自己的人,是漂亮得和菩薩一樣的蘇哥哥。 在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快感下,周水的鼻子里發出了像被撓了下巴的狗狗發出的舒服哼哧聲:“現在舒服,爽利得很,美得很…” 他耐得住痛,卻耐不住爽。 而蘇沐雨已經完全蒙了,被那種過分的奇異柔軟濕熱攝住了心神,只得呆呆由少年cao縱。 下面那朵rou花很小巧,如果青年有過經驗的話就能看出這朵花只是普通女人的二分之一大小。 他的手完全覆蓋了少年的陰部,被控制著上下揉擦,越擦水越多,那股子甜腥味也越來越重。 周水舒服的眼睛已經瞇了起來,手下的力道使勁,讓青年的手越來越快的在自己的雙腿之間摩擦。 那一團軟rou簡直越擦越熱,越擦越軟,越擦越濕——蘇沐雨甚至感覺那被磨出的屄水都要從自己的指縫里飆出來! 他的中指似乎碰到了一小顆yingying的東西,在摩擦的過程中那yingying的凸起變得越來越大和圓潤,像一顆小rou珠子——青年無意識地稍微把中指屈了起來,留著修剪整齊的指甲的白玉指尖直直地頂上了那顆rou蒂! “啊啊??!”少年整個人似乎都要跳起來,雙腿緊緊夾住了青年的手,小麥色的臉上泛起過分的潮紅,癡態畢露。 一直高高翹起的粗紅rou柱射出了濃稠的白灼。 一股水液直直的從小小的孔洞里射進了青年的手掌。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蘇沐雨腦中竟出現了突然把水龍頭開啟洗手的畫面,又出現了下過雨之后雨水從翹起的飛檐上一滴一滴落下來的畫面。 好半會兒,他感覺嗓子很干,過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小水,我們這樣是不對的?!?/br> 少年沉浸在絕頂的美妙感受之中,半晌,用那種濕漉又溫順的狗狗眼看著他,坦白道:“蘇哥哥,餓大概是得了病了…剛剛下面又癢又難受…要你摸摸才舒服?!?/br> “…”蘇沐雨咬緊了嘴唇,轉過身不再看少年。 他卻發現自己的心跳動得很厲害,而且… 昏黃的燭光下,他看見自己的褲子上鼓了一個包。 ——所以說,剛剛自己竟是對小水干了下流事嗎?下面還可恥地立起來了! 讀了十幾年圣閑書又臉皮薄的美青年耳根發紅,在心里無比唾棄自己。 但還沒有想好怎么措辭,身后又傳來了少年的聲音。 “蘇哥哥懂得多,手上也沾了仙法兒似的,碰一下就要好了…” “…餓下次難受的時候,還能再找你嗎?” ———— “小三學完了?別耽擱人太久?!敝軒r把自己的背心脫下,背后的虬結的肌rou一塊塊的在煤油燈的光下閃爍著古銅色澤。 面容英俊桀驁的漢子看了看自家大哥,知道他擔心那小知青睡不夠,就笑吟吟地應道:“學完叻,三兒回屋了,小蘇同事也睡下了?!?/br> “嗯,你也回屋吧?!敝軒r說,冷峻的眉眼舒展開一瞬,像想起什么似的補充道“明天下地時去東邊山頭刨點苦菜來?!?/br> 周烈點了點頭:“行?!?/br> 說完,他就離開了自家大哥的屋子,臨走時把門也帶上了。 站在夜風吹拂的院里,周烈的眼神不著痕跡地劃過東邊的客窯。 剛剛他想進去看看那酒是否喝空,若是喝空了,就把壺拿走??赡歉G里閃著昏黃的燭火,里面還響著些見不得人的聲音吶… 面容立體深邃的漢子看著自家三弟黑下來的屋子,自言自語道:“三兒,就幫你這一次,可得把人給我留住咯…” “沙沙…”院子中那棵白楊樹的葉子被吹得嘩啦啦響,晴朗的天空上一輪明月高照,繁星點點。 周烈不知怎的,心情還不錯,性致上來了,忍不住隨口唱起了小調,走回了自己的窯里。 “天烏溜來嘛風來嘛刮 刮來了一朵白花花兒 賽花嬌那嘛比月兒亮 勾得哥哥喲心癢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