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綠皮火車(女裝/臟話/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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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是在地板上醒來的,他揉著眼睛,撐著開裂的墻板站起來,想透過發黃的玻璃向外看,但玻璃磨損到了看不清楚外面情形的程度,細看外面好像還覆滿了一層青苔。 突然玻璃上出現了幾行字:你是一個火車乘務員,這個火車的一截因為某些原因迫停在一片森林里,久困于此的乘客們越來越暴躁了,請你為乘客提供現下最管用的幫助吧。 “哦哦,看起來不難呢?!鄙倌戥h顧四周,信心滿滿的推著餐車準備進車廂,車廂門卻突然被一層透明材質的東西隔開了,上面還出現了一行紅體字。 [著裝不合格,禁止入內?。?/br> 祁嶼只能放開餐車,仔細搜索這個只有八九平米的小空間,最終在生銹的小柜子里找到了一件有點奇怪的女款乘務服和一堆很奇怪的東西,有些跟從神龕里找出來的有點像。 “一定要穿這個嗎?”祁嶼摩挲著過于輕薄的白色短襯衫,轉身看見紅體字已經不斷重復數次,一次次疊加在一起,擠滿了整個透明墻,跟電腦中了病毒一樣。 祁嶼不大開心,等換好衣服就徹底氣成了個河豚。 這身衣服簡直就是情趣服好嘛! 白色襯衫不止是薄到能透出少年的肌膚顏色還很短,堪堪遮住胸口,整個腰肢都暴露在空氣中,顯出盈盈一握的纖弱,下身是黑色包臀裙,低腰高開叉,還有些緊,把完整的臀部線條勾勒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故意勾引人。 祁嶼再去推餐車,結果又被攔住了,紅體字說:表情,內衣。 祁嶼換上一副笑臉,至于內衣,小柜子里沒有提供,祁嶼只能選擇不穿內衣。 rou粉色的guitou軟垂著,行走間還有一半從裙邊露出來,祁嶼又羞又怕的往餐車后躲。 這時透明墻終于同意放行,祁嶼有些雀躍,這種雀躍只持續到祁嶼進入車廂前的幾秒。 剛進入車廂的祁嶼面上還帶著純真的笑,用著清澈的少年音說:“尊敬的乘客本次列車因某些原因迫停,請各位不要慌張,我們會免費為各位提供……唉?” 眾所周知,九十年代綠皮火車票價低廉,是農民工、低收入者出行的首選,但祁嶼沒想到這一整個車廂都是男人,還都在……自慰。 yinjing上蒙著一層yin猥的油光,男人們喘著粗氣,看見祁嶼進來手上動作更快了,還敢直接盯著少年的臉擼動yinjing。 “去你媽的,老子著急回家cao老婆呢,現在不走了你給老子cao???” 一個農民樣子的男人吼道,抓起手邊的搪瓷水杯向祁嶼扔去。 祁嶼被嚇得不敢動,就生生挨了這一下,水杯好像有個豁口,把祁嶼的額角劃出了一道血痕,杯里剩下的水都潑到了祁嶼身上。 “嗚,對不起,請您稍安勿躁,應該很快就能正常行駛了……” 祁嶼話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還是剛才那個咄咄逼人的農民:“蒙誰呢?司機早跑了我親眼看見的!剛進森林就停了車說著急要方便,到現在也沒回!” 農民聲音很嘹亮,整個車廂的人都能聽見,但所有人的反應都不大,好像那只是件雞毛蒜皮的小事。 祁嶼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畢竟他對這里的了解只有那寥寥幾行字而已。 車廂里的粗喘聲突然更放肆了,還伴隨著滿足的喟嘆,祁嶼順著一個人的眼神低頭看,頓時臉紅的快要燒起來,雙手交叉擋在胸前。 這或許真是件情趣服,被水打濕就徹底透明了,緊貼在胸前,rutou被冷水一澆刺激的挺立起來,又粉又嫩的把襯衣都頂出了一個小鼓包。 顯得火車司機將他們一行人丟棄在荒郊野鄰都不如祁嶼胸前一點艷色吸引人。 怎么這樣呀…… 沒等祁嶼委屈多久,又有一個男人開口了,語氣不善:“司機走了你得想個辦法吧,我們可不能陪著你在這耗……” 就在祁嶼以為自己要被判為任務失敗時,男人又開口了:“除非你能額外提供一些服務?!?/br> 祁嶼登時喜上眉梢:“當然可以的!” “過來?!?/br> 祁嶼頓了一下,他還是害怕的,誰能對著一群自慰的男人內心毫無壓力呢?但他還是走了過去。 突然,周圍五六個男人一齊向他撲過來,把他按在地上撫摸,撕扯著他的衣服。 祁嶼徹底被嚇傻了,四肢揮舞掙扎著想離開,眼前又出現紅體字:請保護好唯一的制服并提供服務。 “不要!才不要!” 一個男人一巴掌扇到祁嶼的臉上,怒道:“婊子安分點!” 紅體字依舊在重復疊加,看祁嶼遲遲沒有執行便化作了實體,緊緊壓迫著少年的眼球。 “別!別、別撕,我…我自已脫,我不亂動了?!?/br> 男人們這才微微松開對他的鉗制,用布滿老繭的手撫摸著少年的大腿腰腹。 少年眼中啜著淚,手上動作卻不敢停,一點點親手脫下自已最后一層保護膜,雖說可能是涂滿誘人蜂蜜的保護膜。 “看看,果然是個欠cao的sao貨,連內褲都不穿就跑來勾引人,跟村口發春的母狗一樣?!?/br> 祁嶼聽著這話咬著下唇連反駁都不敢,他越是好欺負男人們就越變本加厲。 男人掰開祁嶼的腿,一下幾只帶著汗漬的手伸了過去,又摳又挖,時不時還往yinchun上扇一巴掌,把兩瓣幼軟的rou打得亂顫。 祁嶼是覺得疼的,可身下卻源源不斷的流出汁液,被打了幾下后竟直接噴了出來。 祁嶼第一次女xue高潮,快感強烈到瞬間將他擊垮,他yin蕩的呻吟出聲,雙手在地板上滑出凌亂的濕痕,大腿根不住的痙攣,yin液都噴濕了好幾個男人的手。 “你們看,婊子被打都能高潮,裝得這么純其實早被人cao爛了吧?還敢用一口爛逼來求男人cao,不怕被cao成rou袋子嗎” “要不是沒女人誰cao這個不男不女的怪物,被狗cao爛了就湊活著用唄,用男精好好洗洗這口臟逼?!?/br> 祁嶼聽到那句“不男不女的怪物”終于忍不住落下淚,用手臂遮住半張臉,殷紅的小嘴就算泄出哭聲也沒人會心疼,他哽咽著說:“不…不是怪物…不要、不要再摸了…” 弄錯了吧,這什么會變成這樣啊,好可怕好可怕…… 剛才叫罵的農民已經把yinjing抵到了祁嶼的yindao口上:“那你說說,你是男人還是女人?”說著用手撥動著祁嶼微微發硬的yinjing,把那根rou粉的小東西戲弄得東倒西歪的。 祁嶼一下子語塞了,他剛剛還用女xue高潮了一次,現在卻被男人玩弄yinjing。 祁嶼開始懷疑自己:所以我真的是怪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