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正裝跪
魔都還是一如他幾年前來旅游時那個模樣,高樓大廈,鱗次櫛比。明州和魔都緊挨著,高鐵半個小時就到,林慕靠在椅背上,從眼皮底下覷著窗外的風景。今天天氣不好,烏云沉沉,連帶著他心情也直線下滑,但馬上就要到站了,也不好就這么睡去。 等到酒店之后,他心情可算稍好一點,給自己買了杯星巴克提神醒腦,不厭其煩地又鞏固了一遍日程和臺詞?!斑?,林哥,你的衣服?!焙笄谛∶媚樇t撲撲的,把衣服和辦好的房卡遞給他:“酒店晚上四點到六點半都有餐,我們六點四十要去踩臺,大廳集合,林哥別忘了?!?/br> 林慕答應一聲,拎著東西就往樓上走,他有點惡心,在踩臺之前還能休息兩三個小時,至于吃東西那句直接被他選擇性遺忘了。 給他配的西裝是純白的,還有一條暗紅的領帶,主辦方倒是對他掉成櫻粉的頭發沒什么講究。畢竟是ACG文化的慶典,頭發是純黑色才是怪事。 一直到晚上慶典,林慕也只喝了那杯咖啡,剩余時間在背臺詞和聊天。登臺前,他身側的青年跟他搭話,那人看著挺小的,通過聊天排解緊張:“兄弟,你配的是朱雀嗎?”林慕馬上聽出來了,這位是朱雀的弟弟——白虎的聲優。 說來也奇怪,他們配的是一對兄弟,可現實里這還是第一次見面?!笆?,久仰大名了?!?/br> 那青年把話筒從右手換到左手,再從左手換到右手,臉上也有些薄紅:“沒有沒有,就配了幾個角色而已。哥,請多指教啊?!?/br> 眼看著話筒要給他攥碎了,林慕本來不想多說,心念一轉覺得陪他說說話也挺好的:“你是第一次來參加活動嗎?”“???不是,不對,好像是”那青年說話磕磕巴巴起來:“我的意思是,以前都是當觀眾,當嘉賓還真是頭一回?!?/br> 這到奇了,白虎這么重要的角色一般不會給新手啊,這是為什么。林慕縱使心里有疑問,但馬上要上場了,聊這么敏感的東西也不太好,等下場了問問同事。 “你說張玄啊,他是個富二代,平時不干聲優這行,就是玩玩?!蓖轮徽f這么一句,配上那酸溜溜的表情就什么都解釋了。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林慕每次在休息時間看到張玄時,他都被一群人簇擁著,這本是明星的待遇。 那同事本來還想和他一起編排那個一無是處的富二代,但就一個回身,那粉頭發的sao包男就不見了,他噘噘嘴,往垃圾桶里唾了口痰。 林慕回房輕輕坐下,他身上還穿著那件主辦方準備的白西裝,今天忙了一宿,明天還要去展子簽售,等后天就能回家了。一閑下來,他這顆心就跟著電話那頭的人飛走了。 臨進浴室前,林慕順手確定了門栓已經上牢,這才把浴室門也鎖上。兩道鎖落好,他心里反倒松快不少,打開相機隨意挑了個濾鏡,拍了幾張正裝跪和一個視頻過去哄老公開心。他以前只在網上看過這種視頻,也不知道陳憫會不會喜歡。 衣領要大一點,領口松松垮垮的,嘴里叼著領帶,幾張對著鏡子的自拍,幾張前置攝像頭的自拍,充分把細腰的曲線突出來。 果然,十秒之后就來了電話。 “嗯.....在酒店呢?”陳憫許是剛躺上床,屏幕那邊黑漆漆一片,但讓林慕瞬間就興奮了起來。那個馬上要睡覺的小奶音過于可愛,和平時的暴君完全是兩個人,軟軟甜甜的,不禁讓他想起在昏黑酒吧里第一眼看上的那個小甜包。 林慕心頭蕩漾:“是,剛剛活動結束。明天還有半天的簽售會,然后就回來了?!薄拔疫€以為幾天,這給你sao的。欠cao了?”那邊還是一片漆黑,但聽動靜陳憫應該是坐起來了。 “確實好久沒見過正裝狗,打開后置我看看?!?/br> 林慕聽話地把自拍轉成后置,一手拿手機,一手背在身后,膝蓋盡量分開,形成一個標準的跪姿。等了三四秒,陳憫那邊還是只有呼吸聲,沉默煎熬著林慕那顆砰砰直跳的心,他終于忍不住,舔舔嘴唇說:“主人,奴隸好看,我sao嗎?” 說完林慕已經紅了臉,迅速進入到狀態里,耳朵也熱了,眼睛也濕了?!班藕摺?,那頭沒什么表示,只下了一道命令:“開始表演吧?!?/br> 今日的主人和以前比起來興趣缺缺,聲音也很冷淡,一句話逼得林慕手足無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還是單純的心情不好。 但那么多日的調教總歸不是白廢的,林慕本能地執行起主人的命令,一只手穩穩地拖住手機,另一只手拉住領帶,單手把它扯松,這樣才有發揮的余地。 怕陳憫看不清,林慕還往前跪行了幾步,這次將扣子一粒一粒地解開。一顆、兩顆、三顆,內里的肌rou寸寸暴露出來,這可真是...下賤。 太賤了。林慕盯著鏡子里的自己,他的rutou經過多次調教,已經到還沒揉捏就能挺立起來的地步,現在頂在襯衫上,明顯的兩個凸起帶著色情的暗示。而且他的胸口并非白皙光滑,上面帶著很多很多的草莓印,是他臨走前主人親手種下的。 一想到主人趴在他胸口種田的樣子,林慕尾椎一抖,電流順著血管流遍全身,屁股不受控制地夾緊,整個人往上彈了一下,張著嘴無聲地呻吟,舌頭也吐出一小節來。 “不是吧,這就高潮了。我給你的鎖呢?”懶懶的音調有些失真,看好戲般地問道。 “帶,帶著的?!绷帜郊泵忾_褲子,調整手機高度,讓陳憫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生殖器,和上面的金屬環。那環已經在上頭呆了一天一夜,雖然不影響排泄,但總是有點難受的。更別提他已經有些半硬,那金屬環勒在上面就顯得更威風,把rou柱牢牢鎖著,管教地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