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生生把乳夾抽掉了
你是不著急啊,我可還要臉呢!林慕心里苦哈哈的,這難得放肆的機會也不香了,大約又過去兩三分鐘,他折騰得背都汗濕了也沒射出來。舞臺上的表演也差不多進行到尾聲,那朵大花合了又綻,仔細看去藥藥已經在給演員解繩了。 林慕急得要哭,胯下愈發堅硬,可偏偏射不出來,只能在鞋底上干蹭,guitou紅腫紅腫的,火辣辣地疼?!爸魅?....我..”慣例地討饒,但這次陳憫好像鐵心要在這教訓他,只摸摸他的頭示意繼續,左手還刷著手機。 一下,又一下,林慕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毅力,把所有求饒都咽進喉嚨,掙扎著找那點爽快,最后幾乎是提著褲襠往鞋底上撞才勉強射出來。燈亮的時候,他眼睛都紅了,不知哪里來的委屈漫上心頭,在陳憫伸手托他臉的時候別過臉去,不讓他碰。 那手在原地頓了兩秒,沒料到林慕能有這么大反應,陳憫心下不好,怕是又刺激到他了??蛇^了這兩秒鐘,那張被欺負過頭的小臉又轉了回來,氣沖沖地把下巴放在他手心里,委屈極了的小模樣。 “小可憐,你不舒服怎么不跟我說???”陳憫把他拉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湊近耳朵旁悄悄問。林慕一被人哄就止不住了,也湊到他耳朵旁,小聲說:“在外面,我想給你爭氣?!薄澳阕龅暮芎昧?,回屋在和你玩,在外頭不鬧你了?!?/br> “那我不想你打我?!?/br> “小sao貨還在這跟我裝,你不想我就不打你了?真當我伺候你呢?” “說錯了說錯了,哥哥別生氣?!?/br> 陳憫哄了懷里人一會,實在忍不住,和石嶼道別后直奔樓上的房間。每個會員愿意出錢就能在這擁有一間自己的房間,如果錢不夠的話,也能租房間玩,俱樂部在衛生和基礎設施提供這方面是一絕。 林慕進浴室清洗,陳憫在外間準備等會要用的材料。他的屋子是個套房,外面是普通的酒店大床間,里間是專門做的調教室,刑架、刑床、鐵籠、鐵鉤一應俱全,工具比家里那些多了不少。 “還滿意嗎?”陳憫微微側身,把屋里的陳設露出來?!班??!绷帜浆F在注意力不在屋里到底怎么樣,他剛才洗澡時才發現壞事了,在大廳里用力太大,把guitou都磨破了皮,現在那紅腫得厲害,讓主人發現怕是又要罰。 果然陳憫發現他的不對勁,走進皺眉問:“怎么不開心啊?!闭f完上下掃射一眼,馬上發現問題,陳憫蹲下身觀察傷口,確認只是擦傷才站起來沉下臉,訓斥道:“今天出來太興奮還是怎么著,給你立的規矩都忘了?” 林慕聞言趕緊跪下,解釋說:“我也是剛發現,當時在大廳沒注意?!痹谧畛醯哪鞘畻l規矩之后,陳憫又按照實際情況給他定了兩條規矩,一是在調教過程中沒有允許不能射精,若要射精必須請求,用好的表現去換機會,二就是現在他違反的這條:不允許私下損傷身體,實在難受可以向主人請求,讓主人施與懲罰。 “那你出來為什么不和我說,我沒發現就還想瞞著?!绷帜絼傁虢忉?,卻又不知道說什么,自己確實想瞞著他來著,今天畢竟是出來,他想把事事都做到最好。 “別說了,留著力氣晚上叫吧,進來?!标悜懓讶擞M來反鎖上門,想著要從哪個工具下手。林慕此時也意識到主人不是真生氣,而是要拿這個當借口罰他,也就不多說什么,爬進屋子里任人發落。 “刑架以前見過嗎?”刑架上的手銬都是帶絨的,磨久了也不怕磨壞,林慕新奇地轉頭看,回答道:“只在電視上見過。這個疼嗎?” “呵,疼是要看鞭子打的疼不疼,跟刑架有什么關系?!标悜懓咽咒D縮到最里面一環,以免鞭打的時候掙扎得太厲害脫位。等手銬腳銬都綁完后,林慕就像一只待宰的白兔子,動彈不得。不過還好,雖然刑架看著可怕,但只是沒辦法動而已,似乎沒事。 剛放下心的林慕被放在一邊將要使用的蛇鞭和馬上要蒙到眼上的眼罩嚇著了,往后縮了縮脖子,硬是擠出一個圓圓的雙下巴來。 那眼罩漆黑,半點不透光,系帶很有彈性,貼合眼部,林慕試著甩了兩下,眼罩一點沒動。正在他興致勃勃和眼罩玩的時候,嘴里又被塞進來一塊骨頭,也沒連袋子全靠牙齒叼著才能不掉。 “唔?”林慕頭皮發麻,這次裝備太齊全了,怕是主人要好好打他一頓。果然下一步還沒完,口枷之后rutou又是激痛,憑他的見識,只知道那是乳夾,體積應該不大,小小地夾在紅櫻桃上,像點綴的奶油。 陳憫像是布置完了,走到鐲子旁不知道嘻嘻索索在干什么。只聽見他說:“口枷不能掉,至于安全詞....”那頭笑了一聲,想起了石嶼和佩奇的一段佳話,故意逗自家的小狗玩:“就學豬叫吧?!?/br> 惡趣味。林慕暗自腹誹,表面上還是學了聲豬叫,回應自己知道了?!肮?....”陳憫被他“哼哧”一聲逗樂了,笑了好半天才平復下來。 林慕現在眼睛被黑布蒙著,心里有些癢癢,陳憫和他在一起時雖不至于拉著一張臉吧,但總是嚴肅的時候偏多,這樣的開懷大笑他很少見,現在看不見真是可惜了。 林慕幻想著陳憫的笑容,冷不丁被抽了一下,當場“嗷”的一聲,嘴里的骨頭撲騰落了地。他想補救,但被捆著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空氣凝滯了一會他才想起來按規矩要請罪?!爸魅?,我沒叼住。我錯了....” “都多大了,還當自己是奶狗呢。骨頭都叼不住這嘴還有用嗎!”對面異常粗暴地往他嘴里塞了另一塊骨頭,那塊骨頭應該是剛消毒好,還有一股不知道是什么藥劑的味道。 林慕邊點頭承認錯誤,邊舔了舔嘴里的骨頭,是甜的?!坝霉纷斓鸷昧?,再掉就把你折過來叼自己jiba?!标悜懲{完順手在他胸上摸了一把,最近林慕跟他在健身房鍛煉,胸上已經有一層薄薄的肌rou了,就是還不太明顯,像少女剛剛發育的rufang一般,又小又綿軟。 “唔?!绷帜酵χ厝ゲ渌氖?,同時嗯了一聲,想努力表達自己已經進入狀態了。 下一鞭很快就到,沒有絲毫放水,結結實實打在大腿上,紅棱立刻浮現。蛇鞭飛舞起來,雨絲一樣落在林慕身上,除了胸口和底下的雞兒沒被碰,從脖子到腳全都被照顧到了。連腳踝那片小小的皮膚也被毒蛇舔了一下,林慕腳上有顆小小的黑痣,也連著被抽腫。 “有那么爽,剛剛狗jiba不是還不肯硬嗎?現在就賤得流水啦,這會不給機會,你可守好點別噴出來?!标悜懻窘?,用鞭柄前段懟著馬眼玩。林慕的roubang和他一樣秀氣,整個白白凈凈的好看,guitou深紅,此時被磨破了就更添幾分顏色,此時硬得一柱擎天,見有東西愿和它親近就巴巴地湊上來靠在鞭柄上,希望多磨磨它。 雖然林慕在日久的調教里,已經學會各種規矩,但總喜歡有事沒事撒嬌,今天倒是額外乖,被玩成這樣也沒松開骨頭,只是軟軟哼一聲:“嗯?!?/br> 陳憫心里滿意,回到原處灑下又一陣鞭花,這些鞭子不像上次漫無目的地抽了,著重打在腿根和乳rou上,這一步他稱為“上色”。用的力氣不是很大,但很難做到,要做到鞭痕連著鞭痕,中間不能有一絲空白,等打完之后,被“上色”的區域紅得均勻,像煙霞一樣好看。 用板子能輕而易舉地做到,用鞭子不同,一個控制不好,就會傷上加上,不過陳憫的老師也教過他,有一定的繪畫基礎就能打出好看的花紋。 林慕呼吸急促,他本以為腿根就夠難挨的,細細的癢順著皮膚往上爬,他躲也躲不掉,跑也跑不了,jiba快炸了,恨不得飛舞的鞭子給它一下,把它打老實。 等打到胸上,就不僅是性欲的難熬了。每呼吸一次都帶著灼痛,他看得出陳憫沒使大力,可這樣已經足以讓他丟盔卸甲。等大體上色完,就只剩下被乳夾蓋住的一小片皮膚,林慕好像感覺出了什么,突然瘋狂掙扎起來,嘴里也嗚嗚直叫。 兩鞭子,一邊一下,剛好點在rutou上方,生生把小夾子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