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交合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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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玉笙并不擅長治愈之術,于是李晏足足躺了大半月才勉強能夠下床。這段時間兩人一直留在益州府,不過倒不是因為李晏的傷,而是因為合歡教的殘黨。 州府在審問后才發現,合歡教影殺堂的十二名刺客不知所蹤,他們從一開始就并未落網,如今更不知潛伏在何處。府吏們害怕遭到報復和暗殺,出動了整個衙門的兵力搜尋,梁玉笙是在年邁的書吏聲淚俱下的懇求下,答應留下幫忙的。 眾人忙碌一整個月,幾乎將州府內外的地皮都掀了,卻也仍然未能找到殘黨的下落,好在這一個月州府上下相安無事。眾人自我安慰,也許合歡教的殘黨并非要報復,只是想著逃命而已,如果這是如此,算算時間現如今他們應該已經不在州府境內了。 入夜之后,梁玉笙房中燭火還亮著,李晏站在門外,他的手搭上門環又放下,重復了好多次也沒定下主意要不要敲門。李晏知道梁玉笙還在幫州府排查合歡教殘黨可能的藏身之處,顧不上他也是自然,可自從他能夠下床后,她一連幾日都忙到后半夜,就近睡在書房,似乎沒有半點對他做些什么的心思,這讓李晏感到不安。 明明她已經收下了他,可如今他傷愈了,她卻并未要他侍寢。為什么會這樣,是他哪里做得不對嗎?還是因為他的身份、他的經歷惹她嫌惡? “一直待在門口做什么,有什么話便進來吧?!狈績攘河耋显绫阌X察到了李晏,他還沒決定要不要進來,她卻已近抬手彈開了門。 “主人……”李晏進了屋,初春時節晚風還是有些寒的,他衣衫單薄,又在外站了許久,進屋時身子不自覺抖了抖。 梁玉笙看在眼中,她將身上的披肩取下:“你的傷剛剛痊愈……”說著便將披肩給李晏搭上。 她貼身用的東西,不似州府的女人家一般沾滿嗆人的脂粉味,卻大都帶著點紫竹的清香,李晏嗅著那味道,耳尖稍稍有些發紅:“謝主人?!?/br> 梁玉笙挑了挑眉,李晏很聽話,可就偏偏在這點上犯了倔強,自從她答應收留他后,他便稱她為“主人”,無論如何都不愿改口。他在心里執拗的將兩人的關系定義為主奴,梁玉笙同他講理、告訴他合歡教那些事都已成為過往,可他卻不聽,好像就連稱她一聲“梁姑娘”或是“梁道長”便是僭越似的。不過在梁玉笙真的生氣后,李晏做出妥協,現在他好歹不會在人前這么叫她。 梁玉笙坐回桌邊,李晏順著她的手瞥了一眼,桌上放著的是合歡教內部的地圖。李晏雖來自合歡教,但他只是個身份低微的爐鼎,除了指出原先地圖上未被發現的幾處暗道外,他并不能幫上梁玉笙更多的忙。 “一月之期已過,我殺了合歡教的教主獨自留在此地,那些余黨也毫無反應,大約是都逃了吧,我們再過三日便啟程回青城山?!闭f著梁玉笙將地圖推到一邊,她抬頭看著李晏:“所以你有什么話想說?在外頭站了許久了?!?/br> “奴……”李晏猶豫了一瞬,梁玉笙看上去依舊沒有半點想要觸碰他的意思:“主人,是奴哪里做得不好嗎?” “這話怎么說?”梁玉笙不解的問。 “因為……因為您都沒碰過奴……”李晏猶猶豫豫的開口,這倒不是因為他不好意思,而他是過分小心,害怕惹了她不快。 梁玉笙自然明白李晏的意思,雖然最開始在他黏上她的時候,她便說過自己不需要爐鼎,但是李晏需要“主人”。一來,他是多年的爐鼎之身,腿間的yin咒逼迫他同人交合,平素也許還能忍耐,但每月朔夜發作時便會理性全無,若是真的放任不管甚至會傷及心智。二來,李晏作為爐鼎確是資質極佳,若是長久無主難免會被人覬覦,他又帶著血毒,若真有人對他出手,到時還不知會變成何種慘況。三來,青城山是道門凈地,山中本身便有諸多限制,不凈之物皆不可靠近,若她不收下李晏,怕是在山腳下他便會被結界拒絕。 以上種種,都是梁玉笙必須與李晏結契、同他交合的理由。既然她已經答應帶他回青城山,便該早些要了他。梁玉笙并非做事猶疑不決的性格,只是不知為何,牽扯到李晏的事卻總讓她難以決斷。 “奴不是想要催您,只是……主人您若不愿……”李晏見梁玉笙許久沒有說話,他捏緊了她的披肩,眉心浮現淺淺的皺痕,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李晏,到床上去等我?!绷河耋虾唵蔚姆愿溃骸拔液藢ν赀@幾日搜尋過的地方便去?!?/br> “……啊,是?!崩铌瘫牬罅搜劬?,旋即他松了一口氣,用力的點頭。 梁玉笙回到房中時,李晏跪坐在她的床上。他是半裸的,沒穿褻褲,只一件長衫半遮半掩的掛在身上,稍稍動一下并能看見鎖骨和肩窩。他在她推開門的一瞬間便露出笑容:“主人……”他的聲音很輕,像是羽毛一般輕盈細碎,卻撓的人心尖有些發癢。 如果有人問梁玉笙,李晏好看嗎?答案是肯定的。修道之人不在意容貌,但即便如此,李晏也是她見過的人之中獨一無二的。她這么些年來在山下遇見的好看的皮相并不少,但李晏卻與他們都不相同。他帶了一種脆弱的美感,像是她曾經見過的西域琉璃那樣,看上去晶瑩剔透,可觸碰時稍加用力便會支離破碎。 所以觸碰他的時候,梁玉笙是十分小心的。 梁玉笙褪了鞋襪坐到李晏身邊,她牽起他落在膝蓋上的手,冰涼的觸感令她微微皺眉。這人大約是胡鬧慣了,從不在意自己的身子。梁玉笙拉過旁邊的薄被墊到他身后:“躺下?!彼愿?。 李晏眨了眨眼睛,他并沒有立刻按照她的話做,反而小心翼翼的提醒:“做的話,會把被褥弄臟的……”只是話還未說完,便被她抵著肩膀壓倒。 “我說什么你便做什么?!闭f著梁玉笙解開了頭上的玉簪,她的長發落下來蹭著他的臉頰和肩膀,帶著她身上獨特的香味。 “……是……”李晏望著她,他吸了一口氣,雙手垂到腰側,將自己的身體完全交給了眼前的人。 梁玉笙俯下身,除去了李晏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那是一副蒼白又瘦弱的身體,唯一泛著緋紅的乳尖隨著呼吸輕輕顫抖,起伏的胸腔模糊的映出肋骨的形狀。他看上去完全無害,可稍微有些道行的人都會知道李晏的身子相當可怕。視線從他的胸口往下移,很容易便能看見他身上的咒痕,那些浸入骨血之中的、腥紅的、扭曲的圖騰從他的小腹一直延伸到雙腿之間。那些無一不是禁咒,無論哪一個都會奪去人的理性,而李晏身上卻交疊刻下了數個,這會讓他每到朔夜便會變成只知同人交合的娼妓。 “主人?”李晏見梁玉笙盯著他的下身久久沒有動作,輕輕喚她。 “這么多?!绷河耋系氖仲N上他的小腹,她指尖貼著那些咒痕滑至他的腿根,她的手很暖,這讓李晏被觸碰的皮膚不由自主的發顫。就算不問她也猜得到,被刻下這么多的yin咒的理由,只能是因為他反抗過。因為不愿屈服,所以被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直到再也無法反抗。 李晏看不懂梁玉笙的眼神。 床笫之間,他見過各種各樣的表情。興奮,沉溺,絕望,厭惡或者狂喜,可每一種都不符合眼前的人。梁玉笙靜靜看著他,手輕柔搓弄他的私處。她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輕輕蹙眉,柔軟的rufang隔了一件道服貼著他的胸口,他幾乎能感受到她的心跳。李晏早沒了羞恥之心,可這一刻他卻想并了雙腿,自欺欺人的掩飾他的污穢。 “主人,快些,奴想要了……”李晏主動開口,他突然不想再面對梁玉笙現在的眼神,她清澈的瞳眸中看上去充滿慈悲、同情和愛憐,每一種都讓他陌生,也讓他難受。 好在梁玉笙聽了他的話,她從他的腿間抽手,攏住他平坦的胸口,那一對緋紅未經觸碰便已立了起來,當她用兩指拈住右邊帶了針孔的乳珠時,李晏渾身都在顫抖。關于這處的“疼愛”,盡是可怕的記憶。穿環是教主大人喜歡的游戲,未愈合的傷口被拉扯到紅腫出血,用法術黏合皮rou后再一次被針尖洞穿,循環往復,直到他痛得昏厥過去…… 但梁玉笙只是輕輕揪了一下便松開:“還挺好看的?!彼槐菊浀恼f。 “……唉?”李晏完全沒法預料她下一步究竟會如何,只能呆呆望著她。 當梁玉笙俯身親他的時候,李晏驚到完全喪失了語言。 溫熱柔軟的舌尖舔舐過他的胸口,她的手摟住他的腰讓兩人貼合在一起,她用膝蓋分開他的雙腿,柔軟的衣料磨蹭著不斷蠕縮的xue口,牽扯出yin靡的銀線。 “房中術這種事,該是雙方皆歡愉才得上乘。唔,你的身體好冷?!边@些話大約可以算作解釋,梁玉笙看上去是想讓李晏的身子暖起來,用親吻和愛撫。 李晏沒法理解這些的話,但身體卻先一步作出了反應,他的臉頰和胸口泛出紅潮,耳根變得guntang,他攀住梁玉笙的手臂主動的挺了挺腰,將自己的乳尖送入她口中:“主人……您不用做這些……”他顫聲說。就算不用前戲他可以濕,就算是施加疼痛這具身體也會作出回應,就算被cao到麻木他也可以哭叫著吐出勾人的yin語。他本想告訴她,她現下做的這些都不是必要的,可事實卻是另一幅景象。 梁玉笙吐出李晏被嘬到艷紅的乳尖,她的大腿頂了頂他的會陰,李晏胯間那根陽物像是壞了一般,雖是從頂端的孔隙中流出了水液,卻半點沒有硬起來的跡象。 李晏臉上的紅暈在一瞬間褪了下去:“對不起,奴……奴太久沒侍奉過女人?!彼鷣y握住自己的yinjing用力搓揉,然而即便他將那根roubang蹂躪到紅腫也沒能勃起。不是她哪里不好,絕對不是,實際上李晏甚至不記得自己在床上曾被如此細膩溫柔的對待過,但過去的調教深入骨髓,讓他變成了現在這般低賤無用的模樣。 “李晏,沒關系?!绷河耋弦恢皇职醋×怂氖直?,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臉,強迫他看著她?;没鲫柧呤莻€很簡單的法術,所謂交合對于修道之人而言本就不止一種形式。 “主……主人……”李晏看著梁玉笙胯間頂起的硬物,他眨了眨眼睛,重新對她露出笑容:“主人請用奴的yinxue吧?!闭f著他脫開她的手,抬起雙膝掰開自己的xue口,習慣被插入的rouxue早已泛出了水。 梁玉笙進入他的時候,李晏在哭,并不是因為惡心或者疼痛,而是因為歡愉。如果不是主人一直面無表情的話,這一切都像是一場旖旎的夢,被插入,被cao弄,被疼愛,被她抱在懷中。 梁玉笙從來做事認真,交合處的那根yinjing雖是幻術,觸感卻真實。他被她完全填滿,冠頭碾過腸壁,只是稍稍調整角度便蹭上了李晏內里敏感的腺體,讓他只能在她身下發抖。梁玉笙不會在交合時說出那些刺耳的yin語,她連話都很少,只是冷淡的命令,讓他抱住她,讓他放松,然后將一切都交給她。她像是他的主宰,掌控他的身心。 隨著情欲逐漸高漲,咒印從李晏的皮膚上浮現,他失去了理智,只記得用雙腿從背后勾住梁玉笙的腰。李晏收縮著后xue,將侵入體內的roubang絞緊,他口中的呻吟帶了哭音,原本蒼白的身子此刻盡是妍媚的桃花色,泛紅的眼角不斷沁出眼淚:“主人……奴還要……唔……”下腹升起熱度讓李晏不由自主的繃緊腰腹,他早已渾身發燙,腿根痙攣的幅度逐漸明顯。梁玉笙的衣衫被胡亂丟到了床尾,她伏在李晏身上大開大合的動作,腸道分泌水液被碩大的yinjing擠出rouxue,順著他的臀縫流到身下的被褥上,可此時卻無人在意這些。同那根進出李晏yinxue的兇狠rou刃相反,梁玉笙的眸光落在他身上,始終溫和悲憫,讓他不敢直視,害怕褻瀆。 李晏很快便到了界限,快感幾乎令他重傷剛愈的身子經受不住,梁玉笙卻在這時用力一頂抵入深處,惹得他發出高亢的啜泣。于此同時一道銀光憑空出現,化作繩線纏住兩人的手腕后融入皮膚消失不見,李晏知道往后他便是她的爐鼎了。 直到最后李晏都沒射出來,一切結束后他的yinjing軟軟貼在小腹,淅淅瀝瀝的往外淌著水。在梁玉笙用一個咒清理掉身上的yin液后,他顫著雙腿披上中衣要下床。 “你去哪里?”梁玉笙挑了挑眉問道。 “奴是不能睡在床上的?!崩铌袒卮鸬暮盟评硭斎?。 梁玉笙沉默片刻:“……回來?!辈恢獮楹嗡恼Z氣生硬。 “……還要繼續嗎?哎……”李晏乖乖坐回來,卻被梁玉笙用力一拉失去了平衡跌到床上。 梁玉笙將被褥一股腦蓋到他身上:“睡覺,你留下來睡?!闭f完她也沒給他說不要的機會,揮手便滅了房內的燭火。 “……是?!焙诎抵?,梁玉笙錯過了李晏的笑容。 梁玉笙還未修至辟谷,她需要食五谷也需要睡眠,她今日忙至入夜,又同李晏交合耗了不少體力,于是滅燈之后她很快便感到了倦意。她迷糊著伸出手,將身邊那個好容易暖起來的人抱住。 她要帶李晏回去了,這事她雖已在書信中提及,不過等真見到了同門的時候,估計大師兄會氣的破口大罵,二師姐會心疼他的遭遇,而三師兄呢?他大約會感興趣李晏的身子如何變成這樣。她這一趟出門許久,也是時候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