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沒有我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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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到最后,都賭咒 說美人而忠心,世上可沒有?!?/br> 我對著謝庚發泄完,看著莫群妖媚的面容,腦子里突然浮現出了這句詩。 美人,和忠心,不可共存嗎? 可我沒想要莫群的忠心。 如果愛情里需要忠心這種東西,那么又和因仰慕而為主效力的臣子有什么區別? 我和莫群是對等的,不需要誰忠于誰,也不需要相互忠實。 愛情不算是保質期太長的東西,可我們因為瘋子愛上,既然不會突然痊愈,那么也就不會終止這段感情吧? 233 有一本書里寫到過,關于人類靈魂的一條重要法則: [當充滿感性的靈魂受到重創,隨著rou體的康復,靈魂似乎也會痊愈。 但這只是表象,其實是慣性驅使下的心理暗示罷了。等到靈魂深處受到的傷害慢慢脫離慣性軌道,暗傷便會如瘟疫一般肆虐開來。] 234 那就好了。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心理的創傷本來就無法完全愈合。 只要尋找到合適的生活方式,獨處、或者令人舒適的人,對于其他人而言,就和所謂的治愈沒什么區別吧。 235 所以呢,我和莫群拖著遍體鱗傷的灰色靈魂相遇,卻恰得其分地完美契合,從空洞的心情里溢出春日一般的絢麗顏色來。 契合起來、如同融合的我們。 236 美人而忠心,沒有我也不介意。 我只在乎莫群而已。 237 “我沒有冒犯的意思,實在抱歉,我只是作為朋友關心一下小群,”謝庚彎下身禮貌地沖我欠身,“莫夫人,打擾了?!?/br> 說完他就離開了。 可我總覺得他不可能就這樣罷休。 238 “我...對不起,”莫群難得在我面前拘謹。 “沒事了,”我抱住他,從后面把玩他的頭發,“我知道?!?/br> 他彎著腰把下巴擱在我肩上,然后點點頭,“我...” “不用說,”我攔住他未開口的話,“我知道的,然后,我也是?!?/br> “...嗯?!彼p手抱住我的腰。 239 我這些年一直都特別畏懼′我愛你′這三個字。 好像是因為高中的時候看過的一個英國老電影,是類似于有婦之夫的故事,連帶著很多偵探劇情。 那個有婦之夫是男主角。 我印象最深刻的有兩幕。 一個是他在酒吧吧臺摟著兩個黑皮的豐滿美女深吻。 另一個是他安撫來到工作室的妻子,和她看似深情地接吻,妻子的淚水都被他吻掉,“我愛你?!彼f。 240 我從前一直覺得′我愛你′是最能打動人的話,所以從來不對人輕易說出這三個字,甚至女生之間常用的′愛你′也從來不說。 我那時候想,我愛著尹藝啊。怎么能對別人說愛呢? 但看過這個電影之后,就覺得相比之下,還是吻更好些。 畢竟三個字實在是太單薄了,嘴唇的張合而已,對誰都可以隨便地說出口。 ——雖說吻也是隨便誰都可以,但它更厚重些,比語言更能貼近真實之眼,又比性愛更遠離獸欲。 它位于正中央,像是拿著神圣的燈火,檢驗所有的甜言蜜語和性欲巔峰。 241 不知道這樣說是不是太過于抬高它的地位,不過我一向喜歡這樣。 夸張與極力渲染,還有絕對的貫徹。 我吻著莫群,他任由我。 氣氛恰到好處地籠罩著情欲和安穩,比說話來得安靜的多,傳達的也更多。 242 莫群邀請我在酒吧喝酒。 我雖然常來這里,但確實沒有在這和他坐在一起喝過酒。 我們坐到吧臺邊。 他向調酒師和旁邊的人介紹我,我向他們點頭。 其中一個人作勢要拉著莫群耳語。 莫群笑著擺了擺手,“認真的,也是真的?!?/br> 243 我莫名有種熨帖的感覺,被人關照著想法的感覺。 我因為謝庚產生的不爽,在這時候似乎都滅于酒吧的燈光了。 一下子黑下來。 我和莫群的手在吧臺上交握著。 雖說介紹朋友本身對我來說并不重要,對莫群應該也不重要,可從其中得到承認的感覺、不再讓他的熟人把謝庚當做他的另一半的感覺,這些附帶的東西,就好像′莫群的妻子′是一個多么偉大的名號一樣,讓我光明正大地在這里親吻著莫群。 黑暗里,我們的身影交纏著。 離得近的幾個人吹起了只有我們勉強聽見的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