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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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無遺策,卻獨獨算漏了這招,霍慎扯著領帶,呼吸逐漸粗重,他整個人都燥的要命,但在旁人眼里依舊是無比清醒冷漠的慎少。 這招又爛又臭,但無可否認,管用。 光怪陸離的燈光里,眾人漸漸被清場,霍慎隱于昏暗的角落,似乎沒有注意人越來越少,音樂被人關掉,他的面前走來一群人,拿著武器,來者不善。 “慎少,還請你再考慮考慮清楚” 陰影處一聲極短的冷笑,雖輕,但卻一瞬間攥緊了眾人的心臟。 溫雀牽著哈士奇飛飛散步在自家小區樓下,夏風微裹著暑氣,但溫雀穿著清涼的吊帶裙,被揚起裙邊也只有微風拂過的溫柔。 飛飛忽然停下來趴在地上不愿意走,撒嬌著要她摸,溫雀對誰都慣著順著,只好蹲下哄它。 “雀雀” 熟悉的聲音,溫雀回頭看見人便愣了。 那人就站在自己后面,黑色正裝像要融于黑夜,月色在他身上也變得鋒利,雖然還是平時的樣子,但溫雀總感覺慎哥怪怪的。 溫雀站起來仰面笑著問好“哥哥” 小姑娘在夜晚里白的發光,笑容又乖又軟,或許是那藥效過于烈,霍慎不自覺的把目光從她的臉頰順著纖長的脖頸滑到微微泛紅的肩,她穿著白色的吊帶裙,柔順的面料極襯她,這衣服似乎是霍舟送她的,那小子和他剛好相反,齷蹉心思從來不加掩飾,明明白白的掌控著溫雀的一切,溫雀當他是個關系格外好的弟弟,從來都縱著他。 不過今日居然沒有跟著她,也是少有。 “嗯”霍慎應她。 溫雀越看越感覺奇怪 ,墊了腳尖去看他,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到他眼角有些紅“哥哥,你彎彎腰” 霍慎依言彎腰,溫雀湊近了去聞 。 霍慎看著在他衣領像貓一樣細嗅的小人,從上往下看白皙的風景一覽無遺,他依舊木著臉,只有喉結輕微滾了滾,半點不像中了春藥的人。 “也沒喝酒啊”溫雀嘟囔著。 “家里就你一個人?”霍慎開口。 溫雀點頭“不過有飛飛陪我,小舟去找他朋友了” “今晚我住這” 這是常事,溫雀也沒有奇怪,于是領著哥哥回了家。 霍慎進門便徑自走向霍舟的房間,溫雀去給他放水洗澡,也沒有注意他的去向。 霍慎開門,目標明確的走向床邊的柜子,拉開,果然,想要的東西都在里面。 夜晚,溫雀被飛飛委屈的叫聲吵醒,她伸手想去開燈 ,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束縛住了她的右手,還未反應過來是什么東西,房間大亮,她被刺的睜不開眼,用沒有被束縛的左手揉了揉眼,才看清霍慎坐在她床邊,她迷迷糊糊的叫哥哥。 “嗯” 溫雀去看束縛她右手的東西,一看嚇一跳,那是一個裹著毛絨的手銬,連接著床頭的桿子,鎖鏈閃著寒光,溫雀焦急的向哥哥求助。 待轉頭對上霍慎的目光時,溫雀打了個激靈,那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眼底濃稠翻涌著危險的信號,溫雀不自覺的往后退了退,聲音顫著帶著不自覺的軟“哥哥你怎么了” 那聲音好像要喚起霍慎心底的哥哥良知,但霍慎看著那小嘴張張合合,只覺得一刻也忍不了,想現在就掐著她的腰讓她被迫迎合他的一切。 溫雀退了半步便退無可退,她震驚的看向自己的腳踝,那里也有一條鎖鏈,此刻就被她的哥哥攥在手心 ,拉回了她想退后的動作。 “雀雀,哥哥生病了” 溫雀看著他臉不紅心不跳,只有眼睛黑的嚇人,哪里像生病的樣子,她想去旁邊的床頭柜拿手機“那我打電話給儀哥” 霍慎率先拿過手機,扔到了溫雀拿不到的小沙發上,微瞇著眼“雀雀幫幫哥哥就行了” 她能怎么幫忙?小姑娘顫巍巍的手上前摸了摸霍慎的額頭,確實有點燙,于是開口和他商量“哥哥你放開我吧,我去給你燒水拿藥” 她有點怕他了,不知道為什么一向嚴肅但對自己溫和的哥哥怎么變成這樣,像囚禁犯人一樣對待自己,她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 “不用,只需要雀雀”他順勢拉下那只柔軟馨香的小手放到唇邊,手心有些細汗,她在緊張。 “唔…!” guntang的舌尖拂過她的手心,一道電流麻了溫雀的半個身子,她想抽回手,但霍慎沒有給她機會,他往前探身入侵了她的領地。 小姑娘長的十分美好,那一雙水汪汪的鹿眼正帶著祈求看著他,看得他心頭guntang,他和霍舟費心費力嬌養了小姑娘許多年,沒把她養成嬌縱的性子,反把她養成溫柔柔軟包容的性格,現在這副情形,她也信任他。 “哥哥你別這樣,我有點怕” 真是舍不得,這樣想著,霍慎又逼近幾分,溫雀被嚇的跌回了床上,他把溫雀唯一那只能活動的手壓在一旁,細細的端詳這張嚇的有些白的小臉,指尖臨摹她的唇形,淡淡開口“雀雀接過吻嗎” 溫雀自是搖頭。 指尖重重碾過她微翹的唇珠,滑入口腔,抵在她緊咬的牙關上,霍慎見進不去卻又不忍傷她,于是低聲誘哄“乖雀雀,張開” “哥哥要干什…啊嗚…” 修長的手指直直的捅入濕潤柔軟的口腔,霍慎看見那鮮艷紅舌掩耳盜鈴般曲著躲在牙后,輕笑了一聲,于是拿食指和拇指去輕拽那舌尖,小溫雀被欺負的快要哭出來了,那手指又開始惡劣的輕撓,讓她控制不住的細喘,膝蓋曲起抵住他的腰際抗拒著。 一根手指又加上一根,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抽插,“嗚…嗚嗚” 溫雀開始控制不住涎液,那晶瑩順著下顎流到耳后,她漸漸的就帶著哭腔,紅暈染到脖頸,淡淡的顏色極為誘人。 霍慎見她哭紅了眼才不舍的抽回來手指,粘液拉出絲線,嘆氣“這般嬌氣” 嘴里說著抱怨,神情卻和動作卻一點都沒有給她留余地,他湊上去舔舐溫雀的淚珠,吻她的眼睛,親吻蔓延至臉頰、嘴唇、脖頸…… 這樣細密的折磨溫雀從未體驗,她怕極了,嘴巴里控制不住的發出古怪的音腔,那聲音她自己聽了都奇怪,霍慎也開始喘著粗氣,親吻的間隙喊著雀雀,她若低頭看他一定會嚇一跳,青年眼尾盛開了如胭脂般的紅,黑瞳里翻涌著野性,他像野獸。 肩帶被蹭到一旁,他吻到鎖骨停留尤其長,圓潤的肩頭被他掐的泛白,雀雀的每一次控制不住的聲音都會讓他失了力道。 終究被這個人吻的使不了力氣,但當那大手撫上她的胸口,雀雀猛地瞪圓了眼睛,平白多了力氣推開霍慎,緊接著連忙退后,鎖鏈繃緊攔住了她想要逃跑的心,于是攬了棉被抱在身前,半張小臉露在外面色厲內荏的喊“你不是我哥哥!你是誰!” 霍慎情欲起被打斷本來不滿,聞言失笑,小乖貓被激出了爪牙也是可愛,可就這樣放過? 霍慎摸過唇瓣,滋味美妙,肖想多年小姑娘終于成年了,他再不下手可就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抬頭看向警惕的小姑娘,忽然笑出了聲,溫雀被嚇一跳,平時霍慎很少笑,更何況笑出聲音,她看著哥哥的笑容抬手就把整張臉蒙住,這不是她哥! 本來不想用那個藥,可小姑娘一直抗拒,他也舍不得強硬,于是只能把藥拿出來,起身上前去掀被子,沒掀動。 “雀雀,出來” 溫雀再信她哥就是傻子,小小一團縮在那就是不肯出來。 “雀雀,我不捉弄你了,我幫你抹個藥就走” 那聲音正經了一些,似乎恢復成往日的哥哥了,雀雀有點猶豫“不用了哥哥,很晚了,我腰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溫雀” 雀雀心一跳,哥哥很少喊她全名,喊的時候就是生氣的前兆,多年的經驗讓她也顧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掀開了被子“哥哥我錯了!” “趴下” 溫雀只能老實照做,臉埋在枕頭里,把后背露出來,潔白的皮膚上有一處青紫,是她前幾天跳舞撞上了桌子,疼的當場落了淚,抹藥抹了幾天她就不抹了,讓霍慎逮到就天天晚上捉著她上藥,但今天的傷藥好像不同,雀雀感覺到那guntang的手掌覆蓋她的腰肢,膏藥的涼意好像迅速的彌漫,涼意后是慢慢升騰的熱…… “好好休息” 被放了自由的雀雀壓根沒有察覺霍慎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她感覺后背有些不對勁,從那里開始直沖腦門的燥熱,她掀了棉被還不夠,抬手掀開裙子依舊熱的撓心撓肺,熱之后便慢慢開始癢,癢的地方難以啟齒,乳尖…腿心…還有私處,那些地方都敏感至極,她不敢上手,于是咬唇去拿起棉被夾在腿間,她不得章法的摩擦,隔著內褲也只是隔靴搔癢。 這感覺太奇怪,雀雀急得哭出了聲,她不知道該怎么辦,那些地方撓一下便引的她喘息連連,于是投鼠忌器不敢亂動了。 “怎么了雀雀” 在門外看了許久的霍慎終于找到機會走了出來,雀雀看見哥哥哭的更委屈了,抽泣著“哥哥幫幫我…哥哥” 霍慎走上前,雀雀立刻拉住了他的衣袖,潮紅的小臉是壓抑不住的情欲“哥哥…好癢…” “哪里癢”霍慎明知故問。 “這里…”雀雀左手蹭著胸口,右手伸向下面,纖細的手掌包裹花園,雙腿夾著也緩解不了sao癢。 霍慎單膝跪上床,拉出雀雀的手“你這樣不對,哥哥教你…” 霍慎把她抱進懷里,她的手被壓制,唯一能夠緩解的工具被剝奪,雖然藥物占領了神志,卻不懂如何獻媚勾引,只是撒嬌著往霍慎脖頸蹭,像只討食的貓,嘴巴里嘟囔著哥哥哥哥,軟的恨不得陷進他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