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章-番外:做我的奴隸感覺怎么樣[調教 口塞 電擊 囚困 窒息](補彩蛋)
書迷正在閱讀:囚雀、攻占 (1v1,h)、母之不倫戀、短篇小甜餅或文梗記錄 放心食用、無法逃離的鄉下(np,輪回,全滅)、GB/女攻 獨寵、關于我上了男朋友這件事、異色紋印、Tame、法外之徒(1v1高h)
刑鞭的傷,方汶在床上整整休養了一個月,大大小小的鞭傷算是留下了,估計得養上一年兩年的才能消下去。 等方汶又活蹦亂跳了,沈歸海那口氣還是撒不出去。那天他要是沒趕回來,他毫不懷疑他爸真的會把方汶打死。方汶雖然好用,但不聽話的工具,他爸是不會留的。但他趕回來了,又是那么著急的趕回來的,在他爸看來,方汶就還有其他用處。 沈歸海嘆了口氣,他發現,他還是不夠了解他爸。以前他以為他爸不會允許他心里有這么重要的一個人,畢竟那會意味著自己的兒子,未來的沈家家主,可能會被另一個人所左右。但那天他才發現,他爸根本不在乎他心里有沒有人,在他爸心里,兒子,也不過就是個有血緣關系的工具罷了。方汶,正好就是他的弱點,那反而會讓他更好控制。 用方汶來威脅他,也用他來控制方汶。 養病這一個月,他不跟這小子較勁,可傷好了,那就得算算總賬了,這不拿自己當回事的破毛病,必須得好好治治!犯一次,治一次! 于是,方汶很郁悶的發現,他在床上無聊的躺了一個月,好不容易被允許下地了,他家主人卻又開始折騰他。從早到晚,天天提溜著他跟在身邊,卻不跟他說話。主人在哪,他就跟到哪,然后就給他找個墻角,或者罰跪,或者罰站,站了跪,跪了站,從早上起床到晚上睡覺,一句話都不讓他說,也一句話都不跟他說,他簡直快要崩潰了,無聊死了?。。?! 罰了他一個禮拜,主人終于讓他跪到了腳邊,方汶一被允許說話,就立刻討饒道:“主人,我錯了?!?/br> 沈歸海從文件堆里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問道:“錯哪了?” 方汶道:“方汶不該讓主人擔心?!?/br> 沈歸海連眼皮都沒抬,指著墻角道:“跪著去?!?/br> 方汶耷拉了腦袋,悲催的跪到墻角。他知道這次自己是真把主人氣急了,可他也沒辦法啊,難不成家主要打他,他還能抗刑? 又罰了五天,他再次得到了一個說話的機會。這次,他不敢再浪費了,小心翼翼的說道:“主人,方汶錯了。以后做事,會更小心一些,再有這種事,一定盡量拖延時間,等主人來救我?!?/br> 沈歸海沉默數秒,突然冷冷一笑,抬手就要指向一個墻角,方汶一看就急了,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福至心靈,一把抓住沈歸海抬了一半的手,道:“方汶知道了,主人說過,方汶無論做什么事,都要先保護好自己!” 沈歸海默了默,慢慢抽回被方汶抓著的手,指向墻角:“跪不住,就站著去?!?/br> 方汶:“......” 這次罰了三天,方汶隱約知道,前兩次的回答雖然不全對,但想必多少也是靠了邊的,這才能越罰越少。這一次,他認認真真的磕了個頭,然后,望向沈歸海:“方汶不該把那藥銷毀。方汶以為斷的只是自己的后路,卻忘了,方汶這么做,把主人想要保護方汶的后路也斷掉了。方汶讓主人傷心了?!?/br> 沈歸?;赝姐?,這一次,他沒有直接就打發方汶接著去罰跪,而是嘆了口氣道:“能說出來這句話,也算你想明白了一半?!?/br> “主人......” 沈歸海站起來,拍了拍方汶的腦袋:“你跟我來?!?/br> “是?!?/br> 沈歸海自己開著一輛皮卡,帶著方汶一直駛出主宅,在高速上開了一陣子之后,便轉下了一條小路。兩旁的植被漸漸茂密,林木高聳,小路也從柏油路變成了土路。車行漸深,連土路都已經少了許多人工的痕跡之后,沈歸海將車停在一個湖泊旁邊。 兩人下了車,方汶有些茫然的看向沈歸海。 沈歸海笑了笑,說道:“把衣服都脫了?!?/br> 方汶一愣,盡管一路駛來,他幾乎可以確信這里絕對的人跡罕至,可這不代表100%就不會有人來??!他求饒的看向沈歸海:“主人......” 沈歸海不為所動,不輕不重的責問道:“怎么,我的話不管用了?” “沒?!薄》姐胍Я艘ё齑?,一狠心,飛快的把自己扒了個精光。 夏末秋初的天氣,雖然還算暖和,可湖邊卻已經泛了涼意,皮膚直接接觸到空氣,便起了一身的顫栗。 沈歸海在他脫衣服的時候,已經去到后備箱拿了一套精鐵的手鐐和腳鐐出來,等他脫光了,便耐心的給他一一鎖上。鎖完后,又用一條短鏈子將手鐐和腳鐐連在一起。 沈歸海抓著鏈子拽了拽,笑道:“我要把你這么丟在這,你自己回得去嗎?” 方汶大驚:“主,主人,您別嚇奴隸?!?/br> 沈歸??粗姐胙劾锏捏@慌,笑道:“嗯,嚇你的?!?/br> 他說完,轉身去車兜里拿了一個口塞出來。方汶剛松了口氣,看到那口塞,卻又緊張起來,下意識就后退了一步。 “過來?!薄∩驓w海自然也注意到了方汶下意識的退縮,但他沒有逼近,只是站在原地,等著面色緊張的奴隸乖乖的磨蹭到他身前,勾了奴隸的下巴道:“雖說,你早就答應了做我的奴隸,可我一直都沒有認真調教過你。我總覺得,你還小,在你18歲之前,我總是想給你留條退路。但是......我爸大概是不會讓我放你走了。我也不想再等了?!薄∷D了頓,問道:“要試試,做一回我真正的奴隸嗎?” 方汶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番話,愣了片刻,順從的點了點頭:“要,主人?!?/br> “好?!薄∩驓w海神色莫名的看了方汶一眼,沒再說話,將那口塞近似粗魯的塞進了奴隸嘴里,然后把兩邊的皮帶緊緊的勒到腦后鎖好。 那口塞前端是一個類似牙醫用的擴口器,但擴口器后面卻是伸出了兩根金屬條,那金屬條放進嘴里便正好壓在舌頭上。這還不是最討厭的,最討厭的,是金屬條很長,另一端有一個滿是軟刺的可以轉動的橡膠球,那東西的位置正好卡在喉嚨口,那些軟刺隨著橡膠球的轉動刺激他的喉口,不停帶給他干嘔的感覺。而那橡膠球極為靈活,哪怕他轉轉頭,或者舌根稍微動一動,都會帶動那橡膠球的轉動。 剛戴上,方汶立刻便開始干嘔起來,他僵著身子,努力讓自己適應那硅膠球帶給他喉嚨口的折磨,一時也顧不得其他了。 沈歸海等方汶稍微適應了一下,便將擴口器的卡扣捏到最大,不可避免的又讓好不容易適應了一點的奴隸好一陣干嘔。 沈歸??吹椒姐氲暮斫Y不停的上下滾動,看到那奴隸眼角溢出的淚水,看到那赤裸的身體因為痛苦而緊繃。心里卻升起一絲異樣的快感。 他知道這個口塞會帶給方汶怎樣的痛苦,但他不想停手,他希望方汶能為他忍耐。 在他心底最深的某個角落,他其實是感激他爸如此毫不留情的推了他們一把的。這樣,他就可以不用再猶豫,不用再想著給這奴隸留一條退路,讓他真正的成為自己的奴隸。 口水分泌的很快,只這么一會,嘴里便攏不住了,方汶不敢做任何吞咽的動作,自暴自棄的任由口水順著唇角流出,畫出一道晶瑩的絲線,貼到堅實的胸部,再緩緩流下。 有點涼涼的...... 沈歸海不急不慌的站在一旁欣賞了好一會奴隸的狼狽,才走到方汶身邊,挑了一絲他胸前掛著的銀絲,擦在他的額臉頰上,緩緩道:“你這樣,才是我想要的奴隸的樣子。為了我,讓自己狼狽不堪,讓自己卑微順馴,為了取悅我,忍受所有我隨性施于你的折磨,卻不知道我是否會給予你一絲憐憫。而我,只會越來越殘忍的對待你,不停的逼你退讓,享受你的痛苦。奴隸,這就是你今后的生活......跪在我腳邊,可不是那么容易的?!?/br> 方汶看著眼前和平時微微有些不同的主人,他知道,自己應該害怕的,尤其是在喉嚨里還這么難受的時候??墒?,他心底除了畏懼,更多的卻是各種難以描述的感覺。 他一直知道自己在各個方面都比大多數人要強,如果當初他爸沒有把他送進主宅,如果他沒有被改了奴籍,那他一定能讓方家成為這世上數一數二的大家族。 他也知道,主人一直都覺得沈家虧欠了他,一直都想著放自己離開,可他從沒想過要離開。他從未想過要去做什么人上人,甚至一點都不需要別人知道他有多優秀,他只想將自己交給主人,從頭至尾,他都只想臣服于自己的主人,平平凡凡的給主人做一輩子的奴隸。主人或許覺得,讓他在沈家做個奴才是埋沒了他,虧欠了他,可他卻覺得,只有主人腳邊,才是唯一能讓他心安的地方。 沈歸海伸手,幫他擦了擦額角滑落的汗水,這才又轉身去后備箱拿了一個電擊缸塞和貞cao鎖出來。 方汶一看到那個缸塞,瞳孔就收縮了一下,心臟咚咚亂跳,這個......確實有點嚇人....... “別怕,” 沈歸海就像能看到他心里似的,先將貞cao所放到車前蓋上,拿著缸塞淡笑道:“你戴過的?!?/br> 就是因為他戴過,所以他才害怕??! 沈歸海笑了笑,在奴隸想躲又不敢躲的目光下,將那個缸塞放進奴隸的嘴里,裹了許多口水出來。 嘔......方汶覺得主人太惡劣了,他好不容易停下了惡心的感覺,卻被主人這一下弄得似乎真的要吐出來了。而干嘔引起的喉嚨顫動,又讓那個硅膠球不停的轉起來,帶來更多的刺激,這個口塞,真的是只有折磨。 沈歸海沒有顧及方汶喉間的痛苦,拿著缸塞走到奴隸身后,便壓著奴隸的肩膀,讓他彎下腰,趁著口水還沒干,快速的把那個缸塞塞了進去。 好在缸塞不大,方汶只覺得疼了一下,闊約肌便自發的將那個刑具吞了進去。 完了,完了,方汶一邊平緩著呼吸,一邊心驚膽戰的直起腰,目光追著主人手里的那個遙控器來回看。 沈歸海站到奴隸身前,看了眼方汶下面那個高高舉著的東西,似笑非笑道:“你這個不軟下去,可戴不上鎖的?!?/br> 方汶正想著要怎么才能讓自己對主人沒有反應,便看到主人打開了電擊缸塞的遙控器。 “唔?。。?!嘔!咳,唔......嘔!” 他還沒來得及做好心里準備,后xue已經被狠狠的電了好幾下。慘呼聲被他自己生生壓在了喉口,他惡心的想彎腰,可闊約肌一連串的痙攣又讓他下意識的繃緊身體,上下都是折磨。 “站不住,就跪下吧?!薄∩驓w海臨時關了電擊,拉著手鐐,讓人慢慢跪下,靠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再次打開了電擊開關:“再忍兩分鐘。乖一點?!?/br> 他能感到方汶身體突然的緊繃,便安慰的揉著奴隸汗濕的頭發。電擊會持續兩分鐘,一道一道電流之間雖然會短暫的停頓,但那停頓太短暫了,根本來不及讓奴隸緊繃的身體放松。他知道奴隸一直在和喉嚨口的異物搏斗,卻是沒有一點要幫他摘下那折磨人的口塞的意思。 嘔??! 方汶在又一次干嘔后,真的吐了一口酸水出來,他該慶幸自己還沒吃午飯,胃里是空的。 過了好半天,方汶才重新調整好呼吸,便聽到主人笑道:“好啦,現在可以戴鎖了?!?/br> 方汶不敢亂低頭,卻是有些欲哭無淚,與其這么折騰,剛剛還不如他自己掐軟了呢。 沈歸海將消過毒的鎖從塑料袋里拿出來,方汶看了看,暗暗松了口氣,這鎖除了有點小之外,倒是沒有其他可怕的設計。 他乖乖的讓主人把他鎖上,喉嚨似乎也漸漸的適應了異物的存在,小心應對著,已經不會一直都在惡心了。 沈歸海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了奴隸兩眼,笑道:“今天,你可能要累一點?,F在這天不算暖和了,不要拖到太晚?!薄≌f完,便在方汶疑惑的目光中,從后備箱里又拿了一柄鐵鍬出來,走到河邊的一塊平整的土地前,用鐵鍬畫了一個長方形,大小剛好夠一個人蜷縮著躺著。 畫完范圍,沈歸海把鐵鍬插在地上,笑道:“挖吧,不用太深,夠你躺進去的就行了?!?/br> ?。。?!方汶驚疑不定的看向主人,這是讓他自己給自己挖坑?主人不會要把他埋了吧? 沈歸??粗姐肽ツゲ洳涞淖哌^去,淡淡道:“每間隔8分鐘,電擊兩分鐘,你拖得越久,受的罪就越多。這個沒電了,車里還有?!?/br> 方汶:“......” 挖坑本身不難,如果是平時,這么大個坑,即使戴著鐐銬,有半個小時他也能挖出來了,可今天這口塞太磨人了,他怎么都適應不了,脖子那個地方,不動都惡心,更別說還要用力挖坑了! 而且??!主人只說每隔8分鐘會電擊,沒說這8分鐘內那個缸塞還會震動?。。?! 他現在才知道,一個小號的貞cao鎖,即便只是平平無奇的籠子設計,會給一個男人帶來多大的痛苦。 疼死了!那么敏感的地方,半勃起的時候便占滿了整個籠子,真正勃起時,簡直是另一種酷刑,無法控制的充血讓海綿體堅硬挺立,可卻被籠子擠得只能委屈的蜷在里面,疼得他后背都出了冷汗。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知道電擊就要來了,他有些絕望的發現,自己這進度,大概要花上比平時多兩到三倍的時間才能把坑挖出來了。 “唔~~~” 電擊來的突然,這種疼痛,真的不是有準備就能減輕的。他一瞬間僵直了身體,杵著鐵鍬慢慢跪到地上,忍受著長達兩分鐘的劇痛和時不時的惡心,卻還要在電擊的間歇,抓緊時間給自己挖坑。 ……... 嘔......在第六次電擊之后,方汶沒控制好喉口的肌rou,又把自己折騰得吐了一口酸水,胃里跟翻了個跟頭是的難受。他喘息了好半天,才把后面持續的惡心給壓下去??蛇@么一折騰,似乎過去了不少時間,他痛苦的發現,第七次電擊恐怕又要來了。 “嗯?。?!” 果然!他都沒來得及站起來,便被電得又跪了下去,鐐銬嘩啦作響,所有的痛呼都被抑制著,口水不斷的往外流,他覺得自己這樣,可真是毫無尊嚴了。 這樣的折磨,他真的能忍受一個多小時嗎?! 方汶有點想哭,不是因為委屈,只是純粹的太痛苦想要發泄情緒。 “站起來?!薄∩驓w??粗姐朐陔姄暨^后還是沒有起來,皺了皺眉。他知道,這遠不到方汶的身體可以承受的極限,但可能因為施加痛苦是自己,反而讓這個奴隸的精神變得軟弱,他沉聲道:“如果你不挖完這個坑,電擊就會一直持續。你最好不要寄希望于我會心軟?!?/br> 方汶沉默的垂了頭跪了一會,終于緩緩站起來,還沒挖兩下,便再次被電擊打斷。這一次,他沒再放任自己耽誤時間,電擊一過,便立刻站起來開始挖。 終于,在他被電到崩潰前,聽到主人說道:“可以了。跪過來吧?!?/br> 方汶沉默的看了眼他挖的這個坑,發現腳鐐的長度不夠他直接從坑里邁上去的,干脆直接跪爬到坑外的地面上,四肢著地爬到主人面前,才直起身體跪好。 他被電了14次,一共花了將近兩個小時,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沈歸海拍了拍乖順的奴隸,彎下腰,終于,把那個折磨了他兩個多小時的口塞給取了出來。 沈歸??粗`在口塞被拿出來的瞬間,竟然不自覺的伸了伸粉紅色的小舌,那樣子就像是舍不得口塞被拿走是的,不由有些好笑。 他伸手,幫奴隸揉了揉酸痛的臉頰,笑道:“一臉的口水,你快成小狗了?!?/br> 方汶:“........” 喂方汶喝了點水,沈歸海問道:“很難受嗎?” “恩,一直干嘔?!?/br> “疼嗎?” “疼,主人,今天這鎖太小了?!薄》姐氚涯橆a貼在主人手里蹭了蹭:“電擊也疼,但能忍。就是口塞太折騰了?!?/br> 沈歸海微笑著捏了捏奴隸貼在他手邊的耳垂,突然問道:“方汶,你喜歡我什么?” 方汶怔了下,仰頭看向沈歸海。 沈歸海說道:“脾氣不好,規矩一堆,專橫不講理,喜歡虐待人,家里還一堆爛事,什么保障都給不了你,也不能給你一個平等的身份。小命都快被折騰沒了,卻還一直在罰你反省。就連你第一次,都沒有一點溫柔的回憶。說真的,你到底喜歡我什么?” 方汶目光有些迷茫,定定看著沈歸海道:“主人,您這么一說,好像我真的沒理由喜歡您?!?/br> 沈歸海:“......” 手鐐和腳鐐連在一起的鎖鏈本就不長,方汶跪著,手便抬不起來,他試了下,沒辦法去抓主人的手,有些懊惱。沈歸海也注意到了,自嘲的一笑道:“你看,你連想要摸摸我都做不到,更別說平等和自由了。光沈家的規矩就足以壓斷你所有的骨頭,更別提還有那么多的不懷好意,你的喜歡,能堅持多久? 方汶嘆了口氣,低聲道:“主人,您能摸摸我的頭嗎?” “怎么了?” 沈歸海幾乎是想都沒想,便伸出手揉了揉方汶的腦袋:“心里不舒服了?” 方汶在主人的手里蹭了蹭,突然抬頭,笑道:“您看,我摸不到您,您來摸我就好了?!?/br> 沈歸海心里咚的一聲,不知道為什么,就有一種腳踩到了大地的感覺。 “主人,” 方汶其實不想說太多的,可他一直知道主人心里不安定,他不想主人胡思亂想。想了想,他說道:“我真不知道自己喜歡您什么,就是喜歡。每天我都覺得自己不可能更喜歡您了,可每一天又都發現,自己比前一天更加的喜歡您。您說您脾氣不好,但我又不怕;專橫不講理,卻讓我覺得安全,無論我做了什么,您頂多罰一頓狠的,但我從來不用擔心您會不要我;家里一堆爛事是比較煩,但誰家沒點爛事呢,這讓我只想更多的幫助您,保護您;平等身份什么的我不需要,其實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快要爬到您頭上去了?!薄∷钗豢跉?,再次說道:“主人,方汶一直說,我永遠也不會離開您,方汶一直說,愿意為您做任何事,方汶也一直知道,您離不開方汶??杉幢氵@樣,您還一直一直一直的想要給我留退路,這大概,就是我喜歡您的理由吧?!?/br> 沈歸海覺得自己差點忘了怎么呼吸。和方汶四目相望,他覺得,他被自己的奴隸給救贖了。 作為主人,他可以不安,但不能迷茫,否則他的奴隸會更加無所適從。當方汶為了他而忍耐他所給予的折磨時,在方汶一點點將他自己交出來,讓自己被調教成他所喜歡的樣子時,他要做的,就是為這個奴隸撐起這片天。 “主人........” 沈歸海微微一笑,彎下腰,吻了方汶的額角,便探出手,抓住那個肛塞的底座。 方汶靠著主人身前,熟悉的氣味縈繞在鼻端,身體飛快的有了反應。主人溫暖而干燥的大手就放在他身后那個位置,抓著肛塞緩慢的抽動著,簡直太上頭了。方汶無奈的想,怎么說話說的好好的,突然就玩起他來了........ “嗚~~ 主人,鎖,鎖,疼.....” 方汶的手微微顫抖著,快感和疼痛交織在一起,讓他有點暈眩,不知道該顧著哪頭才好,或許,這兩個感覺在他這本就分不開了。 “啊~~~” 肛塞突然被抽出去,帶來括約肌一陣異樣的感覺,他低呼一聲,差點沒跪住。 沈歸海把肛塞放回到塑料袋里,轉頭看向奴隸戴著鎖的地方,笑道:“行了,躺坑里去?!?/br> 方汶咽了口吐沫,雖然挖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跑不了,可真的要躺進去,他還是有些害怕。 他爬到邊上看了看,確實不算深,真要活埋他,大概率他是能掙扎出來的。 可是......不會真要埋了他吧? “干嘛呢?快點?!薄∩驓w海也跟了過來,手握在那柄鐵鍬上。 方汶咬了咬嘴唇,任命的爬進去,仰面向上,腿蜷在身側躺著,渾身都透著緊張。 沈歸海笑了笑,問道:“方汶,知道我為什么總說你不把自己當回事嗎?” “......方汶總是不給自己留后路?” 沈歸海搖了搖頭,嘆息道:“你從小就被扔到一個陌生的環境,又因為我的關系,你要應付很多復雜的人際關系,提防著所有可能的陷阱和暗算,要小心的應對我爸,時刻小心自己的小命,不給我添麻煩,還得防著不會連累到家里面。我知道你心里累得很。所以,你總是考慮了所有人,輪到自己的時候,便沒心力好好為自己籌劃了。你不是不給自己留后路,你是懶得為自己考慮太多。沒冤枉你吧?” 方汶:“.....” “算了,反正說再多遍,你也聽不進去?!薄∩驓w海從后備箱拖下來一扇不知從哪個牢房門上拆下來的鐵門,砰的放在方汶挖好的坑上。 他這坑的尺寸不大,鐵門卻很寬大,有三分之一都架在周邊的土地上。 鐵門是一根根的鐵條,瞬間便將視線分割成一塊一塊的,很強烈的禁閉感。 方汶安靜的蜷縮在土坑里,看到主人又拿來一些被掰彎成U型的巨大鐵條,插在鐵門的邊緣的框架上,用鐵鍬一下一下的深深砸進土里。 那聲音一下一下的,似乎砸在他的心里,讓方汶的呼吸微微有些凌亂,主人不會想就這么把他關在這吧? 一連20跟U型鐵條下去,肯定足夠結實了。等主人直起腰,抹了把汗的時候,他試著推了推面前的鐵門,意料中的,紋絲不動。 沈歸海扔了鐵鍬,又站在鐵門上,順下一根鐵鏈,將他的腳鐐捆在鐵門上,這才伸手下來,揉了揉他的腦袋,緩緩道:“今天,你好好體會體會,每次你不拿自己當回事的時候,你主人我是什么心情?!?/br> 方汶一愣,不明所以。什么心情?被關在地下的心情?不對吧...... 就在方汶納悶的時候,他聽到了噼哩噗嚕的聲音,似乎是.......膠皮管? 主人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動靜好大,還亂七八糟的,怪不得今天開的是皮卡,這是帶了多少東西??! 他還在腹誹,便看到主人把一根長長的東西從鐵條之間扔進坑里,他費勁的低頭看去,果然是一根粗皮管。這是......... 轟?。?! 某種發動機啟動的聲音。 方汶聲音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刻,冰冷的湖水順著膠皮管流進坑里,飛快的浸濕了后背,讓他瞬間狠狠的抖了一下。 他抓著面前的鐵條,只想讓身體離開冰冷的水漬。 可是湖水流進來的速度太快了,那聲音一定是某種抽水機,他知道,自己早晚要被這些冰冷的湖水淹沒,逃無可逃。 涼,太涼了。 沒一會,半個坑就都是水了,他根本躲不開,只能盡量抓著鐵條抬高后背。但,也只是一會而已,不到五分鐘,坑里就幾乎被灌滿了水,渾濁不清。 方汶突然驚恐的發現了主人的意圖! 水面還在不停的上漲,很快就沒過他的口鼻,沒過土坑。 水里全是土,他根本不敢睜開眼,看不到主人,也聽不到腳步聲,他不知道主人有沒有回來,主人知道土坑里的水滿了嗎? 驚懼中,他意識到主人之前把土坑周圍的地面都推平了,也就是說,水平面不會再高了。 方汶一邊安慰自己,一邊費力的抓著鐵條,將自己的臉擠在兩根鐵條之間。他不敢用鼻子呼吸,便用力抬高下巴,努力將嘴伸出水平面,小心的呼吸著。 他全身上下,眼、鼻、耳都在水下,只有一張嘴,將將能露出水面?;秀遍g,他似乎聽到抽水機關掉的聲音,可他渾身上下一點都不敢動,水面輕微的波動都會讓水淹沒了他的唇,這樣的狀況,如果嗆水,那只有死路一條! 土是吸水的,每當他感到水面略有下降的時候,便會隱約聽到發動機的聲音,然后,水面便又會上升。雖然折磨,但這讓他知道,主人就在一旁,再難過,再痛苦,他卻是安心的。 抓著貼條,方汶不知道自己堅持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累了,便憋一口氣,沉下去讓手臂休息一會,憋不住了,便再抓著鐵條讓自己的嘴露出來。這么淺的坑,他原本可以坐著的,但腳鐐被主人捆在門上,卻是逼得他沒有第二個姿勢可以選擇。 漸漸的,他有些明白主人的意思了,這種命懸一線的驚懼,隨時可能窒息的擔心,還有疲憊到極致卻仍然不得不抓著那困住自己的鐵條時的無力,就是主人的心情吧。 果然,說再多遍也沒有,還是要自己感受才能真切的明白。 主人,方汶錯了。 他以為自己能為了主人豁出命去,可卻不知道,自己把主人推入了怎樣痛苦和無力的境地。 方汶真的錯了。 恍惚間,他覺得自己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在水面再一次上升的時候,他一個慌神,不小心灌了一口泥水,又咸又惡心,他止不住的咳嗽,使勁的抬起下巴想要呼吸,可卻因為咳嗽使得水面不?;蝿?,更多的泥水灌入阻擋住他呼吸的唯一通道。 太,痛苦了!他突然有一瞬間的絕望,這鐵門主人釘的那么結實,絕對沒可能在他窒息前打開的,就算抽水,也來不及了。他不會就這么死了吧?? 這可太冤枉了??! 就在這時,他感到一只大手伸進來,托著他的后腦,然后,一根膠皮管被塞進他的嘴里! 呼~~~~~~ 他本能地死死咬住那根管子,貪婪地呼吸著空氣。 等他的咳嗆漸漸平緩,呼吸漸漸順暢,嘴里的皮管突然被抽走,他還沒來得及閉嘴,便又插進來一個guntang的硬挺。 “嗚~····” 幾乎是本能的,他都顧不上自己的呼吸,便開始用唇舌取悅嘴里的東西,在他開始憋悶的時候,那個皮管就又被插進嘴里。如此反復十幾次,他已經沒有力氣主動去服侍主人了,除了忍耐,只能忍耐,終于,在他的嘴酸的幾乎快沒了知覺的時候,他感到主人的yinjing跳了跳,又脹大了一圈,在他嘴里兇猛的choucha了幾下后,總算是射了出來。 ……... 皮管終于被踏踏實實的插進了他的嘴里,他感到主人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臉頰,托著他后腦的手便松開了。他不知道嘴里的管子有多長,不敢讓自己躺下去,便堅持著抓著鐵欄。 然后,他隱約聽到抽水聲,還有土被挖開的聲音。 等到坑里的水幾乎被排凈,他疲憊的松開嘴里的呼吸管,因為寒冷而蜷縮在坑底。如此的寒冷徹骨,也是主人的心情吧........ 鐵門被掀開,他感到主人托了他的后頸讓他坐起來,給他圍了一條干凈的浴巾,又用毛巾幫他插去臉上的泥污,他這才敢睜開眼,看到溫柔笑著的主人。 “主人?!薄∫婚_口,聲音沙啞的嚇人,但他堅持著道:“我錯了?!?/br> 沈歸海摟了摟他:“先出來,你需要取暖?!?/br> 從坑里出來,沈歸海扶著他坐進開著暖氣的車里,把鐐銬都解下來,又拿來更多的毛巾給他擦干凈身上。 皮卡后座的空間不小,沈歸海一條腿支撐著,一條腿跪在后座上,挺是無奈的看著方汶一身泥:“要不,你跳湖里洗洗?否則,就只能這么穿衣服了?!?/br> 方汶剛剛暖和過來,一聽要讓他下湖,便立刻使勁搖頭:“就這樣吧,待會我洗個臉就行了?!?/br> 沈歸海笑了笑,倒也沒逼他。只是把貞cao鎖的鑰匙扔給他:“自己開吧,但你知道規矩,不許碰?!?/br> “是?!?/br> 方汶把自己收拾好,身上暖和過來,也恢復了一些力氣。他下車,便看到主人正坐在一塊石頭上不知在想什么。 方汶走過去跪下,安安靜靜的,也沒說話。 過了一會,沈歸海把目光從不知什么地方收回,看向方汶:“做我的奴隸,感覺怎么樣?” “不容易?!薄》姐雽嵲拰嵳f:“但挺好的?!?/br> 沈歸海神色復雜的看著方汶:“害怕嗎?” “害怕?!薄》姐朦c頭:“但我知道您不會讓我出事?!?/br> 沈歸海沉默片刻,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好好做奴隸吧?!?/br> 方汶輕吐一口氣,抬頭笑道:“我還以為,您又會說‘害怕就趕緊離開您’的話呢?!?/br> 沈歸海沒好氣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這么優柔寡斷,沒有自信?” “不是,” 方汶伸手拉了沈歸海的手:“方汶知道您是太在乎方汶了。方汶以后再也不亂來了,方汶錯了。以后,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 “......以后,再也不會想著放你離開了?!薄∩驓w??戳搜郾焕氖?,微微一笑:“方汶,你以后可是慘了??薇亲拥臅r候,也沒人替你委屈的?!?/br> “好,好?!薄》姐胄χc頭:“知道了,主人?!?/br> 沈歸海:“......你怎么這么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