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藥?。ㄔ⊥?引誘自瀆/公子是香的/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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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間,謝淵終于知道那藥浴所謂“很香的”是何意了。 大桶大桶的淡青色藥液倒入寬大的木桶中,清香撲鼻,像是種不知名的花香,騰起乳白的蒸汽。兩個小使女弄好便退出去了,只余下滿屋飄香的房間。卿容被葉存青叫去診她是否有暗傷,還未回來。 也好,否則他多少也會有些不好意思。 謝淵并未散發,只是摘了冠,將衣衫除去踩著桶邊的臺階跨入浴桶。香味濃郁,卻并不難聞,仿佛有種浸透身體的暖意。 又過了一刻,卿容才推開門回來。浴桶放在房間內的屏風后,卿容一時間并未看見,只是聞見房間一室飄香,“阿淵?” “嗯?!薄≈x淵輕啞的聲音隔著屏風,像是有些模糊在水霧中。 他聽見她的聲音,本能地回眸,于是有細細水聲。 卿容心癢癢的,繞過屏風。 謝淵背對她浸在浴桶內,長發束起,露出頎長白皙的脖頸與挺拔的肩背,肌膚上掛著清透的水珠。他的蝴蝶骨很分明,輪廓清晰流暢,動作間像是振翅欲飛。 謝淵將手臂搭在浴桶邊緣,偏過臉回眸望著她。他清冷的眉眼被熱騰騰的水霧熏得有些軟化,頰邊微紅著,額上薄薄的一層汗,眼光格外顯得朦朧。 “谷主怎么說,你身上隱傷好的如何了?” “沒事的,已經差不多好全了?!?/br> 卿容走到他身邊,將手肘搭在謝淵肩上,另一只手拇指捏在謝淵下巴上,食指曲著抵著他的下頜,迫他轉過臉垂眸看著她,忽然貼過來親親他的眼角,“阿淵像是在被煮著呢?!?/br> “……” 謝淵怔了怔,眼尾莫名漫出淡淡一抹紅。 “讓你練的字寫完了么?” 他有意轉開話題。 卿容的書法確實讓人看不過眼,一直臨的是他的帖。他們關系轉好后,謝淵自己習劍看書之際看到卿容運功已畢無事可做,又寫了帖給她臨。 “沒有?!薄∏淙莺鋈槐焕娇疾煺n業的模式,“嗯,還差一點了?!?/br> “差多少?” 卿容撩著水花潑在謝淵肩上,手指還是不規矩地探到他胸前,輕輕揉捏指間柔紅的兩點,“還差十個字?!?/br> 十個字每字五十次,差得還遠呢。 謝淵眉眼間已經帶上了淡淡欲色,“這樣不行。唔……” “是說好明天寫完就可以的?!?/br> 卿容有點狡黠地笑著,伸手覆上謝淵的肩頸輕輕撫摩。謝淵向后有些脆弱地仰起臉,胸前粉紅的乳尖已經在她的指間挺立起來,呼吸漸漸急促。 “明天……可以寫完嗎?” 他的聲音低低的,含著壓抑的喘息。 “我保證?!薄∏淙萆晕⒎潘闪藢λ亩号?,只是雙手溫柔地按在他兩側肩頸之間,指尖勾了勾,“癢么?” “嗯,別鬧?!薄≈x淵呼吸亂了亂,伸手抓住她的手,只是輕輕握著,忽然淺淺笑了笑。 啊。卿容被他笑得心里輕輕一跳。 “泡的時間差不多了么?” 謝淵看了看旁邊矮柜上的沙漏,見沙已見底,點了點頭,“阿容,讓開些,我要出來了?!?/br> 卿容難得真背過身去,卻在謝淵跨出浴桶,尚未披上浴巾的一瞬回過頭,用手里的寬巾包住他。 “嗯!” 謝淵一下被抱了個嚴嚴實實,有些無措地被卿容裹著擦干,抱到榻上。藥液清澈,毫無半分黏膩,幾乎就像是以水沐浴之后的感覺。 他的長發被解開,卿容打開寬巾,衣衫整齊地看著榻上完全赤裸的人,有些溫柔地拿開他的手不許他遮住身體。 “阿淵把腿張開好嗎?” 她的手指攀在他膝上,誘哄他。 謝淵垂著眼,臉頰泛著淡淡紅潮,微蹙著眉抿了唇,修長的雙腿卻溫順地張開了。 他腿心兩瓣柔嫩的粉紅色花瓣間,分明露出一個小小的白玉圓環。 是卿容軟磨硬泡著他戴上的,后庭也放了物事。 “這兩個大小合適么,你戴著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薄≈x淵光是被她看著,感到她熱熱的目光就已經有些氣息不穩。 “嗯,我感覺也應該剛好?!薄∏淙莞┥磔p輕吻上謝淵的脖頸,手指挑住他花xue的圓環,一上一下地緩緩進出,“阿淵放松?!?/br> 窄小的花xue夾著筆直微粗的玉石吞吐著,紅潤的花瓣被撐開,嫩紅的柔軟洞口撐圓裹著溫潤的白玉,有種格外的yin靡。 “阿淵下面像是吸著不讓我抽出來呢?!薄∏淙菪ξ剌p聲在男人耳畔呢喃道。 “嗯……” 謝淵半抱著卿容的肩背,無措地仰起臉半閉著眼低吟出聲。畢竟是在藥師谷,他的聲音放得格外輕,幾乎是以氣聲輕輕呻吟。 敏感的乳首被人含在口中吮弄舔咬,卿容用舌尖抵著謝淵的乳尖,那里脹鼓鼓的,已經被挑弄出細小紅潤的乳孔。舌尖抵著乳孔摩擦,謝淵的腰便向上挺起,像是想把胸口壓進床榻里躲避。 “啊……” 他低低哼出聲。后xue里填著的東西也開始忽快忽慢地旋轉,讓他幾乎本能地收緊身體,卻又被磨得一震,努力控制著自己放松。 “阿容?!薄≈x淵伸手輕壓著卿容的后腦,被她輕輕吮著胸口,身下逐漸有噗嘰噗嘰的黏膩水聲,腿間有清晰的熱流,渾身一陣陣過電一般的酥麻。 他的小腹本能一緊,卿容握著玉環的手一頓,愉快地笑出聲,“哎呀,阿淵下面濕得真的好厲害?!?/br> 大概是因為在藥師谷的原因,卿容的動作格外和緩,輕柔耐心地逗弄他的身體。那只纖細的小手牽住他的手,放在他身下,“阿淵自己摸摸看?” “別……” 那只修長的手一瞬便握成了拳,有點抗拒地遠離著,“別這樣……” “沒事呀,阿淵,我早就會了?!薄∏淙莅参康啬托膿嶂x淵的長發,扶著他讓謝淵有些無力地側靠在自己懷里。 她早就發現了,謝淵從前有欲望也是,從不紓解,靠意志力忍下去。 “身為習劍之人,理應克己正身,不當如此?!薄≈x淵臉頰潮紅一片,半闔著的清澈眼底有些茫然,仍蹙著眉固執道。 其實……便是他二人之間,他也不該如此沉淪欲望,只是被卿容磨著,于是不自覺就答應了。 卿容低下頭看著他一顫一顫的長長眼睫,頓時覺得自己是心懷不軌的妖女,在誘哄溫柔持正的君子。 啊,好像事實也確實如此。 她毫不懷疑自己不給他做,謝淵能一直憋到欲望一干二凈。 “我知道阿淵是最好最好的君子,可是偶然摸一摸沒什么呀,而且我想看……” 卿容的唇蹭過男子的耳廓,熱氣吹在他耳尖,看那里迅速泛起紅,“我想看阿淵自瀆?!?/br> “阿淵做給我看,好不好?” “我保證乖乖練字,聽你的話,一天練五十個?!?/br> 她一面在他耳畔甜言蜜語地哄他,一面已經將那只修長的手往下,趁他被五十個大字吸引時將那只手按上他已經硬起的欲望。 五指被引導著,一分分握上火熱的硬挺。謝淵有些失措地蹙著眉,想要松手,卻被纖細的小手包著牢牢按住。 “沒事、沒事……只有我看見。阿淵真好看,我最喜歡了?!薄∏淙轀販氐匕参恐?,親著謝淵溫熱的側臉,引導那只如玉白皙的手在自己身下滑動,感受著他身體的戰栗。 他長長的眼睫快速地顫著,昭示了主人心中的茫然與不安。 另一只手慢慢被引導著,按在了自己胸口飽滿的乳尖上,卿容引著謝淵的食指按揉著玫紅硬挺的乳尖,然后緩緩向下,握住他的兩指勾住了他腿心的圓環。 “阿容?!薄≈x淵的聲音脆弱又含著壓抑的情欲,隱忍迷茫,“阿容……” 她纖細的雙手帶著他動作,慢慢抽插著圓環cao弄他腿心濕淋淋的花xue,另一手則引著他上下滑動著。 謝淵蹙著眉閉著眼睛,神色隱忍又沉迷,唇緊緊抿著,臉頰霞紅一片,清冷的眉眼間全是克制的情欲。 卿容慢慢松開了手,只是虛虛攏著他的手。謝淵的動作并未停下來。 她的手漸漸松開,cao縱著謝淵后xue的珠子適度地頂弄著他。清冷雋美的人在她懷中仰起臉,墨色的長發流散在肩頭榻上,眼睫低垂,一下下輕喘著自瀆。他的動作本能地越來越快,握住身下玉莖的手也漸漸加力,仍咬著唇不出聲。 卿容吻上他的唇,手指借機擠進謝淵唇間,讓他無法合上唇,手指攪動著謝淵的舌尖,聽他模糊不清的輕啞呻吟,“唔……嗯、嗯……” 清澈的涎水順著她的手指淌出來,謝淵混沌之中意識到了,無措之下只好含住卿容的手指,卻被下身的快感刺激得不時漏出一點聲息。 真美呀。卿容垂著臉看著愛人在自己面前漸漸沉淪于欲望中,像是清美的小神仙被拉入了凡塵,罪惡卻沉迷地享受,白玉般的身子漸漸泛起淡淡的粉,兩條長腿不自覺地絞緊又松開。 他的喘息劇烈起來,因為努力的克制幾乎像是小獸無助的嗚咽,身體在她懷中弓一般繃緊,幾乎是抽搐一般顫抖了幾下。 他射出來了。 謝淵有些失神地半靠在卿容懷里喘息,才意識到自己被哄著在意亂神迷之間做了什么。 卿容絞了條巾子給謝淵擦拭著身上的液體,握著他濕淋淋的雙手耐心地一根根手指都擦干凈。 謝淵罪惡地垂著眼睛半靠在卿容懷里,抬起手臂掛住少女的肩,有點無所適從地把臉埋在她頸側,平復著自己的喘息。 卿容給他清理干凈身體,慢慢撫著謝淵的背,忽然低下身輕輕在謝淵頸窩嗅了嗅,“阿淵,你好香?!?/br> “嗯?” 謝淵感覺到她溫熱的氣息打在自己頸窩,酥酥癢癢,忍不住躲了躲,“怎么會?!?/br> “是藥浴的味道?!薄∏淙莸?。 “是么?我泡久了,有些聞不出了?!?/br> 卿容還繼續貼著他聞來聞去,有點不甘,“我更喜歡原來你的味道,不會被泡掉了吧?” “我哪有什么味道?” 謝淵抱著她想把她從自己身上捉下來,卻發現根本抱不走她。 卿容壓著他在他頸間小動物一樣嗅,終于深吸一口氣在他耳根處停下,蹭了蹭,“嗯,還能聞出來,被藥浴的味道蓋住了?!?/br> 鼻尖貼在他肌膚上用力聞的話,能透過藥浴的香氣聞出謝淵肌膚上自帶的那股淡淡香味。 “阿容,你別這樣聞我……” 謝淵覺得自己的耳根已經要燒起來了,不知所措地躲了躲。她平日就愛看他的身體,這也罷了,現在還在他身上聞來聞去。 即使她已經是他的愛人,又常常有肌膚之親,他還是有些不適應。 “嗯,不聞了?!薄∏淙菘粗x淵通紅的耳珠,有點滿足地三兩下解掉衣衫,隨便換上寢衣就重新撲到謝淵懷里,悶悶地笑。 “你啊?!薄≈x淵有些無奈地把她抱開,起身穿上寢衣,腦海里卻還繞著她聞他的事。 他會有什么味道嗎? 他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問出口,“阿容,你說我身上有味道……是什么樣的?” “很淡,有點像竹子的清香味,那種冷冷的香氣。最開始我還以為是你家種的竹子多才會這樣,后來你在大光明宮的時候我聞你也是這個味道?!?/br> “是么?從來不曾有人跟我提過?!?/br> “要湊很近才能聞見?!薄∏淙萦悬c滿足地笑了,“也沒有人能像我這樣親近你,所以自然沒人說過。特別好聞?!?/br> “你也可以聞聞我?!薄∏淙莺鋈幌氲?,“也許也能聞到我的味道?!?/br> 謝淵心里輕輕一跳,“好?!?/br> 卿容把頭發撩起來,翻過身面對著他,露出柔軟的頸窩。 謝淵垂臉貼上去,輕輕嗅了嗅。 竟真的有淡淡的香氣,幾乎需要貼著她的肌膚才能聞見。難以形容的,溫暖的香。 “公子臉紅了呀?!薄∏淙萆焓州p捧著謝淵的臉頰,“好聞嗎?” “嗯?!薄≈x淵垂眼有些紅著臉頰道。 “還有一件事……” 卿容突然貼近他,含著笑動了動,頓時感到謝淵一瞬僵硬了,“本來我剛剛平息下去了,結果你聞我的時候我又想要了……” “剛剛哄我的時候不是說你早就會……了么?!薄≈x淵索性抬出她自己的話,“自己解決?!?/br> “哦?!薄∏淙荼恢x淵難得的頂回去,委委屈屈的別開臉不吭聲了。 平時游刃有余地逗著他,現在倒乖了。謝淵默然了一會,還是把她擁進懷里嘆了口氣,“算了,阿容,我幫你?!?/br> “公子最好了?!薄∏淙蓦y得賣可憐,效果顯著,抱著他埋在他頸窩里悄悄笑著任他慢慢握上她的分身。 其實謝淵弄得遠不如她自己來舒服,但她偏偏就想要他。 她緊緊抱著他,放松地發泄在謝淵手心,又重新擦身子洗手,穿著寢衣和謝淵放松地躺在被子里。 “阿淵,你爹娘會喜歡我嗎?!薄魻T已熄,卿容將頭枕在謝淵懷中,忽然低聲道。 謝淵想,她是真的很在乎。 因為在乎他,所以也希望被他的家人所接納。 不然依照她過去的性子,根本不會在意他人是不是喜歡她。想要的,無論怎樣也會得到。 “我會努力的?!薄∷焓州p輕撫著卿容的頭發,“而且,無論他們喜不喜歡,我都會一樣的愛你?!?/br> 第二日卿容居然真信守諾言,從早到晚寫了一天大字,加上原先未寫的十個,每個五十遍,一筆一畫的三千個。 她的字從原本的無風無骨漸漸變了,與他已經有了三分相似。 “謹行天生身體寒,這幾日調理得已經好一些了,藥還是堅持喝著,我給你拿上半個月的,喝完基本便好了?!薄∪~存青過了六七日給謝淵把著脈,滿意地點點頭。 “可是他摸著還是涼涼的?” 卿容不放心道。 “冰肌玉骨不好嗎?” 葉存青笑呵呵的,“不是病,是天生不易出汗,肌骨顯涼的體質?!?/br> “……” 謝淵輕輕咳了一聲,垂眸看了一眼滿眼笑意的卿容,無奈地紅了臉。 “你們近兩日是不是也準備走了?” “嗯,爹爹已經給我傳訊了?!薄∏淙莸?。 “這些個武林人,湊在一起便要打打殺殺?!薄∪~存青搖了搖頭。 “……” 經常打打殺殺的卿容有些自覺地沒應聲。 臨行前葉存青將藥師谷的各種傷藥又滿滿收拾了一箱,卿容和謝淵兩人推推讓讓,方勸得葉存青把藥箱子收回去。 然而上車行出四五十里,卿容想從座下的暗格中尋吃食,一拉卻拉出一箱藥:“……” 謝淵難得看見她那副無言的神情,低低笑了笑,“算了,就拿著吧。是奶奶一片心意?!?/br> “還好我把診金也留下了?!薄∏淙葺p輕笑了一聲,“也許過些日子真的還會一起回去呢?!?/br> 馬車一路東行,終于又遠遠望見了臨安城高聳的城墻。 兩個月前,他們離去之時關系尚且未定。兩個月后再回來時,卻已經是甜甜蜜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