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情投意合(明晰心意/主動求歡/潮吹/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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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淵的耳珠都紅透,一路上抿著嘴唇,被她握著的手都有點顫。 “大夫都說了,要我多開拓阿淵這一處。這幾天歇著,都有些懈怠了?!薄∩倥行蛑o地笑起來。 謝淵已經被她脫了褻衣褻褲帶到溫泉中。少女纖細的手沿著后腰往下探去,先輕輕摸到了有些緊張閉著的后庭。 “這里也不能放松啊?!薄∷χ鴩@了一聲,手掌在男人臀上輕拍了拍,“阿淵,抬高點好么?!?/br> “是?!薄≈x淵在她調弄的輕拍下顫了顫,溫順地趴在石臺上,臀部抬高了些。 柔軟的手在xue口按了按,溫柔地揉著,慢慢把膏油涂開。 “阿淵放松點?!薄∷f。 下一刻,后身一陣微涼,一個玉管已經插入后庭。應該是被她用手握過,所以溫度并不太刺激。 卿容一手握住玉管,一手把謝淵翻過來讓他躺在石臺上,舉高裝著浣腸液的袋子。身下的人溫順得不像話。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以壓制的方式做謝淵。只是動作和對他的態度都日復一日地溫和下來。 謝淵有些蹙著眉,喘息輕而急促地承受著浣腸,微微咬著唇。卿容給他灌了幾次,直到干干凈凈,然后伸手指輕輕揉著那個已經軟乎乎的小入口。 “阿淵后面放這個好嗎?” 少女纖細的小手中捉著一根表面有著一個個圓潤凸起的假陽。很粗大,和他過去可以承受的極限相差無幾。 剛剛被開拓時,謝淵的后庭只能吃下兩指寬的玉莖,圓圓的青澀入口就被完全撐滿,卿容在最初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親自進入過那處,只是以玉勢逗弄著他。后來被耐心地開拓著,大得多的也能承擔。 “如果感覺受不了的話,也可以小一點?!薄∏淙莅参康赜H了親謝淵的額頭,“我會溫柔一些,讓阿淵也能接受這種舒服的?!?/br> 此前她總是弄得謝淵過于劇烈的爽,以至于讓他有點接受困難。謝淵并不習慣真正的放浪,即使承受過調教,這一點也沒什么改變。 “小一點好么?” 謝淵有些遲疑地試著道。 他不確定她只是說說,還是會真的換一個。 “好?!薄∏淙菀豢诖饝?,把那根東西收起來,果然換了小一號的,“這個呢?” 雖然小一號,也并沒有小太多,是個有些艱難的粗細。 “……就這個吧?!薄≈x淵垂下眼睛不敢看那個東西,臉頰紅了。 “阿淵真好?!薄∏淙萦χ?,柔軟的唇貼上來,親在男人唇角,“要放進去了哦?!?/br> 她在那支假陽上涂抹了一層純白的膏油,自己手指上也挖了一些,揉在男人身后微微閉著的入口上,手指慢慢向里壓,柔和地突破了最初的屏障。媚紅的腸rou柔軟地擠壓上來,收縮著輕吮她的手指。 短暫的擴張后,已經被握得溫熱的玉石抵上去,仍然算得上粗大的白玉guitou抵著蠕動著的那處,頂開了微粉的肛口,緩緩被吞入進去。 柔軟的xue口被撐開,圓圓得緊緊包裹著guitou,xue口周圍留下一圈滑膩的潤滑膏油。 “嗯……” 謝淵的手指不自覺扣著身下的石臺邊緣,腰有些挺起來。身體后方傳來一陣陣酸脹,同時還帶著奇異的刺激舒適,麻麻的讓他的腰幾乎沒了力氣。 卿容握住那支玉莖,慢慢旋轉著插入謝淵體內。時不時又抽出一些,淺淺抽插著,有意磨蹭著敏感的腸壁。少女的一只手伸上去拉住謝淵的手,安撫著他。 那柄玉莖在男人腿間的進出逐漸順暢,帶上了咕嘰咕嘰的yin靡聲音。每一個凸起都碾壓刺激著腺體,讓他忍不住啟唇哼出聲。 “阿淵跟著動腰……來,讓我插得更深些?!薄∏淙菀贿叧椴逯?,一邊誘導著他,“對,就是這樣……跟著我的動作往我手心這邊頂,阿淵好乖?!?/br> 之前只是在他情動的不自覺時本能地迎合。但是現在她覺得有必要教教阿淵怎么來zuoai了。 身下的人微微喘息著,臉頰潮紅,眉微微蹙著,偏著臉不看她,“啊、唔……” 他的腰最開始被她帶著晃了兩下,很快掌握了節奏和技巧,一下下追隨著她的動作。那頭柔順的黑發散著,發梢浸沒在溫暖的泉水中,他的臉容于平日的清冷溫雅中透出情欲的麗色,讓她不舍得移開眼光。 “這樣來,阿淵舒服嗎?” 她笑了。 “舒服……” 謝淵低低應。比任何一次都舒服。 “睜開眼看看我呀?!薄∏淙菝嗣硐氯说哪?。他依然是闔著眼睛,不看她的身體,“我可已經把阿淵看光了哦?!?/br> “不行的?!薄≈x淵的聲音都含著恍惚迷離的意味,輕啞溫沉,“這樣不好……” “有什么不好?” “我們沒有成婚,我不該……” 他的話驟然頓住了,本身已經沉浸在情欲中的身體也像是驟然冷下來。 他在說些什么。 他希望她并沒有聽清他說了些什么。 “成婚?” 卿容卻顯然聽得真切,含著一點戲謔,“阿淵會愿意和我成婚嗎?” “不會?!薄≈x淵睜開眼睛,只望著她含笑的臉,像是清醒了。 “為什么,是因為我之前對你做那樣的事情?” 卿容并未因謝淵表現出的不服從而生氣,反而好奇道。 “只要你想要借我把控重明山莊……染指中原,就不會?!薄≈x淵道。 “啊,如果我非要呢?你會抓住機會再殺我一次嗎?” 卿容的笑里一點點冷下來,語氣平靜,“你會的。我看出來了?!?/br> 否認已經沒有意義,謝淵睜開眼睛望著她,像是艱難。良久閉上眼睛,淡淡道:“是的,我會。如果我知道你已經這樣做,我會如上次一樣,再一次找到機會殺你?!?/br> “看來之前的一個月并不足以讓阿淵記住很多東西?!薄∏淙葺p輕笑了,“再來一個月也不見得可以,要不然,我還是殺了你換人吧。換誰來好呢?” 謝淵劇烈地顫了一下。那雙眼睛望著她,里面的悲哀那樣濃。但是他沒有求饒。 “如果你一定要那樣做,就做吧。我的弟弟、我的師弟,每一個你覺得有可能撐起重明山莊的人。他們和我一樣不會屈服。我只是對不起他們,作為兄長沒能一個人承擔起這一切。你可以這樣做,直到重明山莊從江湖上消失為止?!?/br> “更何況,你雖然武功蓋世,卻也并非……不死之身。最多不過是代價慘烈,而你也……” 你也必死無疑。 他說最后這句話時,那雙眼睛閉上了,并不看著她的臉容。 卿容望著他的眉眼。他說的是真心話,他并不畏懼他們屈服,只是悲傷他們也要遭到和他一樣的痛楚。 她從來沒有讓他真正屈服。他所妥協的一切,只是因為還未及他的底線。 但看著他那樣悲哀的模樣,心底本來就極淡的冷意不知為什么散了個干凈。她忽然低下頭輕輕吻了吻謝淵蹙起的眉。他驟然顫了一下,抬起眼錯愕地望著她。 “算了。阿淵死了,我該去哪里找我的公子呢?!薄∏淙蒽o靜望著他,神色柔和下來,“況且他們的長相我也不喜歡?!?/br> “……什么?” 謝淵怔然看著她,一瞬沒有反應過來,有些茫然道。 他聽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他不敢相信這就是卿容的回應。 “如果我不要重明山莊,也不想插手中原武林呢,阿淵還想殺我嗎?” 卿容接著道。 從那雙眼睛中她已經讀出來了。他說,當然不會。 “不會?!薄≈x淵說。 “那,這樣的話阿淵會愿意和我成婚嗎?” 她繼續問。 實在是太跳躍了。謝淵覺得整個人都被她搞亂了,世界一瞬間顛三倒四。 卿容看著謝淵的臉一點點紅了。他臉紅時先是耳尖紅了,接著散到頰邊。然后是白皙如玉的脖頸和胸口都浮著淺淺的粉意。 “嗯,我明白了?!薄∏淙菪ζ饋?。 她一向很明晰自己的欲望。過去她覺得人生太過無趣。她想要謝淵的rou體,想要一掃中原武林。 然而現在她忽然覺得,再這樣堅持下去,她很有可能失去未來她真正所想要的。她并不想讓自己到了那一天再追悔莫及。她現在還沒有那樣不可自拔,但也許會的。所以,還是從現在就調整吧。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變化的呢。大概是起于很早以前,卻直到后來才緩慢意識到。也許從最初仲春雨濕時節的明澈天色下,她看見他站立在槐蔭下,襕衫純白如雪,向著來人微微笑了的那一刻,一切就注定脫離她的掌控。 因為也許在那一刻,她慣來冷淡的心底已有了微微一響。然后不自覺間化為淡淡愧疚,盈滿心中。 “當時干嘛要圖有趣跑到你家里去做侍女呢?!薄∏淙萦行┛鄲赖貒@息。 謝淵怔怔看著她,像有些聽不懂她的話,眼底神色復雜。 “現在,讓我們把事情做完吧?!薄∏淙菰谒缴陷p輕親了一口,然后才深深吻上他,含糊道:“反正,你也可以等一會慢慢想?!?/br> “唔……” 謝淵被親得眼睫顫了顫,本能抬手抱住她。觸手細膩柔滑,她的身體緊緊和他相貼。她頸下那枚懸著的玉珠壓在兩人溫熱的肌膚之間,一點清晰的冰冷,艷麗的紅色襯著肌膚,反更挑動情欲。 少女結束了那個吻,然后撐在他上方,烏黑長發散落蹭在他頰邊。微微發癢。她的手探向下方重新開始抽插玉莖,“來,阿淵像剛才一樣試著動?!?/br> 他配合地晃著腰,兩個人的節奏很快一致和諧。卿容握住那只修長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胸脯上,帶著他摸了摸,“阿淵這樣摸摸試一下?” “嗯、別這樣……” 謝淵大概實在禁不住了,急促地喘息著,睜眼祈求地看了她一眼,“我會忍不住亂動你的?!?/br> “沒關系呀?!薄∏淙萦悬c戲謔地笑了,“可以動的?!?/br> 那只手終于停在她胸前,只是小心翼翼地攏著,另一手被她牽著。卿容見他后面差不多了,慢慢旋轉著把假陽推到最深。 “唔……” 謝淵挺腰接受著,腳趾蜷緊,直到那支東西只是在xue口外面留著一個小圓環才放松下來。 “唔,這么大的東西阿淵都吃下去了,好棒?!薄∏淙荼е洫劻艘痪?,低下頭舔上他胸前鼓脹靡紅的兩枚乳尖,手很快又揉弄到他腿心。前面的yinjing已經直挺挺翹著,被卿容隨手揉了兩下,顏色淺淡干凈的莖身從頂端淌出一股股細細的清液。 他沒有戴束縛。 卿容不再安慰那里,轉而不輕不重地揉著已經鼓起的艷紅花蒂,抵在指腹壓扁又夾緊,把那里折磨得愈發腫大,手指在花瓣之間輕柔地挑弄滑動。男人腿心幾乎還沒有等到她的觸碰就已經一片濕滑,只是輕輕一碰就會急促地喘息,手指收緊攥住她的手。 “這樣摸很舒服對不對?” 卿容貼近他的耳畔呢喃,有點壞心地用了點力一按。 “嗯!嗚……” 謝淵的腰猛然一挺,一手撐住石臺,整個人都掙了起來,側著臉坐在石臺上劇烈地喘息。 他的脖頸繃緊,漂亮的鎖骨處凹著積了發上滴下的清澈水珠,脊背挺直,白皙的肩背和胸口肌膚上沾著水滴,眉眼間皆是情潮,眼尾緋紅。 “乖,沒事的?!薄∏淙莅阉^來壓在石臺上,起身從榻邊拿了個兩個躺枕,一個墊在謝淵小腹,一個墊在他肩下免得他的臉直接擦在石臺上。又從一邊掛著的衣衫上把自己的腰帶扯下來將謝淵的雙手按在背后捆住手腕,“這個不許扯斷哦?!?/br> 那樣柔軟的腰帶對于謝淵而言簡直是一揮就斷。卿容有點愉快地笑起來,從他兩腿間探手下去用指尖揉著謝淵的脹大敏感的小小花蒂,讓他忍不住晃動著窄窄的腰肢躲閃。他的臀因為那個躺枕高高抬起,幾乎身體的每一下晃動都會讓yinjing蹭在躺枕上面,頂端被摩擦得發紅,清液蹭濕一片布料,黏答答得裹住guitou。 “唔、不要摸了……主人、別揉、別揉了……” 謝淵的兩手幾乎是靠自己的力量背在身后,白皙的手指緊緊扣入掌心,聲音輕啞,透出nongnong情欲,“唔……別、別……” “阿淵想正面來,還是從背面?” 她忽然問。 身下的人明顯愣了一下,“從正面?!薄∷f。 “好?!薄∏淙萆焓职阉饋?,兩個人一起面對面站在池水里,然后抱住謝淵的腰,掐了個訣,男人后xue里插著的粗大假陽立刻開始地抽插旋轉,莖身的突起一下一下碾過xue道內鼓鼓的腺體,讓他白皙的后腰都染上一抹勾魂奪魄的淺紅。 身體緊緊相貼,謝淵的臉頰完全紅了,長長的睫毛簌簌顫著。他能感到卿容抵在他小腹上。 “睜眼吧,反正抱都抱過了?!薄∏淙菪α?,踮起腳輕輕親在他眼睫上。 那雙眼睛終于睜開,濕潤朦朧。卿容維持著抱著他的姿勢,把謝淵抱上岸濕漉漉地放在石臺外的竹榻上,將那雙修長勻稱的長腿大大張開。如墨的黑發沾濕黏貼在他的肩背,在白玉般的肌膚上蜿蜒成瑰麗魅惑的花紋。 “哈……嗯……” 男人的后xue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假陽劇烈旋轉抽插著,帶出噗嘰噗嘰的水聲。粉紅的xue口已經被慢慢摩擦成柔媚的紅色,原本乳白色的膏油已經融化成半透明狀,在xue口被研磨成細膩的白沫。 那個小小的xue口被撐得圓圓的,連褶皺都看不見。大概已經打開到現在的極限了。 謝淵腿心艷紅柔軟的花xue也完全濕透,一放到竹榻上,晶瑩的yin水兒已經順著大腿淌落到臀下。 “阿淵水好多呀?!薄∏淙萆焓终戳艘稽c,在他大腿內側抹了一下。 “唔、別說……” 謝淵無措的偏過臉,闔上眼睛,凌亂地喘息,連脖子和胸口都是微微粉著。他的手被困在身后,完全暴露出脆弱的秘處。卿容托著他的一條長腿,并攏手指打著轉揉了兩下花蒂,然后終于對準已經濕透的花xue深深插入,拇指則重重重新按在花蒂上。 “??!啊……” 謝淵的身體一緊,腰用力一挺又跌落回榻上,仰起臉,嘴唇柔紅,窄而有力的腰本能地搖擺著,眼睛水潤迷離地半睜開,低低呻吟出聲,“不、別揉了……阿容進來吧……” 卿容怔了怔,心口莫名一跳,為他不自覺間的求歡與稱呼。下一秒,她已經愉快地笑起來,一挺身深深埋入謝淵。 “嗯……” 謝淵蹙起的眉一瞬松開,神色有些舒暢,眼睛睜開望著她,嘴唇紅潤,長發散開。他的手臂動了動,像是想做什么。 卿容嘆了口氣,拉著他的肩將謝淵抬起來些,伸手扯斷腰帶。 他的手下一刻緊緊攬住她的腰,像是懷著點縱容地壓了壓,修長勻稱的雙腿向外分了分,眼尾微紅,望著她輕輕嘆息般呻吟出聲,“來吧。主人……阿容?!?/br> 他看著她的眼睛倒映出她的影子。 原來阿淵真正主動是這樣的。太美了。她想。真的很美。 少女的一只手抵著他胸前艷紅的乳尖揉壓逗弄,另一只手則安慰地愛撫著他的前端。她在胸前的手慢慢上移,輕輕摸了摸謝淵的臉頰,身體緩緩起伏著進入他,速度一點點加快,“這樣舒服嗎?” “哈啊、啊……” 謝淵攬著她的手無意識地加力,臉向后仰起,暴露出脆弱的喉結,烏黑柔順的長發垂在竹榻上,像一道小小的瀑布。 卿容輕輕叼上他的喉結,在唇邊以舌尖舔弄著,帶得他情不自禁地扭頭低喘著躲避,身下尋著上次找到的敏感點猛烈地撞過去,感受到謝淵柔軟緊窒的xue道劇烈地收縮著緊緊纏裹住她,軟rou層層疊疊包上來熱情地吸吮,卻偏要惡劣地繼續問他。 “阿淵告訴我,這樣舒服嗎?” 他仍緊咬著唇壓抑體內巨浪般的快感,無暇開口,于是少女又頂了兩下。謝淵被她逼得眼尾都漸漸紅了,抬起一只手臂擋住眼睛,聲音斷續,“唔、舒、舒服……慢點、別……哈啊……” “好呀?!薄∷豢诖饝?。 她的公子還是太天真了。慢有慢的方式呀。 她開始放緩了速度,每一下都準準地研磨上他最敏感的一處,手心撫弄著他熱脹的前端,在微紅的guitou上來回摩挲。灼熱的roubang在他腿間進出,本已豐沛的水澤被撞擊得濺開,聲音yin靡。 卿容能感覺到謝淵濕得更加厲害。他的xiaoxue緊緊裹著她,火熱的xuerou有力地吸吮著,柔軟的褶皺張開包裹著她擠壓。她頂到他的敏感處,前后都會劇烈地攣縮一下,再被她噗嗤一下深深插入,cao干出他柔軟甜膩的聲聲低吟。 他的黑發被薄薄汗水沾濕在額上,蜿蜒旖麗的美,形狀漂亮的薄唇微微張著。那樣看去清冷不動情的樣貌被完全打破,長而密的眼睫顫抖著,眼底水潤,眼尾淺淺透著紅。 “嗯、不要……” 她插入得越來越用力,謝淵忽然有些抵觸地扭腰想要躲開她,手卻無措地反而將她抱緊,眉頭蹙起,“停下、不、不、我想……” 他的xue道劇烈地痙攣著,xuerou有力地收縮,給卿容也帶來極致的快感,忍不住更緊更深地埋入他。她知道他在抗拒什么,撫著他的臉頰,用力又插了兩下。 “阿淵放松身體,別怕,是你要潮吹了?!?/br> “唔……” 謝淵陡然抱緊她,整個人都從傾斜著的靠背上掙了起來,額頭死死抵著她的肩窩,整個人都在發抖,牙關死死咬著。 他柔軟的xue道劇烈痙攣著死死夾住她的堅硬,卿容也忍不住輕輕喘了幾聲,一手按上他的肩胛將謝淵抱緊,在他收緊的身體里進出,另一只手則快速地taonong他前身的硬挺,指尖愛撫他的前端,用指甲摳挖他頂端的小孔。他身后的玉莖也被cao縱著狠狠抵上圓潤隆起的敏感處。 “啊……” 謝淵的唇中吐出一聲幾乎是氣音的呻吟,脊背緊繃著發抖,幅度越來越大,下一秒手陡然松開。 他射了出來,一股股白濁噴濺在卿容小腹上,腿心紅艷的花xue猛烈收縮著噴出大股的yin水,又被同時射出的卿容堵在xue道內。從兩人的結合處溢出一股又一股粘稠清亮的暖液,沾濕謝淵的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