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欺凌(含玉莖睡覺/三處同時被做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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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淮步伐輕快愉悅地走過仲春滿地落紅的小徑時,周圍路過的小廝和侍女都停下來同她親切地打招呼。 “容jiejie好呀!” 是成春坊的阿碧。 “阿淮早!” 流云閣的飛白。 容淮微微笑著點頭。畢竟是服侍大公子的貼身侍女,地位已經高了幾分,再加上總是笑吟吟的好性兒,她來到重明山莊一年多時間,幾乎日日都是這樣的光景。 年少的侍女們閑來無事,樂于纏著容淮,問她如何得到公子的青眼,求她描述公子的清雋風姿。畢竟大公子過往從不要人服侍,夫人好容易指去容淮和移珠兩個,沒有半月移珠便被遣了回去。容淮卻頗受大公子謝淵鐘愛。這樣的幸運兒,總是惹人好奇又艷羨。 她們確實該羨慕她。容淮淺淺笑著,走進大公子的院落。 歲寒院寬敞雅致,一派深暗古樸的木色。院東首植了兩株青松,窗邊一叢綠竹。稍遠處靠院墻則挖了一個淺塘。季春時節,塘邊葦草抽長,一派剛生發的新綠顏色,池上睡蓮微開著。池邊青磚墻上,青翠的爬山虎自院外攀進來,垂了滿墻。 來人如繼續走進院,復能夠見到原來左首又栽了一棵桐樹,枝條早伸展到墻外,沉甸甸綴了一樹桐花。春暮的清晨,桐花綴著露水時不時墜下幾朵,青石板上積起一層薄薄的芽黃。挨著窗的墻角還有株槐樹,枝葉繁盛,青碧碧。 清寒淡漠,溫雅沉樸,就像居住在歲寒院中的大公子。 容淮唇角斟著笑,徑直步入大公子的臥房。 大公子像是還睡著。他向來習慣早起習劍,日日不輟,今日這個時間還未起身實在不尋常。容淮卻絲毫不見驚訝之色,掀開了大公子身上蓋著的薄被。 “呀,看來昨天玩得過火了呢?!薄∧晟俚氖膛蛔酉碌哪?,依舊含著溫柔的笑意,眼底卻帶上了一點戲謔。 薄被下的風光,重明山莊上下再任何一個人見到,都會驚得失聲。 清冷溫雅的大公子在被子下的身體一絲不掛,從勻稱修長的雙腿間到頎長的脖頸以下,遍布著微微的青紫痕跡。 榻上的人還睡著,黑發柔順地散開垂落,眉蹙著,往日清冷雋美的臉上微微帶著些痛楚,好看的唇在睡夢中緊緊抿著。與其說是睡著,不如說是筋疲力盡下的昏沉。 “阿淵累了嗎?” 容淮隨手探到被子里男人的雙腿之間,握住什么用力抽插了一下。床上的人驟然一顫,眼睛慢慢睜開,過了片刻才聚起視線,帶著些初醒的茫然。 他愣怔了片刻,才低下頭,“主人……” 容淮心情很好地隨手掀開他身上的被子,讓清雋的劍客完全赤裸地暴露在她面前。 謝淵靜靜垂著眼,像是已經習慣,或者已經麻木。耳尖卻仍然無法控制地紅了。 “阿淵真好看?!薄⊙矍暗纳倥袷窃谡J真欣賞,眼神灼熱地掠過他一寸寸的肌膚,“來,把腿分開?!?/br> “是?!薄∧腥说男揲L筆直的雙腿溫順地張開。他腿間不止有男子的性器,在那之下,還藏著一個本不為外人所知的小小縫隙??上缃瘛?/br> “阿淵的武功很好??墒沁@有什么用呢?!薄±w細的手徑直伸向他的腿間,容淮望著眼前人微微偏開的臉,半闔著的眼睛和微顫的眼睫,在他有些發白的臉色中徑直用手勾住了他腿心露出的一個小小玉環。 “唔……” 謝淵幾乎立刻繃緊身體,眉頭緊蹙,喘息一點點變急。那張本來還有些蒼白的臉上飛快地紅暈一片。 容淮的手指稍微用力,能感覺到他體腔內部本能收縮蠕動的吸力,“不想取出來了嗎,放松?!?/br> “……” 謝淵微微仰起臉,兩腿張開得更大,方便她伸手取出東西。隨著她手指的用力,埋在那朵嬌嫩的小花中的物事也漸漸暴露原型。那是一柄粗壯的白玉假陽,能被塞進謝淵看著小巧緊致的xue道簡直像是個奇跡。 白玉的莖身破開兩邊粉紅的軟rou被生生拉出來,即使主人竭力放松身體,可憐的花xue還是不住收縮著,軟rou絞緊。容淮索性不再慢吞吞地拖拽,按住謝淵的大腿用力往外一扯。 “??!” 謝淵幾乎是有些凄慘地叫了一聲,那根巨物啵的一聲完全脫離他的身體,被撐開的花xue一時間并未合攏,從中緩緩潤出一股暖熱的清液。容淮白皙纖細的手指就著那股熱液順暢地并攏插入進粉紅的軟rou中,噗地沒入到指根。 “不如以前緊了呢。收緊?!薄∷行┎粷M地攪了兩下,感受他柔軟溫熱的內壁。插了一晚上,像是有些松弛了,并沒有和以前一樣咬緊她的手指,只是溫柔地裹著一下下收縮擠壓著。 謝淵低低喘息著,修長的身體在她的命令下繃緊??墒腔▁ue畢竟被撐了一個晚上,幾乎是麻木的,即使他盡力收縮也并沒有如以往一樣緊致。 眼看著容淮的臉色不虞,他幾乎是閉上眼睛安靜地等待即將到來的懲罰。會是什么?無論是什么,她給的大多數懲罰都是他無力承受的。最終的結果,都是狼狽不堪。 容淮垂眼看了一眼謝淵又失了血色的臉,感覺著手指間努力絞緊可是有心無力的脆弱xue道,沉默了一下。 再繼續下去,謝淵大概真的受不住了。她嘆了口氣,抬起他的腿,拿起假陽對著那朵微微閉上的花心,用粗大的guitou將合攏的兩瓣花唇頂開,抵緊xue口。 下一秒,沒等謝淵繃緊身體準備好,她已經推著那柄兇器長驅直入地埋入他體內。榻上的人修長的手指一下蜷起攥緊自己的衣擺,關節用力得發白,上身從榻上揚起又跌落,雙眼睜大恍惚地望著不知道何處,眼框一片紅意,幾乎是輕輕地出聲,“啊……” 但是也還好。她并沒有做其他他現在已經無力承受的事。 容淮插入完畢,調整好那根假陽在他體內的位置,伸手將謝淵輕輕抱起來。懷里的人已經完全沒了最初的掙扎與抗拒,溫順地任由她擺布。 果然,為了家人與重陽山莊,他最終一定會屈服。容淮難得有些憐愛地輕輕撫著謝淵柔順的長發,在他清雋的眉眼上以手指輕輕觸了觸。 “喊主人?!薄∩倥H昵地抱著他,笑瞇瞇的。 “主人?!薄≈x淵垂著眼睛,被橫抱在她懷里。明明比容淮要高半頭還多的個子,卻以一個無力的姿態偎著她,頭枕在她肩上。 “今天我們的早安是獎勵阿淵高潮一次,三個地方。喜歡嗎?” 容淮很溫柔地道。 “今天午后是武林會盟……” 懷里的人微微動了動,聲音很輕,“這樣的話我很難有力氣參加?!?/br> “是呀,可是這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又不是你們正道中人?!薄∪莼捶炊Φ酶髁?,“再說,我相信以阿淵的意志力可以做到的。你說對嗎?” “……是,主人?!薄≈x淵靜默了一瞬,溫順地應她。 容淮把他重新放回床上,自己也爬上去,拍了拍謝淵的大腿。謝淵乖順地雙手撈住自己的膝彎,將腿大分開。 “求主人憐惜?!薄∷偷偷?。 這個姿勢,他下身的隱秘一覽無余。后庭同樣露著玉質的圓環,yinjing則被鎖陽環和尿道塞牢牢禁錮著。容淮伸手解開衣衫。她的衣衫下同樣藏著一個通常而言不屬于女子的兇器。 她伸手抓住謝淵后庭的圓環,緩緩往外拉出。后庭不像前面的花xue可以心急,她抻著一股巧勁兒對抗著里面的吸力,終于把埋著的物事拽了出來。粉紅的腸rou跟著微微外翻,在玉莖脫離的一刻才縮回去。 玉莖碩大的guitou沾著黏液從兩股間滑落,在男人白潤的臀rou間拖出一道yin靡的水痕。 “啊……” 謝淵的腰腹繃緊哆嗦著,難以克制地低吟出聲。 容淮垂眼看著身下的人,輕輕笑了一聲,伸手揉著謝淵的臀,一挺身將自己的兇器埋到了底。 “唔……” 身下的人劇烈地一顫,眼睛有些失神地望著屋頂,平日清冷的臉上一片潮紅,哼了一聲便咬緊了嘴唇。 容淮并不在意他微弱的堅持,索性放開了馳騁著,感受破開他緊窒溫暖xue道的快感。腸rou擠壓著她的身體,舒適異常。她順手勾著他花xue的圓環,一起一落地拉動著他花xue內埋著的巨物。 “嗯……” 她重重頂上謝淵后庭內凸起的敏感處,手也握著假陽撞擊他花xue內的敏感,謝淵終于失聲,頭無力地后仰滑落,本來放在腦后的瓷枕已經抵在了脖頸后,“啊……嗯……停、慢點……啊、不……” 她的身體和他緊密地撞擊著,啪啪聲不絕于耳,抽插間逐漸帶出咕嘰咕嘰的yin靡水聲。謝淵柔軟的內里緊緊收縮著裹住她的莖身,被調教好了的后xue軟rou本能地一下下討好地吸吮著入侵的物事,給予了入侵者最大程度的快感。 謝淵的身體幾乎在痙攣,手指緊緊扣住膝彎,關節發白,像是要把兩腿抓破。他胸前的兩個小小乳尖已經久經調教,被容淮的手指輪流揉擰著,迅速鼓脹,紅艷艷的兩枚,每碰一下幾乎都會帶起一聲輕吟。 她逐漸加力,每一下都撞擊著謝淵體內最為脆弱敏銳之處,感到他的身體一下一下的顫抖。那雙長腿無力地張開,完全靠最后的清明才被緊緊抱在懷里?;▁ue被劇烈抽插后淌出的清液向后流到后庭,又被就著狠狠地插入被摩擦得微有紅腫的后xue。 “嗯……” 他像是有些恍惚地哼出聲。 在他腸rou開始痙攣著收縮時,容淮迅速一伸手解開他yinjing上下的束縛。 “唔??!不、嗯……” 謝淵一瞬呻吟出聲,腰猛地挺起,小腹和大腿根都在發抖。已經被拘束一整晚的硬物隨著身后的高潮一下下跳動,頂端的鈴口翕張著,猛烈地射出一股股濃郁的白濁。 由于姿勢的原因,他射出的東西全部濺落在他修長的脖頸與肌rou勻稱的胸口和小腹上。謝淵的皮膚本身就白皙,上面有了青紅的印跡,再加上白濁顯得yin靡異常。 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平日黑而清澈的眼中目光微微朦朧,含著淡淡水汽,清冷的臉上紅潮一片,唇抿著,透出情熱未褪的恍惚與仍舊殘存的隱忍。 容淮緩緩撤出謝淵的身體。她也已經釋放在了他體內,但是卻并不急著清理,先將花xue里的物事推進去埋好,然后拿起另一支假陽,用碩大的guitou抵著他臀縫摩擦著,頂住了后庭的入口,輕輕旋轉著蹭著。 “今天還是戴這個吧,喜歡嗎?” 她像是若有所思。 謝淵低頭看見那根熟悉的巨物,微微僵硬了一下,卻不敢反抗她,只是垂眼,“好。謝謝主人,我很喜歡?!?/br> “喜歡就好?!薄∪莼匆幌滦α?,推著假陽破開他已經柔軟的xue口,在身下人低低的呻吟聲里旋轉著插入到最里。又想了想,重新給他已經釋放的yinjing上好束縛。 謝淵并未反抗,只是低低哼了一聲,隨后安靜地承受了下來。 他的長發垂落,臉無力地仰起,眉眼間透出一股易碎的脆弱,依舊劇烈地喘息著。容淮把他扔在榻上,自己把自己整理好,坐在他臥房的圈椅上隨手拿他正讀的一本書來讀。 過了一會兒,她的余光才看見謝淵艱難地爬起身。先是套上寢衣遮著自己狼狽的身體,然后有些踉蹌地下榻,走到玉質的水盆邊絞了一條巾子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用的是冷水,手微微發著抖,只好以右手勉強地撐著墻。 體內的兩根巨物隨著他每一次走動,都在刺激著他的身體。體內仍然殘留著濁液,提醒著他如今自己的不堪。謝淵微微垂著眼擦凈脖子上的白濁,眼底有些空茫。 天高地廣,然而唯他無處可走,無路可逃。 容淮看著謝淵自己艱難地清理干凈身體,穿好白色里衣,又加了淡青的深衣。寬大的衣衫遮去了身體的不堪。他伸手試著自己綰發,手卻是顫抖的。 她想了想,喚他過來,讓他坐在圈椅上。坐下的一瞬,謝淵果然微微顫了顫。他半閉上眼睛。 大概是里面的東西頂到了。 容淮站在他背后,輕輕撫著他柔順的長發,執了半月形的犀角梳給他梳頭發。謝淵的頭發長而密,梳起來卻很順,一梳梳到尾。 “公子,梳得痛嗎?” 她梳著,湊在他耳畔輕輕笑了。 她的真面目不曾暴露以前,日日都會給謝淵這樣梳頭發。謝淵聽見,微微別過臉去,聲音很輕,“……主人,請不要這樣說了?!?/br> 不要讓他再回憶起往日。他已經無力承擔了。 容淮溫溫柔柔地替他把一頭長發綰起,戴上白玉冠,簪好玉簪。她梳得很慢,謝淵許久沒有出聲。她再垂眼看時,謝淵已經沉沉地側著臉睡著了,依舊微微蹙著眉。 大概是被折騰得太累了。她散散笑了笑,難得好心地收拾了床榻上的狼藉,把謝淵抱起來重新放到榻上。 大概實在是太疲倦,他依舊沒有醒來,被抱起來只是不安地掙動了一下,隨即身體又落回榻上,便深深睡過去。 午后有武林會盟,謝淵作為重明山莊下一任繼任者,武林正道未來的領袖是一定要出場的。 可是現在冠服齊備,未來的盟主還正在體內戴著假陽沉沉睡著呢。容淮又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