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男友,回憶(微h)
晚上十點,阮文文在極力拒絕了賀敬送她回家的請求之后,坐上了空蕩的地鐵。 車廂里冷風十足,阮文文有些失神,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出軌,而且自己和邢曉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今天卻發生了這樣的事。 六年的感情似乎被繁雜瑣碎的生活耗的一干二凈,反正再遇到一個人也是這樣,更何況長久的習慣了同一個人陪在身邊,能不換還是不換的好。 回到家里,邢曉還沒回來,阮文文脫掉衣服扔進臟衣筐里,轉身進了浴室。 蒸騰的水霧在衛生間里彌漫,阮文文用手擦了擦霧蒙蒙的鏡子,鏡中的自己保養得當的臉依舊耐看,白皙的皮膚即便是相處了六年的男友也覺得愛不釋手,她看著自己的眼睛,陷入了回憶之中。 六年前,剛剛進入大學的校門,阮文文和邢曉同專業同班級,因為自己開朗的性格和班上很多人都相處的不錯,邢曉是在軍訓結束兩周以后在班級聚會上表的白。 當時的邢曉臉龐青澀卻又帶著些不符合他氣質的成熟,端著酒杯坐在阮文文的旁邊:“阮文文同學,我喜歡你,從見你的第一面就喜歡上你了,我發誓我絕對會對你很好很好,請你當我的女朋友好不好?!?/br> 其實那個時候阮文文不想答應,因為邢曉長的真的不是她喜歡的那一款,而且兩個人也談不上有多了解,可在一群人的起哄當中,阮文文還是沒能拒絕的了,就這樣,開始了大學生活。 邢曉天天雷打不動的在女生宿舍樓下等她一起上課、吃飯,無論嚴寒酷暑,無論雨天還是下雪,這些都令阮文文感動,也被打動,似乎覺得這個人一直陪在身邊也很好。 可邢曉身上也有很多讓阮文文在心里默默扣分的點,永遠記不住她不吃香菜,每一次的飯菜里有香菜她都默默的挑出來,卻不止一次被邢曉說麻煩,永遠不和她商量就安排自己想去的地方,不管她那天有沒有和寢室的小伙伴約好,看電影永遠只挑自己想看的,奶茶永遠會多別人一杯…… 阮文文不止一次的說過這些事情,可得到的答案永遠都是好好好,我知道了,下一次一定不會這樣,無限循環,永遠不改。 后來她覺得這些自己也可以忍耐,香菜可以挑出來,朋友的約可以推掉,電影看什么都一樣,相比之下,感情穩定才是最好的。 同居之后,邢曉回到家的衣服總是亂扔,臟襪子永遠在客廳的地板上,衣服從來不分顏色洗,內衣褲和襪子也從不分開洗,所有的家務幾乎都是阮文文在做,做飯洗碗,打掃衛生。 每一次飯菜沒有他想吃的東西就會發脾氣,剛工作時說出來的話也總是看不起她的工作,可兩個人同居明明就是在AA,房租水電、餐費,但這三個月的房租是她墊的,餐費也是她出的,邢曉還沒有轉給她,已經記不得是第幾次了,可覺得反正最后都要結婚,這些又有些無所謂。 但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心里對邢曉的計較越來越多,不滿漸漸累積到一個快要爆炸的點。 咔嚓的聲音打斷了阮文文的思緒,關上花灑,她裹著浴巾走出了浴室,邢曉醉醺醺的在門口換鞋,隨手脫掉的臟襪子和衣服依舊還是亂扔。 邢曉看見阮文文,撲上來抱了個滿懷,壓著阮文文的身體倒在了地毯上,有點疼。 滿是酒精味道的嘴唇侵略著阮文文的呼吸:“文文,你好香好軟,好喜歡你?!?/br> 阮文文扭頭躲著邢曉的嘴:“你身上都是酒味,趕緊去清醒一下?!?/br> “不要,”說著,男人的手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揉捏兩團白嫩帶著淺淺紅痕的乳rou,飽滿的奶子在男人的手下變換著各種形狀,乳尖也漸漸變硬發脹。 邢曉胡亂的親吻著阮文文的脖子、鎖骨、肩膀,每一處都不放過,下腹的腫脹抵在她的小腹上,薄薄的夏褲根本遮不住凸起,阮文文甚至能感受到它guntang的溫度和凸起的青筋。 邢曉咬住站立的乳尖,一只手熟練的拔開柔軟濃密的陰毛,捏住xue口上的yin珠,旋轉揉捏。 微腫的xiaoxue哪能經得住這樣的挑逗,阮文文夾著雙腿扭動,男人的手指順勢插進已經濕潤的rouxue中。 “文文,你今天好濕,是不是也想要了?!?/br> 阮文文輕輕嗯了一聲,邢曉脫掉褲子,露出一根紫黑色不長卻有些粗的陽具,直接擦進她的xiaoxue中。 男人聳動著腰身,盡力的將自己的roubang送進去的更多,垂在腿間的兩顆卵蛋拍打著細嫩的大腿根,發出啪啪的聲音。 阮文文抱著邢曉的脖子,啊~啊~的叫了兩聲,腦海中卻全是賀敬的臉,還有和賀敬zuoai的畫面,感覺,她甚至覺得現在覆在他身上的人,對她再沒有了絲毫的吸引,甚至想讓他趕緊結束。 不過邢曉本來時間就不長,再加上喝了酒,能堅持的時間更短,也許是五分鐘,也許是十分鐘,邢曉快速的抽插了幾十下,跳動著的roubang將自己的子孫盡數貢獻給了沒有得到滿足的rouxue。 推開身上的男人,阮文文再一次走進了浴室里,熱水沖洗著才擦干不久的身體,她的中指插進xiaoxue里,摳挖著男人的jingye。 白濁的jingye順著水流流進下水口,阮文文一只手按弄著自己的yin珠,另一只手揉捏著自己的奶子,腦子里全是賀敬那張臉。 她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xiaoxue一張一合的想要吸住些什么,雙腿顫抖,腳趾蜷縮起來,才抽回了自己的手。 清理干凈之后,邢曉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阮文文給他蓋上了一張小毯子,自己躺在床上,渾身赤裸,雙眼無神的盯著漆黑的天花板,這個時候,要是賀敬在就好了,想抱著他,想摸著他的大jiba睡覺。 想到那個人,阮文文忍不住又夾緊了腿,纖長的手指按住自己的rou粒,順時針揉捏了幾下,感覺到rou粒變硬,中指插進了還有鞋干燥的xiaoxue。 “啊~阿敬~好大~好想要~” 腦子里想著他的臉,阮文文又插進去一根手指,rouxue里的軟rou緊緊咬住兩根手指,分泌出大量的yin液,手指不斷的快速在rouxue里抽插,噗嗤噗嗤的水聲在安靜的房間里十分清晰。 女人的臉蒙在枕頭上,嘴里一直叫著“阿敬”,大拇指重重的按壓著rou粒,xiaoxue緊縮,一股yin水噴出打濕了身下的床單,她才紅著臉趴在床上,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