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不好【女A男B,布偶貓獸人x社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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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 “哎,小梅,咱們科副主任怎么老捂著腰???” “你說老賀?哦你剛來還不知道,他啊年初就這樣了。脊椎不行了吧,可能是?!?/br> “什么?他看著也不老啊。才三十多,脊椎就不行了?” “三十多怎么了。天天坐辦公室,還不愛去外邊運動,慢慢兒不就熬壞了……嘖,誰知道呢。我也是瞎猜的?!?/br> “唔,那倒是。唉,副主任也太辛苦了?!?/br> “可不是嗎?!?/br> …… - 【一】 “賀見深……怎么還不回來……喵嗷——慢死了……嗷——” 米洛全身只掛了一件齊臀小短裙、赤著腳在客廳里轉來轉去,呼吸雜亂而局促,白皙的面頰也讓汗蒸得淡紅。 女孩看著二十出頭,個子很高,雖纖瘦卻也骨rou勻停、尤其兩條腿長且細白,略灰的栗色卷發至末梢則漸變成黑、未經燙染渾然天成,清亮眼眸亦無美瞳加持、而細看竟透出晶瑩的藍……漂亮又出眾的模樣,哪怕臉色猙獰大口喘粗氣也絲毫不影響美感。老天賞飯吃,這是布偶貓獸人普遍的優勢。 但長得漂亮發情期就不用難受了嗎?那必須不。 成年獸人的發情期最長可達半月,雖然一天只有十幾個小時但也挺要命的。加之獸人相對于人類,欲望本就更加強盛、且難以克制生理本能,吃抑制藥都不一定管用。對于特殊時期的米洛,若得不到解決,連呼吸都成了加倍的煎熬。 與伴侶——至少她把和她同居的男人當伴侶——一天長達九小時的分離讓她極度難耐、身后蓬松的大尾巴掃來掃去,暴躁拆家都無以泄憤,唯有鉆進衣柜里抱著伴侶的衣服自慰方能紓解些許。每一次射在賀見深的襯衫里,她枯井似的心底才會短暫地被滿足感澆灌。 自欺欺人一兩次還好,多了照樣乏味。自行解決做得多了,一個下午已然過去,眼看外頭天色已晚,整個衣柜里賀見深的氣息都快要被米洛自己的信息素覆蓋。她煩躁更甚,但又能怎么辦?她知道這樣不好,伴侶不會喜歡的,她自己也一樣。 “賀見深……賀見深……”她像喊仇人一樣咬牙切齒咀嚼男人的名字、翻來覆去,把腦袋深深埋進柔軟的襯衫布料里、大口大口吞吐著逼仄空間里不再新鮮的空氣,貪婪地吮吸亞麻纖維之間藏匿的最后一絲賀見深的氣味,“……我,我想要你……” 一秒也等不了。 - 鑰匙轉動的聲響像是救星一般。 米洛頭頂一雙貓耳“蹭”地豎起,盡管隔著衣柜的門板、男人進屋牽出的動靜悶悶地傳進來,在米洛耳中仍是最動聽的。 她跌跌撞撞爬出衣柜,步伐帶著緊張的節奏直奔玄關而去。畢竟是貓科動物,和殷勤活躍的大部分犬類不一樣,基因里或多或少刻著些許驕矜。 賀見深正在玄關換了鞋,手臂上搭著剛剛脫下來的夾克外套,一瘸一拐地走進客廳。他昨晚才讓米洛折騰得夠嗆,這時候她也黏黏糊糊貼到了他身上蹭來蹭去。女孩草莓味的信息素甜絲絲地灌進他的鼻腔,昨晚乃至從前許多個夜里的羞恥情景悉數閃過腦海如走馬燈,腿間莫名一涼、酥麻的余韻打起了轉兒,靦腆含蓄的男人不由得再度繃緊了肩頸、盡管已然勞累一天疲憊不堪。 “賀見深,你終于回來了——喵嗚……”女孩對此毫無自覺,抱著他聲音悶悶地呢喃。 很久以前她就已經發育出了完整的人形,然而聲帶還是可以發出貓科動物甜膩柔軟的叫喚。腦袋也胡亂在他鎖骨和胸口磨蹭,鼻尖唇瓣屢次蹭過男人光滑的頸側、隔著薄薄一層襯衫流連著男人細膩光滑的膚質。長到近乎拖地的蓬松尾巴也不知不覺纏上了男人細瘦的腰、像一條毛茸茸且饑餓的蛇。 伴侶的歸來讓她安心許多。男人身上干凈清新的氣息真真切切將她環抱,是她的良藥也是催情劑,心底的渴求隨之不減反增。年輕的女性獸人極盡力量環抱著跟前的伴侶,盡管并不像獅虎這類猛獸一樣鋒芒畢露,侵略性和占有欲仍在親昵黏人的偽裝下悄然流淌、分毫不遜色。 她全身的重量似乎都壓在了賀見深身上,雖然并不笨重,但她身形幾乎和男人一邊高,男人腿間也仍有陣痛、扶了下墻才勉強站穩。 擼貓的確治愈人心、尤其在貓主動往你懷里拱的時候。然而越過女孩的肩膀看見一片客廳的狼藉——破爛的衣服、潑灑的貓糧、打翻的花瓶……賀見深的心情實在美妙不起來。獸人alpha。他果真還是低估了這個詞背后的意義。 他閉了閉眼睛,到底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抬手拍上女孩的肩膀、溫暖的手掌順著米洛后頸一路撫摸到背上,很久以前米洛還是只一臂長小貓咪的時候他就是這么做的。雖然現在的她顯然沒那么好哄了。 不然他也不至于把自己都搭進去。 “唉,米洛,你這又是何必……”自己養大的貓,賀見深終究是生不動氣。男人聲線本就溫和清亮,此刻又添了些疲累和沙啞、顯得軟乎乎的,“鬧脾氣做什么,非……非要做的話,直說不就好了?!?/br> 米洛沉默片刻,肩膀顫了一顫,終于仰起頭來。發情期的她完全拋卻往日優雅干練的美女貓形象,聲音黏搭搭的、沾了水汽一般,“好……我直說?!?/br> 她眼眶有些紅,泛著藍色的眼眸不知何時讓淚光點綴、晶瑩透亮的,任誰看了都會于心不忍,或許她干什么都會被原諒。殊不知她清澈無害的目光正在男人的臉上和頸側來回游移——那些滿是紅痕牙印的地方,她只想再一次一口咬上去。 自己的印記,多留一點沒什么不好。 - “賀見深,我想干你了?!?/br> - 【二】 賀見深,男性beta,時年三十三歲,普通國企的一名中層員工,目前正在還房貸,除不愛外出無不良嗜好,不出眾也不差勁這么一人;沒什么個性,就普普通通地活著,他自己也樂得自在;以后也打算平淡地和人類beta結婚,然后要孩子、退休、老去。 雖然世上偶有人類和獸人修成正果,但終究是偶然事件,全世界只有5%的動物會有機會分化成獸人、而能和人類磨合得好的更是少數;何況作為伴侶,同為人類也更加放心。因而賀見深相信,若不出意外,那些“正果”注定和自己一個普通beta無關。 然后意外就出現了。去年這時候買回來的布偶貓就是。 起因單純是生活略顯無趣,看見朋友養了只貓,自己也想養了,幾經深思熟慮,到底是奔了寵物店,抱了最漂亮的那只布偶貓回來。 布偶貓俗稱行走的人民幣,可不敢養壞了。賀見深工作不閑不忙,除了年底事情繁瑣一些,其余時候基本就能五點下班回家。他干事麻利,學東西也快,照著教程慢慢摸索就學得差不多,雖然從前只有養多rou植物的經驗,但也很快也把貓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條。 貓的確似乎也挺通靈性,挺會生活自理、自覺吃飯喝水如廁,也愛干凈、連掉的毛都會自己掃一堆方便他扔。每天看新聞的時候她也會湊到旁邊一起、聚精會神的。到后來漸漸養熟了,特別愛往他床上湊、不和他同床共枕不行似的,賀見深同意了一兩回,但大多數時候還是把她抱回貓砂里,畢竟長毛貓掉毛還是會讓人頭疼。 至于米洛如此清新脫俗的原因是什么,賀見深心大、沒多計較,單以為自己幸運遇上一只省心的、這并不賴。 直到后來,春天來了。 - 3月的某個清晨,天剛蒙蒙亮,米洛卻怎么也睡不安穩,確切來講從后半夜開始就像躺在烤架上一般難受。初長成的獸人徐徐睜開眼睛、只覺渾身燥熱,不禁咬牙切齒。全身血液都在沸騰、盡數汩汩向下體涌去,欲望蹭著身下一團糟的靠墊悄然抬頭、愈發蓬勃。 “你是——米……米洛?” 好像是一直以來和她同居的男人,熟悉的溫和聲線此刻卻微微發顫。好歹教她清醒了些許,米洛一定睛,見他身形佝僂、一只手捂著眼、腳下一步一步往后倒退,嘴里磕磕絆絆呢喃著“你……你居然是……” 不僅如此,原本寬敞的房間角落也逼仄得異樣,四肢稍稍一展就碰到了一面墻。 方才賀見深只是來給她換早上的貓糧,乍一看到的情形就是一個渾身只披一條被單的二十歲大姑娘曲著腿蜷縮在角落里,頭上頂著一雙貓耳,身后長尾巴掃著地板搖來搖去。他下意識捂住了眼睛,這才回過味來——或許從一開始他就該知道,小貓這么通人性的理由不簡單。 當然,分化成獸人的米洛本人對這一切毫無自覺。燒作一團的腦袋顯然無法支撐過多的思考。深邃的豎瞳牢牢鎖在跟前發愣的男人身上,獸欲的本能驅使她奮力一撲、將反應慢了半拍的男人生生按倒在地。男人被迫攤平了身體、雙臂也不得已張成一字,驟然瞪大的雙眼將她的模樣倒映得一清二楚。 “唔——”后腦勺著地的男人悶哼一聲,眼看女孩的身體貼了上來,被單將二人牢牢糾纏,來不及驚呼便感到有什么東西yingying地抵在了自己胯間。 賀見深只是一個普通的beta,對信息素的感知力天生遲鈍,于他而言米洛身上的氣味無非只是一大杯潑上身來的草莓果汁。腦袋從剛剛一開始就是懵懂的,他連alpha都沒怎么接觸過,更何況一個剛剛分化且進入發情期的獸人alpha。 “難受……你幫我……你、幫我……”米洛的呢喃似嘶吼又似央求,伏在他身上充滿侵略性地咬他的嘴唇,直到舌頭伸進來撬開他的牙關,賀見深這才忽然清醒。 可惜為時已晚。 - 【三】 那天早上恰好是周五例會,賀見深罕見地缺了席。 成年的發情期獸人能夠完全拋卻道德和理智,胡亂地撕扯著、將男人才打理整潔的襯衫猛地拉開、一兩??圩佣硷w了出去,松垮的睡褲也連同四角內褲一道給褪到了腳踝。男人白皙的胸膛纖細的腰線盡數暴露在米洛眼前,雖然并無健碩的大塊肌rou,肌理線條卻也十分流暢,身材比例更是相當協調。 當然米洛無心欣賞,她只想立馬吃了他。 女孩劇烈地喘息著,低頭從男人的下顎一路啃咬到胸口,留下一串水痕和大片深深淺淺的牙印。男人雖然不像omega有甜膩的信息素與她契合,卻也散發著薄荷味沐浴露的氣息,不足以安撫她的神經教她徹底沉淪,卻也令她一秒都不愿切斷和男人的肌膚相親。 賀見深就像中了悶雷一般倒在地上,腦袋挨著冰涼的地板也昏昏沉沉。直到米洛箍著他的腰一口含住了他沉睡的欲望,這才如遭電擊弓起了腰、整個上半身都彈起來。 “米……米洛……嗯——”男人嗚咽著,臉色刷一下白了。 他清心寡欲三十多年,甚至一刻鐘前剛剛在床上睜眼的瞬間都想不到自己會被獸人含住性器。女孩的舌頭磨蹭著敏感的海綿體、利牙不斷碾過馬眼,顯然是第一次做、不得要領,而賀見深也是第一次,于是輕而易舉地她感受到了他在漸漸興奮。 男人無助地掙扎,奈何他們之間有著alpha和beta、人類和獸人的雙重差別,力量懸殊,他的雙腿此刻又被女孩的肩膀后背卡著、除了微微曲起什么也辦不到。 其實明明可以將她推走,又因為剎那間對上了女孩眼白泛紅的眼睛,男人心下一軟,不忍對著養了一年的貓使蠻力,結果到底是讓她鉆了空子。 電光火石間,米洛將他的性器吐了出來,重新將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回他身上,只是這次她一只手握住了男人悄然蘇醒的陽具,沒輕沒重一擼,那被挑逗得濕漉漉的東西立馬可憐兮兮地射了出來,白液沾了米洛一手。 射精后的賀見深卸了力氣,大腦一片空白倒回了地上,無論何處都被米洛鉗制著,這回是徹底逃不掉了。 完全憑著本能,米洛黏膩的手抓著男人的大腿根,將她硬到發痛的性器狠狠往男人腿間塞,沒頭沒腦往那隱秘而緊致的洞口上頂,然而未經擴張的xiaoxue自然不肯歡迎她的進入。男人認了命似的癱軟在地上、眼前不斷地冒星星,想她今天是非要自己不可了,終究只微微喘息有氣無力懇求道,“唔……米洛……不,不可以直接進去……會……會死的……” 米洛還在劇烈喘息著、汗水順著她的下顎滴落在男人胸口。然而她還是慢下了動作,看著男人一邊低聲安慰“別怕,我,我不會離開”,一邊將手伸到一片狼藉的腿間、沾了兩手指尚未干涸的jingye、悶哼著將它們探進了那堆水紅的rou褶,明晃晃在米洛跟前笨拙地抽插開來。 動作之間,男人蒼白的臉近乎紅透,眼睛自欺欺人地閉緊、嘴唇卻抿得發青,指節似乎還在無意間擦到了敏感點、引得他瞇起眼睛低喘一聲,牙關雖咬得緊可還是間或有細碎的嗚咽流淌而下。三十多歲的beta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戀愛都沒談過一次,如今卻為了遷就一只認識一年多的布偶貓而當著她的面自讀、幫她開發自己從來沒用過的后面。 男人清秀端正、平日里瞧上去也只是中人之姿,此刻卻因換上了羞恥又沉醉的表情、加之手上yin蕩動作不停,熟悉的模樣逐漸被情色的意味盡數取而代之,整個人似乎都漂亮了、誘人了不止一星半點。 “唔……可是,賀見深,我,我真的難受……”米洛大口吞咽起了空氣,血脈賁張,喉嚨中滾出含混的字眼,指甲都快要嵌進賀見深皮rou。然而賀見深一直低聲求她先別進來,烏黑的眼睛閃著星星點點的淚,一時也教人下不了狠手。 米洛難受是真的,此時的賀見深在她眼里就是吃不到的獵物,卻又肆無忌憚地在她面前晃蕩著rou體,明明該是抗拒的態度、卻又仿佛邀請著她,似是而非。 男人剛剛癱軟下來的前面又有了抬頭的征兆,這才緩緩將濕漉漉的手指抽出來、指尖牽出細長的銀絲。濕漉漉的眼睛看著米洛,“好,現在可以了……你,你做吧?!?/br> 米洛低頭一看,男人腿間的xue口已然自己收縮起來,無言地渴求著什么。她本就無心克制,這下更是得了準許,和幾分鐘前一樣急不可耐地沖進去。 xue口終究是干澀的,雖然賀見深已經努力放松下來試圖吞吃她,可下腹還是撐得一陣脹痛,仿佛被對半撕裂?!鞍∴拧钡谝淮伪婚_發的男人尖叫出聲、嘶啞之余混雜著哽咽和喘息,腦袋忍不住后仰,喉結的曲線暴露無遺。 被包裹的一瞬間,方才勉強按捺些許的米洛卻完全忘記了男人是初嘗禁果,肆無忌憚地挺腰動作開來,感受著男人溫暖窄小的甬道緊緊吸吮按摩著自己的欲望,每一次撞擊都如同迸出細碎的火花在體內炸開、重重炙熱將她送上狂亂的巔峰。 “嗬——嗬嗯——”米洛的牙齒攻城略地一般翻來覆去碾過男人的鎖骨,喉嚨里嗚嚕嗚嚕低吼著、和往日里綿軟溫柔的樣子大相徑庭,欲望讓她變成了餓極的獅子,全然不顧男人痛到嘶啞的吟叫,只顧埋頭享用她的獵物,把男人的雙腿大大分開、大開大合地沖撞進去,牙齒也在男人身上到處啃咬、恨不得把身下人的骨rou都拆吞入腹。 動作了兩三回,原本艱澀的摩擦沖撞終于變得暢通了不少,男人逼仄窄小的甬道被米洛的抽插生生撞開,rou壁愈發歡迎地絞在rou柱之上,陣陣酥麻自下腹穿過全身脈絡直通心臟,極致的快感似大劑量的興奮劑注入她的神經,她挺腰的動作越來越快、每一次撞擊都擠進最深處,腹部淺淺的肌rou線條也在急速收縮,伴隨著細密汗珠的流淌、一收一張間顯盡原始的性張力。 獸人未經開化的野性在這場愈演愈烈的性交中被發揮到了極致。男人被她毫無技巧的撞擊折騰得頭昏,被cao開了的身體無力地癱軟在冰涼的地板上,失了焦距的眼睛無神地望向天花板,瘦弱又單薄、任由米洛擺布;疼痛已經漸漸褪去、或者轉為麻木,米洛似乎漸漸找到了能讓他舒服的那一點,雖然終究還是一通亂撞,但浪潮一般涌上身來的快感已經將一切痛楚盡數取代,甚至在米洛抽出的瞬間腸壁還會驟然一縮、似是哪怕幾秒的空虛都無法忍受,分分秒秒都渴求她激烈地填滿自己。 初經開發的身體甚是敏感,前面沒有經過任何撫慰,自己就一次次地興奮起來、射了一輪又一輪,到后來那東西蔫巴又干癟地掛在腿間、馬眼都在隱隱作痛,米洛仍不知罷休,就著相連的姿勢將他抱上床去,將近乎失去知覺的男人又一次卷入歡愛的漩渦。 被一個獸人cao了這回事的合理性,賀見深已經沒有心思去思考。就像米洛同樣沒有思考男人有沒有力氣承受自己的給予。 男人如同一葉流浪于海上暴風雨的扁舟,而米洛的cao弄就是那裹挾著巨浪的風,幾欲將他溺死又折斷。 激烈的性交直到中午才勉強告一段落。被干暈過去的男人昏昏沉沉地醒來,腰還讓米洛的雙臂箍著,她的牙齒還抵在后頸上、輕輕摩擦,亟待下一次咬噬。 腿間黏膩不堪、米洛射進去的幾股白液正順著白皙的大腿根汩汩外滲;下身陣陣鈍痛混著酥麻、還有些許纏綿的余韻;身上的衣服統統不翼而飛,不用低頭看就知道,自己渾身都是亂七八糟的痕跡。 手機躺在床頭柜上嗡一聲響,賀見深下意識伸手一夠,一看時間快下午一點了,整個鎖屏全是上司發的短信,問他去哪兒了、怎么這個點還不來上班…… “別走……”米洛低語,手上用了些力,硬物抵著他擦紅了的臀縫。他只好任由她抱著,知道自己今天是別想去上班了,朝她扭過頭去,流淚多到有些紅腫的眼睛帶著無奈看著她、沖她艱難地笑了笑。 “我……我發個短信?!彼D了頓,垂下眼睛,又補了一句,“我真不走。真的?!?/br> 隨口編個理由,身體不舒服,不方便去了。雖然這樣說也不算完全的撒謊。 來不及打一個句號,米洛的下巴在他肩上一頂,賀見深手上滑了一下、指腹擦過發送鍵,手機就掉在地上黑了屏。 米洛扳過男人肩膀將他壓在身下,舌頭舔過下唇和牙尖,腦袋里浮現出方才男人,才消停的yuhuo又一次熊熊燃燒。 “賀見深,還要?!?/br> - 這場漫長的歡愛斷斷續續進行了將近三天,賀見深除了給米洛含過一次陽物、舔過一次小豆,其他時候都是被她頂得只能發出連不成完整字句的呻吟。 發情的獸人難以安撫得很,讓平日里溫順的小貓咪化作饑餓的猛獸、整顆腦袋都讓原始的rou欲填滿。不用吃喝不用睡覺,只要zuoai就能讓她平靜和滿足,用jingye灌滿賀見深的肚子是她唯一的執念。 直到星期一早上,米洛才稍微饜足了些許,先前幾十小時高強度性愛頁讓她暫時有些疲憊。發情期顯然還沒有過去,她的身體還牢牢地貼在他后背上,呼出熱氣撲打著男人缺乏日曬的白皙皮膚,毛茸茸的貓尾巴尖兒還在往賀見深臀縫里鉆。 還好賀見深尚未色令智昏。雖然三天里讓米洛cao得暈過去又醒過來、身體已經隱隱有些留戀被貫穿的滿足感、rou體的摩擦碰撞迸出的火花也令這白紙似的beta沉淪,但周一要上班這件事他終究不會忘記。他已經曠了一天工,連曠兩天成何體統。 賀見深掙扎著要下床、去浴室清理下身,卻被米洛一口咬住了后頸。 “你不許跑……”女孩聲音悶悶的。那一瞬間她似乎又找回了幾分布偶貓的溫順,腦袋埋在男人平坦的小腹上蹭來蹭去,蹭夠了才朝他抬起眼睛,藍瑩瑩的、閃著可憐兮兮的光。一時間男人心中竟隱隱自責開來,雖然理智上很清楚,至少現在,他不能再縱容她了。 “我……我要上班,你知道的……”男人有些局促地看著她,眉頭微蹙、被米洛吸吮到紅腫的唇也抿成一條直線,難堪得很。 米洛沒有應,而是賭氣一般將腦袋埋在男人胸口,讓她松開她也不聽。 “我六點前就會回來,”男人溫柔的鼻息落在米洛頭頂,他把手指伸進她的發間揉了揉,“我,我保證……“ “你騙人?!泵茁宓挠∠罄锼蜎]在六點前回來過。 “真的?!蹦腥塑浟松ぷ?,甚至難得克服靦腆、主動低頭將額頭和她的抵在一起。 臥室里靜悄悄的,只能聽的見兩個人糾纏的呼吸聲。 終于,沉默以米洛一個差點讓賀見深喘不過氣來的吻告終。 “你不會食言的對吧?!彼穆暰€微微顫抖。再怎么兇巴巴,她的內心深處也終究還是只缺乏安全感的小貓咪。 男人生怕她不信,試探性地在她額頭上吻了下,蜻蜓點水。 “好啦,我不會的?!?/br> - 【四】 于是,在若個月以后,就有了這樣一個平常的傍晚,賀見深趕在六點前快馬加鞭回家,一進門就險些被米洛撲倒在地。 還好米洛也漸漸同他磨合,至少不會再像第一次一樣要得那么狠那么持久。然而一到發情期不zuoai就拆家的習慣似乎并沒有得到改善。 “唔……米、米洛……”男人的言語被米洛細密的吻吞作支離破碎的嗚咽,被動地由她牽制直到兩個人齊齊倒在床上。 “外面有點亂,要不,先收拾好了再——唔——” 米洛沒有理他,舌頭在他的口腔里一通亂攪,氣息guntang又酣暢地糾纏,很快就燒暈了賀見深的腦袋。 Beta和alpha沒有ao之間天生的契合度,然而和米洛做了這么多次,他似乎已經本能地學會了向她打開自己的身體,迎接她到現在都沒有什么技巧的進入。 然而到了這個地步,米洛也并不滿意。箍著他的腰后入的時候,她又咬起了男人的后頸,仿佛那一塊皮rou是松軟香甜的蛋糕——雖然都是徒勞,畢竟那里并沒有腺體。 “你,你要是個omega該多好……這樣我就可以標記你,你就能永遠是我的了?!?/br> 她一下一下深深cao進男人柔軟緊致的溫柔鄉,每一次抽離都帶出大片軟rou、晶瑩的腸液從rou體連接的地方滴落在床單上、伴隨著黏膩的水聲。她沒有cao過omega、不知道會不會比cao賀見深更舒服,但她短時間內可能也不想了、也不至于真的期待某一天賀見深變成omega。 賀見深意亂情迷、全然不知她心中的彎彎繞,半張臉埋進床單深處,泛著瀲滟水光的眼睛極盡溫柔望著米洛,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想到什么便說些什么似的,“可……可我現在,就是你的啊……” “你騙人?!?/br> 嘴上這樣說著,身下cao得更狠了。 - 收拾屋子的事,要不再往后放一放吧…… 意識清醒的最后一秒,賀見深這樣想道。 - 【五】 那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里,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加班狂魔賀見深竟然會踩著點下班,給組里幾位工作懈怠的年輕小同志增添了幾分心理上的安慰。 也偏偏是那幾天,賀見深賀主任的腰疼病總會復發。同事勸他去找個中醫看看,他只是糯糯地笑著,帶著回避的眼神搖頭拒絕。 “算了,家里還有貓要喂呢……”一有人問起來賀見深就撓頭,與此同時下意識縮了縮脖子,生怕高領毛衣遮不住米洛種的草莓。 當然這怎么算撒謊,他的確是回家喂貓的。 至于喂貓和腰疼的關系是什么,其他人都不得而知了。 - 【六】 今天的賀見深也在捂著腰兢兢業業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