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rou 下 (小受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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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城想要逃,不知過了多久,體內依然被撐得滿滿,面前人完全沒有停頓的跡像。他的雙腿酥軟無力,腰已快斷了。 他都想求饒了。 他不明白自己自小修道,練武二十年,體力不可謂不好。但洛川明明是凡人,為什么體力比他還好? 他自不知,洛川積蓄了多年的情欲,一直以來心底奉行的相愛雙方才能享受的顛鸞倒鳳,此情此景豈不應了心愿? 里里外外是發泄不完的勁力,使不完的精力。大概,這也是“魔佛”轉世的加持之一? 越城忽覺身內一空,略微松了口氣,然而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無盡的失落感涌上心頭。 明明先前江潯帶給他的只有絕望與疼痛,毫無一絲快意,讓他一度害怕,無時不刻不想著逃離。卻自眼前之人細細密密的一道道撫慰中坦然放下心門,完全敝開,毫無保留地接受對方全部。 而今對方退出之后,居然會有那種空虛失落的感覺充斥全身? 他很是理不清狀況,不由睜開雙目,含詢帶問。但見洛川含笑望著自己,汗水沾濕了英俊出挑的眉目,在燈光下愈發的清晰深刻,情深難表。 實實在在也是姿儀非凡、豐神俊朗的模樣,難怪將那辦公室的小姑娘都吸引得團團亂轉。 視線不由自主的下垂:肌rou線條堅實分明,強健又不顯得過分壯碩,不自禁的癡盯在上面。再往下移,正是那欲物,臉一下燒得guntang,瞬間瞧也不是,不瞧也不是,視線都不知道該落哪里。 彷徨間忽然覺得掌中灼熱,已是被洛川牽起他的手按在了那guntang之上,只覺粗壯的驚人。手猛地顫抖,想要縮回來卻被緊緊按住,用力掙脫的話又怕傷了對方要害,無奈只得硬著頭皮撫在上面。 撫了片刻,眼前人想是覺得沒得要領,又牽引住他的手將那欲物握住,引導著在上面輕輕滑動。這時候沒有鏡子,如果有鏡子,一定會讓他瞧見自己面色燒得像灼熱的烙鐵,連眼眸都赤紅妖嬈。 只不過事已至此,怕也只得任由對方隨意妄為。 他羞赧難言,已不敢睜眼瞧人,緊閉著被洛川帶了片刻,偶一微睜,驀然發現自己居然專心至致過了頭,眼前人的手不知何時早已松開,由得他自己單手相撫,也不知撫了多久。 頓時覺得連胸腔間都有火在竄燒,怕是整個身軀都被澆鑄成一塊通紅的鐵板,上下碰一下都會驚起一陣顫栗。不由微慍的抬眼看那始作俑者——洛川眉目溫柔,笑意盈盈,英俊的臉帶著鼓勵與寬慰。 四目相對間,同樣有一股柔情在越城心中化開。盡管記不起前世,但今生的情誼早在不知不覺中深深種下,洛川已經成為他生命中無法割舍的另一半。 他冷漠,看似無情,不茍言笑,那是因為沒有讓他開懷大笑之人。也因為身負重任,潛心修道,再無多余心力背負人世諸多情感。 誰知他暗隱的火熱內心,卻被洛川這個命定之人輕易撩撥。爾后,他才知自己也有一心可表。 如今才算明白,何謂道,何謂情?洛川就是他的道,他的情,他此生唯一的歸宿。 豁然開朗后,他揮去羞澀,由著洛川俯身輕吻他耳垂,止不住一陣陣酥麻。手中卻是不停,捧著那欲物,專心撫慰。 手心越來越熱,且感覺又粗壯了些,似乎比他長握的劍柄更是硬挺。恰在此時,洛川離開了他的唇,讓他能清楚瞧見自己掌中之物。卻見顏色微粉,脈落分明,頭部微微翹起,整根竟是這般碩大! 不免驚怔呆住,剛才自己體內含得許久的性物居然能這么長大?居然沒有將他整個身軀貫穿?居然還能夠令自己心火難忍,讓這么多年的靜心凝性一朝全作了塵土,潰不成軍! 人世間的情感果真如此奇妙。 若是千年前的自己與玄真,明明是敵對雙方,怕也是因了這般水rujiao融的美好而沉倫天劫吧。 他掌中沒停,猛地自動吻上洛川的唇,讓眼前人徹底感受自己從內而外的情誼。 洛川果然是意想不料的在他掌中顫栗,眼眸中情誼愈發濃厚。深深回吻住他,抱起他的身子,將他翻轉過去,一手攬住他的腰,一手撫住灼熱,濕漉漉的前端在他密處輕輕摩擦,卻并不急于深入。 這完全攪亂了他心智,只覺以前二十年的道算是白修了,二十年的人生也算是白渡了。只想要身后人的深入,灼熱磨擦他、擠壓他、沖撞他! 洛川俯下身,手捻住他胸前尖粒,嘴巴含住他耳垂,再自耳根緩緩滑到他唇邊,輕輕咬住。 他氣息更亂,已是喘不成聲,身下更覺有物猛地頂入,嗚咽一聲,一個字叫不出來,卻分明整個身軀被填得滿滿,那種灼熱緊緊貫穿了他,并無絲毫疼痛之感,有的只是渾身顫栗。 漸漸地,這種微微的酥麻感因著身后人的動作加劇而加劇,轉變成動蕩激烈的難以用言語描繪的舒服感,自心而生的愉悅將他全身上下都包裹住,無法掙脫、不忍掙脫。 他累得氣喘吁吁,起先還能咬牙堅持著微吟,隨著體內物什不停的沖撞、擠壓,快感止不住從齒唇間宣泄出來,聲聲令人沉醉。 這加速了洛川的動作,又覺得不盡興,再次將他翻轉身子,抱著他,用力沖撞著他。 大概是想要看清楚他的眉眼,看清楚在兩人盡情縱欲深倫后心愛之人的模樣,是怎樣的絕艷出塵,將之永遠刻入腦海,帶往生生世世。 千年前,就是這般情境。 洛川再次壓抑不住的脫口而出,仿佛兩世重合,情誼也雙倍融入。 “越城……越城,就算你負我,我也絕不負你!”洛川的欲望已成利箭,卻只為越城一人而發。 “你若負我,我定不饒你?!痹匠且裁摽诙?,過后是一瞬間的迷茫,仿佛有什么在腦海一閃而過。卻始終有氤氳斑駁隱藏在重重陰影中,無法一下子窺知真相。 罷罷罷,眼前人明明白白緊擁著他,愛撫著他。千年已逝,不管發生了什么,終成過往。只管享受眼前,忘記他人帶給他的難堪恥辱,深陷到欲海無涯中,就算因此回去被師尊責罰,逐下門墻,散盡修為也是認了。 人生得意之時當得盡歡,失意之時才有美事相回顧。 一時間,兩人猶如天地交合,身心皆為情誼所融,不知道上下多久、光陰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