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燭臺,頂跨,舌吻,指jian)
Elvis原本平穩熟稔的動作忽然一頓,似乎是胯下被取悅了,他露出一個極淡的微笑,但小狗的言語并不能觸動他分毫。他半蹲下來,身材相較于Hampton而言,略顯柔弱和秀氣,卻也欣長,握著戒尺的手背白而細膩,掌心處和拇指卻生了如蟬翼一般的薄繭,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捻于上,短促有力地朝小狗的奶頭鞭笞,直至紅腫到發紫,連帶胸部一片區域都被扇成了緋紅色,簡直要從輕薄的白襯衫中呼之欲出。 Hampton因突如其來的痛感閉上了眼,可失去視覺讓他的身體更加敏感,唇部稍有微張跡象,被打濕的繩線順著唾液令口腔越撐越大,銀絲自齒間汩汩流出,效果竟絲毫不亞于口球,足夠開發出一個人最yin蕩的自我。 Elvis不動聲色將光景收入眼簾,一位活力健氣、身材精壯的青年人,此時忍受痛感與快感雙重巔峰的神情令他陷入沉思:Hampton是這么多年來,最令他心動的狗奴。他有著最完美的身材與容貌,最桀驁和放蕩的性格,這讓他的調教工作總是充滿挑戰性,也分外的刺激,對心理博弈與cao控權的渴望,調動著他渾身上下每一處性奮的因子,但他的身份卻不容許他外露自己真實的內心。 永遠優雅,永遠從容不迫。似乎連SM都變成了圣潔的宗教儀式,然而性本身是背德的、骯臟不堪的、卻令人全身心愉悅與放松的東西。至于究竟是怎樣取悅施虐者的,個中滋味,唯有自知。他總是讓SM的過程充滿美感,從氛圍處大的儀式感渲染,到動作細節處的優雅、精致的道具。 想到此處,他命管家端來一盞燃燒正旺的燭臺,燭淚還在往下滴。而管家身為下屬,自然對于上司的行徑不作多問。Elvis接過燭臺,踱步繞過Hampton的身體,端著燭臺的手湊近了Hampton緊握著的雙拳,跳動的火焰炙烤著纏繞雙手的繩線極細微地噼啪作響,巧克力色的的皮膚被燒灼得帶了點黑與紅。 “嘶......“時日漸長,燒灼的煎熬已然超過了Hampton所能接受的最高限度,熱感擴散至全身,他抽痛倒吸一口冷氣,不忍去想手部細況,蒸騰的汗液打濕了白襯衫一具誘人的精壯身體變得清晰起來,頸部爬滿細密汗珠,自臉龐順流而下。 繩線終于斷裂,Elvis面對面半蹲著為他松綁,身軀前傾,下巴墊于Hampton右肩上與之肌膚相親,感受著那具身體傳來的火熱,雙手繞過腰去夠斷開的繩線,仿佛要將自己的狗抱在懷里,Hampton就被這樣半摟著,眼尾泛著一點興奮的猩紅,隨著摩挲衣料的聲響,繩線脫落而下。 終于自由的Hampton猛地掙開囚禁欲望的枷鎖,將Elvis撲倒于草叢間,寬掌支撐在對方的雙肩上,下半身與人隔著西褲緊緊貼合,隨后開始不斷來回摩擦,由情趣般的慢磨再至快速地律動,時而還用自己的鼓脹的胯下去頂他。 他如餓狼撲食般俯下臉去,炙熱的鼻息粗短而急促地撲打在Elvis臉頰上,不由分說用舌尖侵入口中,起始帶著討好主人的輕柔與優雅,不住地舞弄和挑逗、綿長糾纏。厚實的寬掌托人臉龐,粗糲拇指來回摩挲細膩臉頰,給予他的主人放大刺激的方式。繼而長驅直入,強而有力地螺旋式吮吸著對方舌尖,濕熱的舌頭撫慰人上下唇,刮蹭上顎、牙齦與舌底無數次地打著圈兒。 Elvis被吻得身體不停地發顫,yinjing被如此不計后果的摩擦之中支楞得更是厲害,眼前人挺翹渾圓的屁股賣力地起起伏伏,精瘦的腰線更是殺人奪命,被威脅的感覺涌上心頭、讓他對接下來的事情失去了掌控感,卻同樣在隱隱期待自己能被如此精裝能干的一副身體徹底貫穿后喪失理智進入高潮的sao樣,身為S的自己還是頭一回主導權被顛覆、姿態如此狼狽地雌伏于人身下——即便是享用著自己的調教成果。原本清冷的眼眸中漾出了墮落的笑意,臉頰被撫摸處亦是發著情欲的燙。 情迷意亂之時,他感覺得到身上人開始撕扯自己原本得體的襯衣,對著自己胸前上下其手,手法堪稱登峰造極,又順著腰線下來隔靴搔癢著刺激他敏感腰部,嘴下還對著他的胸前又啃又咬,甚而唇里含著rutou用舌尖不停挑逗,從中找到了快感之后,Hampton卻又輕嚙著將rutou往外扯,他忍不住吃痛顫著聲線發出一句呻吟,秀氣的眉蹙起。 緊接著他便感受到西褲與內褲便被大手剝去,一根長而冰涼的中指探入他的股縫之間,屁眼兒被不停地扣動,泛著叫人羞恥不堪的癢。Hampton將中指抽出,又把它捅入自己的口中搗鼓,分泌而出的粘液帶著腥味,他不停地從嘴中分泌津液,口腔中還彌漫著自己那令人陣陣愧忿的味道。 感受到Hampton要將手指抽離口腔,他下意識用唇部去用力吸住那粗指,放浪地用舌磨了磨指尖,卻仍無法挽留。那根手指又重新擠進了后xue,有了津液的潤滑,進出似乎更加方便了些。眼前的這匹犬摸清了自己的生理規律,肆意地將四根指頭齊齊塞入他的口腔,用津液來回潤濕,又放入后xue中,兩指、三指……不停地擴張,他感受到自己的rouxue在不斷地被撐大,心中的癢感與空虛被無限放大。 擴張的效果很顯著,定力已然不夠用,他對于接下來的情事十分迫不及待,Elvis探下手去撫上了Hampton的襠部褲鏈,指法靈活地將硬熱guntang的陽具釋放而出,纖瘦漂亮的白手不住地taonong著前端鈴口,直至盤出了點點粘稠的液體,抹在莖身處,他示意對方讓自己翻了個身,讓那根粗壯的東西抵著洞口,屁股微扭著將它淺淺插入,他嗓音微啞著開口,原本清冷的、不食人間煙火的、優雅自持的聲線,此時卻像熟透的葡萄所蘊成的佳釀,飽含了私人的情緒與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渴求。 “插進去,取悅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