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不行
大巴顛簸一下,鄒晟推開他,分開的雙唇啵的一聲,左風燁睜開眼睛,他半垂眼皮,眼神黏膩的在他唇間巡邏:“你要和我一起養?!?/br> 鄒晟把身子向后仰,躲開他一些距離:“說什么鬼話呢,起開!” 左風燁置若罔聞,他緊跟著湊近了:“小狗,你要和我一起養?!?/br> 鄒晟瞪大眼:“憑什么!” “你覺得它可愛?!弊箫L燁不由分說的把小狗塞進他懷里,“我們一起救的,你要負責?!?/br> 手里的小奶狗,毛茸茸胖乎乎的,鄒晟扔也不是,抓也不是,正糾結著,左風燁卻將頭枕在了他肩膀上。 柔軟的發尾搔在脖子上,鄒晟眉毛一豎,咬牙道:“滾開?!?/br> 左風燁抬起臉,正對著他脖子上,因為憤怒凸起的筋rou,被薄薄的皮膚裹著,向下沒入深深的鎖骨。 他一口銜住,用牙齒磨那韌性的肌rou,他始終睜著眼,他看著鄒晟的眼睛,伸出舌頭沿著溫熱的肌膚舔上去,將微涼的耳垂含入唇內:“想我繼續嗎?” 鄒晟對著他的鞋狠踩下去:“我想你去死!” 左風燁滯了一下,突然將臉埋入他的肩窩里,不住的蹭:“好疼啊?!?/br> 他沒有別的動作,只撒嬌一般的在鄒晟身上磨蹭。到讓鄒晟生出了愧疚,覺得自己下手太狠,試探道:“疼的厲害?你坐好,讓我看看?!?/br> “疼?!弊箫L燁直往他身上鉆,“我睡一會就好了?!?/br> 鄒晟沒再動,左風燁嘴上浮起笑,伸手環過他的腰,滿意的閉上眼睛。 通過和鄒晟的幾次接觸,他早就摸透了他的性格。 鄒晟看似脾氣暴躁,卻從不記仇,性格直率粗線條,如果冒犯了他,即使前一秒將人看做狗屎,避如蛇蝎,下一秒就全忘了。適應性很強,從不長記性,左風燁就是看中了他的沒心沒肺,才會屢次踩著警戒線招惹他。 而且他知道,鄒晟心很軟,鄒晟不會真的討厭他,鄒晟會心疼他。 回去后,過了兩天。有同學過生日,叫了鄒晟任愈他們去酒吧聚會。 鄒晟酒量一般,幾杯下肚就有些暈了,他起身想去衛生間,迷迷糊糊間,不知何時鉆進了舞池,周圍是人群擁擠,頂部的燈光旋轉間,鄒晟看到了一個和男人相擁熱舞的女人。 他晃晃腦袋,女人黑卷的長發和抹胸短裙下,露出的大半胸乳,在燈光下晃的亮眼,他想起來了,這是那日同左風燁一起出現在商場的美女。 他瞇了瞇眼,看著女人用自己柔軟的胸部,在男人身上磨蹭擠壓,白膩的腿間,一只手從裙底伸進去,兩人隨著動作不斷的晃動,女人猛的揚起脖子,迷亂的燈光下,她突然轉過頭,睜開眼睛。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鄒晟酒醒了大半,他愣在那里,看見那只手從女人的腿間撤了出來,短裙被扯上去一些,男人抱著她,不住的聳動屁股,女人笑了笑,開始迎合著男人的動作擺動身體,半胸式的短裙,擠出大半個rufang,軟rou隨著動作不斷地抖動,突然,她踮起腳尖退了一步,一根水光淋淋的棍子從她腿間滑下來,鄒晟一個激靈,轉頭快步走開。 他洗了臉,剛從衛生間出來,便看到那女人倚在門口,一手夾著煙,見他出來,抬眼看他。 鄒晟止了步,女人吐出煙圈,歪頭問他:“我們見過?” 鄒晟微微蹙眉,他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回答。 說見過嗎?那天晚上酒吧門口,鄒晟看她同左風燁的言行舉止,分明關系非同尋常。如今叫自己看見她和別的男人糾纏,他該怎么說,說認識左風燁嗎? 鄒晟猶豫間,那女人撫唇一笑,踩著高跟,扭著細腰,風情萬種的邁步過來,白皙的大腿間,有濁液隨著動作淌下來,蔓延在大腿內側,鄒晟向后退了一步,她停住腳步,伸手欲勾他的下巴,被鄒晟一把擒住:“干什么!” 她沒惱,反而興味盎然的瞧著他:“剛剛不是還看的很起勁嘛,怎么這就翻臉不認人了呢?!彼劢巧咸?“剛才是不是想我想的呆了?” 她抬腳,高跟的鞋尖順著他的小腿往上滑動,鄒晟甩開她的胳膊:“請你自重點?!?/br> 說罷,轉身欲走,錯身而過時,被拽住了胳膊,女人轉過身來:“認識一下吧,我叫桑妍?!?/br> 鄒晟看了她一眼,本著尊重女性的素養,沒再甩開她,只道:“鄒晟?!?/br> 桑妍得了回答,識趣的松了手,鄒晟毫不猶豫的抬腳就走,她打量著鄒晟的背影,突然喊道:“替我保密哦,瞞好了,我有獎勵?!?/br> 鄒晟腳步有一瞬的凝固,隨即快步離開。 回到卡座,任愈看見鄒晟面色不佳,關心道:“怎么了?” 鄒晟一臉吃到臭蒼蠅的表情,卻說:“沒事?!?/br> 他不愿多說,左風燁和桑妍,今天的事簡直剪不斷,理還亂。 不過…… 那根黑棍子,從桑妍身下滑出來的時候,他看的分明,又細又短。 他忍不住腹誹,左風燁是有多不行,才讓桑妍出來找了這樣小的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