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營的秘密之夜(2)【初見,灌腸,前列腺】
靜謐里,男孩撿起了那顆無意中掉落的鉚釘,他的手攥緊,就像要把尖利的部分釘進自己的手心一般,隨后,卻是在喘息平復了以后,慢慢放松了。 男孩的名字叫岡薩洛.阿洛尼,一個典型經商的猶太家庭的次子,他的上面有個哥哥,而比他小的,則是年僅五歲的meimei。 不同于早早成婚的兄長那般粗獷的長相,他雖然個子很高,但是卻始終沒有兄長一般濃密的毛發,他身型瘦削,然而膚色卻比少女更加白皙,他濃密的睫毛比他的親meimei還要長,有很長一段時間,他甚至會被陌生人當作女孩對待。 即便如此,他在家里確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又有誰能想到,一個商人家庭的孩子竟是個沉默寡言終日沉迷于詩歌的家伙呢? 陰柔的外表和他陰郁的性格一并成為了他在家里不討喜的緣由,而越發被忽視,他就越發樂衷于沉溺在虛幻之中。 戈林小姐的腳步聲已經完全聽不見了。 無邊的沉寂里,那長久被繩索折磨的部位,還在隱隱作痛。 被深深埋進菊xue的罪惡之源還在跳動著,這使得他不由得不滿足起來,好在,現在他完全可以靠自己的手獲取快樂。 微微發痛的男性欲望很快就在手指的撩撥下再度昂揚,而在喜悅的巔峰時,他腦海里飄過了初次看見戈林小姐的情形。 近乎被黨衛軍扣押著,被拖拽著,就像一只待宰的牲畜一般。 他眼看著母親和meimei混在一大群俘虜之中,隨著踏往地獄的隊伍一起,挪移著,越發靠近那個無數人喪生的地方。 而哥哥和父親則早就被另一撥人帶走了。 而他又會被帶去哪兒呢? 被毫無尊嚴的帶到了一個地方,隨后被身后粗壯的的德國兵狠狠得扔在地上,就像對待一只雞崽一樣。 而當他抬頭的時候,站在他面前的就是戈林小姐。 一個絕對稱得上是美人兒的德國女人,而她肅殺的面容,又顯示了她在集中營不同尋常的地位。 她的裙裾的角都折疊得整整齊齊,而與他視線持平的,則是女人那雙筆直纖細的腿。 他被那雙腿吸引了。 直到眼睜睜得看著女人穿著小皮靴的腳朝他伸來,他以為或許會挨踢,又或者是其他痛苦的懲罰。 而最終確是被鞋尖強迫著抬起臉來。 "唔,真是個,意外之喜啊。"她評論。 隨后就像獲得了某種認可一樣,那些個德國兵立馬就把他帶往另一個地方。 也就是現在被關著的地方。 而第一次被調教,則是在三天之后。 當著女人的面,他被兩個士兵按住,被迫接受灌腸。 導管一端的冰冷金屬部分毫不留情得沒入肛門,他瑟縮著,無暇顧及這種姿勢是不是丟人,眼下進入體內的導管就足夠讓他 毛骨悚然了。 而隨著冰冷的液體注入體內,那種急劇想要排便的感覺越發鮮明,就像是催著他當眾出丑一樣。 冰冷的液體越來越多,那種不適感越發強烈,涼意仿佛從小腹蔓延到上半身了,他的排泄欲也越發鮮明。 隨后他就當眾排xiele。 那一瞬間他產生了片刻的恍惚。 一貫被父親羞辱,自認還算無所謂的他,被迫當著這些德國人的面排泄。 更讓他無地自容的是,自始至終,這個德國女人都饒有興趣的注視著他。 她的視線熱烈而無所忌憚,就像一只盯上了獵物的獅子,又仿佛..........她是他的主宰。 隨后,地上黃色的排泄物被清理干凈,那些士兵也紛紛撤離了。 他癱在地上喘息,是的,他的身體也虛弱的不像這個年紀男孩該有的樣子。 余光卻瞥見那雙小皮靴越來越近。 她的命令從那個位置傳來。 她說,"服從我,不然你就會死去。" "他們......他們都死了么?"他細細的喘息,問題卻是急迫。 "死了。" "好。" 無需太多的程序,他,自那刻起,就屬于她了。 她是個怎樣的女人?他不知道,他也無從知道,她每周都會來這里,賦予他夾雜著痛楚的歡樂。 她總是用各種器械折磨他的性器和肛門。卻從不是讓他像男寵一樣取悅她,她說他不配,于是他就不予爭辯。 跪趴著,在這隱秘的地方暴露自己放蕩的一面,他的尊嚴早已不值一提。 她拿著一個黑色硅膠肛門清洗器試探性的插入他的菊xue,卻也沒有灌進水來,頂端在菊xue內部試探著,直到碰觸了某個點,他被刺激得瞬間抖了一下。 她的計謀得逞了。 隨后,硅膠清洗器退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她骨節分明的手指,帶著一絲涼意。 讓他不經好奇,這個女人是否總是這般冷漠。 探入的手指把臀瓣分得更開些,在里面轉動著,隨后準確得按上了那個位置。 好似被電流擊中了,而女人趁機又多按壓了幾下以后,他感覺到了痙攣,和略微的尿意,隨后則是排山倒海的快感。 初次的體驗鮮明而無比深刻,過了多久? 賣力擼動自己欲望的手愈發用力,好像初次的事兒也無足輕重了。 被繩索捆綁的疼痛早就被想象里的刺激取代,一種不存在的愉悅,就像戈林小姐那毫無體溫的手指,而性器則是在摩擦中更加炙熱。 呵,他是個多么可悲的存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