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形眼鏡,白色蕾絲和老北京酸奶(18)【報復,猥褻,藥物】
張大成是許之述親爹手下的一位不知道幾線的員工,隨后離職自己創業,混出了個小公司,勉勉強強以做生意的方式和許爹實現了"平起平坐" ,名義如此--------實際上許家若是想廢了他還是輕而易舉。 本來他對許家這老東家也沒啥愛恨,奈何上次秦許互相打壓的時候,他的小公司不幸作為炮灰,損失了不少。 這些許大公子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張大成這年近五十的男人卻因此惦記上他了。 他對這許氏公子向來是又羨慕又記恨,羨慕其年紀輕輕就要啥有啥,嫉恨其隨便耍耍就犧牲了自己的耗費心血積淀下來的很多利益,當然,表面他也知道許之述不好惹,所以他只能私下小小的打擊報復幾下,滿足自己的陰暗心理。 比如說睡了思萱------當然她是不知道思萱被廢了這件事,他也沒有那種癖好去得知,只是單純覺得這么做有了報復的快意。 然后他試圖去找那個地下調教場所被許之述高價包下的商品,奈何卻得知大約一年前,該商品就被許之述贖身,重歸自由,改名換姓,查無此人了。 而最近他又不知道打哪兒打聽到的消息,許大公子最近的新寵是個小姑娘,還搞起了金屋藏嬌,他這點陰暗心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了。 他想下手,雖然有點不敢,但是嘛,他轉念一想,許大公子缺過什么女人,估計不見了也就作罷了。 當然他會這么想也是某些女人煽風點火的緣故。 這個女人就是她現在包養的思萱。 被許之述這么一處理以后,她是再也不敢回去求饒了。 那些個接外賣賺的也都用來維修身體了-----算是勉勉強強復原了。 但是心里的悔恨卻沒有少過,畢竟許之述作為一個金主,要求真是非常厚道:保證予取予求,保證干凈,沒有二主。 而她卻親手犯錯砸了這個好飯碗。 眼下她再找金主,也找不到這么好的,這會兒有個張總看的上她,那也是因為許之述。 她每每躺在中年老男人肥胖的身體下,就會想起當年許之述那張帥氣的臉,那種凝重性感的表情,即便是純泄欲,他的動作和喘息也讓人沉迷。 當年她還不算臟,當年她也就剛剛被第二任富二代男友踹了分手了而已,她真希望自己還是和當年一樣,這樣沒準還能有傍上許之述的可能。 即便自己沒可能了,她還是無限后悔著,以及嫉妒那個可能成為許之述女人的家伙。 而那個家伙,她打聽到的,就是個小姑娘,比她當年更小的樣子,但是待遇卻比她好太多了。 同吃同住,給刷卡,生活費全包,這哪是男人包養的,這簡直是當小公主供起來的,憑什么? 明明都是一樣的身份,但是那個素未謀面的家伙居然讓這么個二代對她這般好,這個認知讓她嫉妒得要命。 我得不到的人,別的人也別想擁有,這是這個失勢的女人非常陰暗的想法,但是確確實實強烈的在她腦海里盤旋。 思緒回到現在,胯下被張總這個令人作嘔的老男人丑陋的啤酒肚撞擊著,張總的尺寸非常不可觀,即便如此,每次發泄還是死命的cao作著,就像要在她身上表現得勇猛一樣,而她也總是會配合著叫個不停,好像確實被征服的樣子,然后慢慢絞緊纏著老男人腰的雙腿,這么一來,壓迫了yindao,使其更緊窄些,能讓這惡心的老東西早點完事。 "啊啊啊啊啊~~"她知道這老家伙差不多了,因而這個點兒開始大聲嚎叫起來,好像高潮了。 果然,沒插幾下,老東西就射了,射完還非要往里面捅幾下,才肯拔出來。 一邊氣喘吁吁的,一邊還要裝作身體倍兒棒的樣子問問她自己牛逼還是許之述強這種問題。 "那肯定是張總厲害了....那種富二代年紀輕輕早就不行了....." 每回這么一說,老東西就會很滿意。 而最近,她明顯感覺這老東西心不在焉。 很顯然,她的枕邊風起效了,老東西現在成天惦記著那個金屋里的嬌,一等他得手,自己怕是要另找他人了。 這都無所謂,她眼下只想把那個素未謀面的女人拖下水。 思萱冷笑著,起身擦拭自己的身體,整理衣裙。 而她卻沒想到,張大成這老東西辦事還挺利索的,又或者說,許之述對他的愛寵其實也沒有太在乎,不然怎么能輕輕松松放出外面溜達,給張大成鉆了空子呢。 似乎是很信任她,張總把昏迷的人兒帶過來就交給她看管。 "收拾收拾,晚上我過來時候都給我準備好了,"老東西這么吩咐她。 而眼下,小姑娘就被放在沙發上。 見到本尊以后,思萱那嫉妒心就更加肆虐了。 小姑娘一看就是被嬌養的模樣,確實容貌也是小公主一般的出眾。 白色蕾絲束著發,身上則是白色襯裙和外頭的一層厚實大衣,穿著淺棕色的雪地靴 的腿無力垂著 。 這一身衣服,乍一看就是普通的森系少女風格,但是思萱一眼就看出,這般看似平凡的衣著其實都有著不菲的價格,均是日系大牌的限量版,單是少女外套上的一顆扣子,都是藍色塑料里嵌著乳白色瑪瑙碎片,做成星星點點的圖案。 這樣就已經讓她妒忌死了,而她不知道的是,這些還是男人親自買的。 但是隨后,她又釋懷了:看你被那老東西睡過以后,許之述還要不要你。 這時,她的眼睛盯上了少女耳上的一顆心形水晶。 那顆水晶不算大,是個小巧的愛心型,即便如此,那陳色和質地都是非常好的,想來也是貴重的,當然她就看幾眼,也沒有深究,眼下,她滿心盤算著怎么把這小東西推入張大成那火坑。 扒開少女的衣服,雪白柔軟的身體就展露了出來,那是非常美麗的身體,她的胸雖然不大,但是胸型非常優美,不用說也知道,她這般女孩子有多么的惹人憐愛。 但是同時,她身上斑斑駁駁的愛痕也刺痛了思萱的眼球,再往下褪,痕跡更加明顯,極易留下痕跡的白嫩肌膚上指印非常明顯,尤其是她的腰側。 不同于外在的清純,全裸著身子,則是一副完全被徹底開發過的嬌媚模樣。 一想到讓她懊悔不堪,那個堪稱完美的男人對這么個小姑娘夜夜疼愛的場景,她就越發難受。 真是可憐你了,誰讓你這么好命呢,她低聲自語。 而這頭,日常注意森染一舉一動的男人才剛剛發現她被綁架的事實。 很快他就定位到了少女的位置,通過設備,他也知道了那是在張大成的地盤。 "很好,真是不想混了。" 如果說譚維那次,讓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慌的話,這次,即便他知道了森染的坐標,確信自己能救她出來,還是提心吊膽的。 他怕晚一步,小姑娘真可能被咋地。 他沒有什么處女情結,但是只有到了這種時候,他才自覺自己對森染的占有欲有多強。 張大成那個人,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是單是想想那種惡心的家伙真是敢下手,他怕是會把那家伙挫骨揚灰了。 這頭,思萱已經準備差不多了,把全裸的小姑娘放在床上。 算準了,她大概快清醒的時間,然后趁她沒醒,給她灌了些催情藥-----她故意加大了藥量。 為了使她足夠熱情,她在少女的各個敏感地段和xiaoxue里也抹了些藥膏,那種催情而又能潤滑的好東西,每回她伺候老東西的時候都會提前給自己來點,這樣會好受些,表現也能更使人滿意。 以及,當她發現少女的后xue也已經被開發的時候,也惡意的抹了些進去。 沒想到許大公子也玩得這么開啊,調教到這種程度,也不知道是不是未成年就下手了的。 她揣測著,不住往那種方面想。 被那種尺寸的東西進入,也真是不怕小姑娘受不住.........果然嘛,再寵也不過是性玩具罷了。 而張大成走進房間的時候,一切都恰到好處。 新換的黑色床單上,嬌小的少女只有可憐的一團,因為藥效的發作而扭動著。 那般絕色,讓他很快就激動了。 一邊說著猥褻的話,一邊向床上靠近。 他知道思萱肯定下了很大量的藥物,而此刻,他知道這個小東西在劫難逃了。 大概是被思萱奉承慣了,他居然自大的希望這小人兒也能主動渴求他的臨幸。 他看著那小人兒慘兮兮的絞著腿,再怎么遮掩,那處的水液肆虐得都濕了大片床單。 帶著水霧的眸子失神地不知道看向哪兒,看樣子就知道,不出一會兒,她就會哀求著自己的大家伙好好滿足她一番。 當然,還沒等他下手,那個不可能出現的男人就闖了進來。 可憐五十多的老張,前一秒才充血打算大戰一場的部位,瞬間因為驚嚇而熄火了。 一旁剛剛想走人的思萱,看見來者,也驚呆了。 她沒有見過這種表情的許之述。 那人向來一副無所謂的樣兒,非常紈绔子弟,也非常漫不經心,本以為在廢了她那會兒的狠戾已經是極限了,沒想到現在更恐怖。 簡直就是誰擋他誰去死。 那種眼神光是看看就讓她嚇得發抖。 同樣嚇得不知所措的還有張大成,此刻那倆起了賊心作惡的一時都愣住了。 "馬上給我滾,再待下去你們都別想活了!" 直到那個修羅一樣恐怖的男人發話,他們才踉踉蹌蹌的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