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形眼鏡,白色蕾絲和老北京酸奶(4)
手指把玩著一段不知道哪里摳來的白色蕾絲,一邊嗶嗶叨,嗶嗶叨無非是他心血來潮想搞個小姑娘了,反復幾次,聽到宋壬閑都想抽他了。 "我說,你想搞就搞唄,糾結啥,你又不是沒那個能耐!" "綁架或者強取豪奪那種隨便看上的行為不厚道,不合法,不紳士,"他繼續,"而且我看不上那種亂七八糟的普通少女。" "你不合法的事情干得還少?!你就沒看的上誰過,再說,少女有那么好搞?"繞是壬閑脾氣好,也架不住這種摧殘,"包養的整殘了,約炮嫌洋妞不婉約,搞012心理不滿足,你咋這么難搞,你不會是處女座的吧?!" "我不是?。?,許之述懶洋洋的抬頭,"扎心了,閑人,你連我星座都記不住~" "噗!" "算了,看樣子我只能不合法的搞了,我明后天去少女密集的地方轉轉,看著合適就下手。" "聽著真癡漢,還很rou絲......"被吐槽,"我說,你這姍姍來遲的洛麗塔情結是什么鬼?你不會是一直以來心里都潛伏著這種情結吧,你印象里有啥特殊的小姑娘么?" "啊,我想想........."他擺弄蕾絲的手指停住了,"上次在會所那次,遇見過一個,很早熟很特別...." "沒準你就那會兒開始念念不忘了?" "那不是,"許之述果斷否認,"太小,沒欲望。" . . . . . . 好吧,事后他承認打臉了。 那是第二次看見小白鞋子,唔,他心里是這么稱呼小姑娘的。 或者說,好久不見,現在已經是標準的少女了。 真是奇怪,明明也沒有大多少,但是感覺卻變了很多。 還是扎著白色蕾絲絲帶,小白裙,一躍一躍的小鞋子,但是臉龐明顯有了些少女的精致,那種圓嘟嘟的感覺也褪卻了,她長高了很多,也有了不甚明顯的曲線。 若說以前只是單純欣賞那種超齡淡定成熟的感覺的話,現在帶著柔美清純感的小白鞋子很難讓人不注意。 也很讓人有欲望。 得,不墨跡了,說干就干吧,他內心自嘲。 一旁似乎是她父親,他認識那個男人,生意場上風生水起,但是手腕確實不咋光明磊落。 可趁之機! 許之述干完一系列小動作成功的把小姑娘據為己有之后都嫌這事兒太一氣呵成了。 何止一氣呵成,簡直順遂。 森家雖說在這代當家手里,無所不用其極,比原先厲害了很多,但是森家畢竟是經商起家,權是沒有的,因而對那些有背景的二代自然是巴結。 更何況森天堯私下違法破事太多,許之述 一暗示,他就破功,交代了。 不怪他慫,某種程度,許之述這種二代確實有為所欲為的能力。 民不與官斗,他再算計精明,也萬萬不敢得罪這種有權的,更何況,許之述撇開權,他一家公司的錢也比森家多多了。 但是這賣女兒也忒快了?是親爹?! 后來才知道,小白鞋子是森天堯和一18線小明星一夜情的產物,大抵也是個爛俗的悲情故事,那女兒么,自然也不會太受重視。 森父可不覺的是在賣女兒,恰恰相反,他還覺得女兒給人家看上是一種高攀許家的契機呢,反正一開始把這種漂亮的私生女帶上宴會也是這么個目的。 握手,成交。 一邊是劫后余生,深感被天上掉的餡餅砸到的小確幸,一邊是對那個叫森染的小姑娘的同情。 森染,他還以為這種干干凈凈的小姑娘是溫室里不諳世事的小公主呢。 "到手了。" "哇塞,述述啊,你的執行力真是一流!" "少廢話,接下來咋辦?" "噗!"壬閑簡直想砸電話,"這是良心發現了?啪不下手?那就養著那只洛麗塔唄。" "我為什么有一種給自己找事兒的感覺....." "你吃飽了撐的。" 許之述沒養過小姑娘,但是他養過貓。 反正一個道理!他就是這么覺得。 好就好在,森染也沒啥大驚小怪,搬進他家就像是換了一個住所一樣。 用她的話說,反正親爹也不是好鳥,沒賣給猥瑣老男人就很不錯了。 當然,看著淡定自若,小姑娘提防他還是很明顯的。 不過,兩個月后,就比較放松了。 大概是確定許之述暫時不會對她做什么。 確實,開始,許之述沒那種心思。 多個人,多口飯嘛。 再說,小姑娘不作不鬧,先前預想的驚慌失措都沒有,哄都不必了,簡直不要太省心。 隨后他就照樣浪去了,在正事上他較真且嚴謹,在感情上........他很少真正上心,這頭小姑娘到手就行,后續沒想好,該干啥干啥。 但是很快,他又打臉了。 一起生活,白T恤,清爽的牛仔褲,掂腳取冰箱上面的東西的時候那截露出來的腰肢,趴在沙發上睡著雪白的脖頸,又或者是偶然撞見她洗浴之后頭發濕漉漉的樣子,浴室的玻璃上蠻是氤氳的水汽,搔得他心里的那點欲望也如同水汽一樣肆意從浴室里漫出來。 It’s the st straw. 當他看著小姑娘赤著腳半夜溜出房門開冰箱的時候。 一點點光亮下朦朧的月色,即便如此,她微微抬起的小巧腳踝,睡衣欲遮不遮的鎖骨,讓他迅速沖動起來。 半夜餓了,起來冰箱拿罐酸奶墊墊,誰知道這么猝不及防呀! 森染被他壓著,完全不敢動彈。 靜謐中,她感受到男人下腹的熱源正頂著她,帶著種一觸即發的威脅。 "許之述,你別嚇我......"還是她開的口,男人壓得太緊,呼吸聲又那么清晰,連帶著她的聲音都帶著抖。 男人不語。 他只是舔吻著少女的耳垂,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使她戰栗。 "別光叫名字啊,"他guntang的呼吸擊打著她的耳畔,然后他喑啞混合著欲望的聲音道,"比如,你可以叫許之述,給我,填滿我,玩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