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牢籠,十六夜夫人的哀傷(7)
難得被允許穿衣服,那也只是為了幸村喜歡的視覺效果而已。 灰藍色的和服,樸素的一點贅飾都沒有。胸部上下被兩道粗繩勒起來懸吊。 就著這種姿勢,慢慢扯開她被繩索捆縛里面的和服衣襟。 讓兩個形狀完美的乳展現出來。 與其說是玩弄,倒不如是變形刺激她羞怯的性子,盡管這些天她已經被徹徹底底調教過了。 男人的繩藝真的可謂是出神入化了。 明明手臂被牢牢的捆在背后,胸的上下方也被緊緊勒住,但是胸前的繩子居然有一股是活動的。 完全赤裸的白嫩rufang在微涼的空氣里瑟縮。然后被男人拿活動的麻繩磨蹭著,蹭得些許發紅的rutou都腫脹了起來,艷麗飽滿的果實被兩根粗麻繩夾著,戲弄摩擦著,說不出的色情。 然后就對著乳尖,麻繩慢慢收緊,又是刺痛又是舒爽的感覺就這么停留了。 而若月只是閉眼,小小的喘著氣,然后看著他這么固定起來,她早就無力反抗了。 玩夠了,男人就把那兩顆可憐兮兮的果實拋棄在空氣中。 慢慢撩起裙子,一股繩子從腿間繞進去。 故意摩挲著她的小腿,一路往上,徘徊在大腿內側----------他總是知道怎么刺激她。 然后停留在私處。 就只是耐心的磨蹭著邊緣卻也不靠近中心。 若月不需要那種暴虐的手法,比起太重度的折磨,看著她羞恥得暈紅的臉,被一點痛逼得眼淚汪汪的樣子更有趣。 過了許久,他才慢慢收緊繩索,正好卡在中心位置。 兩股繩索恰好打開她的花瓣,然后愛液就這么順勢流淌下來。 面對著她,愛撫著她白皙軟嫩的臀部。 從后面抽動著她在私處的麻繩,兩根麻繩倏然又深陷在rou縫里,折磨著她的敏感。 在抽動麻繩的時候不時碰觸她的小核,然后拍打著她的屁股,給予她前后雙重的快感和痛感。 玩夠了,就這么固定著。 即便不做什么。 這種捆縛也是一種極大的刺激。 被壓抑的飽脹乳尖,刺痛的私處,被勒得難受的身體。人們總是有著奇怪的需求,但是幸村的需求摻雜著太多的痛苦,因此他賦予的那稀少的歡愉是如此得讓人難耐。 若月現在早已經淚眼盈盈。 但是她也隱隱期待接下來會被給予什么。 因為痛苦而期待愈發甘甜。 這種伴隨著希翼,益發迫切的狀態足足持續了十分鐘。 然后她被放了下來。 身體的束縛和緊繃感緩解了,手腳綿軟得完全被抽空力氣了一樣。 就著這種姿勢被放倒在軟墊上。 男人拿手指安撫著她濡濕的花xue。 然后,猝不及防的! 一個冰冷的東西就被塞了進去。 冰塊! 被繩索磨蹭的火熱的那處傳來刺痛! 火熱的里面想要努力得把冰塊排出來。 然后被男人不容反抗的塞得更深了。 隨后。 男人火熱的器物也頂了進去。 同時,他低低的發出一聲呻吟。 火熱的身軀里頭,冰塊正迅速融化著。 一邊折磨著二人,一邊迅速的消融。 然后那些冰水就成為了性愛的助推器。 他用力挺動著,享受這來之不易的激情。 "由乃,不許哭。"他威脅。 而她早已被巨大的快感蠱惑了。 幸村帶領她走上了一條不為人知的道路,她從來不會選擇的那種,伴隨著痛苦和羞恥,苦澀又甜蜜,一種詭異完美的歡愉。 心日益冰冷麻木,而身體早已失去控制。 不必擔心有人看到,在地下室嘗遍了那些她聞所未聞,從不敢想的方式。 她失去了抵抗。 事實上她也沒法抵抗。 她只是低低的喘息,然后在被允許出聲的時候毫無廉恥的呻吟。 她被迫著配合他所有蓄謀已久或一時興起的玩法,在這個地下室里縱情沉淪。 放縱的沉溺在她身上,享受她被征服的感覺。 但是他越來越覺得不滿足起來。 明明已經把她變成和那些女人一樣了啊。 我還在索取些什么。 她很聽話。 她不再掙扎。 她不再喊那個無能的丈夫的名字。 她只屬于我。 但是那不是我想要的! 幸村也開始搞不懂自己了。 但是好像這樣下去不對。 并不喜歡這樣的由乃啊。 略微的反抗更有趣不是嘛? 盡管看著很配合的樣子,但是微弱的拒絕,小小的表達她的想法很可愛啊。 明明還是被他控制的樣子,但是沒有先前那種甜蜜的羞怯的感覺,他感覺自己的調教好像失去了意義。 他不想要這樣的由乃! 她是不一樣的不是嗎?而他又在做些什么。 他停了下來。 "由乃醬,我好像錯了呢。" 男人突如其來暴露出后悔的樣子,燭光下他陰暗的輪廓,寂寞而迷茫。 濕潤的眼眸,沉浸在欲望里的靈魂被抽了出來。 保留一絲仍算清晰的意識,若月就這么看著身上的男人。 明明她才是受傷的那個好嗎? 為什么對我流露出這種痛苦的表情。 好像......好像你也一直遭受著折磨一樣。 你........也是嗎? 沉默。 溫柔的抱緊她。 把臉埋在她的頭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