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牢籠,十六夜夫人的哀傷(3)
幸村絲毫不否認他是個變態,不但如此,他還是個相當自戀的人。 因此,齋藤裕一看到的那一切都是他早就安排好的。 他享受并且沉淪于若月的身體,同樣,他也享受于看見她的丈夫這般被侮辱的樣子。 因為他這般無能所以老婆才會到我的手里,他這么想著。 他從不為自己的行為懺悔。 更何況若月的身體從頭到尾都是他打造的呢。 這么想著一路走著回到住所,他就看見一個美艷的女人站在他的家門口。 幸村完全不記得他什么時候見過眼前的這個女人,但是當他請美咲麻衣進屋,而她在他面前完全脫光的時候,他終于想起來了。 那個在大腿內側紋了相當多的侮辱性字眼,極度喜好yin虐的女人。 少有人知的是,美咲麻衣在干凈得體的服裝下那受虐癡女的一面。 如果說,對若月的調教讓他這樣的老手也逐漸沉淪的話,眼前這名看似相當光鮮的美女絕對是和他旗鼓相當的變態。 她和他一樣是某些地下會所的???。 散著長發,得體的洋服早就褪到了胸下,衣服僅僅覆蓋了小腹的一部分而已,她就這么當眾放下包,坐下,打開大腿,自顧自的玩起來。 豐滿的rufang絲毫不亞于若月,但是相較于若月獨屬于他的清純。那個女人在嚴重發黑的rutou穿刺的很大的金屬環和白色胸脯上無時無刻都不消退的紅痕使她的風sao勁兒外露無疑,仿佛是故意這么干的,即便穿著衣服,她在外面也不時暴露自己的癡態,或者說就是故意引誘那些低級的男人對他出手,對此,她享受其中。 就像現在一樣,她無所不用其極的樂衷于在人多的場合暴露。 一打開大腿,周圍就竊竊私語起來,即便如此yin穢變態的場合,像她那般在大腿內側密密麻麻紋上羞辱性字眼的也及其少見,而她似乎對此非常得意。 隨著腿側的打開,她的私處也暴露在眾多視線下。 毛發并未全部剔除,而是像娼妓一般稍微修剪了一下。 盡管如此,她的毛發還是相當濃密的。 小腹下密密的一叢,私處周圍環繞了一圈,只是被簡單的剪短了而已。 和她潔凈美麗的外表不同,她的私處看上去相當骯臟。 若是普通婦女的的yindao口僅是能塞進一個手指大小的話,她的yindao口大得讓很多拳交愛好者都自愧不如,發黑的大yinchun完全包不住陰戶,皺皺得縮在外面,rou紅色的內部完全敞開,僅是張開腿,里頭的縫隙都大得要命。而菊xue也嚴重發黑,隨著打開腿,xue口就有核桃一般的孔隙。 這般墮落的身體,很難想象她經歷了多變態的cao弄。 此刻她松弛的器官,即便沒有任何擴張,也能供一個或者多個男人輕而易舉的進入。 而此刻,她則是好以閑暇的繼續往外拉扯yinchun,除卻大yinchun以外,小yinchun也是敞開的,里頭rou粉色的內壁無需擴陰器就能被窺測得清清楚楚。 她就這么當眾揉弄,拿四手指抽插著自己,然后把剛剛被體液弄臟的手指放在口中含吮,這般yin賤的模樣很快成功得讓一眾人圍了上來。 然后她就從包里取出將近五厘米粗,二十三厘米長的橡膠陽具,就這么徑直塞進yindao里去,這般尺寸,即便是有錢人家培訓的私奴也不能輕易容納,而她卻吃進去得輕松無比。 她每次總是一下子捅進最里面,然后拔出來,再進入,手速漸漸快了起來,并晃動著這玩意兒。 她的神情開始迷離,仿佛是極大的享受,而其中又參雜著些許不滿足,即便是最大 型號的器物,在她那處也未能塞滿,不但如此,抽插簡直毫無障礙,也難怪她沒有滿足了。 她的動作更加粗暴了,喘息聲也越發撩人,瞇起來的美眸微微張開,挑逗似的看了周圍一眼,然后腿開得更大了。 這般美貌的容顏和變態的身體使得周圍不少人開始拍起照片來。 而她則是愈發用力的cao作起來,并且還握著那個器物在xue里搖晃攪動,不但如此,她還從包里拿了一根三厘米粗的膠棒出來,同樣是這么輕而易舉的cao進自己的菊xue,然后兩根器物一前一后的動著。 周圍拍照的人越來越多,男人們議論紛紛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生得這么好看,沒想到骨子里這么下賤。" "我看那地方,都快趕上馬力亞納海溝了。" "難怪來這種地方,怕是得很多個男人才行吧。" "這胸晃得,真想捏一把。" 男人們開始躁動起來,部分蠢蠢欲動,已經試圖對她動手動腳了。 "我這里有根更粗大的,"一個看著精瘦的男人說,"上回給我的性奴用,可把她搞進醫院折騰夠嗆了。" "我看她那根粗的應該塞進后頭。"一個渾身肥rou的男人說。 于是不安分的看客開始上去玩弄起她來。 兩個奶頭的環被粗暴得扯著,巴掌啪啪的把她的乳打得晃來晃去,就一會兒就紅了一片,那些先前未消的痕跡也愈發明顯起來。 而兩根巨物被抽出的一刻 ,大量壁rou也被扯了出來,和yinchun一起暴露起來。 然后新的,更大,更粗的,被塞進去。 由男人們cao縱著,一前一后頂得更用力。 同時,陰蒂的環也被人用手扯著,硬生生的往外拉。 她這才大聲呻吟著,仿佛稍微得到了些快感來。 隨后嘴就被一根性器堵住了。那男人深深得進到喉嚨處,然后開始當飛機杯似的cao干。 而其他也七七八八的伸手過來,或摸或掐,或對著她自瀆,場面失控而yin亂。 在口腔cao干的陽具幾乎搞得她窒息,她的唾液隨著動作被帶了出來,隨著男人的抽插溢出來。 而身上早就被無數人的白濁搞得一塌糊涂了。 而后,那兩根最粗的器物在里頭攪動一番后,也被男人們淘汰了。 一身污穢的她被男人們倒立起來,用手將兩xue掰開到最大,然后眾人輪番過來把自己的jingye射進去。 里頭rou紅色內壁像是被cao爛了一樣,隨著越來越多的jingye進去,到真像是便器一般。 當快盛滿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就著jingye的潤滑把自己的拳頭捅進她的菊xue去,另一個人也不甘落后,把拳頭伸進她的前xue,以拳頭代替器物干她。 被這么cao了足足兩小時后,她被擴張得更大了,于是更多人投入了進來,二人疊在一起雙龍入洞,又或者是其他更粗更大的物體,她的兩xue像是無底洞一般,越發的激起男人們的凌虐欲來,更加粗暴變態的去cao干她。氣氛陷入了癲狂,也不知道這場狂歡持續了多久。 而目睹這全程的幸村只是一旁看看,他確實是第一回看見這般極品的rou便器,也嘆服這個女人的行事,但是他對這種暴虐的玩法興趣缺缺。 當純粹的暴力凌辱和粗糙踐踏變成性的主旋律的時候,那么性本身的美感和情趣也就不復存在了。 幸村是個典型的日本男人,他變態,但他同樣追求美感。因此對這種過于粗暴的性交缺乏認同。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美咲麻衣。 而今天是第二次。 還沒等對方開口,美艷的女人就開門見山:"我知道那天你全都看到了......." 她故意不往下講,而是略微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幸村,而男人此時表情并無什么不同。 "我一直聽聞你在虐待方面的愛好,不知道你對我有沒有興趣......" "我想,你可以找其他人試試。"幸村果斷拒絕了。 "但是你是最棒的....."女人還不肯放棄,"只有我才能讓你發揮到極致,難道不是么,你讓我干啥都行...." "但是你的表現毫無美感可言。"幸村想起那天yin亂失控的局面,"你達不到最極致的調教效果。" "可是,普通的女人真的能滿足你嗎?"女人依然很執著,"我一直都知道,這么多年你經手的女人無數,可是沒有一個讓你滿意...." 幸村想起了若月,"我想,或許我快找到了...." "怎么可能,"女人完全不想相信,"除了我可以讓你肆意發揮以外,哪個女人能經得起你高強度的虐待..." "您請回吧,我想以您的姿色多的是又共同喜好的愛慕者。"男人再次直接拒絕了她。 幸村現在累極了,褻玩若月如獲至寶的巨大喜悅,踐踏其丈夫的極大滿足感和長期zuoai身體的過重負荷交雜在一起,此刻他對這么個毛遂自薦的女人毫無耐心,拒絕了她,就禮貌地送客了。 而門外,女人卻感受到了強烈的屈辱和不甘。 這種感覺不似在暴虐的性交里一樣,她從未在變態的受虐過程中有什么太強的屈辱和羞恥,但是男人的幾句話卻極大的刺激到了她。 那天她看似沉淪在被玩弄的過程里,其實一直在默默得看著男人的舉動。 她沒有太多的在乎身體被如何對待,但是她卻像一個想引起老師注意的孩子一樣,渴望男人會因此為她側目。 她也不知道為何到了這種境地。起初只是和那時的男朋友初嘗禁果,在其帶動下嘗試性虐,隨后愈發不可控制。 和那人分手以后,她終于有了第一次被凌虐,她故意在深夜未著內衣的在底層男性出沒的危險地方逗留,可想而知她被一群男人jian污了。那次感覺可真是不怎么樣,下體嚴重撕裂,足足養了一個月才恢復。 但是她心里卻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也是她最終選擇當心理醫生的原因。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內心的暗黑欲望。 而真正開始走上這條不歸路則是被一個有錢的老人包養開始。 老人的年紀早就玩不動了。 盡管如此,他還是有著無數法子yin虐她。 數不清的道具,或者動用強壯的黑奴,藥物。 日日夜夜都在那種緊繃的刺激里面,享受痛覺和羞辱直到麻木。 然后老人死了。 突然間,好像再也沒有人能帶給她那樣的刺激了。 不管是濫交還是找個像樣的主子,都沒能給她想要的滿足感。 或許被聚眾羞辱能給她滿足。但是她內心并不喜歡這種方式。 粗鄙丑陋的男人們拿最骯臟的部分踐踏她,肥碩的啤酒肚壓在她身上固然在視覺上足夠刺激,但是總是少了點什么。 她渴望更高明的方式,她渴望一個精通此道的男人,直到幸村的出現。 在某次會所的公開調教里,她初次看見幸村。 在行為上暴虐得毫無人性,但是又擅長精神控制的,能夠激起任何女人內心深處的奴性的,他足夠變態,也足夠完美。 那一刻,她便知道,她是如此的渴望著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