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的獸人/極度擴張/松逼沒法滿足配種者/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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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鬃之前也曾設想過眼前這個看似孱弱的alpha恐怕會有著一根與外貌極其不符的大東西,可卻沒有想過這東西居然能這樣大。 至少在他有生之年,是從沒有見過有哪個配種者身上能藏下這樣恐怖的尺寸的。 付瑜明顯是被憋得狠了,自從克萊德失蹤之后,她這些天,別說沒發泄身上這根東西了,就連覺都沒有好好睡過。 昨天晚上收完了資料后,這才好不容易睡了幾天以來最沉的一場覺,精力爆棚,乍一遇上個送上門來的sao貨,怎么肯輕易就放過人家。 袁鬃睜開了略有些往上吊的黃棕色眼睛,迷蒙地望了望四周,隨后便被身后貫穿的快感逼出了低低淺淺的舒服呻吟。 “噢!艾德琳!沒錯,嗯啊……就是這樣……嗯……天吶!再用力一些,艾德琳,你快要把我的肚皮插透了!” 付瑜原本就是一個格外喜歡聽人sao叫的家伙,撞上極精通此道的性奴,也算是段可遇不可求的緣分。 “艾德琳……嗯……嗯……你輕一點,你不要用手摸我肚子,它被你戳透了,天吶!你看到了嗎?我的肚皮都被你的roubang插得拱起來了……” 見他反應漂亮,戾氣大發的小alpha不禁下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對方的sao屁股,他蜜色的臀部肌rou相當緊實,兩瓣臀也不小,合起來相當于付瑜的兩個腦袋大。 按理說這樣大的屁股,甬道比旁人寬一些或許也不難理解,但當付瑜真切地插進去后才發現,這sao貨的屁股之所以變成如今的模樣,或許跟天生并沒有太大關系。 這家伙的甬道內壁松弛,一看就是屬于使用過度后變成的,如果天生就這樣寬闊的話,恐怕連排泄物都兜不住。 付瑜發泄似的插了百十來下,下體始終沒有要瀉的感覺,便晦氣地罵道:“死松貨!” 隨后見這逼實在是松,夾得自己不暢快,便毫不留情“啵兒”地一聲拔了出來。 她走得倒是瀟灑,但身下被打了春藥的男人,卻顯然不甘心就這樣讓身后的人形按摩棒就這樣離開,本來以他平時的力氣,大可以轉過身將人按過來強行繼續,可到底是被人防著了,也怪他生得就這樣一副不讓人省心的樣子。 被打了春藥后,袁鬃便逐漸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流失嚴重,如今更是連轉身都有些費力,被對方“遺棄”之后,他也僅僅只是盡可能地將屁股撅得更高一些,上半身像是狗一樣垂頓在地上,眼淚和鼻涕一起沖出來,嗚嗚地乞求著。 “艾德琳”他用盡全力抬起胳膊去拉女人的衣擺:“我求求你,你再摸摸我吧,你再拿你的東西干干我,天吶……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嗚嗚嗚……我會死掉的……你可憐可憐我吧……干我……就算……就算不拿roubang也可以……只求你捅一捅我的sao屁眼……” 女人從旁邊抽出一疊紙巾,不辯喜怒地擦了擦還依然挺立的roubang,隨后也不管自己的欲望到底有沒有平息,便重新拉起了褲子。 她是個體貼的情人,對于床伴的請求向來是有求必應,袁鬃說哪怕不用roubang她便不再繼續強迫自己用這根東西cao他。 她的手掌不大,放在獸人的屁股上對比相當強烈,加之剛剛她才跟這大屁股做了一場,甬道還相當濕潤,幾乎沒費多大力氣她的整條胳膊便暢通無阻地進入了對方的體內。 以前她強行把手插到別人的身體里,大多數都會痛不欲生地連連高潮,甚至還有暈厥過去的,十分敗興。 可眼前“身經百戰”的獸人性奴顯然是個相當耐造的貨色,或許對于他而言,除了腺體的確是無法撼動的脆弱不堪外,其他的事都可一攬而下地隨意做。 付瑜的拳頭伸進去后,他原本就狀似yinchun般的后xue被撕扯得相當開,黑紅的邊緣雖有些泛白卻也沒有過于吃力,看得出來,以付瑜的胳膊寬度還遠遠不到他屁股的最高擴張度。 這sao貨被人粗暴對待慣了,屁股相當順暢地便自行提了起來,付瑜還沒被人這樣熱情地接納過,深入一半的拳頭一時停了下來,就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這實在是過于磨人了,腸液涓涓往外涌的beta“哈哈”地喘著粗氣,狗一般伸出舌頭,口水生理性地分泌旺盛,溢出了嘴角,他欲求不滿地哼唧了幾聲,見對方還沒有開始的意思,便自己擺動著翹起老高的蜜臀,開始上下動作。 雖說因為春藥與信息素的緣故,他沒有辦法反抗,可一沾上zuoai,便自然而然地激發了潛能,能夠短暫地爆發出力量,只為讓自己的身體能夠得到滿足。 這一特性讓察覺了此事的付瑜哭笑不得,一時還覺得這sao貨有些另類的可愛。 她起了壞心思想看這家伙到底能自己做到哪一步,果然,那家伙自己動作得極費力氣,沒兩下就偃旗息鼓地發出了哭腔。 女人嘆了一口氣,拳下如打了雞血一般狠狠地開始垂打這副rou體,alpha的力氣原本就大,付瑜更不用提,就這般打樁機般的沖擊密度,她能夠不歇氣捶上半個小時。 但這樣的承受度顯然是高估了袁鬃。 付瑜的手法強勁,技術熟練,拳拳到rou,時不時便惡意用指甲刮過深處那團脆弱的東西,獸人的屁股雖sao,卻也不是仿生人那般承受力異常。 大概在這樣的拳擊下十幾分鐘,被錘得口水橫流、白眼亂翻的sao狗性奴便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了,就連呻吟都只是斷斷續續的。 直到他的大腿開始抽筋,這位近兩米高的肌rou性奴才被糊到鼻孔眼睛上的口水嗆醒,抬起手按住自己的大腿根號啕大哭:“不要了!嗚嗚嗚!不要了!我要死了!我大腿抽筋了……抽……抽筋了……大人……主人……sao狗以后都不sao了……求求你停下……停下吧主人……嗚嗚嗚……” 付瑜本來也有些累,心知也不該這一下便將人玩得垮掉,于是便住了手,將被yin水泡得發白的拳頭抽出來,連帶了好大一泡粘液,簡直就像是順帶抽出了一泡尿一般。 這拳頭剛剛離體,袁鬃的屁股就像是被點著了一般急劇收縮、努力閉合了起來,屁股及大腿根不斷地戰栗,像是想緩和一下屁股被極度擴張的傷害。 然而這屁股原本就被人玩得很開了,一時又那是這么容易閉合的,他不斷地往屁股上使力氣也不過是徒費力氣罷了。 沒多久,力氣便使完,后xue開了好大一個血洞,付瑜見那xue松松垮垮,不一會兒便吐出了半截rou段出來。 自從經歷了蒲合,她便不大能夠見得人的腸子脫垂,冷著臉伸出雙手。 這一次,她便沒有只伸一只手了,而是兩個手掌從手腕接出圓弧,旋轉著帶起腸rou一同進入了他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