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章)可憐的育種者/流產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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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醫院的整體裝修風格非常具有科技電影風,整個外觀像是一個巨大的高爾夫球,里頭也讓人不意外地通通弄成了‘科技展覽館’的簡樸風格,大廳正中心維持了一貫的‘法斯特生育崇拜’元素,放了一個素白色的‘父子哺乳神像’。 法斯特人民的風格一貫開放,但一個關鍵器官刻畫得如此完整的裸身像擺放在本該嚴肅正經的醫院大廳正中心,還是讓付瑜吃了一驚,隨后從自己稍微有些嬰兒肥的臉上擠出了一絲跟外貌不符的‘世風日下’老人臉。 她的確是有點兒沒眼看,法斯特奉行簡樸風格她是有所耳聞,但沒想到既然都已經做出大喇喇往神圣的醫院大廳擺放如此不成體統的東西事后,他們居然還摳搜得生怕別人一眼看清了所有 ——這里頭但凡是有些小細節或是大的‘生育崇拜’擺件兒的,通通是全然的石膏白,一點兒金邊都不鑲就算了,偏走到了正兒八經的病房過道前,那大理石的純歐美精雕設計又像是立馬被割裂換了一個設計師似的。 付瑜真是為法斯特人民的審美設計感到無與倫比的痛心,這也就算了,唯獨統一的是這家大大小小擺得到處都是的生育元素的設計,若非她一早就已經站在外頭看到了‘首都第一醫院’的幾個大字,恐怕還真要懷疑一下自己剛才進門的時候是不是一下踏空了,從而直接掉到了旁邊的‘產科醫院’。 蒲合的身體大事算得上是如今查爾斯頓人民政府的頭等大事,畢竟無論走到哪里有影響力的知識分子總是吃香,更何況蒲合這個帝國學院前教授又是個那么有手段的beta,接二連三跟帝國學院唯有的那么幾個alpha都扯上了關系,現在更是作死讓他成功懷上了其中一個的孩子。 哪怕那個沒運氣的小家伙已經鐵板釘釘地讓醫院下了‘絕對生不下來’的最后通牒,第一醫院的院長仍然不敢怠慢地將人安排在了最豪華、設施最齊全的頂樓1號病房。 鑒于蒲合本人如今的偏激性,院長親自出面將原本想要陪同付瑜的克萊德攔了下來,開玩笑,讓付瑜的兩個育種者撞在一起會有什么樣的后果他可把握不住,這就跟上輩子的總裁帶著‘總裁夫人’到醫院探望懷孕的‘小三’是一個道理,不同的是克萊德或許要比正兒八經的‘總裁夫人’更加開明一些,也講道理一些。 不過他這個‘正房’再怎么開明也終究是個跟蒲合有著天生競爭關系的育種者,院方根本不敢放他進去再度刺激病人,畢竟在信息素的影響下,誰又能夠保證克萊德在正兒八經見過了已經懷有自家alpha崽子的育種者后,不會繃不住一下出言傷人呢? 他們是不敢賭,于是便將這位看起來便氣度不凡、軍人出身的Omega請到了院長辦公室喝茶,克萊德自己倒是精神飽滿,絲毫沒有被‘排斥’的不快,但他主要是擔心‘沒見過世面’的付瑜。 直到如今他仍然記掛著那小姑娘‘唰’一下就慘白下去的神色。 然而此時的付瑜已經完全恢復過來了,醫院井井有條的工作環境點燃了這位曾經的‘工作狂’那刻入骨髓的‘越忙我心越平靜’的基因,她跟著帶路的醫護人員來到了醫院的第23樓,也就是傳說中‘豪華病房’的所在頂樓。 剛過一個轉角,他們便成功地來到了蒲合‘暫住’的病房。 “羅瑞爾小姐,”說話的正是如今專門負責蒲合的醫生“蒲教授現在雖然看起來跟平常人沒有什么不同,但是只要提到關于他腹中胎兒的事情,就總會表現出異常的激動?!?/br> 付瑜跟著醫生躲在走廊的前窗上默默觀察著神情看起來異常平和的蒼白男人,這簡直就沒有辦法把眼前這個戴著眼睛一看就像個飽讀詩書的斯文男人,與那天在自己身下自己搖擺著屁股浪叫的sao貨聯系到一起。 “那您是怎么想的?”看到他的臉后,原本才反省過自己的小alpha突然又覺得下體像是被點燃了一把熟悉的火。 “我們院方提出的解決意見是,這個孩子絕對不能留?!?/br> 付瑜來之前就已經聽過克萊德說了事情的大概,但細節仍然不是很清楚,于是問道:“您能跟我說說具體的原因嘛?” “是這樣的羅瑞爾小姐,您與蒲教授之間的事情我們也有所耳聞,您或許不清楚他真實的身體情況,去年住院的時候蒲教授的身體就已經遭受了十分嚴重的損害,我們院方雖然迫于各方壓力將他的身體盡力彌補到了正常人的樣子,可他的身體內部早就經不起懷孕這么消耗育種者本身的事情了,如果他一意孤行的話,來自alphajingzi消耗力最終只會費盡他的全部能量?!?/br> “羅瑞爾小姐”醫生突然用嚴肅無比的目光看向她:“這次將您請過來也是希望您能夠親自勸解一下他,蒲合教授本人的學術價值對于白矮帝國而言高于任何一個孩子,哪怕他如今的肚子中已經成功孕育了一個如您一般的alpha,但教授是獨一無二的,比起一個切實的生育者,擁有著宇宙最頂尖的生育學研究論述的蒲合教授顯然更有價值?!?/br> “既然如此,那你們為何還是剝奪他名位教授的身份?對于蒲合而言,除了孩子以外,最重要的也不過是這個身份吧?你們既然將他看得這么重,又為什么一定要把事情做絕,非要把他往這條路上趕?” 醫生顯然沒有想到付瑜竟會問出這樣的話,他驚異了一瞬,隨即付瑜便意識到自己這話很沒道理,面前的這個醫生也不過只是個小小的醫生而已,做主蒲合教授名位事情的再怎么樣也跟醫院里頭的搭不上關系,她垂下頭:“很抱歉,是我剛才太激動了,還望您見諒?!?/br> “不不不,羅瑞爾,我相信您是真的關心教授,或許您不知道,5年前我正是畢業于您現在就讀的帝國學院,說起來我們還算是校友呢!” “是嘛?” “當然,當時我的導師之一便是蒲合教授,關于剝奪蒲合教授名位的問題站在我跟你的角度自然是有些不公平,但法斯特一向禮重alpha,無論發生了什么事,官方總是偏袒配種者那方的,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育種者明顯是比天賦過人的配種者要孱弱不少,但誰叫你們稀缺呢哈哈,這件事情沒有辦法。為今之計最重要的還是需要你親自出面勸一下蒲合教授,孩子要不要不重要,關鍵是他自己的身體?!?/br> 說到這兒,他情不自禁地壓低了聲音,付瑜自覺地附耳聽了過去:“院長那邊的意思,如果他還是不聽勸,我們這邊可以擔保您使用一些強硬的手段?!?/br> 年輕的alpha應對這些事情雖然頗有些經驗不足,卻也不傻:“為什么是我?” “除了被法斯特善待的alpha做這種事不犯法外,我們如果強行中斷一個公民的自由妊娠,是會得到法院的傳告的?!彼麡O其無辜地說道。 “……” 此時的付瑜倒是有點理解院長為什么一開頭便要把克萊德拉走了,但凡此刻她的‘大老婆’克萊德在,付瑜也不會站在這里被人牽著鼻子走。 她嘆了一口氣,認命般被兩個小護士推到了病房里頭,蒲合還有點眼生,一時沒認出這個蔫巴巴的小姑娘是哪尊大佛,直到門被人嚴絲合縫地關得密不透風,而付瑜默默拿掉了手腕上的抑制手環。 多日不見,付瑜的迷迭香信息素顯然比幾天前還有濃郁幾分,他原本就因為懷孕而敏感不少的下體瞬間便濕了。 但此刻的他跟一個星期前的他已經完全不是同一個人了,一個星期前他如果看到一個信息素如此濃郁的獨身alpha,想也不想估計就會直接撲上去,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如愿地懷上了孩子,強烈的責任心克制住了他已經洶涌泛濫的春潮。 迷迭香信息素出來的那一瞬間,蒲合中斷了整整一個星期的夢就走馬觀花地在眼前像是開了幾倍速的電影般匆匆放了一遍,他幾乎是立刻就將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青澀的alpha,與之前床上那個咬著腮幫子狠命干人的丫頭重合了起來。 “艾德琳?”他幾乎是失魂落魄地喊出了這個名字。 小姑娘此刻很明顯還未轉換成床上那般兇狠的模樣,她微微地揚起一個笑容,他不在的這一個星期她看起來生活過得不錯,要比之前的臉圓了一圈,因此這樣一笑居然還有點帶孩子氣的奶乎可愛。 “老師……阿合”她這樣喊了一聲,隨后又覺得不對,于是快速地轉換了稱呼。 蒲合并沒有來得及沉浸在與alpha的重逢喜悅里,他過于清醒的大腦幾乎是瞬間便想通了對方突然出現在這里的來意,他的第一反應原本是想立馬摔門走人,但孕期反應讓他根本無法抵抗配種者的信息素,更何況眼前的艾德琳還擁有這樣見鬼的信息素味道。 這個女人還沒讓他懷孕的時候,一個小小的信息素泄露就能使得他蹲下去立刻化身為一頭欲獸,更何況此刻的他正是極度空虛的一個‘孕夫’。 他根本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男人黑色的鏡框后一雙睫羽忽閃忽閃地來回擺動,頃刻便紅了眼眶,過分流失的體力讓他根本不可能完整地站起來跑出去,他只有往病床的角落縮離,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就這樣兜著雙唇祈求眼前這個跟自己曾有過露水情緣的小丫頭:“艾德琳……不要……我求求你……” 看樣子他是什么都知道了,付瑜微不可及地嘆了一口氣:“阿合,我……”她看向病床上那個瑟瑟發抖的中年男人,男人有著極其病態白皙的皮膚,五官明明不是那種可以令人心生憐愛的清秀型,但偏偏可憐至極。她瞬間便把原本要出口的話咽回去了。 她原本想說,她今天來主要是想看看他和孩子,然后再‘誘敵深入’,一步一步跟他講道理。 可現在,她改變想法了,一張口就是:“你現在的情況很不好?!?/br> 男人斯文而慘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種似哭似笑的表情:“連你也認為我不應該要這個孩子嗎?”他如今的語氣甚至可以稱得上絕望了。 付瑜的眼神突然就變得極為痛心和不忍,她上前坐在床腳,雙手安撫性地搭在他雪白的被子上:“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你瘦了很多?!?/br> 這倒是實話,自從上個星期被學校的工作人員‘撿’回去后,他的胃口的確就開始急劇下降,前兩三天他還以為是因為和艾德琳那場愛做得實在是太刺激了,因此身體一直都在掛念對方,所以才會如此。 結果到了第四天還是這樣,他就敏銳地察覺到不對了,因此小心翼翼地拿著家里驗孕棒給自己驗孕,一般來說家用普通的驗孕棒是無法在懷孕的最初準確查驗出來的,但我們蒲教授是什么人啊,一個從業多年的生育研究者,在他的家里能夠成功拿出一堆黑科技產品都不為過。 原本依照他自己的計劃查出來便查出來了,他有一萬個辦法可以保證自己的孩子在瓜熟蒂落前不被人發現,巧就巧在了懷孕的第五天——受那個叫艾德琳的alpha信息素影響,他成功地發情了。 沒錯,一個星期內,他就發情了兩次,可見這家伙的信息素到底是一種多么可怕的東西。 兩天前的那場發情對于蒲合三十幾年的beta生涯而言算是其中最難捱的一次,就連之前正兒八經跟付瑜滾教室的時候都沒那么難過,歸根結底還是當時他已經有了身孕,而解決問題的alpha還不在身邊。 作為一個育種者懷孕期間自己的配種者不在身邊原本就是一件很難捱的事情,更何況他還發了情,那場該死的情潮來得兇猛又激烈,幾乎是一瞬間他就蜷縮到了地上怎么也爬不起來了,自然也就沒有辦法打開家里的‘防泄漏器’,因此才會被蹲守在小區的安保機器人鉆了個空叫來警衛處的人。 他的反應過于反常,因此在他神志不清的期間,那些人便順便給他做了一個身體檢查,這一正規的檢查,就瞞不過去了——他的確是懷孕了。 更離譜的是,那群口口聲聲稱是首都最頂尖醫療團隊的家伙,立馬就給他肚子里這個還沒揣暖和的‘孩子’下了絕不可出生的通牒。 他的身體他自己比誰的清楚,他當然明白以現在自己孕囊的干涸程度,的確是不宜再孕育一個小生命,但你說要他放棄,他又絕不會甘心,兩撥人就這樣對上了。 他生得尤其漂亮的一雙眼睛,隔著透明的鏡片兒就那樣波光粼粼地委屈看著付瑜,低啞性感極了的嗓音更是委屈得不行:“艾德琳,我真的很想要一個孩子,你都不知道,為了能夠得到這個孩子,我到底都付出了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