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被玩爛的beta/標記/深拳/腸rou離體/自己拍打腸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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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左手掌早已完全被那個yin蕩的后洞吃了下去,它的主人甚至都沒有過多反應。 她當然不能就這樣看著自己同樣用力的手掌被男人忽視,她一心二用地加大了手部的力氣,整個前臂都摸索了進去,這個深度顯然比她的yinjing尺度還要駭人。 男人的腸道都被完全的捅開了,他忍不住從胃里冒出了酸水,邊叫邊嘔吐了起來。 邪惡因子已經完全被打開的女人根本不理會對方,她的下身更加用力地沖刺,一瞬間整個教室都充斥著帶著水花的rou體拍打聲。 蒲合畢竟是被玩慣了的,他沒吐一會兒,腸道便自行習慣了身后人可怖的折磨,竟還自行分泌出腸液來為這場性事助興了。 他逐漸被兩個洞的快感填充得整個人的體溫都瘋狂上升,在數次瘋狂的抽送后,付瑜終于交代出了她今天的第一泡精水。 ——她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內射在對方體內,這也就說明,她在這樣一個情況下,標記了生命中的第二個人。 男人雪白而肥美的臀部開始瘋狂地顫動起來,與此同時他的嘴里也發出了類似狼嚎般的叫聲,然而因為體力不支的緣故,這種叫聲沒能持續多久他便只能‘哈哈’地喘著粗氣。 這個年紀不小的beta已經完全無法再用任何力氣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了,他因為情動而腫脹起來的雪白胸脯,連帶著棗核般大小的rutou一并垂下匍匐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付瑜還是不懂標記一個育種者到底會給對方帶來多大的痛苦,在她精蟲上腦的時候,平時的共情心理就會翻倍地下降,她原本也不是個多么柔和的人,平時表現的彬彬有禮,多是出于自己人模狗樣的禮貌性偽裝罷了。 一旦她被迫陷入了瘋狂的欲望后,那些披著人皮的東西便張牙舞爪地開始露出了自己真是的面孔。 ——她并不憐惜任何人,在事情開始之前,她不是沒有給過對方機會。 如果那個時候,這家伙識相地逃跑了的話,這后面的事情也就不會發生,她從來也不愛去當個沒有底線的‘活菩薩’,無論什么時候她都只會給自己的對手一次機會,如果對方沒有眼力,自行放棄了的話,她便說話算話,只能保證不會將人玩死,僅此而已。 蒲合說不上這運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他如此想要生育,正巧趕上了付瑜這樣一個純度系數高達95%的alpha,如果不做任何措施的話,這一次交合后,他便有著高出正常水平無數倍的可能成功孕育出一個孩子。 不過此時的他當然不會知道,眼下這位‘一不小心’標記自己的alpha竟然有這樣高的配種者系數。 自己快被玩死了,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想法。 上一次標記克萊德時自己手足無措的樣子還近在眼前,自從她知道了標記無論如何也不會死人后,她便一直想著要在下一次的實踐中挽回顏面,她也沒想到蒲合這家伙這么快就上趕著把自己送到了她面前。 付瑜淺淺地抽動起下身,才被體內成結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男人不禁哭嚎著哀求道:“天吶,別動了,我會死的,這太痛了!天吶……” 女人垂下身子,聲音一如既往的柔美溫和:“不會死的,親愛的蒲合,我實在是忍受不了了,你就讓我cao一cao吧?!?/br> 盡管他真的很想罵她:你他媽剛剛才cao完,這一時半會兒都等不得嗎? 然而過分的求生欲使得他開不了口,他的臀部又開始在這樣驚人的痛苦下不斷顫抖了起來,花xue和菊xue都不同程度地攣縮。 女人終于在他的劇烈收縮rou道中嘗到了苦頭——她被夾得委實有些難過了。 于是便只好暫時放棄折磨那可憐的前方rouxue,轉而將攻勢放在了沒有孕育器官的后xue,沒關系,她有自信,自己哪怕只是玩弄對方的后xue,也能讓他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她就著已經完全進入的甬道,就這樣在里頭五指合拳,這顯然是比放松狀態下的手掌更為寬闊的尺度。 男人被欺負得青筋暴脹,從喉嚨深處擠出了貓叫般的悲鳴,甚至都已經無法發出正常的呻吟了,如今的他像是聲線都被cao斷了一半,整個人嬌柔得不像話。 這家伙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什么如此迷戀將拳頭放入床伴的體內,她埋下了整個前臂還不夠,甚至還企圖將手臂關節都埋進去,男人薄薄的肚皮早就能映出她拳頭的形狀了,更甚至那極端痛苦的器官也時不時遭到她隔著腸道的捶打。 在這樣的對待之下,他的前后兩個xue都不同程度地噴出了水,后xue甚至還處在無盡的高潮之中。 在她最后幾個瘋狂的捶打后,可憐的蒲合終于大幅度地搖擺起來,原本一點力氣都沒有的雙手也開始配合著哭嚎瘋狂擺動著想要掙脫。 這家伙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她仍然用力抱住他的屁股,然后猛地抽出了手,這樣的對待之下,男人的腸道早就被她弄得松軟不已,隨著她的離開,血紅的rou道竟也依依不舍地掉了好大一截掛在體外。 而這個時候,alpha令人喪失神志的標記也結束了,蒲合終于可以松一口氣地回頭看看自己到底已經被cao成了什么模樣。 這一看差一點就讓他暈了過去。 “天吶!”他這樣說著,骯臟的眼淚和鼻涕早已將這個面容斯文的生育學老師變成了完全的另一個人。 他的心跳仍然處于方才的劇烈蹦跳中,這么刺激的場面竟沒能喚回他的神志:“sao狗的屁股已經完全被cao爛了……嗚嗚……”他擺出了一個像哭一樣難看的表情,隨后又吐著舌頭‘哈哈’地癡笑了起來:“我已經完全屬于艾德琳了,屁股還有孕囊都是艾德琳的了……” 這樣的反應顯然是付瑜始料未及的,他說完這些話,又哭又笑地自行轉過身子,竟不顧自己后頭的那截rou,快速地躺平然后將兩條腿大大地敞開,就像是一只被活生生拉出腸子的青蛙般。 “艾德琳……親愛的,繼續吧,狗……壞狗已經不配你用這神圣的roubang來cao了……嗚嗚,我已經爛掉了,艾德琳,用你的兩只拳頭打爛我,屁股已經爛了,前面,saoxue和sao孕囊也要,我要一起爛掉,艾德琳……” 像是意識到這場性事的結束,此刻的信息素味道都已經不復方才的濃郁,付瑜嘆了一口氣,她的理智已經回來了,誰料這家伙居然像上癮一樣連自己的腸子都掉出來了還無動于衷。 她自然是不可能繼續做下去了,但對方完全yin墮的身體顯然也太富沖擊性,她的目光無論如何也無法從那根掉出體外的血紅rou團上移下來,男人雪白的身體,因為年紀的緣故略顯松弛的臀rou,與這sao氣騰騰不時還抽動一下的腸rou瘋狂地勾引女人再度燃起的暴虐因子。 她不禁深深地喘了好幾口氣,這才顫抖著手把自己的那根巨物塞回褲襠,然后拉上拉鏈。 她的確不會再使用自己的這根東西了,看著男人的樣子,也不再想用任何方式去cao弄對方,他年紀不小了,如果繼續的話,她真的不能保證會不會把對方活活玩死。 這太過分了,況且他們還不是簡單的‘露水情緣’,嚴格來說蒲合甚至算是她的老師。 讓老師死在自己身上,這話要是說出去,付瑜自己都沒臉見人。 更何況,這外頭還有著一個克萊德——一個剛剛和自己領完證不久的正經伴侶。 她該如何交代? 善后的事情讓這位經驗極少的alpha沉默了,地板上被突如其來的空虛折磨得十分瘙癢痛苦的蒲合,顯然已經完全無法體會這種正常的憂慮。 他被情欲吞噬得太過嚴重,遲遲等不來alpha的憐惜,他不由自己模擬著性交的動作,上下扭動著屁股,將腿間那塊至少掉出10CM左右的腸rou拍打得‘啪啪’作響,那原本應該脆弱而敏感的東西在這樣赤裸的野性的對待下,非但沒有任何不滿,反而快樂地流下了晶瑩的黏液。 甚至在數次拍打后,那越來越濃稠的漣水還拉起了yin靡的絲。 他徹底變成了一只臣服于欲望下的賤受,付瑜甚至覺得這樣的人似乎都已經不該體體面面地出現在人前了,他就活該一輩子被人關起來,變成一只只知道zuoai的性奴愛犬。 面容冷酷的女人半蹲下身子,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蒲合終于發現了他心心念念的alpha,他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下半身仍然不甘地持續扭動著瘙癢的屁股。 “艾德琳……”他癡叫了一聲。 女人神色淡漠地盯著他潮紅的面容:“很難過嗎?” 聞言,他摩擦腸rou的幅度更大了:“嗚嗚……我需要你……親愛的……你摸摸我,最后能掐斷那團賤rou,我快要癢死了……我快被它癢死了……” 如他所愿,女人伸出了那只他夢寐以求的手,毫不客氣地握住了他濕滑sao紅的那團rou,軀體雪白的beta高高地弓起了身子,‘嗷嗷嗷’地再次進入了前后兩個洞的高潮。 beta不比多汁的Omega,他們的體液很是有限,按理說,蒲合的roubang也理應能夠享受高潮的快感,從而也噴射出一些類似于jingye的東西。 然而從頭到尾,付瑜都沒見他那根東西做出任何反應,不過就是發燙發硬罷了。 她暫時也沒有精力去照顧這sao貨的第三個高潮部位,付瑜現在全心全意地掛在他腿間的這團rou上,從蒲合的反應看來,他也并非完全只把這東西當成只會瘙癢的禍害。 這東西也敏感得很,頭一次玩得這樣過火的女人像個好奇寶寶一般埋下頭,仔仔細細得把玩著這坨軟rou,男人此刻已經徹底被玩得神志不清了,他一邊伸出舌頭吐著口水,白眼就沒有停止翻過,嘴里還亂七八糟地開始念叨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話,看樣子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雖說付瑜已經打定了主意不再繼續cao他了,可稍微玩一玩應該也不打緊,她這樣想著,握著腸rou的手不禁用力地把東西往外又扯了一些,這一次真正可以稱之為一團爛rou了,她一只手甚至都捧不下。 男人歪著嘴發著抖痙攣了一下,然后就整個人松了力歪倒在一邊,再也沒有其他反應。 付瑜做賊心虛地使了蠻力,雙手一齊將東西往他早已松垮的屁股里頭塞,誰料這屁股像是已經習慣般,乍一把腸子塞進去竟還包不住,她發了狠,又將手握成拳一拳撐到了底,這才完全把東西重新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