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梵海竟被白素貞嚇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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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海粗魯的將昏迷的白蛇扔在了廂房的床榻上,看著眼前這嬌弱柔美的白蛇,不但沒有心生半絲憐惜,反而讓他心里狂躁不已。此時的他不像是平日里德行崇高,慈悲為懷,令金山寺眾弟子所敬仰的大禪師;而是一個在莊嚴肅穆的佛寺中妄想與眼前這個妖物行茍且之事的猥瑣和尚。 “你不是偷我金丹毀我修行嗎?你不是想成仙嗎?來呀,我們雙修,跟我融為一體,我們共得道,我們共成仙!多好,多好……” 邊說梵海邊蠻力撕扯著白蛇的衣衫,一件一件的拽下,很快梵海便將眼前的人扒了個干凈,裸露的身體,柔軟順滑的肌膚,梵海不由俯下身體細細的嗅聞、舔舐、吮吸……從耳后到脖頸,從鎖骨到胸前的兩團柔軟,愛不釋手,停不下口,這獨屬女人的芬芳馥郁,獨屬女人的甘之如飴…… “嗯……唔……” 隨著梵海的蹂躪,白蛇漸漸恢復意識,輕蹙起眉頭,嬌聲痛哼,一聲聲酥麻蕩漾的喘息隨著微微起伏的身體,魅惑迷人的香氣,柔滑的手感,通體雪白隱隱顯出鱗片的肌膚,充斥在梵海的整個六識六根。 占有欲,負罪感,交織在他內心深處,他的心跳愈來愈快,額頭也冒出汗來。 他輕咬在了白蛇脖頸上,鼻腔里噴出熱氣,含糊不清道:“白素貞,我想干你很久了……” 見白蛇不語,加大了力度,頓時猩紅的血隨著梵海的嘴角流淌下來,梵海松開了嘴,直起身體,看著白蛇怒目圓瞪的雙眼,舔舐完嘴角的血,卻擺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注視著白蛇。 “你知道么?幾百年了,我都忘不了你……” 梵??此裏o力閉上了眼睛不看自己,心里莫名的煩躁,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白蛇立時吐出一口鮮血,依舊閉著眼睛淡淡的說道:“身為出家人,若今日破了戒,你將永生永世都無法成佛,你不再是受人敬仰的大禪師,你會入魔,是妖僧……” “你住口!你住口!”還未等白蛇說完,梵海便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崩潰大吼。 白蛇呼吸不暢,身體的起伏更是劇烈,梵海又一轉深情的模樣,除去自己的方袍,跪坐在床榻上,俯下身體伸手撫摸白蛇痛苦的臉,將凌亂的碎發挽在了她的耳后。 上面是白面俊俏的面孔,中間是壯實挺拔的腰背,下面那粗壯之物早已蓄勢待發,隔著褻褲隨時準備破土而出。 “梵海!你不敢,你害怕!” 他看著眼前的白蛇,痛苦的臉上竟然擠出詭異的笑容,眼神里,語氣里充滿了鄙夷和嘲笑。 “快呀……你在害怕什么?” 梵海脫下褻褲,正準備壓上去,突然看見白蛇的臉竟然變了……先是慢慢變得扭曲,接著快速變幻成一張張陌生的臉,仔細辨認,這……這不都是寺里的比丘僧嗎?伴隨著她的嘲笑聲和突如其來的驚嚇,梵海竟嚇痿了。 “師父師父……” 梵海聽見叫聲,心中大窘,連忙起身穿衣,一回頭,白蛇……床榻上的白蛇不見了!他趕忙翻開被褥仔細尋找,莫不是化為蛇形藏了起來? “師父師父……” 梵海猛然驚醒,發現自己正在禪房里打坐,一比丘端著齋菜站在門口,他招手示意,比丘趕緊放下齋菜,關上了房門?;蛟S是長久來的心魔作祟,梵海時常會進入各種幻境,若不是方才比丘的叫醒,還不知后面會發生什么。 梵?;貞浧鸹镁持醒龐频陌咨?,幻境中陌生的自己,心里的罪惡愈發深重,連忙緊閉雙眼,攥著佛珠念著佛號:“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梵海,你在害怕嗎?” 梵海聽到聲音一陣激靈,頭上汗水大片大片的滴落下來,明黃的方袍上滿是汗漬,他四處張望,故作鎮定的質問。 “誰?是誰在說話!出來!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