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過,還是被他cao過。
姜煙剛到學校,陳御便找了上來。 他明顯來了很久,似乎就是在等她出現。 “你昨晚……沒事吧?”陳御很擔心,他知道昨晚那個男生是姜煙的哥哥,瞧她那般大膽的模樣,她哥哥一定很生氣吧。 “沒事?!苯獰熜Σ[瞇對他伸出手,“給我買早點了沒?” 陳御點點頭,去自己座位上拿了一罐牛奶和面包遞給姜煙。 此時姜煙已經吃過了,她故意逗陳御玩的,陳御這人老實內斂,稍稍挑逗就會臉紅,姜煙覺得有趣。 此時教室里人還不多,姜煙掃了眼,其他幾個同學都在低頭背單詞或者睡覺。她往里面挪了挪,拍拍自己剛坐過的地方,示意陳御坐下來。 陳御紅著耳根剛坐好,衣領便被人大力扯了過去,他猝不及防,還沒反應過來,一雙溫熱的唇便貼上了自己。 雙眸微睜,陳御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姜煙伸出舌尖故意舔過他唇瓣,低笑道:“昨晚的補償?!?/br> 陳御整張臉通紅,他呆愣瞧著姜煙,對方在他的注視下飽含暗示的舔了下唇。陳御忙收回目光按在自己雙腿之間。 “男朋友,別那么害羞?!苯獰熜σ庖饕?,“你這樣晚上去酒店該怎么辦呢?” 陳御一驚,支支吾吾地問:“會不會,太快了?” “哦?那就算了?!苯獰熉槐M心道。 陳御見她面露失望,一時復雜,思慮良久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般道:“去,我去!” 姜煙挑眉,手伸過來拉他的手,另一只便覆上去輕碰了碰,像是嚇到一般:“好硬……” 教室里不僅有人,還有監控,陳御被這種緊張感搞的血液翻涌,被姜煙那么一碰,更是漲大幾分,忙回了自己位置。 會嚇到她嗎?晚上。 陳御邊想邊拿出外套擋在腿間,將手伸進去緩慢擼了兩把。 他動靜不敢太大,察覺有人過來的那瞬立馬抽出手裝模作樣的看書。 剛和陳御從食堂出來,姜煙便撞到了姜越。 見還是昨晚那個男生,姜越臉一下子冷了下來。 姜煙察覺,溫聲細語對陳御說:“你先回去,我馬上來?!?/br> 陳御點點頭走了。 姜煙看著姜越,散漫地笑了下:“怎么?吃醋?” 姜越盯著她,唇角緊抿:“你和他在一起了?” “你昨晚不是聽見了么?能一起開房的人,不是戀人難道是炮友嗎?”姜煙笑的諷刺。 姜越臉色難看到極點,這意思,他就是炮友了?她是這么看他的? 不由分說拉起姜煙的手,姜越扯著她便往樓上天臺走。 姜煙沒拒絕,卻也不配合。二人剛上空無一人,風聲呼嘯的天臺,姜越便狠急的吻了過來。 姜煙張著嘴,任他在她口腔里和自己糾纏,她一直不動,包括姜越手探進她衣服里揉弄她的rufang,她都沒有反應。 不迎合不拒絕,像條死魚。 姜越察覺了,憤恨地咬了下她舌尖,拿出手陰沉地望著她:“你想怎樣?” 姜煙沒回答,瞟見他脖子上五六個吻痕時,笑了:“有沒有人問你這是誰吸的?” 姜越想起從他一進教室便收到所有人八卦的目光,還有人上來追問這是不是女朋友的杰作。姜越當時笑著承認,但眼下卻怎么都笑不出來。 “和他分手?!彼渲樥f。 “好?!苯獰熾y得順從,“不過得等我晚上和他做完愛?!?/br> 姜越徹底忍不下去,他掐上姜煙的脖子,恨聲說:“你敢!” “你要不想我去的話,現在就cao我,cao五六個小時,cao到我死,我就不去?!苯獰煈袘械?。 “姜煙!”姜越紅著眼上前,手掌探入她裙底摸到那條已經微微濕潤的內褲,一把扯下來將手指探進去抽插。 “嗯……”姜煙哼了一聲,姜越及時湊過來讓搭著,她沒拒絕,抱著姜越的肩急促呼吸。 “還真要cao我?你有那么持久嗎?班長大人不回去上課了?”她出聲挑釁諷刺。 姜越狠捏了下她甬道中的一點,惹得姜煙嬌喘連連,再顧不上說話。 “這種時候用語言刺激一個男人,是在增長他cao你的興趣,你不懂嗎?” 姜越笑了下,快速拉開褲子拉鏈褪下內褲,從姜越身下插了進去。 他扶著她腰上下抽動,看著她神情迷亂不復方才的不屑時,心中就涌起一股成功的,濃烈的征服感。 他狠狠插進去,再慢慢抽出來,每一下都頂到姜越最深處,她很少叫出聲,姜越想聽,但知道強迫她,她也不會叫。 臨到關頭,他猛地抽出來,見姜煙面露迷茫,不由勾唇笑了下,他將人轉身按在墻上,故意讓她柔軟的胸部在還未粉刷,盡是毛刺的墻面摩擦。 姜煙痛的微微直起身,卻被姜越再次狠狠按上去。 雖說隔著衣料,但姜煙穿的并不多,內衣也不厚,只是一層步而已。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雙乳傳來的痛意,她想叫,卻也死命忍住。 姜越見她還不肯出聲,便狠戾插進去不動。 姜煙甬道又熱又癢,卻感覺衣擺里伸進來一雙略有老繭的大手。 他揉捏著自己rufang,將它們擠壓成各種形狀,他力氣很大,像在逼迫她求他。 姜煙忍無可忍,閉著眼低聲說了句:“動一動……” 姜越將她雙乳推高揉捏,在放下按壓,故意開口:“你叫一聲,我動一下……” 姜煙被他折磨的頭腦昏沉,卻難得有一絲清明:“你不動,我他媽怎么叫?” 姜越果然依言動了下,姜煙得到暫時的舒緩,卻仍然沒出聲。 她知道姜越來真的,干脆笑道:“你要是不動就出去,我找別人,陳御那東西挺大的,比起你?!?/br> 姜越男性自尊哪能容忍挑釁,他也不管姜煙叫不叫了,猛力按著她就開始大肆抽插。 “你敢找別人試試?我cao死你!”姜越偽善的面具被撕下一點,又醒悟過什么,撞的更深,捏著她rufang的手力道也更大,“他大?你摸過,還是被他cao過?” 后一句剛出口姜越就否決了,怎么可能,他們哪來的時間?那只有兩個可能性了。 不是見過,就是摸過。 想象她的手除了自己還摸過別的男人,姜越怒氣陡生,抽插的更猛更狠:“姜煙,你怎么這么賤?!” 姜煙毫不在意:“嗯……哈……你第一天知道?啊啊……” 姜煙感覺自己內壁都快被磨破了,好在,姜越射了,只是溫度guntang,姜煙難以忍受,小聲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