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貞cao鎖只是溫小姐的愛好,你不是玩伴,是我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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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純醒的時候床上已經沒人了,他有一絲慶幸又慌張,著急忙慌的從床上爬下來的時候看到床頭上的表顯示快要到九點鐘。 竟然睡了這么久?柯純也有點驚訝,因為之前要處理很多學生會的事情,他經常一大早就要被拉起來開會,久而久之也養成了一點早起的習慣。 床上是涼的,溫逍應該起來有一會了,他應該做什么,是不是應該先去找她? 柯純發現自己又回歸到了那種茫然的狀態里,一旦他開始屏蔽他自己的恐懼或者別的什么激烈情緒,他就覺得大腦里一片空白,仿佛新生兒一樣希望有人可以告訴他怎么做,但他很快發現了一點問題,他在晨勃。 按理來說這不應該,柯純可從沒有在快九點的時候還在晨勃,但可能是昨天嚇得厲害,此時他確實立著。 這原本絕對是算不上什么值得緊張的事的,但自從昨天開始,他忽然對勃起產生了一種緊張的情緒,每次勃起他都開始害怕,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勃起,又或者能不能勃起。 我是什么? 柯純更加茫然,他對自己的身份始終在猜測,因為溫小姐不像那些人,溫小姐待他的樣子不像對個鴨子也不像個泄欲工具,仔細想想溫小姐昨晚上甚至沒有直接要了他,他是明白自己的下場的,從簽了那份合同開始,他就清楚他肯定不是給人當座上賓的。 正在這時,溫逍走了進來,她手里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有著牛奶面包,還有個柯純沒見過的東西。 溫逍放下托盤,對他說:“你在晨勃嗎?現在可是九點?!?/br> 柯純一下子局促起來,他又用手把立起來的yinjing往下壓,但晨勃比平時還要硬一點,他因為緊張沒掌握好手勁,一下子就把自己摁疼了,“嘶!” 溫逍簡直無奈了,她道:“這是干什么?” 柯純白皙的臉上泛起紅色,小心地說:“您想不想……“ 溫逍等著他說完這句話,柯純卻越說越說不出口。 柯純:“就是……,就是,您想不想,我這樣……您不想我就……” 溫逍那點好笑也實在遮掩不住,問他:“怎么,我不想你勃起,你馬上就能軟下來?” 柯純一愣,搖搖頭。 溫逍說:”那就對了,吃飯,吃完送你去學校?!?/br> 柯純震驚的“???”了一聲,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但是溫逍很平靜的笑著:“今天不是周一嗎,我擅自查了查你的課表,發現你還有節課,你快點吃,吃完還有點別的事要做,不要遲到?!?/br> 說完溫逍像是要給他空間一樣轉身準備出去,臨走前她又說:“吃完飯想辦法軟下來可以嗎?” 柯純點頭:“可以!” 溫逍就這樣出去了。 柯純在原地站了五秒鐘,趕緊去洗手間開始洗漱,接著狼吞虎咽了這頓早餐。 他已經太久沒有喝過牛奶了,那面包即使有點糊了但是柯純還是吃的津津有味,自從家里發生了變故,柯純為了省錢都盡量忍著,能忍一頓是一頓,整個人消瘦了非常多,現如今猛地能吃上一頓早飯,他忽然覺得眼眶發酸,眼前蒙了一層霧。 晨勃已經自己結束了,他深呼吸一口氣,把自己收拾干凈,赤裸的走出了這個屋子。 溫逍手里拿著柯純的電話,她其實沒有窺視別人隱私的愛好,但架不住這人手機一直響,電話打了不知道多少通,她看了眼臥室的方向,那買來的人還在里面狼吞虎咽的吃東西,她有點擔心的摩挲手指,太久沒有自己烤過東西了,面包似乎是糊了點,希望那人不要太嫌棄。 溫逍又看看手機,最終劃開了接聽,并且摁了免提。 于是柯純走到客廳看到溫逍的時候,溫逍就是這樣舉著一個免提中不斷輸出臟字的手機,靠在沙發上。 “***,你**以為你能躲到哪兒去!躲到哪兒去,我們都能找到你??!父債子還知不知道!你爸死了,你小子可還活著呢!再不**給錢,老子就把你的jiba剁下來讓你做太監!” 柯純尷尬的不知所措。他當然知道這是誰打來的,那群放高利貸的人可不知道他已經被人買走了,他也沒有和溫逍說過這件事呢,他原本想等自己稍微能討得這人的歡心一些再求她幫忙,他簽那份合同就拿到了一大筆錢,但要想全部還上還差了一點,沒想到這群人找不到他已經怒不可遏,他昨晚上手機關機上交后到現在對方已經打了幾百通sao擾電話了,并且他還并不知道,他之前住的地方也完全被砸了個稀巴爛。 對方一直不停的罵著人,柯純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溫逍卻眨巴眨巴眼睛,挑在對方換氣的時候問道:“他欠了多少錢?” 對面也沒想到接電話的人竟然是個女的,奇怪的說:“怎么是個女的?這電話不是柯純的嗎?你讓他別他媽裝死——” 溫逍怕對方又罵起來沒完,只好又問一次:“他欠了多少?” 手機里惡狠狠的傳來:“三百萬!” “哦,”溫逍應了聲,將手機放了下來,朝著柯純看過去,問他:“是這個數嗎?” 柯純羞愧的說不出話,只是胡亂的點著頭,他已經想到他會有什么結果了,那份合同他認真看過,4時內,假如溫逍不滿意隨時可以給他退回去,這是有錢人的游戲,他沒有公平的參與權,三百萬不是小數目,甚至可以說他一輩子可能也見不到那么多的錢,他已經開始絕望,甚至覺得那杯牛奶不是溫逍給他的,而是來自地府他母親遞給他的,只是要他快快死,快快死,一秒鐘都不要多待。 反胃的感覺翻涌著,柯純捂住嘴,感覺自己的喉嚨又燒了起來。 這個時候,溫逍突然說:“打到哪個賬戶里?你發短信到這個手機上?!?/br> 柯純忍不住喊出聲:“溫小姐!” 溫逍還是那個平和的語氣,問他:“怎么了?” 柯純愣住了,燒起來的喉嚨好像被人潑了水,火勢瞬間被撲滅,他傻傻的站在那里,聽著對方還在叫囂著什么,溫逍已經摁了掛斷。 溫逍說:“吃完了嗎?不吃早飯聽不進去課的,你……?你怎么哭了?“ 溫逍也傻了,眼前站著的這個赤身裸體,胸口還有她一個牙印的男人,站在那里也不用手擦眼淚,淚珠就順著臉頰往下流,又哭的眼尾緋紅一片,鼻尖也紅了,一對下垂眼亮晶晶的,要是這人是穿好了衣服坐在溫逍面前哭的,她還好遞張紙巾安慰安慰,但此時這人也什么都沒穿,溫逍看一會那張哭花了的臉蛋就忍不住把目光下移,看到rutou,再看到小腹,緊著是乖乖垂著的yinjing和圓潤的腳趾。 她只能說:“別哭了,沒事的?!?/br> 柯純立馬開始抹臉上的眼淚,一邊抽抽一邊認真的說:“我不哭了?!?/br> 溫逍嘆口氣,忽然道:“那就好啦”她把柯純的手機放到桌子上,“走的時候自己拿上吧,對了,走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做,有點不好意思,但請你多見諒?!?/br> 溫逍站起身,又往那個臥室走,柯純擦著眼淚跟上去,忽然想起來早餐托盤上還有個奇怪的東西。 那東西至少他之前絕對沒見過,不在他的認知范圍內,整個是金屬的,構造像個彎曲的漏斗,他吃飯的時候就沒敢碰,也沒時間多研究,但這個時候他發現溫逍是沖著那個東西去的。 溫逍看了看托盤,倒是吃了個干干凈凈,這讓她有點高興,因為她原先養過的那只貓可特別挑食,有時她費盡心思做出來的東西,貓也是嗅一嗅就離開,她起初擔心的那塊糊掉的面包也被柯純吃完了。她拿起那個在柯純眼里奇怪的東西,那是個鳥籠或者叫貞cao鎖,是她那些個yin穢不堪的收藏里,看起來最不起眼的東西。 她養的這只小狗,看起來非常好奇,充滿探索欲望是她喜歡的點,于是她轉過頭對柯純說:“你坐到床上去好嗎?” 柯純乖乖照做,只是因為面對溫逍,兩腿緊緊的并在了一起,又來了,那種不知從哪里飛回來的羞恥心,柯純想。 溫逍忽然在他面前蹲下了身子,柯純不知道要做什么,眼睜睜看著溫逍向他的yinjing伸出了手,連忙叫道:“溫小姐……要,要做什么?” 溫逍沒抬頭看他只是說:“希望你不用花太多時間適應?!?/br> 柯純猛地想起昨晚的事情,臉上紅的厲害,身上又泛起了淡淡的粉色,指頭尖都粉成一片。 溫逍已經模擬過非常多次了,但能有機會實際cao作,她還是很興奮,而且柯純的yinjing真的很漂亮,顏色淺有沒有毛發,她輕而易舉的把貞cao鎖套了上去,不管柯純的反應,將鎖鎖住了。 柯純呆呆地看著,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溫逍究竟做了什么,直到那種涼意順著他的yinjing攀爬時他才緩過神,他這是,被帶了什么? 溫逍說道:“這是貞cao鎖?!?/br> 柯純哆嗦著嘴唇急急地說:“我不會的……溫小姐,我不會和別人—” “—這并非是為了防止你,”溫逍輕輕撫摸著帶了貞cao鎖的yinjing,冰涼的觸感和溫逍帶點溫度的手指讓柯純呻吟出聲,“這是我的一點,愛好。你可以體諒我嗎?” 柯純無意識的看著溫逍的笑眼,無意識的點點頭:“好……好的?!?/br> 溫小姐喜歡奔馳,尤其喜歡邁巴赫,柯純是人生第二次上這種高級車,雖然這回穿了衣服,手腳卻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溫小姐瞧他拘束,問他:“會不會不舒服???” 柯純不知道她問的哪里,小聲的說:“沒有 ,都沒有?!?/br> 溫逍笑了笑,又說道:“我什么時候來接你合適?” 柯純愣住,支吾了半天,想起來自己今天還要開學生會的例會,便試探性的說:“溫小姐,我今天可能要晚一些,不用您接我,我自己……” 溫逍并沒有打斷他,溫小姐似乎家教好到很少打斷人,但柯純自己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緩緩閉上嘴。 溫逍只好道:“我想接你,我不忙,我沒什么事情做,你要我接你,我今天好歹做一件事情?!?/br> “溫小姐……” 溫逍不在意的說:“你不用一直喊我溫小姐” 柯純趕緊說:“不不,那我,我喊您三小姐……大小姐?” 柯純昨天就聽到有人喊溫逍溫三小姐的,他其實也不知道到底該怎么叫,溫小姐聽起來的確有點生疏,但他也從來沒敢叫過溫小姐的名字,只見溫逍想了想,說道:“外面你可以叫我笑笑,在家里,希望你能叫我主人,行嗎?“ “主……人?”柯純呆愣又順從地喊了一聲。 溫逍點點頭,滿意的道:“純哥哥,用功些讀書,”她遞過去一個盒子,“這是訂婚的戒指,你得從今天開始一直戴著了??赡苣氵€不清楚,”溫逍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昨天我并非是找玩伴的,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未婚夫?!?/br>